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證明的顧興安從街道辦出來,直接開車再次找到了上次幫他裝修的人,將拆牆的活也交給了他。Google搜索
那人知道顧興安出手大方,連價格都沒談,就直接答應了下來,緊接著便開始聯繫其他人。
連接兩個四合院的那段牆,很快就被拆掉, 裡面確實如同閻富貴所說,只有一個大概三米寬十五米長的空地。
顧興安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繞了一圈回到自家跨院,將十多年前買的那輛自行車推到了正對著自家房子的那面牆下,將其當作梯子探過牆頭看了看,牆後正是他準備用來停車的空地。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 顧興安直接讓幾個工人在自己房子前面的院牆上開了個門。
一切完成之後,顧興安這才將車開進了拆出來的空地上, 然後下車直接通過新開出來的回到了跨院。
「只要把跨院通往四合院裡面的門關上, 這裡就是個單獨的院子了,挺好!」
站在院子裡,透過新開的門,開著外面停著的紅旗轎車,顧興安非常滿意。
「錢師傅,你看你們能不能幫我在這個地方搭個木製花架?」
感嘆了一陣,他又發現自家的院子有些空曠,索性,又讓幾個工人幫他在院子靠牆的地方搭個木製花架。
「沒問題,我這就帶人回去帶工具過來。」
工頭接過顧興安結算的工錢,對於這位老主顧的要求自然不會拒絕,一口答應了下來,便帶著工人回去準備工具和木材。
「興安,咱們院門口怎麼突然多了條巷子?」
幾個工人剛走,婁曉娥帶著顧琪琪回來了。
「你猜猜看?」
顧興安沒有回答婁曉娥的話,反而是調侃了她一句, 然後對著顧琪琪招了招手:「琪琪快過來!」
「看什麼啊?」
顧琪琪好奇地問了一句,人已經到了顧興安身旁。
「看這裡!」
顧興安伸手一指新開的院門。
「媽媽你快來看,這就是我和你之前發現的那個突然多出來的巷子……」
顧琪琪看著新開出來的門,思索了一下,隨即便轉身對著婁曉娥道。
「我已經看到了!」
其實不用顧琪琪提醒,婁曉娥也已經看到了院子裡多出來的那道門,甚至還穿過門走出去看了看。
「中午我帶閨女去吃烤鴨了,這是給你帶的,趕緊趁熱吃……」
片刻後,婁曉娥再次回到跨院裡,先是將手裡的提著的一個盒子遞給了顧興安,隨即才問道:「這巷子是怎麼回事啊?」
「這烤鴨還是那麼香啊……」
顧興安打開盒子,金黃色的烤鴨讓他忍不住嗅了嗅,隨即感嘆了一聲,這才回應婁曉娥道:「今天去接人回來,正好把之前訂的車開回來了,可回來後卻發現根本沒地方停,所以我就找到了三大爺……」
「等我找人把外面那段牆拆掉後,發現這條巷子居然是直通我們院子的,所以又讓人直接在這面牆上開了個門, 以後咱們家進出就用不著從院子裡繞一圈了,我這想法怎麼樣?」
顧興安一邊吃一邊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這想法確實挺好,以後咱們進進出出可方便多了……」
婁曉娥也是一臉贊同。
顧興安見狀不在多說,轉而問道:「對了,琪琪上學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非常順利,錢姨給我開了個證明,一個月後開學的時候,帶著琪琪直接去報名就行……」
婁曉娥回了一句,然後抬頭看了看天又道:「太陽這麼大你也不嫌熱,還不趕緊進屋!」
「行,進屋!」
顧興安拉過琪琪,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問道:「琪琪,今天都跟媽媽去什麼地方了?」
顧琪琪答道:「去了街道辦,然後還去看了學校,還去吃了烤鴨……」
……
那邊顧興安一家忙著倒騰自家的院子,這邊何雨柱也遇到了好事兒。
由於李廠長的調離,在廠里當了十幾年廚子的何雨柱,終於被提成了食堂主任。
加上秦淮茹娘仨連哄帶騙搬走了他的電視後不知道是怎麼操作的,還真讓棒梗主動跟他打了個招呼,這眼看著自己跟秦淮茹的事兒就要提上日程了。
一時間,何雨柱可謂是情場事業雙豐收,這幾天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
可何雨柱得意了,秦淮茹卻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她中午去食堂後廚找何雨柱的時候,從劉嵐口裡得知廠里宣傳科那剛離婚的於海棠好像對何雨柱有了想法。
雖然不確定何雨柱知不知道那於海棠的想法,但這事兒已經讓秦淮茹心裡響起了警鐘。
現在的她已經快四十了,還是三個孩子的媽,上面又有個只吃飯不做事的婆婆賈張氏,比起對方來實在是沒什麼優勢。
之前不跟何雨柱結婚,雖然多半是因為棒梗,但她也未嘗不是擔心自己跟了何雨柱之後,何雨柱還會不會如同之前那樣供養自己的三個孩子和婆婆。
現在一下這麼多年過去了,三個還是雖然都已經長大了,但馬上就要面臨找工作的問題了,這一大家子要是失去了何雨柱的幫襯,那日子怕是就難過了。
秦淮茹雖然想儘快跟何雨柱把結婚證領了,從根源上直接斷絕於海棠的念頭,但棒梗雖然已經主動跟何雨柱打招呼了,但自己要是現在提結婚的事兒,那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費了。
想來想去,秦淮茹居然一時間沒了主意,只能暗自著急上火。
……
棒梗插隊回來後,就在秦淮茹、小當、槐花娘仨和賈張氏的勸解忽悠下住進了後院聾老太太留給何雨柱的屋子裡。
這天,沒有工作的棒梗躺在床上。
許大茂就從外面進來了:「棒梗在家呢?」
「誰讓你進來的?」
見到許大茂,棒梗從床上坐起身,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里滿是厭惡,他永遠忘不了。當初就是這個笑眯眯的傢伙,背後指使閻解成和劉光天兩人給自己脖子上掛了破鞋,讓自己受盡了屈辱。
「看來還記得當初那事兒呢,得,許叔在這兒給你道個歉行了吧!」
許大茂滿臉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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