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以後被太子虐,然後又被范閒虐,總之他根本就不可能登上皇位,還不如早死早超生,這樣對他就是一件大好事兒。
李承澤身死,慶帝絲毫不受影響,就好像死的是一隻螞蟻而已。
很快協議就寫好了,姚斌看了一眼上面的署名:「伯父,這怎麼回事兒,難道皇帝沒有名字?」
林若輔看了一眼慶國簽名的地方,只是有一個玉璽印,還真的沒有人簽名字:「行,那就重新簽一份。」
現在的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到黑,再說有這樣強大的實力,好像也不用害怕慶國的報復。
「對了,伯父我很好奇,就是不知道慶帝叫什麼名字?」
不止是姚斌好奇,恐怕很多讀者老爺一樣的好奇,這慶帝究竟叫什麼?
林若輔沒有猶豫:「李雲潛。」
「哦,我還以為叫李雲龍呢,看來是我猜錯了。」
「那我去忙了。」
「嗯。」
現在根本就不慌,慢慢辦就行了,京都城裡根本就沒人能威脅到姚斌,就算是最遠的駐軍趕過來也需要五天,更何況趕過來也是送人頭的。
這點,慶帝很有自知之明,等這次過後,他會聯合北齊東胰城,一起滅掉姚斌.當真是奇恥大辱,不報此仇他恥於坐此皇位。
很快新的協議就簽好了,慶帝看著眼前的林若輔,語氣平淡的說道:「林相當真是能人,朕真是沒看錯人。」
這肯定是反話,不止是林若輔,在場的其他人自然能聽出來。
「陛下,老臣這也是被逼的,不過既然事了,那麼我也得離開了.近幾日還請大家不要離開皇宮,免得發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哼。」
慶帝沒有反駁,只是冷哼一聲,以此來表達他的不滿,他都不敢多說什麼,其他人則更是不敢反對了。
兩千萬兩白銀,可以說是掏空了國庫,慶帝還從內庫中挪用了一些出來,不然根本就不夠這個數字。
李雲睿這才知道對方的實力居然如此強橫,燕小乙也是後怕不已,本來遠距離攻擊他自認為是天底下第一人,可沒想到姚斌能拿出如此的神兵利器。
「陛下,敢問賊人用的是何武器?」
慶帝嘆了口氣:「是一種能夠連發的火器,弓箭與之相比..土雞瓦狗而。」
「連發的火器」
「而且殺傷距離最少六百步。」
聽到這個距離,燕小乙再次震驚,他現在非常感謝洪四庠,要是當初他不讓自己跟著去的,現在恐怕就沒有燕小乙這個人了。
在京都逗遛了兩天,姚斌又收集了一些官員,當然這基本上都是林若輔的舊部,而且是明面上那種,人林若輔都去青州了,他們留在京都不是找死嗎?
再說看現在的情況,好像跟著姚斌一起走,也不是一件壞事兒啊。
一行人坐上三十輛大貨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京都,慶帝再三打探才確定下來,這個殺神真的走了,接下來就是伺機復仇。
恰好北齊的使者也在京都城裡,這次他們是過來談判的,沒想到南慶居然發生這樣的大事兒,一道道飛個傳書到上京城,戰豆豆也知道了這裡的情況。
一開始她是不相信的,但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匯報的,難道南慶真的是遭受了如此劇變?
