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旁晚,拖著一身疲勞身軀回到家的九龍重案組總督察陸玄心看到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陸俊霖露出了一絲笑容。
想起前天晚上發生的離奇殺人案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管轄下的一起殺人案,陸玄心就一陣的煩躁,而且法醫鑑定死者居然是被人徒手打死的,而且死者鯊魚恩死前居然打完了手裡手槍的所有子彈。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監獄裡那個叫夏侯武的傢伙!
就為了見自己一面居然在監獄裡打倒了整整17個犯人,而且還是徒手打的,更可笑的是這傢伙居然跟老娘說他知道什麼人是兇手,還一大堆名字說出來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中的一個。
唉!這兩天怎麼這麼多的破事?老娘這塊焦躁的心吶!
「姐!站那想什麼哪?」
就在陸玄心按耐不住那焦躁的心理的時候,躺沙發上的陸俊霖看到自個老姐進來後就在門口發呆,奇怪的出聲問道。
「額。。。!沒事,就是想起一件案子的事情!你午飯吃了沒有?沒吃,老姐給你做去。」陸玄心急忙安耐住焦躁的心微笑的對著老弟說的。
「吃過啦!等你燒給我吃,你老弟早餓死了。」
「貧嘴!對了你今天幹什麼去了?不會又去那間小書店了吧?不是老姐說你你已經從警隊畢業了,下個月就要去實習了,你有時間就跟我多學習學習!」
看著自己弟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陸玄心忍不住一臉苦口婆心的勸道。
「知道啦!你別跟老媽似的行不行啊?在說了我去師傅那裡就是去看書的,咋的,書都不讓我看啊?」
「現在就嫌我煩啦?是誰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
「行了!行了!弟弟我錯啦行了吧對了老姐!我跟你說件事情哦!」看到自己老姐又開始耍起無賴來陸俊霖就是一陣頭大急忙認錯,隨後又一臉正經的樣子說道。
「你還能有啥事?咋啦,又沒錢用啦?」
「我跟你說正事呢!」
「咋啦?你沒錢不是正事嗎?」
陸俊霖:。。。。。。
「別打岔!」
「行行行!你說!還有脾氣了啦!」
「我跟你說啊,今天我在師傅那裡聽到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你們重案組前天晚上不是接到了一起離奇殺人案嗎?」
嗯???
「我說老姐?這時候不是應該回我一句嗎?」
陸玄心:???
「回啥?」
「我問你!你們重案組前天晚上不是接到了一起離奇殺人案嗎!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回我一聲『對啊』的嗎」
陸玄心:。。。。。。
「是的!」翻了翻白眼陸玄心暗道『真累啊!』。
聽到老姐肯定的回答,陸俊霖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
「書店邊上博物館的譚館主跟我師傅說起了這件事,師傅就問了我這件事的一些情況。。。」
「什麼?你把警隊的案子跟別人說了?」
「別打岔!」
陸玄心:。。。。。。
「然後你猜我師傅說了什麼?」
「說了啥?」
「說了別打岔!」
「我。。。。。。」老爸老媽啊!女兒我對不起你們倆啊,我把你們留給我的號給練廢了。
「我師傅居然說他認識殺害鯊魚恩的兇手,而且還見過兇手。」
「什麼?你說你那個師傅知道是誰殺了鯊魚恩?」陸玄心聽到弟弟說他的那個師傅居然知道兇手還見過兇手,忍不住的急忙問道。
「對啊!」
「你師父說沒說那個兇手是誰,知不知道兇手現在在哪裡?」
「說了!說是一個叫封於修的人,我師傅說這個封於修是一名武者,不過師傅說這個封於修練武把腦子給練壞了還想做天下第一。」
「你等一下!」聽到兇手的名字陸玄心急忙拿出手機打了出去:「喂!大勇,你現在馬上查一個叫封於修的人,你等下!俊霖你師父有沒有說這個封於修是哪裡人?多大年紀?」
「沒有,不過,我師傅說在佛山見過他。」
「大勇,查一查佛山有沒有叫封於修的,查到了打給我!」
「你那個師傅還有沒有說什麼?」掛了電話後,陸玄心想了想又對陸俊霖問道。
「有!師傅一開始對那個譚館主說了一段我聽不懂的話,嗯。。。我想想啊!有了,什麼肩與夸合肘與膝合擒拿是死的,後面我忘了!」
「擒是死的、拿是活的、擒拿有成、方進兵器?」
「對對對,師傅是這麼說的,咦!老姐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跟我師傅有。。。這麼說我要叫姐夫啦?」陸俊霖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心裡還暗自得意師傅這回得教我了吧?
陸玄心:。。。。
「還有呢?」聽到陸俊霖的話,陸玄心滿臉的黑線,一巴掌對著陸俊霖的後腦勺扇了過去。
「老姐你幹嘛打我?還有就是,師傅說了這段我聽不懂的話後對那個譚館主說那個封於修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他,還讓譚館主自己小心點,不過那個譚館主一點都不在乎是說要跟這個封於修比一比吶!」陸俊霖被自己老姐打了下滿臉委屈的樣子,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
「還有沒有?」
「好像沒了!」
「你現在馬上帶我去見你那個師傅還有那個譚館主。」聽到老弟說沒有其他信息後,陸玄心急忙起身拉起陸俊霖打算往外走,心裡還想到『沒想到弟弟的師傅說的居然跟監獄裡那個夏侯武說的差不多,而且還知道兇手是誰』,就在他倆準備走出去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鈴!
「喂!大勇」陸玄心急忙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只聽電話那頭一個男人說道:「頭!查到這個封於修了,封於修原名翁海生,十六歲從河北來了香港是新移民,入境處查到封於修多次往返香港和內地,不過他大多數都是待在內地,具體的我還在查。」
「我知道了,大勇!你現在立刻去總部申請出動飛虎隊,隨時等我電話!」急匆匆的說完後,掛了電話拉起陸俊霖走了出去。
臨近傍晚!
而此時在大奧漁港一間小屋內,一個個子很矮的中年男子正拿著一個切割機對著一個金屬物質形狀像及了燕子的物體打磨著。
房間內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塊破木板,而木板上用不知名的紅色液體寫著譚敬堯三個字。
就在此時男子打磨好了金屬燕子,拿起燕子起身朝門外走去,臨出門該男子嘴上一直喃喃著『快了快了』。
而該男子起身出門後可以看出他是一名先天殘疾,一雙腿一長一短走路一瘸一拐的。
而他前進的方向正是九龍藝術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