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豆芽菜許大茂

  第402章 豆芽菜許大茂

  許大茂沒想到吃瓜竟會吃到自己頭上,頓時露出一臉日了狗的神情,沖賈張氏嫌棄的罵道:

  「哎,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又不是我抓的你孫子,你問我要的著嘛伱?」

  賈張氏蠻不講理的回道:「咋要不著,要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故意拖延時間,我們家棒梗至於被送到少管所嗎?」

  在賈張氏的暴雷下,大夥這才知道,原來棒梗被送進了少管所,一時之間,有許多人在心裡暗暗罵了聲活該。

  賈張氏可不管旁人怎麼想,依舊對許大茂糾纏不休。

  「許大茂,如果你不把我孫子領回來,我跟你沒完!」

  饒是許大茂的無恥,都不禁為賈張氏的無理取鬧側目,怒氣而笑道:「呵呵,今兒我算是長見識了,明明是你孫子偷了我的東西,怎麼到了你嘴裡,反倒成了我的不對了?」

  「本來就是你不對,誰讓你沒事往家裡放那麼多錢的?而且放就放吧,還故意放在顯眼的地方,你這不是故意誘惑我們棒梗犯錯嗎?」

  賈張氏本來只是不經大腦的隨口一說,可等到話出口後,她卻忽然愣住了,然後越想越覺得有理。

  「好哇,一定是這樣,你個腳底流膿的混蛋,你是因為我不讓棒梗改姓,所以才故意給他下套,對不對?」

  別說,賈張氏這話乍一聽上去,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最起碼秦淮茹立馬犯起了嘀咕,不由自主的往許大茂臉上瞅去。

  注意到這點的許大茂那個惱啊,自來都是他冤枉別人,什麼時候自己被人如此冤枉過?

  「秦淮茹,你看著我幹什麼,你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

  面對許大茂的質問,秦淮茹訕訕的一笑,矢口否認道:「大茂,你說什麼吶,我咋會那麼想你,不會!」

  許大茂用警告的口吻說道:「最好沒有,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

  秦淮茹聽後沒啥反應,傻柱卻不幹了,嘴裡嚷嚷道:「孫子,你嚇唬誰呢?依我看呀,賈嬸說的沒錯,這像是你這孫子能做出來的事。」

  見傻柱支持自己,賈張氏也顧不上方才的一點小過節了,馬上大聲帶起了節奏:「大傢伙給我評評理,許大茂這個挨千刀的死絕戶,為了讓我孫子給他養老送終,就故意使壞陷害我孫子,大夥都說說,有這樣不干人事的嗎?」

  許大茂不屑和賈張氏吵,他將火力對準了傻柱:「你個大傻B,你拿的出證據嘛,就在這胡說八道?」

  傻柱振振有詞道:「還要啥證據,整條胡同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你許大茂是個下流小人,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對你而言簡直像吃飯喝水一樣。」

  說到這裡,他猛的一頓,拍著額頭又道:「忘了,你小子不能生,我不該這麼形容你,不好意思啊!」

  「哈哈……」

  見傻柱說的好玩,現場爆發出一片鬨笑。

  連丁秋楠都有些忍俊不禁,笑過之後,她小聲詢問趙野:「你說賈張氏和傻柱說的是真是假,許大茂真故意挖坑給棒梗跳?」

  趙野一針見血的作出判斷:「肯定是假的,以許大茂的為人,他如果要對付棒梗,頂多玩個借刀殺人,找閒人錘棒梗幾頓,讓他下這麼大的血本去設圈套,他才捨不得呢!」

  出於對自家漢子的信任,丁秋楠當即不再多問,專心致志看起了熱鬧。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工夫,許大茂已經快被氣的吐血了,他指著傻柱鼻子破口大罵:「傻柱,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這個混帳踢我褲襠,我咋會落的個絕戶的下場?」

