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先去找人,如果情況屬實,這事兒多半能定性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完顧興安說出幾個工人的名字,趙隊長跟他打了聲招呼,便轉身安排找人了解情況去了。
顧興安微微一笑,轉頭朝辦公樓走去。
「嘿,聽說了嗎,許大茂和秦淮茹在廠里搞破鞋……」
「你也聽說了,聽我家那口子說,這兩人被逮了個正著,許大茂當時光溜溜的,那小鳥還沒有我下手指粗……」
「這秦淮茹平日在院兒里一副正經模樣,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
下午下班回到四合院,剛進前院大門,顧興安就聽到了幾個大嬸兒正湊在一起嘀咕著去秦淮茹和許大茂的事兒,不由暗道這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年代,八卦便成了大嬸兒們消遣的方式。
可等他回到跨院的時候,婁曉娥居然也一臉好奇地湊了上來:「老公,剛才我出去買東西回來聽院子裡的大嬸兒們說許大茂和秦淮茹在廠里搞破鞋,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
顧興安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板著臉道:「你平日裡不是不和那些大媽大嬸兒來往嗎,怎麼聽到這些的?」
「哎呀!」
婁曉娥驚呼一聲,看到顧興安板著臉,便連忙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人家只是路過時候湊巧聽到,又不是故意的……」
顧興安瞬間裝不下去了,臉上一松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道:「聽到就算了,還打聽這事兒做什麼?難道也想出去和那些大嬸兒們背後嚼人舌根兒?」
「人家才沒那麼無聊呢,只是實在有些好奇,你就告訴我嘛……」
婁曉娥連連搖晃他的手臂,最後那長長的尾音更是讓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實在抵擋不住,顧興安只能道:「事兒是真的,當時我就在場。」
本以為這個話題到這兒就該結束了,誰知婁曉娥更是來了興趣,拽著他連連追問,無奈只能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這才算是滿足了好奇心。
「興安來了,昨天倉庫的事兒知道吧,廠長決定等會兒要召開全廠大會,你趕緊將這則通知送到廣播站去。」
第二天剛上班,顧興安剛進辦公室,就被王志軍叫住了。
一聽這話,他就知道秦淮茹和許大茂的事情應該是弄清楚了,這是要將兩人作為反面教材,當下便答應一聲,把通知送到了廣播站。
上午十點整。
辦公樓前的空地上占滿了烏泱泱的人。
「同志們,今天召開全廠大會呢,是因為昨天中午在咱們廠發生了一件事,或許有的人已經猜到是什麼事了……」
楊廠長走到台子中央,先是單刀直入地將許大茂和秦淮茹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而後厲聲道:「他們這是什麼行為,將咱們廠當成了什麼地方,這樣的行為一定要受到嚴懲……」
「把他們帶上來……」
顧興安站在台下聽著都快睡著了,這講話終於結束了,伸手抹了把臉,抬頭一看。
秦淮茹和許大茂兩人被帶到了台上。
許大茂雖然微微低著頭,但顧興安看的清楚,那傢伙一點都不緊張,反而是有幾分得意。
至於秦淮茹,則是快要將頭埋進自己胸脯里了,肩膀還一聳一聳的,估摸是在哭。
一看兩人這模樣,顧興安就知道,秦淮茹說謊的事兒估計是被揭穿了。
果然,楊廠長開口了:「就是這兩人,昨天中午在倉庫里干那齷齪事兒,特別是秦淮茹,被保衛科的人發現後,居然還信口雌黃……」
「現在,對兩人作出以下決定:許大茂調離放映員崗位,負責一車間廁所衛生,工資下調至實習工。秦淮茹原本應該開除,但考慮到她家情況特殊,最終決定將她調離現有工作崗位,負責三車間廁所衛生,以觀後效,如有再犯,立即作開除處理……」
楊廠長公布了對兩人的處理結果之後,接著開始以兩人為典型,讓大家引以為戒開始了又一輪的演講。
「……今天的大會就到這,散會。」
顧興安聽得再次昏昏欲睡,直到聽了道散會二字,這才強打著精神回到了辦公室。
「沒想到,秦淮茹居然是這樣的人。」
「你沒想到的多了,她的名聲一直就不怎麼樣。」
「就是,都被抓了正著了,還想著反咬人家許大茂一口……」
「許大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聽說這傢伙下鄉的時候可沒少幹這樣的事兒……」
「……」
一路上,他聽到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事兒。
不過這些他並不關心,對於兩人有這樣的結果,他反倒是覺得有些出乎意料。
在這個時代,這種事情其實是非常嚴重的,這從趙隊長之前的話里就能夠聽出來。
「系統,兩人的處理結果是不是不太對啊?」
心中有些疑惑,但一時有找不到人解惑,他第一時間想到了系統。
「叮,事件處理結果受到人為影響,但不影響系統收集能量。」
原本沒有指望系統回答的顧興安居然得到了系統的回應,不由再次問道:「你是說有人幫他們?」
「叮,是的。」
「你知道是誰嗎?」
「叮,具體情況請宿主自行探索。」
「好吧,沒指望你,我這任務已經完成了吧,你收集多少能量了?」
「叮,此次任務收集能量20單位(每100單位能量可提供一次穿越),請宿主再接再厲。」
「好吧,看來還要完成四個任務。」
說完這句話,顧興安結束了系統的對話,開始猜測是誰出手幫了許大茂和秦淮茹。
很快他便心中有底了。
許大茂平日裡在廠里算得上是如魚得水,這一切都得益於他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皮子,他就靠著溜須拍馬,靠上了廠里的李副廠長,這次的事情,多半是那李副廠長出手了。
至於秦淮茹,能夠幫她,又有這個能力的也只有易忠海了。
作為廠里的八級鉗工,易忠海雖然只是個工人,但地位卻不低,只要他開口,廠領導多少都會幾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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