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心想,這特麼的是個瘋女人吧,自己什麼時候朝何文慧耍流氓了,這女人和自己那啥好幾年,用得著耍流氓嘛?
這是看不起誰呢?
看到何文遠馬上就要叉到自己,姚斌毫不猶豫,直接一腳踹飛了對方,她被這一腳直接踹到了飯店大廳之中。
頓時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這會兒厚墩子也坐不住了,何文遠好歹是他的「女人」,現在姚斌踹飛對方,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麼?
但想到姚斌的武力,厚墩子指著姚斌說道:「小子,你敢不敢出去和我練練?」
他在外面可是有十個挖煤工人的,他覺得一定能拿下姚斌,到那個時候還不是想怎麼就怎麼收拾,再說厚墩子有些忌憚這裡,因為在這裡鬧事兒,萬一惹火了幕後老闆,那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姚斌就想看看這傢伙到底搞什麼鬼,笑著說:「行,我跟你出去看看。」
聞言,厚墩子馬上去扶起何文遠,兩人給了姚斌一個挑釁的手勢,這下才出了飯店,看他們的樣子也沒走遠,就在門口站著等姚斌出去。
劉洪昌這個時候走過來了,剛剛就聽說有人在飯店裡鬧事兒,走出來一看原來是姚斌在打何文遠。
「小斌,我看他們好像有埋伏,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順便叫上幾個保安.?」
「表叔,這就是門口而已,她們倆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的。」
想到姚斌那一個人干翻一群小混混的事情,劉洪昌也不準備叫人:「行,那我跟在你後面看看。」
走到飯店外面,兩人就看到這樣一幕。
只見何文遠挽著厚墩子的手,他們兩身後還站著十來個挖煤工人,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那種,因為在煤礦里工作的原故,身上多少沾了一些灰塵,看著就是黑漆漆的。
一眼看去,就感覺是從非洲回來的那種,姚斌強忍著自己的心情,儘量不笑出聲來,畢竟要尊重對手嘛。
其實就一般的工人是不會跟著老闆出來幹這些事情的,看厚墩子身後這群人的架勢,一看就是經常欺負人的那種,所以姚斌一點兒也不覺得這些工人是無辜的。
何文遠現在底氣很足,挽著厚墩子的手:「厚墩子哥,你可是看到了,剛剛他就敢當著你的面踹我,你可得要為我報仇啊。」
厚墩子牛逼轟轟的走上前,指著姚斌說道:「後面的給我聽著,就是收拾這個人,等會兒回到礦上,我給每人加十塊錢。」
這十塊錢已經是很多了,果不其然後面的人一聽還有十塊錢,頓時就躁動了起來。
就連剛剛在飯店門口等人時候的火也消了一大半,笑話.打個人就有十塊錢,他們恨不得天天有這樣的好事兒做。
「謝謝老闆。」
「打,往重了打,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你們儘管朝他身上招呼,不出人命,不管出什麼事情我都來擺平,我厚墩子在寧州還是有些本事的。」
「老闆,我們都聽你的。」xN
看到這群人還真的敢動手,就是不知道那十塊錢有命拿還有沒有命花,這次都不用姚斌出手,劉洪昌直接抄起棍子就殺入人群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這群人擺平了,當然有好幾次劉洪昌都差點著了道,都是姚斌在背後解決的,不然這傢伙的後背肯定慘了。
厚墩子和何文遠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傻眼了,這可是十多個人啊,居然被輕鬆的拿下了,而且姚斌還沒怎麼出手,現在兩人只有逃走的衝動。
因為傻子都知道,一旦解決完打手的事情,下一步肯定是要針對幕後的黑手。
姚斌自然不會放過這兩人,慢慢的朝著她們走了過去。
厚墩子支支吾吾的說:「小子,你別囂張,知不知道這鳳凰今朝的老闆是誰,那可是一個大人物你能惹得起嗎?」
姚斌和劉洪昌對視一眼,紛紛不自覺的笑了,最後還是姚斌戲謔問道:「怎麼聽你的意思,還認識這飯店的老闆不成?」
厚墩子一聽這話,還以為是姚斌怕了這裡的老闆,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先暫時認慫,等回去召集人馬再狠狠的收拾姚斌,他就不信姚斌能幹得過礦上那五六十號弟兄不成?
