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許大茂又離婚了
「原來周鐵夫妻是被錢為國害死的。」周強家的事,又成了大雜院的談資。
「是啊,想不到錢為國是這樣的人。」
「之前,錢為國幫忙料理周鐵和鄭蓉的後事,還以為是好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錢為國不會有好下場。」
「會不會判死刑?」
一群吃不飽飯的人,又開始關心別人家的事。
他們每天不想著提高自己的工作技能,不想著怎樣讓家人變好,就想著別人家的事。
這可能便是人性吧。
說說閒話,可以娛樂心情。
要是提高自己,恐怕就要受累。
人的本性就是喜歡好吃懶做、娛樂享受,不喜歡辛苦勞累。
時間一天天過去。
周強一家又恢復了平平淡淡。
周強忙著工作的事。
周娟也正式上班。
日子過的雖然平淡,但有滋有味。
許大茂因功當了副主任。
大雜院的談資又變成了許大茂。
許大茂當了副主任後,更加賣力的整人。
在軋鋼廠,許大茂整倒了不少人。
大家對他敢怒不敢言,只敢寫匿名信舉報許大茂。
在大雜院,許大茂不把三位管事大爺放在眼裡,對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臉。
大雜院的人,對許大茂和於海棠,也很反感,只敢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些壞話,不敢像何雨柱一樣,當面懟許大茂。
整個大雜院,敢懟許大茂的,也只有何雨柱。
轉眼到了快過年的時候。
這天。
傍晚。
閻埠貴來中院找何雨柱。
「雨柱,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啊?」何雨柱語氣不怎麼好。他還記著閻埠貴的仇。
何雨柱是個愛記仇的傻廚子。
「就是那什麼,你看咱們這院兒啊,先是一大爺倒了,緊跟著二大爺也倒了,現在就剩我這麼一個三大爺了,說話就過春節了,我覺得咱們這傳統不能丟。怎麼也得開個會,不是嗎?」閻埠貴想開全院大會了。
「您要開就開吧,您跟我說什麼呀?」何雨柱無所謂開不開會。
「也行吧。對了,柱子,冉秋葉冉老師想請你幫個忙,你幫不幫?」
「啥事?」
「就是她師範學院的老師,兒子結婚,想找個廚子幫忙做川菜。」
「哪天的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你要是願意幫忙,我讓冉秋葉找你。」
「行,讓她來吧。」
閻埠貴從何雨柱出來,又去了旁邊的易中海家。
「老易啊,快過年了,咱們是不是開個全院大會?」
「開就開唄,反正我不是院兒里一大爺了,我聽喝就是。👊😳 69ⓢⒽu𝐗.cσΜ 🎁💋」易中海也是無所謂的態度。
「那我就張羅,院裡開會的事了。」
「你看著弄吧。」
「得嘞,那我去了啊。」閻埠貴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一旁忙著沖茶的一大媽,急忙喊:「哎,這怎麼就走了,我還想給你沏點釅茶呢。」
「不用了。」閻埠貴越走越遠。
一大媽放好暖壺,對易中海說:「我看這老閻啊,是想當咱們院兒的家呀。」
「誰知道呢。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
眼下這情況,最好什麼事都別管,得知道自己是吃幾碗乾飯的。
沒那水平,就少管閒事。」易中海不是不想管事,是有顧忌,不敢管。
「沒錯。我去給老太太做飯去。」一大媽才是平時照顧聾老太太的人。
