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招還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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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欽天司大牢。。

  劉鑫看著被綁在一根立柱上的掌秋使,不禁搖了搖頭,唉,欽天司的刑房設備實在太簡陋了,連一件像樣的刑具都沒有。。

  劉鑫吩咐了一聲:「你們去拿一張床過來。。」

  眾人不明所以,還是從外面抬過來一張床,劉鑫吩咐他們將這個所謂的掌秋使綁在床上,四肢固定在床的四個角上。。

  劉鑫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這種藥物是他從薛懷義那裡弄來的催情藥,據說男女通用,他沒試過所以準備在這個掌秋使身上實驗一番藥效,這一瓶有20粒,根據薛懷義的說法是每天最多服用一粒就夠了,否則容易過度。。

  劉鑫拿出一粒直接塞進了掌秋使的嘴裡,這女人破口大罵道:「你這狗賊,給我吃了什麼,我什麼也不會說的,你死心吧。」

  劉鑫淡淡道:「我給你吃的是白馬寺主持送給我的極樂丸,你待會兒就能感覺到藥效了,人生最痛苦的是欲望得不到滿足,我倒要看看你的表現,不要讓本座失望。」

  掌秋使一聽發現自己的身體果然開始發熱,他預感到大事不妙,但自己的四肢已經被牢牢捆住,掙脫不開。。

  隨著藥效的發作,掌秋使已經變得面紅耳赤,但是她還是強忍著,劉鑫靜靜的看著,藥效的不斷發作。。

  旁邊的何大也已經面紅耳赤了:「大人,我看她快忍不住了。。」

  劉鑫淡淡道:「他可是掌秋使,不是一般人,這點劑量還不夠,你等下再給她吃一粒,另外我們是執法部門,要文明執法不能出現自甘墮落的事情。」

  滿臉通紅的掌秋使突然大罵道:「你這該死的淫賊,你以為幾粒藥丸就能奈何得了我嗎?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劉鑫微微一笑道:「掌秋使大人,你不用著急,現在才給你吃了一粒,我這裡這種藥多的是,既然你嘴這麼硬,何大你去給她再吃一粒。」

  何大:「是,大人。」

  說完何大從劉鑫手中接過藥瓶,然後隨意拿起一顆直接塞進掌秋使嘴裡,掌秋使覺得不對正想吐出來,結果嘴巴被何大死死地捂住,一不小心就又吞了下去。。

  這回的藥效更大了,掌秋使渾身就像有萬千之螞蟻在爬一樣,有一種快要被憋死的感覺。。

  何大仔細觀察道:「大人,這娘們可真憋得住啊,要是我早就投降了。」

  劉鑫看著藥效可能太烈了,掌秋使可能都陷入了幻覺,只見她渾身不斷扭曲著,好像還挺享受。。

  劉鑫察覺不對,立即讓何大打了一盆冷水直接將這女人澆醒:「靠,不能讓她暈過去,否則她怎麼會這麼享受,一定要讓她清醒,加大藥量看她招不招。」

  清醒過來的掌秋使立即表情痛苦起來,她反覆掙扎,但是全身得熱氣越來越盛,眼睛越來越迷糊。。

  劉鑫微微一笑道:「繼續給她上藥,另外不斷給她澆水,讓她保持清醒,不能給她暈過去的機會,我倒要看看它到底能堅持多久。」

  何大這個時候對劉鑫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激動道:「大人,您這套逼供的辦法,真是前所未有,小人也參與過不少刑訊逼供的案子,但是像大人這種不傷人一寸毫毛的無害逼供法,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還是大人慈悲為懷,不忍傷及人命,才能想出這種人道的方式,不知道大人這種刑罰可有名字?」

  劉鑫淡淡道:「我這種刑罰方式,最主要的是充分體現了對人的尊重,不用那種簡單粗暴的方法,也能達到最終的目的,我給了這種方法取名為「冰火兩重天」。」

  何大:「大人真乃奇才,我觀察這娘們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只要他她清醒了就給她繼續灌藥,如果昏過去就用冷水澆醒,這麼下去除了憋死就只能招供了。」