她對面坐著的正是海棠朵朵,至於狼桃也在,只不過狼桃沒多少腦子,當個打手還行用腦子的話還是算了。
「小師姑,你如何看?」
「原來是他.」
看上面的描述,海棠朵朵一下子就想起是誰了,這不就是當初遇到的那個人,自己就是好奇他的坐騎,然後就打了一架,不是自己溜得快,早就被抓了。
「小師姑,這是何人?」
「哎,就是前面我遇到那個人,沒想到他去了南慶,還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狼桃頓時興奮起來,拿下身後的斧子擦了擦:「師妹,要真是如此,那我得去看看,順便過過招」
海棠朵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師兄,南慶可是有兩位大宗師,為什麼還被打成這樣,難道你比大宗師還厲害?」
狼桃忍不住搖搖頭:「我自不是大宗師對手,但那個姚斌身手也不是很高.」
「呵,師兄,這上面的消息你看看,姚斌先是一招重傷謝必安,隨後又是幾劍就將九品上的洪四庠斬於城門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海棠朵朵,雖然武力不是狼桃的對手,但拼腦子絕對是夠用的,不然也不會成為戰豆豆的首席智囊。
「知道什麼?」
「姚斌本身就是大宗師,更別說現在還有這麼厲害的火器,看來天下不會太平了。」
說完,海棠朵朵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陛下,還是早日把司理理的弟弟送還與她,不然是要出大事兒的。」
「嗯,小師姑這件事你就去辦吧。」
雖說司理理從小和三人一起長大,但北齊用她弟弟當做威脅這也是事實,現在人抱上了姚斌這根大粗腿,還不快點把人送回去,是想找死嗎?
「是,陛下。」
等海棠朵朵走後,戰豆豆雙手負立,看著遠處的天空嘆氣道:「真是多事之秋,也不知道以後天下會怎麼變化,希望對我大齊是一件好事兒吧。」
戰豆豆雖然是一個皇帝,但她本來就是一個女人,朝堂上和太后意見不合也是裝出來的,這母女倆在唱雙簧,不然也震懾不住北齊的朝臣,要說這個世界裡的演員慶帝能排第一,估計她倆能排第二名。
姚斌一行人五天時間就到了青州,守軍雖然收到了個聖旨,但就是不交界,無奈姚斌只好讓人消滅掉負隅頑抗的人。
「朱格,我有一件事讓你去做,不知你可否願意?」
朱格是姚斌從陳萍萍那裡要來的,這貨一開始是不願意的,但姚斌直接把話帶給了慶帝,朱格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只能跟著姚斌走。
現在的慶帝看京都城裡,好像誰都會成為姚斌的探子,朱格聰明著呢,可不想成為慶帝的刀下鬼。
劇中他因為給李雲睿匯報消息,被陳萍萍給逮住了,還不是想繼續活下去,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沒有道理的。
朱格連忙跪下行禮:「大人,還請吩咐,朱格自當萬死不辭。」
姚斌擺擺手:「記住以後我這裡不講跪禮,大家都是平等的,下跪就不用了.我讓你馬上成立一個機構,專門負責打探消息,只需要對我一個人匯報,能做到嘛?」
能不能做到,那肯定是能啊,朱格又不傻知道姚斌這是在給自己機會,怎麼可能會錯過?
「還請大人放心,朱格一定盡心完成。」
「嗯,朱格以前雖然你是李雲睿的人,但見你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侄子,可惜對方已經不在了,真是惋惜」
哎,想到曾經那個跟在自己身邊叫叔的許大茂,姚斌不自覺的感慨了起來。
侄子?
