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幾年賈東旭出了事兒,秦淮茹成了寡婦,何雨柱應該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先是忙前忙後幫著處理了賈東旭的後事,然後偶爾接濟賈家……」
「秦淮茹因為剛剛進廠,拿的只是實習生的工資,雖然廠里考慮到她家的情況,給她計算了賈東旭的工齡,可一個月的工資想要養活一家五口,還是有些勉強的,碰上何雨柱這樣往上湊的傢伙,根本不用費什麼心思,只要對他偶爾表現出一些親近,就讓他將偶爾接濟變成了長期供養……」
「好了,今天的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顧興安說道這裡,見婁曉娥已經吃完了飯,便停住不在往下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哎呀,你怎麼說道一般就不說了,快繼續往下講……」
婁曉娥的好奇心已經被吊起來了,聽得正上勁,他卻不說了,自然是不干。
看著婁曉娥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顧興安暗自一笑,然後眼睛看了看桌上的茶缸。
婁曉娥會意,連忙起身拿過熱水瓶給他添上了開水。
顧興安端起茶缸吹了吹,喝了一口,這才繼續道:「秦淮茹將何雨柱當成了自家的長期飯票,但三年過去,何雨柱都快三十了,總不可能就這樣一直接濟她家吧……」
「這幾年,何雨柱也找媒婆介紹了不少對象,雖然被秦淮茹明里暗裡的破壞了,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一次兩次何雨柱或許會以為是秦淮茹對他也有意思,可如果一直得不到秦淮茹的回應,他總不能打一輩子光棍兒……」
婁曉娥跟著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其實在我看來,秦淮茹對何雨柱應該也是有些想法,不然作為一個寡婦不可能真的不顧別人的看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何雨柱的接濟吧?」
顧興安幽幽道:「可這兩人就算都有心思想湊一塊過日子,備不住有人她不願意啊……」
婁曉娥瞬間搶答道:「賈張氏!」
顧興安點了點頭:「就是賈張氏,賈張氏雖然自私自利,但卻十分精明,當然不可能看不出何雨柱對秦淮茹的心思,但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兒子沒了,她和秦淮茹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關係……」
「如果秦淮茹真的改嫁,身為秦淮茹的婆婆,她總不能也跟著嫁過去,她剩下的選擇就只有回鄉下老家這一條路了……」
「她本只是個鄉下人,跟著兒子來到城裡這麼多年,天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自然不會願意回鄉下去掙工分,所以她不會讓秦淮茹脫離她的掌控……」
「加上秦淮茹沒讀什麼書,思想非常傳統,賈張氏只要用工作和孩子這兩點,就能夠讓她乖乖聽話,熄了改嫁的念頭……」
婁曉娥嘆了口氣,道:「這麼說,秦淮茹其實也挺可憐的……」
顧興安卻是搖頭道:「這你可說錯了,秦淮茹其實有很多選擇,不管她怎麼選,日子都會比現在好過的多,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老公,你快說說……」
婁曉娥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
顧興安也不吊她胃口了,直接道:「秦淮茹之所以會受制於賈張氏,都是因為她沒有將自己的心思用在正道上,別的不說,她到廠里三年了,到現在還是個學徒工,但凡時候她用點心,成為一級甚至二級工根本不是問題……」
「工級高了,工資自然也就高了,她能掙到錢了,就算不接受何雨柱的接濟也能養活一家人,那樣她說話自然就會有底氣,賈張氏就不可能也不敢用工作的事情來要挾她。」
聽到這裡,婁曉娥有些不太明白,問道:「老公,秦淮茹工級沒能提升,會不會是因為女人不太適合軋鋼廠的工作?」
顧興安搖頭道:「咱們廠里也不少女工,從來沒人做了三年還是學徒工的,只能說秦淮茹的心思不在工作上。」
「好了,今天就說到這兒吧,秦淮茹這一家子從來就沒想過自食其力,說著就來氣,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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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家,房門緊閉。
自從昨天聽說秦淮茹和許大茂的事兒發了之後,他這兩天連工作都是心不在焉的。
今天下午下班後,他難得地去菜市買了些熟食,又去打了酒,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了家裡,就連剛才開會,他也只是靠在自家的門邊聽完了。
此時,桌上的燒雞和花生米都沒怎麼動,但一瓶酒卻已經見底。
「呵呵呵……何雨柱啊何雨柱,你還真是個傻子,這麼多年居然都沒發現那秦淮茹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對不對,秦姐人那麼好,做出這事兒一定是被許大茂逼得……」
醉眼朦朧的何雨柱一會罵自己,一會兒罵許大茂,就是沒說過秦淮茹的不是。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把你當傻子玩了這麼多年,你自己還沒發現,活該……」
良久,或許是累了,起身拐著腳到了床邊,撲到了床上。
嘀咕了一句,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醒來,端著臉盆毛巾牙刷,打開房門走到水池邊,對正在洗漱的秦淮茹視而不見。
「傻柱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
秦淮茹見平日裡看到自己就會口花花的傻柱今天居然沒跟自己說話,覺得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問了一句。
何雨柱聞言,正在擠牙膏的手停頓了一下,臉色一陣變幻,終究是沒說話,開始刷起牙來。
「嘩啦啦……」
一陣水聲過後,何雨柱擰乾了毛巾,端著就往回走。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大聲道:「傻柱!我跟你說話呢!」
這一次,何雨柱的腳步都沒有停頓,進屋後便「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怎麼了,這是,我哪兒得罪他了?」
一直將何雨柱當成長期飯票的秦淮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然後拿著自己的臉盆回家了。
「怎麼著,上趕著填上去,蹭到人家冷屁股了吧?」
剛進門,賈張氏便陰陽怪氣地懟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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