  「啊。。。」又一聲呻吟聲響起,何大就知道這娘們醒了,連忙道:「唉,掌秋使大人,醒了就交代一下自己的罪行吧,我看你也憋得太難受了,小的於心不忍啊。」

  掌秋使此時已經神色恍惚,他昏迷之中好像做了不少讓她感到羞恥的事情,但是就當她準備好好享受的時候,一盆冷水又將她澆得透心涼,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渾身憋得難受,簡直生不如死。。

  於是她有氣無力道:「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何大:「掌秋使大人,大人要求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承認這次謀殺太子,你就是主謀,而且供出你後面的人是誰,還有就是除了你之外還有那幾個掌夏使,掌春使,掌冬使這些人都是誰?」

  掌秋使有氣無力道:「想從我這裡問出這些人,那是休想,而且你們認為就算我告訴你們這些人,你們就能動得了他們嗎?我勸你們,就此罷手還有迴旋的餘地。」

  劉鑫笑道:「這樣,你告訴我掌冬使是誰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可以不說,你告訴我掌冬使是誰?我就放過你,你看怎麼樣?」

  掌秋使一驚,冷冷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對掌冬使這麼感興趣?」

  劉鑫:「掌冬使是誰?我最後問你一遍?」

  掌秋使:「想知道掌冬使是誰?告訴你我也不知道,不過只要你找到歸藏鳳的時候,他會告訴你的。」

  劉鑫:「哦,歸藏鳳?」

  這個時候,有獄卒前來稟報:「大人,內衛府奉御郎武攸決大人前來拜訪,人已經在大廳了。」

  劉鑫微微一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回去稟報武大人,我馬上就過來。」

  獄卒:「是,大人。」

  劉鑫:「何大,把掌秋使大人梳洗一下,不要讓武大人覺得我們虐待犯人。」

  說完劉鑫徑直離開了大牢。。

  欽天司大廳。。

  武攸決和武思月已經在大廳喝茶了,劉鑫趕忙走過去,行禮道:「是什麼風把武大人和月華君給刮來了,欽天司剛剛成立略顯簡陋,二位大人多多包涵。」

  武攸決回禮道:「劉大人,貿然造訪不好意思,不過我聽說劉大人抓住了刺殺太子案的主犯,所以帶著舍妹登門造訪,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劉大人成全。」

  劉鑫微微一笑道:「武大人有何要求?」

  武攸決:「是這樣的,太子遇刺本是內衛府責任,但是內衛無能,讓兇徒逍遙法外至今,實在慚愧,這次劉大人拿住兇徒,本是大喜之事,也是欽天司的功勞,但是老哥我壓力實在太大了,所以請求了聖人,希望將兇徒提往內衛府嚴加審訊。」

  「當然,這段時間欽天司的兄弟們也辛苦了,內衛府不能讓欽天司的兄弟們白忙活,來人!將箱子抬進來。」

  武攸決說完,立即有幾名內衛抬進來三個大箱子,然後一一打開,劉鑫一看是一箱子黃金,一箱子珠寶,還有一箱子藥材,黃金珠寶不提,劉鑫拿起一個藥材盒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株至少500年年份的老山參。。

  劉鑫煉丹有些日子了,對藥材也有所了解了,這種級別的藥材很是罕見,劉鑫又看了一下其他盒子,都是至少百年以上的藥材,起碼有十幾株,另外還有一株起碼300年的天山雪蓮,這份禮物不可謂不厚。。」

  劉鑫點了點頭道:「武大人你這是幹什麼?這禮物實在太重了,本座受之有愧啊。」

  武攸決哈哈一笑道:「只要劉兄弟喜歡就好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太子遇刺案的要犯關係到內衛府的榮譽,不容有失,所以還請劉兄弟高抬貴手。」