自己長得像姚斌曾經的侄子,朱格眼睛一轉,連忙跪下磕了一個頭:「大人,朱格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格願拜為義父。」
臥槽你個大壩的,這朱格居然有呂奉先的基因,可惜這義父一個職位基本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那都是因為自身實力不夠強大的,姚斌已經是大宗師了,還怕個卵啊。
「嗯,既如此以後就叫我義父吧。」
「是,義父。」
朱格剛剛是很緊張的,雖說拜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人為義父有些丟人,但對方有大宗師的實力,又有這麼強大的武器,恐怕以後整個天下都是對方的,當對方的義子也不丟人。
「朱格我兒,去忙吧。」
「是,義父。」
等朱格出去沒多久,林若輔就好奇的進來:「賢侄,剛剛聽說朱格拜你為義父?」
不僅僅是林若輔,現在城裡面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這個朱格就是大嘴巴,恨不得找個大喇叭告訴全世界的人,他朱格就是姚斌的義子,如今他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嗯,朱格和我曾經的侄子有幾分相像.對了,伯父,城裡的政事官員你都看著安排吧,我接下來的精力是訓練新軍。」
姚斌不想在朱格的話題上繼續扯下去,連忙轉移了個話題。
林若輔還是試探了一下:「政事當真交給我來處理?」
「那是自然,畢竟伯父可是我最信任的人。」
其實這就是一句屁話,最信任的人應該是滕子京才對,其實這些政事只要按照姚斌制定的大綱來,林若輔是翻不起什麼浪花來的。
「既如此,老夫就不再推辭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你和婉兒的婚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雖然林若輔也知道了司理理,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只是正妻必須要是自己的女兒,其他的事情隨便.畢竟在這個時代,都是一夫多妻這很正常。
「嗯,要是婉兒沒意見的話,伯父就去安排.」
林若輔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婉兒怎麼會有意見。」
再說他哪裡不知道女兒一直喜歡姚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林家才被迫卷進來,現在看來這未嘗不是一件大好事兒。
校場上,姚斌站在最前面,最開始的那一千護衛軍,現在基本上都成了軍官,最小的也是排長。
來到青州後,直接招募了兩萬九千人,隨後護衛軍也改名為火器軍,其中更是分為步兵炮兵團坦克團工兵團這樣的兵種。
步兵自然交給了滕子京在訓練,炮兵由以前的炮兵訓練,坦克團自然是姚斌親自動手,一開始雖然不能熟練,但只要能發動汽車就是傻瓜操作。
眾人本以為這熱武器已經很牛逼了,但看到坦克之後才知道,這強中自有強中手。
「大人,北齊的使者到了。」
「誰?」
姚斌從坦克里鑽出來問道。
「北齊的使者,好像說是送司理理的弟弟回來。」
「哦,我去看看,你們繼續加強訓練。」
「是」
雖然大家剛剛入營沒幾天,但都已經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各類食物都是有限補充,可是過上了以前有錢人的生活。
大堂內,姚斌旁邊坐著司理理,本來她還不知道怎麼和姚斌說的,但沒想到北齊的人居然乖乖的把人給送回來了。
現在就能見到弟弟,讓她如何能不激動?
很快海棠朵朵就帶著司理理的弟弟上來了,當她看到果然是姚斌後,深吸一口氣,笑道:「北齊使者海棠朵朵,見過大人。」
司理理哪會聽她說什麼,直接奔著她身後的弟弟而去,對方見到姐姐也很高興,隨後上演了一副姐弟情深的場景。
姚斌看到一臉緊張的海棠朵朵,笑道:「嗨,好久不見啊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登徒子,大人這個人稱呼我不是很喜歡。」
其實姚斌還是喜歡她一開始桀驁不馴的樣子。
海棠朵朵訕訕笑道:「這都是誤會,當初我不是故意的。」
回想起當初的事情,現在她後背都是冷汗,現在以自己九品的身手,居然完全看不透對方.看來這傢伙比起上次的功力更高一些。
「坐吧,坐吧,大老遠的過來,總不能怠慢你不是?」
「多謝大人。」
司理理現在才知道,海棠朵朵居然和姚斌認識,看這樣子好像是過節,但仔細一看又覺得不是,難不成她們倆?
「大人,您們談正事兒吧,妾身和弟弟就下去了。」
「嗯,去吧.你們姐弟多年不見,如今正是敘舊的時候。」
「是。」
海棠朵朵聽到多年不見這個話,總覺得對方是要敲詐自己,果不其然接下來姚斌的話,就印證了她的猜想。
「這件事你們北齊怎麼說,好歹是我的人,居然被囚禁多年?」
看姚斌那不要臉的樣子,海棠朵朵索性也豁出去了:「那我們北齊賠償行不行?」
「行,我看就把你們的寧州交給我吧。」
寧州是慶國邊境的一處州府,如果能拿下就能和青州兗州互為犄角之勢,不管是在戰略上還是在空間上,都有了很多迴旋的餘地。
海棠朵朵臉色大變:「這怎麼可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