一日三餐,衣食住行。
照顧一個人,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一大媽照顧聾老太太,出了不少力。
後院。
閻埠貴到了劉海中家。
「老劉,我覺得咱院兒得開個會了,要不然那過節非得亂套不可。」
「反正你這會開不開呀,我都不會去的。你要想辦,你就自己看著辦就完了。」劉海中經過上次的事,就不怎麼在大院兒露面了。
「得嘞,有您這句話就行。」閻埠貴往外走。
「三大爺,您慢點走啊。」二大媽送閻埠貴到門口。
「留步。」閻埠貴走了。
二大媽坐在劉海中面前,「他這是看你和一大爺不行了,他想當老大。」
得,閻埠貴的意圖,被一大媽和二大媽看出來了,都不用易中海和劉海中說什麼。
許大茂家。
許大茂和於海棠一起有說有笑的回來。
家裡是冷鍋冷灶,沒人做飯。
他們兩口子都是熱衷於事業,沒人願意在家做飯。
許大茂和於海棠對視一眼,許大茂開始生火做飯,於海棠坐在邊上嗑瓜子。
許大茂看了看於海棠,突然有些想念龐小蘭。
那個龐小蘭做飯還不錯,許大茂每次回家,龐小蘭都準備好了熱飯熱菜。
「哎,海棠,我包里有一百張工業卷,你收起來。」
「一百張?這麼多?誰給的?」
「還能是誰,就是那.」
這時,外面敲門聲響起。
「進!」於海棠應了一聲。
閻埠貴進來,道:「下班了?」
「三大爺,有事兒啊?」許大茂的態度還算客氣。因為於海棠和於莉的關係,許大茂跟閻埠貴算是親戚。
「哦,是這樣,說話就過春節了嘛,我想開一個全院大會。」
「開會呀,三大爺,我們兩口子不一定有時間參加。」許大茂對開全院大會不感興趣。
「那我們開會,就不等你們了?」
「不用等。💜💜 ➅9s𝕙Ⓤ𝕏.Ⓒ𝔬m 👺🐳」許大茂點點頭,「對了,三大爺,你開會時要強調一下.」許大茂說了幾句他平時喜歡說的話。
「這個,大茂,這些話,還是你說比較好,我說就不是那個味兒了。」閻埠貴沒答應許大茂的要求。他這個人,不合規矩的事不做,過頭的話不說。
「那也行吧。」許大茂也沒逼閻埠貴說。
在跟大雜院幾個人通過氣後,閻埠貴就通知大家開會的事。
這天晚上。
全院大會開啟。
前院。
閻埠貴坐在院子中間。
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閻埠貴獨自坐下。
本應有三位管事大爺坐在桌子前,但現在只剩下閻埠貴一個人了。
「還差誰啊?」閻埠貴問。
「就差許大茂、於海棠,還有周強了。」三大媽回話。劉海中雖然說了不來,但還是來開會了。
「他們三個忙,就不等他們了。」閻埠貴通知時,就知道他們三個忙,不一定有時間來。
閻埠貴接著說:「年前開會,大事開會,這是咱們院兒的規矩。
但是今年情況不一樣了,大家都比較忙,所以到現在才開了第一個會。
咱們大院兒有個變化,就是那個,一大爺不一了,二大爺也不二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三大爺了。」
「對,老大老二死了,老三當家,是吧?」何雨柱順嘴懟了一句。
「嘿,柱子,別胡說八道。」閻埠貴說了一句,沒跟何雨柱爭,繼續說:
「第一,今年咱們這個寫對聯,有了大的變化,以前那什麼福如東海呀,財源廣進啊,都不能寫。
咱們要寫新的。
但誰能出新詞啊?
那當然還得是我了。
我來出墨,你們大家拿紙。
這次,我就不再收那點小錢了。
咱們大方一回,我白給大家盡力。」
「好!」一聽免費,眾人都叫好。
「但是呢。」閻埠貴接著說,「我是說但是啊,這個寫對聯,那也是很繁重的腦力勞動。
咱們那個副食本不是又能買花生瓜子了嗎?