  劉鑫:「武大人太客氣了,這要犯是春秋道的掌秋使,現在就在我欽天司的大牢里,武大人現在就可以將犯人帶走,明天我面見聖人之後,將手續移交一下就可以了。」

  武攸決大喜:「多謝劉兄弟了,不愧是我們內衛府出去的人。」

  劉鑫對何大道:「馬上將犯人移交給武大人。」

  何大:「是,大人。」

  很快,人犯就被何大從大牢裡帶了出來,武攸決看了一眼這位春秋道的掌秋使,眼神一暗,然後什麼也沒說就讓內衛將人直接帶走了。。

  何大:「大人,三箱子寶物這內衛府夠肥的,這奉御郎今天真大方啊,以前我們也配合過內衛府辦案,內衛府小氣得出了名,給我們每人不到1000錢,今天有點反常啊。」

  劉鑫搖了搖頭道:「他如果沒有這個誠意,你以為我會把那女的交給他嗎?憑他三言兩語就要從我欽天司拿人,這些已經算便宜他了。」

  何大:「大人,既然我們已經把人犯轉交給內衛府了,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劉鑫微微一笑道:「好戲還在後頭,這內衛府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把這人犯帶走,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我估計這個掌秋使很快就會被滅口,但是這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了,我們欽天司剛剛建立,很多方面需要完善,還需要招錄更多的人手。」

  與此同時,在皇宮大內深處,聖人武則天正在批閱奏摺。。

  李婉上前啟奏道:「陛下,欽天司昨日抓捕了一個人犯現已押入大牢,據說是春秋道的掌秋使,而且此人策劃了太子襲擊案,不過今日內衛奉御郎協同月華君去了欽天司,不知為何他們把人犯帶走了。」

  武則天:「哦,沒想到這劉家的大郎,還有幾分本事,竟然這麼快就抓到了重要的人犯。」

  李婉:「啟稟陛下,據暗衛報告,這個掌秋使被抓獲是因為內部有人反水,反水的人是積善坊的老闆窈娘和管事康九郎。這二人正是負責刺殺太子的春秋道殺手。」

  武則天:「婉兒,你是說這兩個春秋道的殺手叛變了,然後他們投奔了欽天司的劉鑫,所以就有了劉鑫抓捕了那個掌秋使的事情,對嗎?」

  楊婉:「據暗衛了解的情況,確實如此。」

  武則天搖了搖頭道:「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剛剛劉鑫組建了欽天司,然後奉命偵破太子遇刺案,然後這個時候又剛剛好有兩個太子遇刺案的主犯投案自首,然後又配合欽天司的人抓捕了他們的頂頭上司,這一切婉兒你不覺得順利得有些過份嗎?」

  楊婉想了想,然後道:「陛下,不管這裡面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被抓的人確實是春秋道的掌秋使,欽天司已經在掌秋使的秘密住所里查抄到了很多關於春秋道的文書,人證物證俱在,這是無法造假的,而且經過暗衛的調查,這次襲擊太子車架的歹人,確實是春秋道無疑。」

  武則天:「哦,婉兒你說得也是,這神都本就波譎雲詭,各種勢力參雜其中,朕有時候都感覺力不從心,咱們也不能對劉家大郎要求太高了,畢竟太子遇刺案也算是有了突破性進展了。」

  「對了,剛剛你說奉御郎和月華君去了欽天司那裡將人犯提回了內衛府了,是吧?」

  楊婉:「是的,陛下那人犯已經被奉御郎押解回內衛府了,據說奉御郎還拿了三大箱金銀珠寶作為交換。」

  武則天:「哦,內衛府原來這麼富有,劉家大郎剛剛上任才幾天啊,就發了這麼一筆大財,看來欽天司可以自負盈虧了。」

  「對了,我聽說這個劉家大郎還放出話來,要我把你賜給她,朕想聽聽你的想法。」

  楊婉急道:「那是劉鑫胡言亂語,陛下切莫當真。」

  武則天微微一笑道:「婉兒你隨朕也有好幾年了,朕也捨不得你,不過女兒家總是要嫁人的,而且這皇宮大內也不是一個好地方,如果讓我回到你這般年紀,我寧可不入宮,嫁給一個普通人,過上普通人的日子。」

  婉兒更急了:「陛下,婉兒喜歡跟著陛下,不想嫁人。」

  武則天:「你不喜歡劉家那小子嗎?雖然劉家家道中落了,但是我覺得這小子還是很不錯的,其實家裡沒背景讓朕更安心,我們武家以前也是開國功臣,只是後來到了朕父親那一輩,也和劉家差不多了。」

  楊婉:「不是的,我是聽說劉鑫現在正在和紅俏坊的一個叫宇文佩佩的妓女打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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