要真是那樣的話,姚斌都不是個普通人,而是一個練武的了。
呵呵,姚斌在大明朝的時候,還真的學習過一段時間武術,再加上多年來的戰鬥經驗,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身手。
「我認識,我當然這裡的老闆,那可是我的好哥們,他可是認識省里的韓領導,對方說句話的事情,就能把你捉進去,你最好考慮清楚看看要不要在這裡動手。」
厚墩子說得一本正經的,完全沒有後世「京州不許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那股雲淡風輕,這會兒的他只想不挨打,然後回去召集人馬來對付姚斌。
劉洪昌看厚墩子說得頭頭是道,真的沒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小斌這傢伙真是要笑死老子了,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厚墩子是好兄弟了啊。」
姚斌搖搖頭:「我也不記得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個好兄弟,可能這傢伙得了老年痴呆吧,我都沒見過他,還說兄弟?」
聽著兩人的對話,厚墩子發現了不對勁,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傻逼似的,忙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劉洪昌也沒有繼續耍他的意思,因為這會兒飯店還在營業,他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
「厚墩子,聽好了,小斌就是鳳凰今朝的老闆,你還說認識他麼?」
「怎麼可能?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雖然你賣炸雞有些錢,但能開起這麼大的飯店不成?」
厚墩子幾乎是咆哮式吼出來這句話的,因為姚斌真是這裡老闆的話,那自己剛剛的話就是徹徹底底的傻逼一個。
「信不信隨便你。」
劉洪昌也發現姚斌沒有想和兩人繼續玩下去的意思,直接招呼飯店裡的保安準備把兩人趕走,厚墩子看到保安對劉洪昌這樣尊敬,哪能不知道姚斌就是這裡的老闆呢?
這會兒他已經顧不上什麼丟人不丟人的了,走到姚斌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可是真能做得出來,跪下後厚墩子的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姚老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吧,我都是被何文遠攛掇的,這次是我的錯,我願意拿出五千塊來賠償您」
不是他慫逼,主要是厚墩子知道姚斌和韓雨的關係,後者想要關停自己的煤礦,那完全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現在的他還要靠著這個煤礦活下去呢。
姚斌沒有搭理厚墩子,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何文遠一眼,後者這會兒還在震驚於剛剛的事情中,她可是想傍上這裡老闆的,沒想到這裡的老闆居然是她最討厭的人姚斌這世界還能再小一點兒麼,這個姓姚的居然有這樣大的本事?
「你把錢給我就行。」
「好好,我馬上回去弄錢。」
厚墩子絲毫不敢耽誤,招呼工人們就準備回礦上,而他卻是準備回家去拿錢,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平息姚斌的怒火,其他的事情往後再說,至於何文遠現在誰有心情管她啊。
看著厚墩子的背影,姚斌心想自己雖然答應收下這五千塊錢,可是也沒有打算放過厚墩子,到時候去韓雨那裡給他上上眼藥,這傢伙一輩子可能就翻不了身。
姚斌對厚墩子這種人沒有好感,煤礦開採權是怎麼來的?還有手下這群打手工人怎麼回事兒,一個社會蛀蟲罷了,霸占了公有的資源發家還喜歡到處耀武揚威,在劇中可是把劉洪昌收拾得夠嗆,明明是他不拿錢救於秋花,從而害死了對方還抓著劉洪昌的衣領,說是劉洪昌害死了於秋花,天底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劉洪昌走上近前,因為現在就剩下何文遠一個女人,他也覺得沒什麼威脅,就準備招呼大家回去上班:「小斌,我就去上班了?」
「嗯,表叔給他們每人發十塊錢的獎金。」
「好。」
畢竟這群人也是出了力的,人厚墩子都可以給煤礦工人發十塊錢,難道自己還能發不出來?
