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緊接著一想,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呢!也許是我黨在國民黨內部的人秘密傳出來的呢?
這種事情以前也是經常有的,急切間聯繫不上自己的上線,情報又很著急,就會秘密傳遞給知道的交通站。🎄🍓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思來想去,派人去通知肯定是不行的,萬一這是個陷阱,自己就是給人家引路的了。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發電報,而且發的電報還不能是那種秘密的電台,也不能是明碼,既要隱秘,又要不重要。
掌柜的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也在天津,而且因為身份的問題,每天可以很長時間電台處於開通的狀態,最主要的是距離自己不遠。
因為自己這裡只是一個中轉站,所以配置的電台功率不是很高,所以能夠傳送到距離也不會很遠。
看了看時間,掌柜的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對方肯定不在線,只能明天上午和下午分別發電報了,如果自己發送的次數太多也會造成對方的暴露,所以自己最多只能發送倆天時間,而且每天的次數也不能太多,這樣才能保證即使有人監聽自己的電台,他們第一時間也不會找到另一邊的電台。
在第二天的下午,第二次發電報的時候,對方就有了回復,掌柜的急忙把自己的身份和紙上寫的情報向對方匯報了,不等對方回復就關閉了電台。
當余則成又過了幾天來到書店的時候,還沒等余則成說話,羅掌柜的就率先說道「這裡有個消息,袁佩林在秀春樓里,需要你去驗證。」
余則成一聽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在秀春樓里,我這裡查到的消息可能也是在那裡,但是不確定。」
果然第二天黨通局的知道了保密局這次在天津的失利以後,在委員長面前很是嘲諷了一頓毛局長,讓委座大罵了一頓毛局長,讓毛局長回去嚴肅處理。
「我不相信你告訴我就會泄密?這回倒好,人家共黨先知道了。」陸橋山
聽到陸橋山夾槍帶棒的話,李涯此時感到一陣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就是沒有告訴陸橋山,他的怨氣怎麼會這麼大,要說自己前段時間還救過他呢!
余則成也到了一點嘗了一口,辣的他眼淚都差點出來。♡💣 ❻➈丂ⓗยⓧ.𝓒σ𝓶 💙💝
這個時候王默見機說道「站長,既然人是死在秀春樓的,那就說人是因為出去尋歡作樂,從我們的嚴密守衛中溜走的。」
王默從上衣兜里掏出了那個錄音帶,遞給了李涯。
到了晚上,余則成不時的看一看手錶,又看一看窗戶外面,翠平看到他的樣子,就問道:
晚上余則成回到家裡,馬上就換了一副面孔,此時的余則成再也沒有那種平時在站里的小心翼翼,而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
王默也附和道「是啊,和我倆不用這麼客氣。」
「昨天晚上的事成了,一會我倆喝點酒慶祝一下。」余則成
「真的?這麼說那個叛徒死了?」翠平驚喜的問道。
「好了,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說點有用的吧!」吳敬中不滿的打斷了倆人。
王默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從辦公室的桌子裡取出了一個錄音帶,這個可是他花了倆根小黃魚買到的,這是黨通局監聽陸橋山的時候,無意間監聽到陸橋山打給南京的那個電話,所以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怎麼了,你是想就這麼的想一個晚上。行了,我陪你晚上好好喝點。」王默手裡提著熟食和酒。
吳敬中讓李涯和幾人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大家想想辦法,怎麼去應對總部和北平的喬站長。
現在王默只要找個機會把這個交給李涯,萬事就大吉了。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定的?」
王默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畢竟喬站長是在天津,有些情況還是知道。」
在吳敬中的辦公室里,王默看到了李涯、陸橋山、余則成已經在這裡了。
陸橋山回了家以後,給在南京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明天想辦法把這次李涯的事情透露給黨通局的人。
這一切都被王默和余則成看在眼裡,王默拍了拍李涯「不要多想,找個時間約陸處長一起坐坐,有什麼事情說開了就好了。」
聽了陸橋山的話,吳敬中心裡也覺得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余則成嚴肅的在她身邊走過「對,不光又無聲手槍,還有無聲手雷,你要不要?」
