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奧丁來到郊區莊園,兩人沒多停留,趁著陽光還強,彩虹橋的光芒不會太明顯,
一道光柱衝破距離限制,只幾秒就把兩人帶到了阿斯加德。
「歡迎你,威廉,這裡就是阿斯加德」。
剛才身上還是休閒服的奧丁,此時已經換成一身金甲,握著永恆之槍的神域王者。
指著同樣一聲金甲的黑人解釋道,「這是神域的守護者,海姆達爾,今後你要來神域時,最好還是和海姆達爾說一聲的好」。
「沒問題」,威廉笑著點頭,然後在奧丁瞭然,海姆達爾詫異的目光中,身影出現了零點幾秒的閃爍。
奧丁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威廉想走,神域應該沒人能阻止。
對海姆達爾揮揮手,示意他別打聽,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沒必要當著威廉的面把他的老底給說出來。
剛才那一瞬間的傳送,對堅守彩虹橋不知道多少年,熟悉空間傳送的海姆達爾來說,也不算什麼秘密了。
「歡迎你,米德加德人,我是海姆達爾,阿斯加德的守門人」。
「我很榮幸見到你,神域的守護神,我是威廉-德文希爾」。
見兩人已經認識了,奧丁抓著手上的永恆之槍,在彩虹橋的地面上敲了三下。
三聲沉悶的咚咚咚聲之後,沒多久遠處就傳來洪亮的號角聲,奧丁在海姆達爾詫異的目光中,笑著和威廉說道,
「走吧,威廉,神域已經做好了迎接一位新朋友的儀式」。
等跟著奧丁走出彩虹橋,威廉才明白海姆達爾為什麼會吃驚。
遠遠就看到上百騎全身金甲,豎著巨大旗幟的阿斯加德的騎兵迎了過來。
看到奧丁後,這些騎兵們遠遠的拉住戰馬,坐在馬上對奧丁行禮,然後兩個騎兵才跳下馬,牽著兩匹雄壯的戰馬走了過來。
對著奧丁撫胸行禮,才把牽著馬轉身,等著奧丁和威廉上馬。
「你會騎馬,沒錯吧」。
在奧丁揶揄的目光中,威廉手上閃耀著自然系魔法,撫摸在面前這匹渾身全黑的戰馬脖子上。
這匹剛才還有些躁動的戰馬,很快就安靜下來。
不僅如此,在魔法的功效過後,戰馬還親近的用馬頭蹭了蹭威廉,接著嘶鳴一聲,示意他快點上來。
沒看到好戲的奧丁,翻身上了八條腿的純白天馬斯萊布尼爾。
看著除了自己這匹馬是黑馬,其他人的全是白馬,威廉撇撇嘴,身上的衣服在阿斯加德戰士驚訝的目光中,轉換成一套金光閃閃的全身甲,
接著一條大紅披風從肩膀上慢慢垂下,隨風飄蕩。
見其他人的戰馬就有披掛,威廉一個念頭升起,身下的全黑戰馬的身上,就披上一層輕薄又黝黑到發亮的披掛。
不僅如此,等威廉覺得自己身上的裝束,雖然拉風,但顯不出和同行阿斯加德人不同時,一陣幽藍色的閃電光芒,就在戰甲和戰馬的披掛上出現。
這就等於加了個特效一樣,瞬間就把阿斯加德人的裝束給比了下去。
奧丁好笑的同時,又覺得這才像只有二十來歲年輕人該有的心態。
一路快速奔馳,沒多久就來到奧丁金宮外。
還沒下馬,就看看金宮內已經人山人海,跟著奧丁走過兩隊全副盔甲、冷兵器的士兵後,眾人才開始下馬。
威廉這一身拉風至極的裝扮,看的站在王座下的索爾和洛基很不是滋味。
而阿斯加德民眾,對威廉這個能獲得除勝利儀式外,最隆重禮儀接待的人類很是好奇。
不少姑娘看到威廉身上這身,把翅膀改成披風,頭盔上標識著德文希爾家鹿頭家徽的神聖衣時,都激動的尖叫起來。
「這傢伙比你還騷包」,洛基低聲對索爾說道,「要不我們想個辦法,從這凡人手上弄兩套這種戰甲?」
想起自己被哨兵戰甲控制住,還狂吸雷電的情形,索爾忽然覺得哨兵戰甲和他才是最匹配的。
可打又打不過,威廉現在更成了阿斯加德的貴客,索爾正束手無策時,洛基怪笑的說道,
「就算打不過,但他畢竟是個凡人,更是個魔法師,就不信在酒量上,還能強過我們阿斯加德人」。
索爾眼睛一亮,激動的拍著洛基的肩膀,「沒錯,就和他拼酒,洛基,你總算想出了個靠譜的主意」。
洛基白了索爾一眼,正想反駁,忽然聽到王座不遠處的弗麗嘉,輕輕咳嗽了一聲,兩兄弟回過神,就看到奧丁帶著威廉走上王座下的台階。
忙正色的問候到,「歡迎您的回歸,父親」。
不過對威廉,兩兄弟只是點頭示意。
奧丁無奈的瞪了他們倆一眼,站在巨大的高台上,握著永恆之槍在地面上敲了一下。
「咚」的一聲,能容納幾千人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奧丁指著威廉向全阿斯加德說道,「這位是米德加德的傳奇大法師,威廉-德文希爾閣下,神域的新朋友,
他為我們帶來一份連我都無法拒絕禮物」。
奧丁拿出去郊外莊園的車上,威廉給他的自愈符咒對著臣民說道,「這是一枚能瞬間治療外傷的神奇魔法物品」。
奧丁的話還沒說完,威廉的臉色就微微一變。
價錢都還沒談,這老頭就對所有人公布,這是打算廣而告之,用阿斯加德的輿論來壓威廉,還是覺得自己的出價威廉肯定會滿意?
想不明白威廉乾脆就不想,反正價錢不合適的話就把產量降低,人為的營造出物以稀為貴的情況。
就不信正發生動亂,需要出兵平亂的阿斯加德,能做出為了點錢,就做出不顧士兵生命的決定。
奧丁很快就注意到威廉臉色變化,但他做為阿斯加德的王,想的可不僅僅是生意的問題。
阿斯加德的人雖然視死亡為榮耀,但只要是正常人,就沒人會嫌自己活的夠長。
在這種快要出兵的時候,向臣民們公布自愈符這個好消息,不僅能減少阿斯加德人對戰死的擔憂,激發他們參戰的勇氣,
更有利於奧丁的統治,有了自愈符,戰士上了戰場就等於多了一條命。
一隻不怕受傷的軍隊,絕對是戰場上的壓路機,輕而易舉就能打垮敵人的部隊。
而不論什麼戰爭,戰死的人員越少,就越能體現勝利的輝煌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