  傻柱就愛看許大茂氣急敗壞的樣子,當下便再接再厲道:「那可說不準,誰知道你小子是不是在訛我,說不準你就是天生的。」

  「你……你少血口噴人,我可是有醫院證明的。」

  「那不能說明問題,萬一是你造假呢!再說了,我說你是天生的,也是有真憑實據的。」

  許大茂一怔,下意識問道:「你有啥真憑實據?」

  傻柱聞言露出一臉壞笑,一邊不懷好意的盯著許大茂下身,一邊向著眾人說道:「大夥可能還不知道吧,這許大茂呀,生下來就發育不健全,那話兒生的和三歲小孩差不多。」

  說著,他還連比帶劃的做了個手勢,一個放在後世,會令無數棒子破防的手勢。

  許大茂的反應和棒子沒啥區別,立馬跳著腳辯解道:「大家別信傻柱,他這是信口開河,我才不像他說的那樣!」

  傻柱再次唱起反調:「我拿我的人格保證,我說的千真萬確!」

  看傻柱如此信誓旦旦,大家好笑之餘,便有好事者問:「傻柱,人許大茂是大是小,你咋知道的,難道你親眼見過?」

  這話可謂撓到了傻柱的癢處,只見他一拍雙手,繪聲繪色的描述道:「我還真親眼見過,是這麼回事,去年許大茂不是在廠里耍流氓嘛,恰好這事讓二車間的花姐那幫女人碰上了。

  這幾個女的可不是好惹的,當場就逮住許大茂,把這小子褲子扒了個底朝天,給他來了個看瓜……嘖嘖,那傢伙小的,也就比蚯蚓能強點。」

  為了取信於人,傻柱又補充道:「大家要是不信,明天儘管去問花姐她們,看我何雨柱有沒有瞎說!」

  傻柱連證人都搬出來了,也由不得大家不信了,當下就有人躲在人堆里喊道:「大茂,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呢,原來是傢伙什不行啊!」

  「切,要我說啊,最委屈的還屬婁曉娥,當初可沒少冤枉人家。」

  「那秦淮茹就不委屈啦?像許大茂這樣的,嫁給他跟守活寡有啥區別?」

  「……」

  要不怎麼說女人流氓起來,沒男人啥事呢,話題說著說著,便被幾個中年婦女給帶歪了,還淨往下三路拐,羞得院裡沒嫁過人的小姑娘,和一些臉皮薄的小媳婦面紅耳赤,不約而同奪路而逃。

  其中也包括丁秋楠,她出身知識分子家庭,哪裡聽得這個,拉著趙野就要離開。

  趙野正看得直樂,自然不捨得走,於是便提議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再留下看會。」

  丁秋楠白了他一眼,小聲嘟囔了兩句後,到底還是沒有勉強,獨自往後院家裡而去。

  再說回場內,許大茂此時簡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有心就這麼離開,又怕會被人誤解做賊心虛,只得強撐著在那解釋。

  可這種八卦,向來是老百姓喜聞樂見的,一般假的都能傳成真的,更何況傻柱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所以,不管許大茂如何賭咒發誓,卻沒一個信的,這可把他氣壞了,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將矛頭直指始作俑者傻柱。

  「傻柱,我艹你大爺的,你把話說清楚,誰那裡長得像蚯蚓了?」

  傻柱嬉皮笑臉道:「你要不滿意蚯蚓,那我換個詞好了,你覺著豆芽菜怎麼樣?」

  「我……我、老子跟你拼了!」

  終於,經過傻柱一再挑釁,許大茂徹底蚌埠住了,不顧腿上傷勢沒好利索,以及二人的實力差距,衝上去就要打傻柱。

  傻柱這回倒沒還手,而是選擇了在院裡兜圈子,邊躲避許大茂,還邊賤嗖嗖道:

  「我說大茂,你咋還惱羞成怒了呢?嗨,照我說你大可不必,誰身上還沒幾個缺點了,你要勇於接受啊!」

  許大茂罵道:「我接受你奶奶的腿,老子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那是你在污衊!」

  「行,咱們口說無憑,你既然說我污衊你,那你敢不敢把褲子脫下來,讓大夥驗證一下。」

  此話一出,還留下看戲的婦女齊齊啐了一口,三大媽道:「傻柱,你出的什麼餿主意,沒看到這裡還有女同志嗎?」

  傻柱抱了抱拳:「各位阿姨、姐姐妹妹們,實在對不住啊,要不你們迴避一下,給許大茂騰個地方,很快就好。」

  三大媽笑罵:「憑啥讓我們女的離開?」

  於莉附和自己婆婆:「對,沒錯,你們就不能換個地方嘛。」

  傻柱假裝考慮一番後,扭頭看向追在後面的許大茂:「是爺們不,是的話就去我家裡,給大夥開開眼?」

  不得不說,傻柱這一手挺毒的,他料定許大茂不可能答應,才這般有恃無恐,就是為了坐實許大茂是個豆芽菜。

  而結果也正如傻柱預料,許大茂又不是暴露狂,自然不會答應這麼離譜的要求,只剩下無能狂怒了。

  「傻柱,你給我等著,老子跟你沒完!」

  「切,怕你不成,我等著你!」

  見拿傻柱沒辦法,許大茂放了幾句狠話,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賈張氏攔住了去路。

  「站住,棒梗的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經歷連番羞辱的許大茂,再也壓抑不住心頭怒火,抬腿便是一腳,將賈張氏踢了個四腳朝天后,搶在她前頭說道:「你再敢找茬,信不信老子立馬去派出所,讓公安關你孫子一年半載。」

  秦淮茹知道許大茂有這個能力,連忙上前借著扶賈張氏的空當,給其使了個眼色,隨後對許大茂討好的笑道:

  「大茂,棒梗他奶奶年紀大了,腦子有點不清楚,你別跟她計較。」

  許大茂冷哼一聲:「那就讓這個瘋婆子有多遠滾多遠,少往我跟前湊!」

  「你說誰是瘋婆……唔……」

  賈張氏想罵回去,卻被秦淮茹一把捂住了嘴巴。

  「好,我會勸勸她的,你先回家吧,我一會就去做飯。」

  「動作快點,少給我磨嘰。」

  扔下這句話後,許大茂快步逃離了中院。

  秦淮茹見狀,這才放開了賈張氏,皺眉說道:「媽,你到底還想不想讓棒梗好啦?」

  賈張氏氣呼呼道:「廢話,我當然想讓棒梗好了。」

  「那你還激怒許大茂,你明知道咱們現在有求於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賈張氏反駁道:「那他算計棒梗的事就算啦?」

  「等棒梗從少管所回來再說。」

  話雖如此,但秦淮茹心下其實門清,在這件事上許大茂還真是冤枉的,因為就在剛剛,她已想通了前因後果,確信許大茂並沒有做什麼手腳的機會。

  不過清楚歸清楚,想讓秦淮茹去為許大茂澄清,那是門都沒有,她巴不得把屎盆子扣在許大茂頭上,如此才好洗去一些兒子身上的污名。

  「對了,媽你快回去把棒梗的衣服收拾幾件,我下午就給他送去。」

  賈張氏遲疑的問道:「真沒啥法子了?」

  秦淮茹嘆道:「沒有,人公安說了,涉案金額太大,必須要接受一定的處罰。」

  見事已至此,賈張氏嘴裡又開始罵罵咧咧:「都怪許大茂,還有那個劉光福,我饒不了這兩個王八蛋……」

  秦淮茹懶得聽其念叨,轉頭來到易中海身邊,對他請求道:「一大爺,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易中海以為秦淮茹還是為的棒梗,忙拒絕道:「淮茹,不是我不肯出力救棒梗,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不想秦淮茹卻搖了搖頭:「不是為了這事,我是想求您陪我去找下三大爺。」

  易中海一愣:「找他幹嘛呀?」

  秦淮茹看了看周圍,確認只有傻柱一人在附近後,方才開口說道:「負責案件的公安告訴我,像棒梗這種情況是要通報學校的。」

  易中海頓時瞭然:「你是怕學校知道之後開除棒梗?」

  秦淮茹點頭:「嗯,所以我想去求求三大爺,讓他到時候在中間說點好話。」

  傻柱突然插話:「我看這事有點懸,閻埠貴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想空口白牙讓他幫忙,可能性不大。」

  秦淮茹道:「我知道,要不幹嘛請一大爺出馬?」

  易中海想了想,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好吧,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回去拿點東西。」

  片刻之後,易中海去而復返,手裡已然多了一瓶蜂蜜。

  「一大爺,您這是?」

  易中海回道:「求人辦事就要走求人辦事的態度,正巧前一陣子我得了瓶蜂蜜,索性送給老閻,省的他不肯盡心。」

  「這咋好意思呢,太讓你破費了。」

  「行啦,一瓶蜂蜜而已,哪有孩子上學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