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
某軍事基地內,
不時傳出一陣陣口號聲,仔細傾聽你就會發現,竟然是中國話。
這處軍事基地地處密林深處,四周被鐵絲網嚴密的圈起來,大門口處有兩個身穿迷彩的士兵持槍站崗,戒備森嚴。
兩輛軍用吉普快速穿過密林來到軍事基地門口,士兵沒有阻攔,立正敬了一個軍禮,兩輛車快速通過進了基地內。
江浩坐在車上看著周圍的情況,心裡不住感嘆,這裡如今已經屬於他了,是的,他把這裡花錢買下來了,錢的力量還真是無敵,那些傢伙也真敢收,竟然把這個軍事基地租給了他。
八百萬美元,這個軍事基地3年的使用權,還包括足夠裝備一個營的槍械和汽車。
如今周放是這裡的主管,江浩從北虎幫挑選了300人送到這裡進行軍事訓練,準備打造北虎的尖刀。
他不知道今後會不會用到這股力量,可有了錢,不就是要提升自己的實力嗎,他覺得這筆錢不會白花。
同時他還花重金,從以色列聘請五名退役特種兵作為教官,訓練這些傢伙。
江浩換上迷彩服,和周放等人來到操場,此刻北虎幫的300名幫眾已經全部在操場上列隊,在江浩來之前,他們已經接受了兩周的基礎素質訓練。
江浩站在最前面,隊伍忽然發出一聲整齊的吶喊:「為北虎而戰,我們是老大手中的尖刀。」
江浩掃視一圈,開口道:「兄弟們,從今天開始,我將和你們一起訓練,同吃同住,只有把我們自己練好,才不懼敵人的刀槍,你們有信心嗎。」
「有!」
三百人齊齊發出吶喊。
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其破壞力有多大江浩心裡明白,所以對這三百人,江浩不會放任不管,他這次來,就是要和他們一起訓練,一方面鍛鍊自己,另一方面就是增加他們對自己的忠誠度,那樣才不會被人輕易拉去,成為別人手裡的刀。
刀,要牢牢攥在自己手裡。
隨後的三個月,江浩跟著這些傢伙一起訓練一起生活,晚上還不忘進行忠誠教育進行洗腦,這三百人對江浩的忠誠度可以說與日俱增,沒有人能隨意讓他們背叛。
江浩之前雖然也參加了保鏢訓練營,可是和這裡的訓練相比差距還是很大的,這裡才叫真正的魔鬼訓練。
三個月的訓練,江浩的身體素質和軍事能力得到了極大加強,雖然說不上達到特種兵級別,可是比普通士兵要牆上不少。
江浩很享受這個過程,他喜歡鍛鍊,喜歡流汗,喜歡和這些傢伙們一起訓練的感覺。
可惜,他畢竟是幫派老大,不可能總留在這裡。
江浩離開訓練營返回日本,而這些傢伙,還要在這裡訓練幾個月時間,江浩給他們規定的訓練時間是一年,一年後他們才能回日本。
麗麗前來接機,晚上幫著江浩沐浴之後,兩人痛痛快快大戰一場,事後麗麗滿身熱汗,趴在江浩身上不住喘息,「你又強了。」
「三月不吃肉,憋的。」
「那餵飽你。」女人挺挺胸。
「嗷嗚~」江浩一口咬在飽滿上,引得女人一聲尖叫。
第二天,江浩的七大幹將都來了,眾人座好之後,分別匯報工作,大偉道:「這段時間咱們又投資了三家酒吧,已經開業,收入還不錯,一年之內應該能收回投資。」
「咱們地盤擴大,保護費每月收入大概在兩千萬日元左右,您之前說過,對那些商戶不要太過,所以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
小牧道:「融資公司這邊做起來了,現在業務開展的還算不錯,主要是咱們需要有抵押物,所以相對來說少一些。」
融資公司說法很文雅,其實就是高利貸公司,小額貸款。
孫耀波主要負責電影方面,他興奮的對江浩說:「老大,電影公司成立後,我們又挖掘了十幾個不錯的日本女孩,現在主要拍攝兩個系列,都非常受歡迎。」
江浩點點頭。
輪到李寧和馬勇,兩人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李寧道:「老大,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警察查的非常嚴格,我的幾家地下賭檔都被查封了,現在只要一開業,不超過三天就會有人來查,我懷疑我們被盯上了。」
馬勇道:「我的情況也差不多,警察經常來掃街,驅趕站街女,弄得這一片都沒有什麼生意了。」
黃賭毒。
江浩不喜歡沾毒,而且那東西被抓住處罰的也非常嚴,所以毒那一塊北虎幫基本上不做,不是他聖母有潔癖什麼的,只是覺得收入與風險不符,畢竟賺錢的買賣多得很,沒必要玩的太冒險。
其實黃賭這一塊的收入也非常不菲,不下於毒的收入,處罰也相對輕的多,警察對這一塊抓的並不是很嚴。
「知道什麼原因嗎,是整個東京所有幫會都如此,還是只有我們。」江浩問道。
小牧道:「只有我們,我找人打聽過,警視廳已經把我們北虎幫列為『日本最大的華人幫派』,上面有命令,要嚴格管理控制,只要我們有違法行為就要嚴查。」
江浩深深皺眉。
好一會兒之後說道:「今天正好和你們說一個道理,做幫派也是講求層次的,最低級的,就是靠著違法斂財,比如黃賭毒、盜竊、走私這些,是最不上檯面的。」
「中層的,比如高利貸生意,這東西介於非法和合法之間。」
「最上層的,就是做合法生意,我們有幫派支撐,不怕別人欺負,這是我們最大的便利,做正當生意比別人也要容易許多,比如餐館、酒吧、電影公司、金融投資等等。」
「既然警察查的嚴,有意針對我們,那你們就收斂一點,畢竟賺錢的生意很多,咱們可以轉做其他生意。」
「知道了老大。」
這幾個傢伙都知道老大不差錢,幫派賺的錢,基本上老大都不拿,留作幫派運作資金,這就讓北虎幫的小弟們日子輕鬆不少,不像其他日本幫派,賺來的錢,絕大部分都被高層拿走了,小弟們只有微薄的收入。
「對了老大,有一件事情和您說一下,昨天我聽一個手下說,你那個同鄉阿傑好像被打了。」大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