「各位好漢,有話好說。Google搜索」
於閒滿臉畏懼,身子往後一縮,背部貼上牆體。
就這麼一靠牆,啪嗒,恰到好處關了電燈。
「臭小子!跟我們玩花樣!」
「我開手電!」
歹徒才剛拿出手機,就見屏幕光圈外有某種巨大的物體略過,緊接著是沉悶撞擊,震得天花板簌簌掉灰。
手機開啟電筒模式,歹徒差點嚇暈。
昏暗的房間裡憑空擠進來個巨大的骷髏怪物,兩位同伴被一齊頂翻在牆上,徹底失去意識。
「哦~~!」
歹徒驚魂未定,又被一記勾拳狠狠擊中腹部,力度誇張,登時便痛得暈了過去。
「呵,就這點實力也來抓人,太小看我了。」
瀟灑打開燈,於閒的帥氣模樣還未維持兩秒,立刻被樓下傳來的呵斥打破。
「樓上的!幹什麼啊,拆家啊?!」
「不好意思!摔了一跤」
向樓下道完歉,於閒從窗口收回身子,看著地面暈厥的三人,實在頭疼。
他們是敵對勢力的穿山甲,報警讓警備署抓走,天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六絕戶。
拿歹徒自帶的繩索將他們捆好,於閒掏出來不及洗的襪子和抹布堵住他們的嘴。
先看看白墨那邊什麼情況。
點開手機屏幕,聊天窗口寫著簡短的文字。
白墨剛參加完一場內部會議,暫時不方便回復。
ID於閒:我這邊打暈了三個歹徒,有可能是敵方穿山甲!
消息發出,很快有電話打回。
「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什麼回事。」
電話里,白墨的聲音略顯沉悶。
「怎麼會找到你那兒去」
「別謎語人了,先說怎麼處理這些人。」
於閒沒有專業的拷打經驗,不清楚對方什麼時候會醒來,又該以什麼樣的力度打暈合適。
太陰煉行級別的攻擊多來兩下,怕是直接把人打死了。
「你在哪。」
於閒報上出租屋位置,白墨表示馬上開車過去運人。
老舊街區監控極少,本該是壞事,此時反倒成為了隱匿行動的優勢。
白墨抵達,兩人裝成朋友喝醉的樣子扛著暈厥的歹徒塞進麵包車內。
「呼,到底怎麼回事啊?」
知道白墨用藥劑讓歹徒深入昏迷,於閒才算鬆了口氣,安心發問。
「六絕戶在調查另一處莫秉賢相關的墓穴」
白墨起了個話頭,示意於閒上車。
眾人從蓮池山脈帶出線索的這一個多月,六絕戶的其他成員循著路徑找到位於其他城市的墓區。
明明是風格迥異的危險墓區,卻同樣有莫秉賢相關的痕跡,主墓室依舊出現了太陰鍊形的手法。
「最後棺木里又是洪永時期其他皇室成員的屍骸。」
同樣的手法,莫秉賢將皇室成員的屍骸葬在表面上山清水秀,深層次水枯澤困的惡劣場所。
拿到第三面梯形銅鏡,六絕戶暫未看清莫秉賢玩的是什麼把戲,只得先帶著東西撤離墓區。
敵方陣營不像上次那樣早早打聽到情報,而是在六絕戶即將回到城區才察覺端倪,對六絕戶下手,最終沒造成太多麻煩。
莫秉賢那邊的太陰鍊形如何,於閒已經不關心了。
太陰鍊形需要霸王龍超科的成員化石,他不可能有,搞啥花里花俏的操作也沒用。
真正讓於閒尷尬的是,六絕戶實在樹大招風。
只要核心成員一動,穿山甲圈子就會盪起陣陣漣漪。
並非所有穿山甲全想六絕戶垮台,而是嗅著腥味躁動起來的。
倒斗一行本就是提著腦袋掙錢的行當,他們能從六絕戶碗裡摳些殘羹冷炙,都算收穫頗豐了。
吱。
麵包車在郊區別墅門前停下,白墨依舊疑惑。
「這次走漏的風聲算少了,那些穿山甲不應該打聽到你頭上。」
於閒本質上不算白家成員,也沒有參與第二次關於莫秉賢倒斗行動,被找上門確實離奇。
因此白墨開車來了這裡。
隔壁太微市是六絕戶苗家的大本營,周圍包括太微市在內,算苗家關係網密集覆蓋的範圍。
「苗薪老哥。」白墨在別墅正門的監控探頭下打著招呼,「剛才我在路上聯絡你的那事情。」
咔咔
主人家按下按鍵,鐵門朝兩邊拉開,小麵包車駛入庭院內。
異域風情的主體建築正門,身披浴袍的男子約摸三十來歲,頂著濃濃的黑眼圈,像是遊戲開荒期的大佬。
「白墨,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吧?不說其他穿山甲組織,單說黑巫術那邊的人也沒必要抓於閒啊。」
黑巫族在蓮池山脈和六絕戶爭搶過棺中屍骸,確實是個相當棘手的敵人。
可於閒的分量當真不值得他們出手,即便抓走了,也問不出什麼花樣。
「會不會是下巫術控制精神?」白墨只能做出指點猜測。
於閒不管黑巫族如何厲害,先否定白墨的說法,「應該不至於,三個歹徒戰鬥力實在太弱,我們學校小混混打起架來都不輸給他們。」
「先把那些傢伙扛進來吧。」
苗薪揮揮手,院子裡走出穿著燕尾服的侍者,輕鬆扛起,被五花大綁的歹徒丟在後院涼亭處。
借著亮起的白熾燈,眾人扯掉歹徒臉上的蒙面物品仔細打量。
「可能真的和以前小兄弟說的一樣,屬於小混混。」
歹徒看著和念聲,其中兩人染著流里流氣的黃頭,還有一個嘴釘著唇釘、耳朵上是黑色金屬耳環。
非常標準的街頭混混打扮。
「應該借小雜魚出手。」
不管藏在幕後的是黑巫族或者其他穿山甲組織,都不希望被六絕戶揪出蛛絲馬跡。
所以在對付他們眼中不怎麼強的敵人時,會經由層層委託驅使當地一些小混混小地痞出手。
就像將贓款連續在不同區域流轉好幾手,讓人無法追蹤。
對方十之八九通過中間人請到了檀香市附近的小混混,想抓於閒問問虛實。
白墨點點頭,對這一推測表示肯定,「能拷問出結果嗎?」
「只能說試試看,畢竟這些狗腿子拿個兩三百b就會出手幫忙,根本不問緣由,很難從他們嘴裡套出重要線索。」
打著呵欠,苗薪一邊懶散回應,一邊將兩隻手指抵著混混的腦門。
緊接著,於閒看見一隻蜈蚣從苗薪的指甲下鑽出,狠狠咬住對方的眉心。
看得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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