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正在思索著到底該怎麼打戴比思的主意,機艙廣播裡傳來托爾的聲音,「夥計們,請坐好,我們該起飛了」。
巴尼6人看著威廉,威廉點點頭,「我們去南非」。
「明白」,巴尼回答後就往駕駛艙走去,十幾秒後飛機開始加速,在水上滑行了幾百米後慢慢的飛了起來。
坐在座位上思索半天的威廉拿出保密衛星電話給紐約鄰居尤里?奧洛夫打電話。
『嘟嘟,嘟嘟』電話響了老半天才接通,一聲很不耐煩的聲音傳來,「上午好,這裡是尤里?奧洛夫,你是哪位?」
威廉拿著衛星電話疑惑著是不是打錯電話了,還是尤里這傢伙吃槍藥了?
上次在上東區戶主聚會上時尤里奧洛夫那個傢伙對自己可是非常殷勤的,「尤里,是我,威廉?德文希爾」。
「啊哈,抱歉,德文希爾先生?」聽到是威廉的電話,尤里奧洛夫忙道歉道,「我這剛出了點事,讓您久等了,再次向您道歉,您有什麼吩咐,德文希爾先生」。
尤里奧洛夫站在窗台邊拿著衛星電話帶著討好的語氣和威廉說話,
邊看著自家樓下街邊的監聽卡車,雙眼狠狠地盯著走出監聽車的國際防輕武器擴散組的隊長傑克瓦倫丁。
他已經被傑克瓦倫丁在自家樓下監視、監聽了六個多月了,讓尤里惱火的是傑克瓦倫丁這傢伙不找其他比他更危險的軍火商麻煩,
卻死盯著他這個只賣輕武器的不放,讓他這半年時間裡損失了小几百萬美金。
要不是自己心裡遵守著底線,加上留著傑克瓦倫丁來盯他對他有好處,不用擔心被老美官方的人打黑槍,尤里奧洛夫早就找關係搞掉傑克瓦倫丁了。
但是現在尤里對傑克瓦倫丁那是恨的咬牙切齒,傑克瓦倫丁找不到他的痛腳,就把突破點轉到他妻子艾娃?方丹身上。
想著自家那個不知道柴米油鹽的老婆就頭痛和無奈,不僅不幫他,還被傑克瓦倫丁這個聖母男給說動了,聖母心發作逼著他收手去干正經生意。
F、K,尤里心裡大罵自己老婆沒見識,被人挑撥幾句就把矛頭對象自己的丈夫,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拼命的賺錢那還供的起她大手大腳的花銷。
全家的消費加上中央公園房貸,尤里奧洛夫每個月最少得花掉20萬美金,要不是這幾年在非洲賺了些錢,現在手上還有一些余錢,尤里奧洛夫早就撐不下去了。
做慣了灰色生意,習慣了一筆生意的純利潤就有幾十上百萬的尤里奧洛夫對做正經石油、木材、礦石生意一點都不耐煩,賺錢少不說,還被條條框框限制的死死的。
讓習慣打擦邊球的尤里奧洛夫很不適應。
不過壞心情在接到威廉的電話後立馬變好了,尤里奧洛夫緊繃的臉上總算露出高興的神色。
威廉這種大富豪對他來說可是超級大客戶,要不然上次在上東區戶主聚會時尤里也不會那麼殷勤的巴結著威廉,要是能和威廉這種大土豪做起生意,那他現在沒什麼起色的公司立馬就會好起來。
「德文希爾先生不管您需要多少石油、木材、礦石我都能給您提供最低價,而且保證品質」。
「呵呵,尤里,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要的可不是那些東西,別告訴我,你不賣天使王和媽媽們用的吸塵器了,期待你的電話,戰爭之王先生」,
威廉沒等尤里回話就掛斷電話,他才不信尤里奧洛夫這個幹了快20年的軍火商會真的安心收手在家賣石油。
聽著電話里『嘟嘟』的聲音,尤里奧洛夫楞楞的站在自家窗台邊,他明白威廉說的天使王和媽媽用的吸塵器是什麼。
天使王是他們這些軍火商們的黑話,代表的是AK,媽媽說的是火箭筒,吸塵器說的是直升機,媽媽們的吸塵器說的是武裝直升機。
想著威廉這種幾十億美金身價的人要的東西數量肯定非常大,光賣出一架吸塵器就有上百萬美金的利潤,這讓停手半年的尤里心裡非常痒痒,恨不的立刻就飛去見威廉。
按他的估計,威廉這一單下來利潤怎麼都能有個大幾百萬美金,說不定上千萬美金都有可能,最關鍵的是想威廉這種有足夠實力付錢的人可不多,對他們這些軍火商來說威廉就是白金五星級客戶,以前是想都不敢想得事,
現在這種天級客戶自己找上門,但他卻猶豫起來了,想想對自家女神老婆的承諾,尤里奧洛夫就心疼、肝疼、蛋疼。
正後悔的要死的尤里奧洛夫聽到敲門聲,接著他老婆艾娃笑眯眯的走進來說道:「尤里,力比亞的大總管安德烈?巴特斯就要到了,你該收拾收拾自己準備見大總管先生了」。
「嗯?不是約好在酒店見嗎?他怎麼直接來了,」思考片刻後尤里說道:「你幫我準備好衣服,我收拾下馬上就來」,
兩件事碰到一塊讓尤里奧洛夫立馬做出決定,他已經快忍不住想重回自己最拿手的行業了,只有軍火這行才能讓尤里有成就感。
而且安德烈?巴特斯這個和他做了十多年生意的力比亞大總管親自找上門,尤里明白他已經沒多少選擇的餘地了。
要是和安德烈?巴特斯談不攏,天知道安德烈?巴特斯和他那個瘋子兒子安德烈二世會做什麼,最少他老婆孩子已經處在危險的邊緣了。
收拾好文件,尤里走出書房,在妻子艾娃的服侍下穿好西服,打好領帶,就聽到了門鈴聲。
「快去吧,親愛的,別讓客人久等,我去準備喝的」。
「謝謝,親愛的」尤里打開房門走出家,就見安德烈?巴特斯和他那個瘋子兒子正笑嘻嘻的站在自家門口。
「見鬼,安德烈,你怎麼直接來我家了,有事就不能在酒店談嗎?」
「上午好,尤里」,安德烈?巴特斯微笑著和尤里擁抱下後說道:「找你可真不容易,要不是我在你們國家還有一些關係,我都不知道我的軍火商已經洗手不幹了,尤里,不請我們進去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