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鈔能力

  一陣嗡嗡的警報聲響起,紅色的警報燈在蝙蝠洞中閃爍起來。

  正在擼鐵的布魯斯·韋恩站起身走到了顯示屏前,屏幕中,他在哥譚市郊區建造的一個武器加工廠亮起了紅點。

  布魯斯·韋恩右手一滑,大屏幕上便顯示出了剛才小丑炸掉他的工廠的畫面。

  下一瞬,他憤怒的化身蝙蝠俠,開著造型奇特的蝙蝠車離開了蝙蝠洞,朝著陳莽和小丑兩人逃跑的方向而去。

  夜色之中,小丑狂笑聲響徹荒野,很快就追上了陳莽,一邊興奮地問道:「你是怎麼找到蝙蝠俠的武器加工廠的?」

  陳莽看了眼小丑,發現他已經換上了一身紫色的西裝,在他屁股上盯了一眼,臉色古怪道:「一秒換裝,你該不會把衣服藏在了……」

  小丑豎起一根食指:「賓果!答對了,我把衣服藏在了褲子裡!你什麼時候發現是稻草人是我偽裝的,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是謎語人露出了破綻還是小丑女?」

  陳莽奔跑著道:「你的眼神,喬克,下次應該偽裝好你眼神里的瘋狂,另外我建議你再戴個美瞳。最後,別跟著我啊,蝙蝠俠就快來了,這樣下去我們倆都會被他送回阿卡姆!」

  「哈哈哈哈,我炸了蝙蝠俠的兵工廠!」

  小丑一陣的狂笑,接著身子猛地一撲,將陳莽絆倒在地,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大腿。

  陳莽一腳朝著小丑臉上踹去,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鞋印,怒道:「你這個混蛋,馬上就要聖誕節,我可不想在阿卡姆里和一群瘋子過聖誕!」

  小丑死死地抓著陳莽的腿不放手,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上次蝙蝠俠抓你的時候我不在場,這次我要親眼看看他是怎麼制服你的!」

  陳莽踹了小丑幾腳,發現他體質驚人,一時半刻拿不下他,便放棄了掙扎,滿心無奈的嘆了口氣:「唉,上次我被他抓住,是因為他發動了鈔能力。」

  「嗯?」

  小丑微微的一愣。

  這一愣神的工夫,噴射著火焰的蝙蝠車劃破夜空,已經來到了二人身邊。

  車門打開,蝙蝠俠提著一個箱子下了車,咬著牙來到陳莽面前,打開箱子,將一整箱成捆的鈔票砸在了陳莽的身上,一邊用陰冷的聲音道:「回去阿卡姆,我會把這些錢打進你的帳戶!」

  陳莽一臉憤怒道:「區區一箱美金就想換我的自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馬上就要聖誕節了,我的兒子特地趕來哥譚和我團聚,想要破壞我們父子之間的天倫之樂,你……你得加錢!」

  「這箱錢只是百分之一。」

  「是,老闆!」

  陳莽立刻變作了乖巧的模樣,雙手一伸,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樣。

  小丑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陳莽瞥了一眼小丑,說道:「老闆,需要幫忙麼,加錢就行。」

  「不用。」

  蝙蝠俠冷酷的看向小丑,衝上去和他扭打在了一起,二人拳拳到肉的打了半天之後,小丑被更勝一籌的蝙蝠俠制服,用繩子困住丟進了車裡。

  不多時,兩人被蝙蝠俠丟在了阿卡姆的門口,看門老大爺呼叫獄警,將兩人重新關入了阿卡姆之中。

  小丑的房間被安排在了陳莽的對面,一邊狂笑,一邊朝著陳莽道:「哈哈哈,我找到對付你的方法了!只要給你錢,你就會成為我的手下!」

  陳莽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就是我的,我想要你的錢,直接搶不就完事了。」

  小丑的笑聲一頓,接著攤開手一聳肩:「你說得對,看來我不能像蝙蝠俠那樣享受用錢砸你的快感了。」接著便躺倒在冰冷的床上,心情愉悅的唱起了兒歌。

  陳莽看了他一眼,猜不出他在醞釀什麼壞水,不過有一點陳莽十分的清楚,那就是小丑絕對有逃出去的辦法。

  第二天吃過早飯,一眾囚犯被召集在一起,在禮堂里被分派了工作,裝扮禮堂迎接聖誕。

  小丑哼著歌賣力的干起了活,小丑女一邊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一邊滿足的跟在他的身後打下手,看起來像是模範囚犯一樣。

  監獄之外,放了假的克拉克和芭芭拉在遊樂園裡進行起了約會,玩過海盜船之後,一起吃著冰淇淋坐在了長椅上休息。

  「哦,甜心,聖誕節到了,我給你準備了聖誕禮物。」

  克拉克面帶笑容看著芭芭拉,接著拉開了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

  芭芭拉拆開了禮物,見到是一盒套套,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親愛的,你居然送給我這種禮物。」

  克拉克愣了愣,解釋道:「不,甜心,這是用來包禮物的。」

  芭芭拉立刻便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拉起克拉克往旅館走去:「那還等什麼,讓我看看你的禮物!」

  黑夜的大幕落下,平安夜終於來臨,一眾囚犯吃著花生和蘋果,在禮堂中看著文藝匯演。

  小丑帶著畫好了妝的小丑女一起來到了高大的聖誕樹前,向著一眾囚犯們鞠躬行禮,咧開嘴角露出一個驚悚的笑容:「下面由我和小丑女一起給大家帶來魔術表演,大變活人!」

  一陣歡呼聲響起,圍在四周的囚犯們立刻奉上了掌聲。

  小丑滿意的直起身子,牽著小丑女來到了聖誕樹前,兩個人緊緊抓住了聖誕樹。

  「5、4、3、2、1——大變活人,點火,發射!」

  轟的一聲巨響,聖誕樹底部噴射出一股火焰,整個聖誕樹沖天而起,撞破禮堂的屋頂飛了出去!

  陳莽眼疾手快,幾步衝到了樹前,一把抓住了小丑女的腳踝,跟著他們二人一起飛了出去。

  禮堂之中立刻便想起了叫罵聲和歡呼聲,犯人和獄警打成一片,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小丑看著下面混亂的場面,嘴裡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狂笑,接著便注意到陳莽也跟著飛了出來,眼中亮光一閃,一臉深情的看向了小丑女:「親愛的,你願意為我而死嗎?」

  「我願意,親愛的!我願意為你而死!」小丑女連連點頭。

  小丑感動的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說道:「抓住你腳腕的人是我的死對頭,如果平安落地,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小丑女眼神兇惡的看向陳莽,陳莽心裡咯噔一聲,驚叫道:「喂,小丑女你冷靜點,他在騙你!」

  「我知道,但愛情就是如此使人盲目。」

  小丑女做出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深情凝視著小丑,猛地鬆開了抓著聖誕樹雙手,和陳莽一起朝著海面墜落下去。

  「兒子,救我!」

  手舞足蹈中,陳莽驚恐的大叫一聲。

  旅館之中,克拉克猛地從被子裡鑽出頭,一臉發蒙道:「剛剛我好像聽到父親在叫我……」

  芭芭拉從他身下鑽出腦袋,臉色潮紅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道:「一定是你聽錯了,親愛的。」

  「好吧,我想也是。」

  克拉克低頭親吻了一下芭芭拉,接著重新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