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按照威廉的吩咐放過肖恩-布瑞爾,在星期天的指引在巴黎十三區的一棟舊房子找到貢納。
進了房間,看著顯示器里昏迷的佐伊,聖誕猶豫片刻問道,「BOSS,真打算不管她的死活?」
這話讓貢納不由眯著眼,垂著頭、居高臨下的盯著聖誕,「你想救她?」
貢納的語氣和眼神雖然古怪,但聖誕也不生氣。
因為他知道貢納這混蛋本來就是敢死隊裡最狠的一個,現在威廉不僅給了他新生,還救過他女兒,加上他那寶貝女兒聽說為了追威廉,賴在切爾西球隊上班不走,弄的顧忌貢納面子的威廉不好意思下手,而一直躲著他女兒索菲亞。
這些事情加起來,貢納絕對是他們小隊裡對威廉忠誠度最高的。
思索片刻,聖誕解釋道,「你不覺得她有些無辜?」
「你在開玩笑?夥計,只要牽扯進來,那就沒人是無辜的,」貢納搖搖頭,「她要怪就怪自己蠢,被人一忽悠就有膽子去放炸彈,雖然沒想過殺人,但炸蛋襲擊造成的混亂可比殺幾個人要大太多了」。
佐伊蠢的像白痴一樣,被人一忽悠就自願去放炸彈是事實,聖誕只能無聲的嘆口氣,默默的坐在個椅子上,合著衣服閉眼假寐起來。
而貢納則站在窗台邊,拿著個望遠鏡盯著對面的大樓和街道。
三個小時後,凌晨四點鐘,貢納對聖誕道,「來了」。
聖誕聞聲睜開眼睛,走到貢納身邊,拿著個望遠鏡同樣看了起來,片刻就看到兩個穿著便衣的人,手拿著追蹤器走進佐伊所在的大樓。
看到叫奧特爾-尤素的特殊事件處理小隊的隊長親自來這處理佐伊,貢納嘴角就露出個嘲諷的表情,「這下能省我們很多事」。
「恩」,聖誕默默答了一聲,緊握著望遠鏡的雙手雖然已經有些發白,但一直等到奧特爾-尤素直接一槍幹掉,看起來是熟睡,實際是昏迷的佐伊後,聖誕都沒發出任何聲音,也沒其他動作。
而貢納同樣鬆了口氣,他剛才真怕聖誕這混蛋忽然出手,壞了威廉的事,沒多久,兩人耳朵里就聽到星期天的話,「畫面很清晰,先生們,你們有6個小時的時間休息」。
貢納聽完伸了個懶腰,走到沙發上一屁股躺下,手一伸出茶几上拿了兩瓶啤酒,扔給聖誕一瓶,自己打開瓶蓋,一口喝下半瓶,「我睡,你守夜,四個小時後叫我」。
「OK」,聖誕打開啤酒點點頭。
所有不確定因數都清理掉了,奧特爾-尤素很興奮的給巴黎內務部主管兼警察局長,維克托-加厄爾打電話,確定計劃可以順利進行。
掛斷電話,尤素坐在車裡想了想對自己手下道,「把我們之前拍下的視頻放到網上去」。
「明白,頭」,十幾分鐘後,法蘭西的網上出現不少警察打人,刑訊逼問襲擊者是誰,和一些故意針對沙漠地區人的視頻。
等到第二天一早上班,維克托正開安全會議時,穿著特警服的尤素敲門進來,走到維克託身邊低聲匯報著,
他接到線報,昨天晚上的炸彈是一夥沙漠人製作的,而製作地點就在沙漠人聚集的聖丹尼社區里。
維克托聽完,裝作詫異的樣子看著尤素道,「你確定?」
「是的,長官」,尤素肯定的點點頭,「線報提供者是個潛伏了很多年的臥底,而那個臥底是在巴黎出生的法蘭西裔沙漠人」。
「FK」,正開會的巴黎內務部和警察部門的其他頭頭們,一聽完,很多人就直接開罵,不過,這麼快就能找到線索,萬一直接破案的話,那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不管線報是不是真的,派一對人去搜查的事,沒多討論就通過了,而負責行動的小隊,沒意外的落在提供了線報的奧特爾-尤素小組頭上。
得到命令,奧特爾-尤素的小隊成員很快就全副武裝的趕去聖丹尼社區,在警察的配合下,一衝進社區,尤素就讓警察負責包圍,而自己的小隊則負責突擊。
有全副武裝的特警打頭陣,普通警察當然不會反對,很配合的包圍住一棟3層的社區活動中心。
這下社區活動中心的沙漠人可算倒大霉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襲擊者,更和炸彈沒半毛錢關係,因為,一衝進活動中心,
奧特爾-尤素的小隊成員,在三樓的一間房間裡,脫下背包,從包里拿出十幾個和昨天爆炸時一模一樣的炸彈來,然後對著對講機大喊著發現大量製作完成的炸彈。
然後對著幾個被控制的沙漠人就是幾槍,把人幹掉,這些人還把準備好的槍隨便開了幾槍,就放在冤死的幾人手上。
外面包圍著活動中心的警察,聽到發現炸彈接著又是槍聲立刻緊張起來,連忙呼叫支援,抓了幾十個在社區活動中心的人,
而這次行動的結果很快被奧特爾-尤素一伙人故意傳了出去,加上還有暗中推波助瀾的威廉,事情開始有些失控了。
「SIR,您真打算使用北極熊普希金的莊戶?」
「沒錯,沒錯,不用再提醒我了」,威廉撇撇嘴不耐煩著抱怨道,「普希金已經死了,幹掉普希金的羅伯特-麥考爾也被我幹掉了,加上普希金是灰社會出生,這次正好可以把法蘭西佬的目光轉到北極熊身上,
反正這些傢伙本來就相互搞來搞去,只要抓不到北極熊官方參與的證據,調查會在普希金身上就查不下去,至於其他的管我什麼事,
反正鬧事的全是些灰社會的渣渣們,被秋後算帳,法蘭西的治安還能好上不少」。
「好吧」,過了幾分鐘,星期天再次匯報導,「2100萬美金的資金已經暗中轉入巴黎十一個非白人灰社會的帳戶里,相信用不了一天,整個巴黎都會亂起來」。
事情沒出星期天的預測,混亂在當天下午就開始了,到了晚上,奧特爾-尤素一夥悄悄向外散布對銀行的不利消息,當晚就有不少人開始圍著巴黎的各大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