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巴尼六人轉身出裁縫店,威廉接著對星期天吩咐道,「告訴在哥倫比亞的十字架卡洛斯,要是能讓阿米爾-巴卡維無聲無息的消失就最好,
不行的話就直接幹掉巴卡維和他身邊所有人,再帶走他的屍體,我希望他能幫我偽造成阿米爾-巴卡維還活著的假象」。
「明白,SIR,指令已經發出」。
這麼做,為的是防老美一手,阿米爾-巴卡維這個最大的敵人生死不知,老美事後的注意力肯定在巴卡維身上,
這樣一來和威廉達成的協議耍賴的可能就不大,老美要是真耍賴,說不定威廉會用巴卡維的名義去報復。
處理好這些,拉開試衣室的門走了進去和哈里哈特點點頭,「我們走吧,哈里」。
哈里點點頭,在班傑明不解的目光中,手掌貼在試衣室的落地玻璃鏡上,平淡無奇的落地玻璃上出現一道紅光,沿著哈里的手掌轉了一圈,試衣室里傳來「咔嚓」一聲。
整個試衣室在班傑明的驚呼聲中開始整體往下降。
看著斑駁的電梯牆壁,班傑明好奇的對******,得體西服,更像大學老師的哈里問道,「這裡存在多少年了」。
「從1849年開始,金士曼為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服務開始,這家裁縫店就已經處於使用中」哈里笑著解釋道。
「150年,那就是說比我們的C1A,FB1早近百年了」,沒等班傑明感嘆太久,試衣室停下,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輛地鐵一樣的車廂。
哈里伸手示意大家跟上,帶頭走進車廂坐好,按下坐位上的一個開關,車廂開始向前運行。
然後對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威廉低聲說道,「菲利普陛下前幾天找過我,問我對讓你接任金士曼新首領有沒有看法」。
「嗯?」威廉詫異的看著哈里哈特,「菲利普為什麼會問你這問題?金士曼首領不是都由他直接指定,什麼時候會問你們這些國王的騎士了」
聽到這話哈里猶豫了片刻,答非所問道,「你現在已經是牛津伯爵的事知道嗎?」
「嗯,你不說我還忽略了,剛才安全大臣凱薩琳和防務大臣理察對我的稱呼就是德文希爾伯爵」,盯著哈里的眼睛道,「這麼說、、、」
「沒錯,」哈里平靜的點點頭,「就是你心裡想的」。
「菲利普為了拉我進他們的陣營可真不遺餘力」,威廉無奈的搖搖頭,心裡對牛津伯爵就這麼掛了卻沒半點悲傷感,反而還鬆了口氣。
針對牛津伯爵的事由金士曼做,總比他母親去做要好。
「他為什麼會找你,你們金士曼的職責不就是保護貴族和英格蘭上層?」
「不是所有貴族都有資格讓我們保護,60年前那場大戰後繼承的貴族連我們存在都不知道,而且你別忘了,按照傳統你外祖父亨利手裡的W組名單菲利普手上有一份,他找我這個前W組的成員完成亨利的遺願不是很正常的嗎?」
沉默片刻哈里低聲提醒道,「你手上的人名單沒交出去吧」。
「哈,我像忠於王室的人嗎?」威廉撇嘴笑道。
「所以,菲利普陛下才不遺餘力的想拉攏你,威廉」,哈里拍拍威廉的肩膀道,「而他所做的一切得到的回報卻比他期望的要大太多了,哈哈」。
「哈哈,這倒真沒錯」。
直接救下菲利普的命,確實是大的不能再大的回報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知道對付威廉這種疑心病很重又有本事的人,用感情來拉攏確實最穩妥也最牢固的手段。
而他收到的回報也遠超預期。
要不是菲利普對威廉確實還不錯,威廉就算身上穿著防彈西服也不會直接擋在他身前,最多把那老頭拉倒一旁。
「所以,你會繼承牛津伯爵的爵位?」這次輪到哈里盯著威廉的眼睛了。
威廉明白哈里的意思,他這種貴族制度忠實擁護者,絕不希望聽到他所做的一切是無用功。
要是之前,威廉還可能會猶豫片刻才答應,現在的話,「當然,為什麼不,這個爵位本來就是我這一脈的,現在只不過物歸原主而已」。
「那就好,」哈里高興的點點頭,「只可惜亨利他看不到這一天,算了,不提這個了,你哪天有空的話我們去喝一杯,順便幫我看看一個小傢伙怎麼樣」。
「沒問題,這次的事結束後,喝酒的時間我還是有的」,威廉笑著答應道。
閒聊間,地鐵終於來到目的地,離倫敦二十多公里外的金士曼的特勤學院。
車停穩哈里站起身對班傑明和班寧道,「先生們,請跟我來,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哈里沒帶班傑明和班寧看特工學院地下龐大的建族群和設施,而是坐這電梯直接來到地上的城堡。
走出城堡開車幾分鐘來到個學院的私人機場,下車後指著穿著機長服的人道,「梅林先生會帶您和班寧先生去您想去的任何地方,恭喜您總桶先生,您安全了」。
「謝謝,謝謝」,出了倫敦班傑明緊繃的心總算徹底放了下來,感激的和哈里哈特握手,然後走到威廉面前一把包住他。
「萬分感激您,德文希爾先生,從這一刻開始德文希爾家族將是阿瑟家族忠實的朋友」。
「我也一樣,總桶先生,能幫到您是我榮幸」,威廉拍著班傑明的後背,心想就是不知道等班傑明回到米國,了解事情的一切都還會不會這麼感激他。
班傑明笑著拍拍威廉的肩膀,鬆開後道,「代我向菲利普國王道謝,回到米國後我會親自給他電話,感謝他的為我所做的一切,同時正式邀請他參加今年的白色宮殿新年晚會」。
「好的,總桶先生,我會向菲利普陛下轉達您的邀請」威廉點頭答應道。
一旁的班寧笑著和威廉道,「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哈哈,確實不錯」,威廉笑著贊同道,「唯一可惜的是布魯姆-布爾副總桶先生剛才在指揮中心時居然沒嚴詞反對我,
不過,算了,情況這麼緊急,就算指揮中心有叛徒,他大概一時也想不到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在演場戲,而且猜到了更好,只要他敢對外發出訊息,我們就能趁機找出內部的其他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