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再次安靜下來,一個個看著江浩。
江浩繼續道:「後來我把禿三炮的兩個手下都幹掉了,禿三炮也受了傷,藏在一個溝里不冒頭,這傢伙想要活命,開價三千大洋讓我饒了他,呵呵,我是來救九兒的,能答應他嗎。」
「不過我將計就計,假裝答應他,把那傢伙引出藏身的地方,這下禿三炮徹底落到我手裡了,我壓著他去了牛肉鋪子,可到了裡面一看,發現九兒被關在一個籠子裡,我當時就怒了。」
「土匪真他媽不是人。」二嘎說道。
「對,不是人,占鰲大哥,怒了你怎麼辦的。」大壯問道。
「我當時就掏出槍,呯呯兩槍,把看管牛肉鋪子的兩個土匪夥計給崩了。」江浩道。
「好,好,崩的好。」
「這麼糟蹋人,就應該崩了他們。」
眾人激動的叫道。
「那禿三炮呢,你沒殺他。」大楞問道。
江浩道:「呵呵,怎麼可能放過他,我當時真想把他放到鍋里煮了,才能解恨,不過怕嚇到九兒,最後把禿三炮也崩了,救出九兒後,一把火燒了牛肉鋪子。」
江浩雖然有些醉意,不過說話還知道藏著,九真一假,比如銀元和槍的事情就隱瞞了下來。
「好,占鰲兄弟好樣的,我們佩服,大夥再敬占鰲兄弟一碗。」說著滿桌的人都端起酒碗。
燒酒坊的人,喝酒都是一碗一碗的,江浩之前酒量也不算差,白酒八兩啤酒半箱,可在這裡就不行了,這群人可以說是酒水裡泡出來的,平時口渴了,直接喝酒解渴,每人喝個三四斤跟玩一樣。
到最後,江浩只覺眼前人影晃悠,醉醺醺的說道:「不、不行了,我是再、再也喝不動了,今天這事,你們聽聽就得了,別說啊,都不能說出去。」
江浩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占鰲大哥,占鰲大哥。」二愣子捅了捅江浩,江浩沒有反應。
大壯道:「占鰲大哥是大英雄,真漢子,不過這酒量還得練練,兩碗酒就倒了這可不行。」
「現在怎麼辦。」二嘎子問道。
羅漢道:「夜了,把占鰲兄弟抬去咱們屋裡睡覺,大夥也拾掇拾掇早些歇了吧。」
「好嘞。」大夥應了。
江浩身高體壯,大壯、二壯、二噶、大楞四個人一起抬著他進屋,就在這時旁邊一個女聲響起,「把他抬到我屋裡去吧。」
眾人都是一愕,轉頭看向站在院門口的老闆娘,此刻九兒已經洗了澡梳了頭,雖然臉色還有些差,可也恢復了不少。
聽老闆娘如此說,眾人心中錯愕不已,心說,老闆娘讓把這個男人抬到她屋裡去,這,這是要。
不過這些不是他們這些夥計能管的,幾個人抬著江浩到了上坡掌柜的屋裡,把江浩放到炕上,幾個人出門,二壯還想說什麼,大壯一把把他拉走,順手還關上了門。
幾個人回到院裡,二壯說道:「把占鰲大哥放老闆娘屋裡,合適嗎?」
大壯狠狠打了二壯腦袋一巴掌,罵道:「你操的什麼閒心,這事兒用得著你管嗎。」
二蛋他爹說道,「老闆娘不容易,老掌柜的死了,也應該有個男人依靠,占鰲兄弟不錯,又救了老闆娘,如果願意留下其實也好。」
「你怎麼知道老掌柜的死了,不是沒找到屍首嗎。」二蛋他娘說道。
二蛋他爹一瞪眼,「你懂個屁,少說話。」
羅漢看看大夥,說道:「好了,都睡去吧,今天的事兒,大夥自己知道就得了,誰也別往外亂說,小心給自己招災惹禍。」
眾人心中一凜,默默的回了屋子。
九兒端來一盆溫水,試了試水溫正合適,把銅盆放到炕上的方桌上,爬過去給江浩解開衣服,一眼就看到別在腰裡的那把槍,小心翼翼拿下來放到一旁,解開上衣露出江浩精壯的身子。
用溫水泡了毛巾,溫柔的給江浩擦臉,擦身子,擦得很仔細,酒醉中,江浩都舒服的直哼哼,等把上身擦完了,九兒踟躇了一下,還是伸手解開江浩的褲腰帶。
艱難的把褲子脫掉,只留一條大褲衩子,九兒又給江浩擦下半身,最後把腳也給洗了,伺候的無微不至。
把水倒掉回屋,關好房門,爬到炕上拿被子準備給江浩蓋上,忽然一隻手抓住九兒的手臂,一把將她拽過去,身子一下壓在江浩身上,九兒發出一聲低呼,抬頭就看到江浩正睜著眼睛瞅著他。
四目相對,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你醒了。」九兒道。
江浩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分說啃了上去,九兒嗚嗚叫,慢慢的迎合起來,良久兩人才分開,都是氣喘吁吁。
江浩在九兒耳邊道:「以後再不讓你吃苦,以後再不會讓你受委屈。」
九兒死死抱住江浩,帶著哭腔道:「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我男人。」
「要我,要我。」九兒道。
經歷如此多的苦難,她需要慰藉,深深的慰藉。
三兩下扒掉九兒的衣服,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剛想動作,忽然女人伸出手頂住江浩的胸膛,江浩一愣:「怎麼了。」
九兒看著他道:「我是想告訴你,李麻風沒有碰過我的身子,那幫土匪也沒碰過我的身子,只有你碰過,以後,也只有你能碰。」
呼~呼~呼~
房間裡響起最原始的聲音。
良久,江浩一聲悶哼,釋放所有激情。
江浩要起身九兒卻不讓他動,又端來溫水體貼的給他擦身子,然後自己清潔,做完這一切,又跳到炕上,身子緊緊的貼著江浩。
九兒一臉滿足,在江浩耳邊道:「真好,你真好。」
江浩剛剛醉了,激烈的活動一場後,出了一身汗反而醒酒了,沒了多少睡意,兩人一句一句的說著話。
忽而九兒道:「我給你掏掏耳朵。」
「不用。」
「你別動,我掏耳朵可舒服了,我給我爺我奶,給我媽都掏過耳朵,她們都喜歡的很呢。」
在笸籮里找了一根簽子,趴在耳邊輕柔的給江浩掏耳朵。
「哎呀呀呀,別說,還真是舒服。」
「對吧,我這可是絕活。」
「嘿嘿嘿,我也有絕活,也會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