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基覺得黃泰勇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有些和之前天翻地覆的變化,「少爺,你最近真的是變了很多你知道嗎?」
李承天還以為被他看出了什麼,「我嗎?哪裡?」
「怎麼說呢…」文基思考著,「都不一樣了。」
尤其是李承天提出要去朴章軍家的那一天,他真的是嚇了一大跳:「在發生了美國的那件事情之後,你看到槍就會害怕,而經過這次李承天的事情,我反而可以放心了…你好像已經全部放下了!」
李承天只能順勢說著,「那當然了,都過去多久了…」
李承天覺得很疑惑,以前黃泰勇在美國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還和槍枝扯上了關係。
李承天回到房間後,拿起了黃泰勇美國上學那會的合照,「黃泰勇五年前在美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事端著黃泰勇每日所需的藥來到了這裡,「按照之前的用量,每天服一粒就可以了。」
管事行了禮就離開了房間。
李承天好奇的拿起藥瓶,卻沒有看到任何的文字說明,他打開藥瓶看著那裡面的藥丸十分的疑惑,「這是什麼藥?保健品嗎?」
李承天之前就對黃賢道的遺囑有著巨大的疑惑,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是黃泰勇,所以根本就不會吃這些藥丸。
次日黃賢道家中
客廳
徐英信將一個信封遞給了管事,管事很疑惑的看著她,「夫人,這是什麼?」
徐英信端莊的坐著,「我聽說你女兒這次又住院了,總是這樣生病可如何是好啊?」
管事看著徐英信道著歉,「對不起,夫人…」
徐英信溫柔的說著,「這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呀。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
「雖然大家都在背後討論說我不是黃泰勇的親生母親。但我真的有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來看待。」徐英信的語氣里充滿了無奈。
管事自然是開口安慰她,「夫人有多麼的盡心盡力,我都看在眼裡,所以我當然知道。」
徐英信裝模裝樣的嘆了一口氣,「校園暴力監管委員會的事也是如此…我最近非常擔心我們家泰勇,不知道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都做了些什麼…」
徐英信明顯的就是想打聽到關於黃泰勇的信息,管事遲疑的說著:「需要我去找一個口風緊的人打聽一下嗎?」
徐英信一下子表情都變得開朗了,「真的可以嗎?」
黃泰勇房間
李承天收到了文基遞給自己的資料:「他叫安武仁。」
就是去李承天家催債以及偷看姐姐承雅洗澡的人。
安武仁利用從父親那裡繼承的房子做房屋租賃生意,但實際上他就是黑社會。
李承天看著手中的照片,「我們要怎麼做才好呢?」
隨後,李承天似乎想到了什麼,將所有的資料還給了文基,「我們先去諮詢一下,怎麼樣?」
李承天來到了安武仁的辦公室,明顯的就是黑社會。安武仁坐在沙發上擦拭著自己的銘牌,他的手下都坐在辦公室裡面6。
李承天四處打量著,安武仁將手中的銘牌遞給了其他人,看著文基開口說著,「最近我們經常見面呀…這個看起來更年輕了,你們是什麼關係呀?」
文基站在李承天的一邊,「昨天委託你想做買賣的就是我們少爺。」
安武仁疑惑的看著他,少爺?
聽到這個稱呼安武仁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從哪裡冒出來的什麼少爺啊?哈哈哈哈…」
安武仁看著李承天,「好吧,這位少爺,你需要的是商務公寓還是商鋪?最近共享辦公室的租金也挺可觀的…」
安武仁還想繼續介紹著業務,李承天直接開口打斷了他:「鳳津洞山223號b02室。」
李承天報著自己家的地址,安武仁也在回憶著鳳津洞,「那個半地下室嗎?你要買那個房子嗎?」
李承天無語的看著他,「我買那種爛房子做什麼呀…」
安武仁看著李承天有些生氣,「這位少爺說話還真是厲害了,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呀?」
李承天看向了他的銘牌,翹著二郎腿對他說著,「安武仁,我是來教訓你的。」
安武仁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釁,站起了身對的李承天破口大罵,「你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也就在這一瞬間,房間裡面的眾多小弟也站起了身,安武仁抬起手就想朝著李承天抽過去,「你是想找死嗎!」
一直站在身邊的文基單手就制服了安武仁,安武仁的手被強行的掰在了身後,他不由自主的跟著文基同步後退。
嘴裡也是不斷的發出慘叫,手下們則是緊張的跟著兩人一起移動。
李承天坐在沙發上看著好戲,文基一隻手制服著安武仁還能和這麼多人對打。
足以證明他的身手有多好了。
事情自然是在文基輕鬆表現出來的實力下順利進行。
結束後,李承天帶著文基離開了黃金不動產中介所。
安武仁早就一改之前的囂張,畢恭畢敬的跟在李承天的身後,等待著他吩咐。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動手呢?明明可以好說好商量的。」李承天輕笑著,「那麼接下來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了,明白嗎?安社長…」
安武仁有些為難,「這樣也太…哈哈哈哈」
安武仁尷尬的笑著。
李承天早就調查了所有和安武仁有關的事情,什麼逃稅、受賄、非法轉讓以及非法交易屋轉讓權陰陽合同簡直就是小兒科…
安武仁被李承天掌握著把柄,只好同意了:「我會為你赴湯蹈火的,少爺。」
李承天沒有花任何一分錢就解決了原本家庭的債務。
安武仁當天就帶著果籃來到了李承天的家裡,他這次是有任務在身。
「我由於飲酒過量和重度脂肪肝,導致認知能力下降,且無法辨明是非…從而引發了肝臟肥大,簡單來說就是膽大包天…那個…所以呢…」安武仁長篇大論以後,「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請你們原諒我!」
安武仁激動的大喊著,甚至是跪了下去,想要請求李哲一家人的諒解。
他的舉動是全家都沒想到的,明明之前還是那麼的囂張跋扈,怎麼可以在一天之後就有了這麼明顯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