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棒梗拜年
棒梗因為偷錢被送到派出所一天，家裡還虧了不少錢，這個月日子更加艱難了。他可不會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反而覺得何雨柱小題大做，準備趁著過年的時候教訓一下傻柱，順便彌補一下自家的損失。
翌日，大年初一。
何雨柱還守歲結束困的不要不要的，直接睡得很沉。
棒梗一大早已經帶著兩個妹妹起床了，他想了一下，決定先從其他人家裡開始，昨天一大爺一大媽和聾老太太給了壓歲錢，其他人家也不能不給。尤其是過得比較好的那幾家，許大茂、二大爺、三大爺等人家裡。
想到就要行動，看著桌子上的剩菜剩飯，棒梗直接頭也不回的帶著妹妹們走出去拜年去了。不過他也不是空手去的，反而是身上帶著一個小貼片，為的就是能開門。
棒梗帶著妹妹們偷偷進入許大茂屋裡，走到床前跪在地上，筷子敲著碗，嘴裡唱著：「我們給您百年了。」
婁小娥被嚇了一跳，幸好晚上還穿著睡衣，直接起身坐起來，看到是三個孩子，鬆了口氣。
「那有你們這樣的，快起來，大茂。大茂，快點起來，起來！」
許大茂還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婁小娥扶著起來後，一臉迷糊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婁小娥嫌棄的說道：「你看呀。」
棒梗對著妹妹說道：「一二，走。」
三個人一起敲著碗筷，唱到：「大茂叔，叔大茂，新春佳節已來到。小娥嬸，嬸小娥，給你按壓歲就齊活。」
許大茂聽到後，頓時清醒了，看到三個孩子，生氣的說道：「什麼跟什麼，滾蛋，給我出去。這不是胡鬧嗎。」
「一塊少，兩塊少，三塊四塊正合好。你不給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
婁小娥倒是覺得很有意思，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大笑。
許大茂可生氣了，因為沒有生孩子，一直被傻柱拿這個擠兌他，現在小孩子直接在床前鬧起來了。
「這誰教你們的？我今天不給你們一點厲害看看，我……」
婁小娥拉住準備下船大孩子們的許大茂，說道：「幹嘛呀，大年初一還圖一個吉利呢。你不給，我給啊。」
許大茂有口難言的說道：「不是，這……」
「一塊少，兩塊少，三塊四塊正合好。一磕頭就聽響，一人一塊三分響。」
三個孩子又開始唱起來了。許大茂聽到要掏出三塊錢，頓時急赤白臉的說道：「三塊，沒有，沒有！滾蛋，滾蛋！」
婁小娥攔著他說道：「行了，行了，你要不給，我給。你們三個到那邊等我，嬸我給你們拿！」
棒梗聽到後高興的站起來，準備帶著兩個妹妹站在客廳裡面，等著拿壓歲錢。
許大茂沒有辦法，攔住準備起身的婁小娥，只好拿錢消災，讓孩子趕緊滾蛋。
不過一邊掏錢，一邊說道：「等等，我給，我給！是不是傻柱教你們的？」
小當跟槐花不清楚，看著自己的哥哥。棒梗本來想說不是，可是忽然想到之前何雨柱讓自己去派出所的事情，於是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只見他顯示搖頭，表示不是，緊跟著又點頭，不過嘴上還是說道：「不是，不是，沒有，沒有！」
許大茂以為自己發現真相，丟出三塊錢，說道：「拿著快走！」
棒梗跟妹妹拿起錢，緊跟著就走了出去。他發現這是個來錢的好門道，如果這個大院所有人都能走一遍，自己家不久能有幾十塊錢，應該有好幾個月能吃點好的，起碼能每天白面饅頭。
接下來棒梗改變了自己的計劃，從原先的三四家人變成整個大院的十幾戶人家，每家都不落下，讓他們兄妹掙下了幾十塊錢。
他們是高興了，可是掏錢的人家不樂意了，畢竟這年月錢可值錢多了，一毛五錢就能買一斤棒子麵，夠一家人吃一天的了。
他們也問了棒梗是誰教他的，棒梗本著報仇的心裡，直接說就是何雨柱教他的。大院裡的人直接氣瘋了，直接找上院子裡的三個大爺，讓開全院大會，批判今天棒梗等人的行為，順便教訓教唆的傻柱。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今天一大早，棒梗就帶著妹妹在我們家門口堵門，要了三塊錢呀，……」
易中海不清楚什麼情況，感覺這種事情應該是傻柱做的，為的是幫助秦淮茹一家，看來他還是忘不了秦淮茹，那自己生兒子的事情又有機會了。
劉海中跟閻埠貴也遭受了訛詐，生氣的說道：「別說了，我們也被要了壓歲錢了，這種風氣不能縱容，要是大家都這樣做，這個年過完，就都拉了饑荒了。」
「是呀，是呀，咱們肯定不能放任傻柱，必須嚴肅批評他，讓他把錢還給我們。」
