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王默接到了許芸菲回來的電話,雖然許芸菲沒有說什麼,但是王默還是很自覺開車去機場接她了。
許芸菲大包小包提著,一看到王默就興奮的過去擁抱他,王默身體僵硬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在車上,也許是好幾天沒有見到王默了,許芸菲整個人都顯得很興奮,而且也和王默很親近。
「我從家裡給你拿了一些特產,有些都是我們家自己做的東西,你嘗一嘗!」許芸菲開心的說道。
開著車的王默,並沒有回頭看許芸菲,只是笑著的點頭說道:「好啊,那麼遠你還給我帶東西,讓伱費心了。」
許芸菲不滿意王默和她這麼客氣,撅著嘴說道:「我願意給你帶,你不許這麼和我生分。」
「菲菲,其實我…」
話到了嘴邊但是王默就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平時他可以伶牙俐齒的說個沒完,但是現在面對這樣的許芸菲,他心裡真實的想法就是說不出口,他覺得那很殘忍。
許芸菲好奇的看著王默問道:「你怎麼了?」
猶豫了片刻,最後王默還是沒有說出口,他覺得今天這個場合不對,許芸菲今天這麼高興,自己不能在這樣的場合說那樣傷人的話。🐚🐠 ☞🐧
那個人聽到王默的問話,這才坐了起來,看著王默說道:「你是羅檳的助理吧?我是他的朋友,已經和他約好了,我叫冀遇。」
說完王默就出去了,冀遇也沒有繼續說話,出去的時候王默還把戴曦拉了出去。
不過王默還是上前客氣的問道:「先生,您是來找羅檳律師的嗎?他還沒有來,不知道您和他有沒有預約?」
看到王默進來後,羅檳站起來給他和冀遇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冀遇,這是我的得力助手王默。」
王默接到戴曦的微信後,就來到了羅檳的辦公室,看到了一個打扮隨意的男人,正沒有形象的坐在沙發上,而王默也不認識這個人。
於是接下來羅檳簡短的說了冀遇的麻煩,無非就是和羅檳姐姐離婚後,因為女兒的探視權最後兩人都對薄公堂,而冀遇來找他當然是讓他當自己的辯護律師,但是羅檳畢竟是冀遇前妻的親弟弟,怎麼可能讓他們對薄公堂。
第二天正式上班後,王默三人又恢復到了以前那種比同事關係近一點,但是又有些距離的狀態,任誰都沒有發現他們三個的怪異,只是王默和兩女任何一個單獨相處的時候,都要承受她們的熱情。
既然自己的內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那麼自己就要和許芸菲儘早說明白,不然拖的久了,最後傷人又傷己。
「那是羅老師的家事,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工作都做完了嗎?資料做完了,案件報告寫好了?」王默呵斥了一頓她。
羅檳重新坐下來說道:「王默,現在冀遇有個麻煩事,不過因為我的身份在這裡面比較敏感,所以只能讓你來頂在前面。」
雖然現在王默已經搬出了實習律師的辦公室,但是戴曦這裡畢竟還沒有進入正軌,所以有的時候大部分事情都要王默來做,而戴曦只是給他打下手。
而今天栗娜因為有事不在律所,所以接待他的是戴曦,戴曦也不知道這是誰,還以為是羅檳的老客戶,所以她也沒有做出任何失禮之處,給他倒了水之後,立馬就通知了王默。
羅檳只是說了個大概,王默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無非就是讓自己拋頭露面暫時頂一頂,而他會在後面讓兩人和解,不至於最後對薄公堂。
戴曦在後面聽到王默的話,這才知道感情王默也不認識這個人。
王默很不理解羅檳為什麼要介紹冀遇給他認識,按理說是沒有必要的,不過他還是按下心裡的不解說道:「我和冀遇先生在您來之前已經認識了。」
等到王默走了以後,戴曦在他身後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胳膊。
在第一天上班,羅檳辦公室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進來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的人。
通過和兩人的相處,在王默的內心中還是偏向於和林梓樂在一起更讓自己舒心,這只是一種遵從內心的感覺,無關於任何的美貌和家世。
「沒什麼,正好中午了,我想你也餓了吧,說吧今天你想吃什麼,我請你。」放下了心裡的重擔,王默輕鬆的說道。
看到王默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模樣,許芸菲也是放下了心來,剛才她還真的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馬上這種預感就被她拋之腦後了,因為她正興沖沖的想著一會和王默去哪裡吃飯。
「哦,原來是您啊,對不起我們第一次見到你,所以沒有認出來,那你等一會羅老師吧,他一會就來。」
出去後戴曦這才好奇的問道:「裡面那個是誰啊?」
其實這幾天和林梓樂相處的時候,王默也同時在思考自己和許芸菲的關係,他不是那種花心的人,也不是那種腳踩兩隻船的人。
本來王默以為這是羅檳的家事,沒有自己什麼事,但是沒有想到他只是回來辦公室半個小時,就被羅檳一個電話又叫了過去。
王默聽到他的名字,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來這就是羅檳的姐夫。
王默聽了以後思索了片刻說道:「羅老師,您說的這個事情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現在最主要的一個事,就是您姐姐有沒有找到代理律師,找到了又是找的誰。您也知道我們這個行業良莠不齊,而且您的敵人又不少,所以我怕有心人知道了這個事情後,因為您而唆使您的姐姐,讓她下定決心打官司的。」
王默看到羅檳露出了思索的神情,王默看了冀遇一眼繼續說道:「而根據我國的法律,一個媽媽想要讓爸爸失去探視權,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羅檳還沒有說什麼,但是聽了王默後半段話的冀遇馬上就不樂意了,他生氣的站起來,激動的看著王默說道:「憑什麼不讓我看女兒,法律也不能剝奪一個父親想要探望女兒的權利吧。」
王默沒有繼續說話,冀遇因為是當事人所以考慮問題的方向和王默他們這些律師考慮的方向是不一樣的,但是王默相信羅檳肯定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