保安聞言,紛紛表示感謝老闆。
這恭維聲聽在何文遠的耳朵里就感覺是在啪啪打臉,早知道這傢伙有那麼大的本事,自己幹嘛還跟他作對啊,要是能和姚斌這個姐夫搞好關係,自己不就可以在飯店當個經理了?
每天指揮一群人幹活,是一件令人多麼開心的事情啊。
「怎麼,何文遠被嚇傻了?」
姚斌看到何文遠一直在發呆,還以為是傻逼了呢。
「我沒那麼脆弱。」
「是嗎?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說完,姚斌就看向人群中,喊道:「俊玲姐,你來看看,這就是你一直照顧的何家,她們家都是這種人。」
原來剛剛姚斌看到何文遠和厚墩子勾肩搭背的時候,就叫人去通知高俊玲去了,她是從紡織廠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沒想到自己男人和何文遠勾搭在一起了。
而且聽厚墩子走之前的話,好像還是何文遠勾搭的對方。
何文遠萬萬沒想到高俊玲居然也來到了這裡,至於說姚斌為什麼不趁著剛剛厚墩子也在這裡的時候,叫高俊玲出來?
那是因為姚斌知道高俊玲的性格,她是不會親自面對這樣的事情,劇中是這樣現在她也是一樣的心情,剛剛可能姚斌叫她,她都會繼續躲在人群中。
何文遠見到高俊玲後,想到自己勾搭了對方的老公,有些尷尬的說:「俊玲姐,您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還沒等說完,高俊玲就是一個大逼逗過去。
啪。
「文遠,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女人,我這些年對你們家怎麼樣,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嘛?現在居然來破壞我的家庭.」
高俊玲一邊說一邊還哭了起來,顯然是心被傷的不輕。
何文遠可就來勁了:「哼哼,高俊玲,厚墩子這麼容易就被我勾搭到手,難道你就沒有問題嘛?這麼多年連孩子都不生一個,誰願意和你這樣的女人繼續生活下去!!!」
說完,何文遠還叉著腰,一副潑婦的樣子看著高俊玲。
泥人都三分火氣,更別說高俊玲一個大活人,當即就和何文遠扭打在一起,因為何文遠經常打架,所以戰鬥經驗比較充足,很快高俊玲就落入下風。
但姚斌也不是吃乾飯的,趁著空隙對何文遠踹了幾腳,吃虧的就是她何文遠了。
等厚墩子取錢回來的時候,剛剛看到這一幕,他都不知道上前去幫誰的忙了,不過他知道首先得安撫好姚斌才行。
「姚老闆,這是五千塊錢,您點點數」
姚斌接過幾捆錢,數也沒數就放在隨身的包里,笑道:「厚墩子,現在俊玲姐被人欺負,難道你就看著不管?」
厚墩子哪能不知道姚斌話里的意思,這是讓自己打何文遠啊,但現在他還能說些什麼?除開煤礦不要了,想到以後的生活,厚墩子把心一橫,直接給了何文遠一個耳光。
「都是你害的我,何文遠你這也是咎由自取。」
說完,厚墩子覺得不解氣,又給了對方一個耳光,這下心裡終於是舒坦了呀。
何文遠也不慣著他,直接用指甲在厚墩子的臉上抓了好幾道傷痕出來,估計短時間內是不能見人啦。
看到高俊玲傷心的樣子,姚斌有些不忍心,把她請進了飯店裡。
等她情緒穩定的時候,才問道:「俊玲姐,你打算怎麼辦?」
「離婚,我要和厚墩子離婚,大街上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和他繼續過下去,而且不是我生不出孩子,是他厚墩子不中用.真沒想到何文遠是這樣一個白眼狼。」
高俊玲的語氣非常認真,姚斌也知道她肯定是下定了決心,掏出剛剛厚墩子送來的錢,說道:「俊玲姐,這五千塊本來就是你的錢,留下以後作為生活用,當然厚墩子必須要給你賠錢才行,這事情他是過錯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