「啊,今天晚上有行動?在哪個地方?」翠平急忙趴在窗戶上向外面看著。
余則成笑著說道「李隊長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個站里的,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好吧,真是人情冷暖啊,自從處理結果下來後,你還是第一個來看我的。」李涯
不一會余則成就看到翠平拿出一瓶白酒來,余則成只能自己起身從二樓拿出一瓶紅酒。
「你等著,我去拿酒。」翠平急忙跑到了廚房。
「別看了,我們只能聽到槍聲,看不到的。」余則成
「對了,是不是有一種無聲的手槍?」翠平轉過頭來問道。
最後的處理結果是李涯降一級留用,軍銜變成了少校,而職務也變成了代理隊長。
「沒錯,你說值不值得慶祝?」余則成高興的問道。
聽完李涯的話陸橋山陰生生的笑著說道「李隊長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是好啊,連我這個情報處的處長都沒有聽到一點風聲。」
毛局長回來以後,把吳敬中隔著電話罵了個狗血噴頭,把自己在委座面前受的氣撒在了吳敬中這裡。
吳敬中想了想,暫時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這樣了,看來這次自己得出點血了,一想到這個,吳敬中就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李涯一眼,「遲早讓你把這次的都給也補上!」吳敬中心裡想著。
吳敬中皺著眉頭想了想「則成你覺得呢?」
「王處長玩的好一手太極啊,但是這個主意估計只能糊弄糊弄總部的人,但是人家喬站長可沒這麼好應付。」
余則成和翠平倆人一人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翠平馬上就吐了出來「這是什麼玩意兒?」
聽了王默的話,吳敬中眼睛一亮,這是一個好主意,但是緊接著陸橋山就說道:
三人從吳敬中辦公室出來,李涯本來想和陸橋山說什麼的,但是陸橋山向他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就走了,讓李涯到了嘴邊的話沒有說出口。
吳敬中隔著電話也只能站著聽著,最後掛了電話以後,吳敬中心裡是一肚子氣沒地方撒。
余則成聽到吳敬中點自己了,急忙說道「站長,我覺得王處長的辦法就非常好,至於喬站長那裡就需要您出面了,就不是我們可以說的了。」
余則成頭也沒抬「今天晚上組織上要去鋤奸,所以我在等槍聲。」
說完余則成就去書桌前坐著了,翠平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余則成是在笑話她。
本來他想把李涯叫過來罵一頓的,但是想了想就放棄了,既然決定保他了,這個時候罵他只會讓自己付出的努力打折,還不如把他叫過來說說自己是怎麼費盡心思保住他的,讓他對自己感激不盡。
不提吳敬中是怎麼去說服喬站長的。
不提余則成和翠平正在享受這個勝利的時刻。
當陸橋山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高興的都想高歌一曲了,李涯的軍銜一降,這裡還有誰能競爭過自己。
第二天的時候,王默一來到單位,就被吳敬中的秘書叫去了辦公室。
晚上下班後,王默來到了李涯的辦公室,此時李涯正鬱悶的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生著氣。
余則成笑著看著翠平,翠平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喝了一口「喝酒還是得這個才有勁兒!」
鬱悶的李涯也只能點點頭「剛才多謝倆位的仗義執言了。」
畢竟任誰被降職都不會高興的,看到王默進來了,李涯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起來打招呼,可想而知這次的事情給他造成的困擾。
「你也查到是秀春樓了?看來就是這裡了,就算不是,這裡也值得冒一次險。」羅掌柜
之後羅掌柜的就把余則成打發走了,余則成心裡懷揣著好奇回到了家。
倆人也沒怎麼說話,就是只顧著喝酒了,王默看李涯此時已經臉紅了起來,知道時機成熟了。
翠平看到余則成的樣子,問道「這是怎麼了,這麼高興。」
李涯無奈的解釋道「陸處長,不是我不相信你,畢竟情報處人多眼雜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密。」
李涯奇怪的看著王默「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你的療傷聖藥,聽了這個我保證你藥到病除。」王默神神秘秘的說道。
李涯雖然奇怪,但是還是把它放在了錄音機里,錄音機里馬上出現了陸橋山的聲音。
「麻煩老兄明天把這個消息透露給黨通局,老兄的這個人情小弟沒齒難忘。」陸橋山
「哈哈,老弟客氣了,包在老哥身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