何雨柱還什麼都不知道呢，他睡的正香，卻被門外拍門的聲音驚醒了，起床氣直接發作，沒好氣的喊：「誰呀，大年初一，敲什麼敲，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了？」
「柱子，別睡了，院子裡開會了，不是說今年是團拜會嘛，快點出來。」
易中海還想騙傻柱出門，到時候直接現場批判，並且做出傻柱跟秦淮茹曖昧的說辭，不過肯定不能直接說出來，要用傻柱幫助秦淮茹一家作為藉口。
何雨柱雖然生氣，但是他住在大院裡面，跟其他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不能不合群吧，只能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看到何雨柱出來了，其他人可就不在顧忌，直接簇擁著何雨柱來到前院開會的地方。
何雨柱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還以為團拜會就是這樣的，趕緊說道：「不至於，不至於，團拜會而已，我哪能讓你們這樣簇擁著走啊，我又不是領導。」
「至於，至於，到了你就明白了。」
到了院子裡，一群人堵住何雨柱離開的方向，直接對著坐著的三個大爺，這一刻就仿佛法官審判犯人一樣。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拜年這樣的嗎？」
「傻柱，你別裝傻。你敢說不是你指使的棒梗他們拜年討要壓歲錢？還一人必須一塊錢，你怎麼這麼缺德啊。」
許大茂生氣的站出來指責，畢竟其他人多少還有點畏懼何雨柱，但是許大茂跟何雨柱鬥爭這麼多年，一點也不畏懼。
何雨柱聽到這話愣住了，這原劇情中是有這麼一出，那是傻柱為了報復許大茂和三大爺一家，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是，等會，你們說什麼呢？棒梗討要壓歲錢，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這還用的上全院一起上嗎？」
「傻柱，你不要胡攪蠻纏，還不用一起上，咱們院子裡除了聾老太太跟一大爺和你之外，其他人家都被要了三塊錢，你說為什麼全院出動了。」劉海中生氣的瞪著何雨柱。
「不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要是想要拿回錢的話，去找秦淮茹啊，找我幹什麼？」
「找你幹什麼，棒梗說你指使的，我們可不就得找主謀嘛，而且我們不單單是要回我們的錢，你還得給我們賠償，至少翻倍賠償。」
閻埠貴生氣的看著傻柱，本來他還覺得傻柱不錯，如果冉老師真的跟傻柱吹了，讓兒媳婦於莉把他妹妹於海棠介紹給傻柱，現在這沒了三塊錢，直接不待見傻柱了。
「對，讓他翻倍賠償，讓他以後不敢這樣做了。」
「等會，棒梗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不是我指使的呢？你們怎麼說？」
「如果不是你指使的，那麼秦淮茹退回我們的錢就算完了，但是如果是你指使的，必須賠償。」
「行，你們把棒梗叫來，我問問，我什麼時候教他這麼做事的。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我正睡覺呢，接過躺著還中槍了。今天這個事情必須問清楚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不一會秦淮茹帶著孩子走過來，她也知道了事情經過。本來還想讓棒梗把錢換回去，但是想到這些錢足夠自己兩個月的工資，又有些捨不得了。
「秦淮茹，你們家棒梗也來了，現在讓棒梗說一下，誰教他這樣拜年的？」
秦淮茹看著棒梗，又看了看何雨柱，她明白，如果說是傻柱教的，那麼以後兩家人就真的沒有一點緩和機會了。如果說是孩子自己琢磨的，那孩子的名聲也壞了，自己家還落不到什麼好處、
如果說是傻柱教的，大不了自己給傻柱一點甜頭，回頭把表妹介紹給他，大家都是親戚，傻柱從不能不認自己家吧。實在不行，自己裝著可憐一點，大不了錢的一半還給傻柱，讓傻柱退錢就完事了。
「棒梗，你說吧，誰讓你要壓歲錢的？」
棒梗可不帶怕的，他早就打算好了，一口咬定是傻柱教的，還編造出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為什麼等等。
何雨柱看著棒梗，頓時覺得陌生了，這完全不是以前那個只會小偷小摸的棒梗了，直接進化成為大騙子了。他只是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也沒進看守所或是少管所，這些招式從哪兒學的呀。
「不是，棒梗，你可得說實話，你這樣欺騙大家，你可想好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