大伙兒要是心疼我,想意思意思,我也不反對啊。」
三大媽配合著說:「這個,這個啊,全憑心意啊,大家看著辦,看著辦。」
閻埠貴說是免費寫對聯,其實還是不免費,雖然不要錢,但要點花生瓜子。
這下叫好的眾人,又有些不高興。
這時,許大茂和於海棠一起回來了。
「呦,許主任回來了。」閻埠貴打聲招呼。
「剛開完會,今天又拿下幾個人。」許大茂披著大衣,大搖大擺的回來了。他身後於海棠也是趾高氣揚的。
「許主任,我們在開全院大會,你有什麼指示?」閻埠貴客氣問問。
「那我就說兩句。」許大茂倒沒客氣,把在軋鋼廠的那套,又說了出來,「.,誰要是不聽話,就抓誰!」
「不聽你許大茂的話,就要被抓,許大茂你這是要上天啊。」何雨柱懟了一句。
「傻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呦,孫子,你可是領導,你剛才叫我什麼?」
「行,我以後不管你叫傻柱了。」
「好,我以後還管你叫孫子。」
「你怎麼說話呢?」
「你以為你誰呀?你真當你是領導哪,你就一放映員,你還披著大衣,你拉倒吧你,你能把我怎麼著?別說你是副的,你就是正的,你依舊是孫子。」
「傻柱,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於海棠不幹了。她不允許何雨柱罵許大茂。
「得,你們兩口子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走還不行?」何雨柱走了。他不想跟於海棠吵架。
「行,走著瞧!」許大茂惡狠狠的放句狠話。
沒幾天。
軋鋼廠。
一個大會議室。
一個決議宣布了。
「免除許大茂副主任職務.」
這個決議來的很突然。
許大茂和於海棠都有些猝不及防。
他們都在會議室。
他們還想著接下來怎麼好好表現。
「這是為什麼?」許大茂難以接受。
「許大茂,關於你的事,等一下會有人告訴你,現在請你出去。」
許大茂猶豫一下,慢慢走出會議室。
「於海棠,關於許大茂的問題,你有什麼要反應的?」
「我我要跟許大茂劃清界限,我要揭發許大茂的問題.」於海棠為了不被許大茂牽連,她當眾檢舉揭發了許大茂。
之後,於海棠火速跟許大茂離婚。
許大茂不僅丟了副主任職務,而且在於海棠的檢舉揭發下,許大茂還要被送到農場勞動改造。
許大茂丟了工作,丟了媳婦,還丟了自由。
前一天,許大茂還威風八面,後一天,許大茂就跌落塵埃。
大雜院。
「哎,聽說了嗎?許大茂完蛋了!」
「聽說了,真是大快人心!」
「許大茂早該倒霉了。」
「於海棠跟許大茂離婚了。」
「他們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聽說是因為於海棠的揭發,許大茂還被送去勞動改造。」
「那許大茂的工作」
「工作肯定沒了,已經被開除了。」
「工作都沒了?真慘啊,你說於海棠咋這麼心狠呢?」
「這於海棠厲害著呢。聽說她跟接替許大茂的人好上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某勞改農場。
「喂,你新來的?犯什麼事了?」一個有紋身的人,喝問許大茂。
「我沒犯什麼事。」許大茂灰頭土臉的,衣服也有些破舊。
「沒犯什麼事,怎麼被送到這裡了?你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我叫許大茂,之前是放映員。」
「放映員啊?那可是好工作啊。兄弟,你去鄉下放電影的時候,有沒有跟小寡婦睡覺?」
「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說,給老子好好說說,要不然,揍不死你!」
「我說,我在李家村.」
「我草**,你睡的是俺兄弟媳婦,俺打不死你!」
許大茂被揍的鼻青臉腫。
接下來幾天。
許大茂不是被揍,就是干最髒最累的活兒。
幾天下來。
許大茂被欺負慘了。
每天晚上,他都偷偷哭。
這天,許大茂又被打的鬼哭狼嚎。
他快受不了了。
「許大茂,許大茂過來,有人找!」有人叫走了許大茂。
許大茂稀里糊塗的走過去。
「周強?你怎麼來了?」許大茂一臉驚訝,不知道為什麼周強來了。
「許哥,我剛托人打聽到,你被送到了這裡。」周強是報恩來了。
許大茂被送去勞改農場。
周強知道後,就打聽是哪裡的農場。
京城附近的農場,周強都熟。
「讓你看笑話了。」許大茂一臉頹喪。
「沒事,你在這裡最多三年,三年後就能回去。」
「三年?我怕是堅持不了三年。」許大茂覺得,他待不了三個月,就會死。
「許哥,放心吧,這裡我之前來過,有認識的人,以後沒人會欺負你了。」周強安慰幾句,去找農場管事去了。
「周研究員,那個許大茂,你認識呀?」農場管事問。
「對,張大哥,許大茂和我一個院兒住的。之前許大茂還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請你幫忙照顧一下許大茂。」
「好說。不過,聽說這個許大茂得罪了不少人,已經有不下十個人,往這裡傳話,讓『好好招待』許大茂。」
「那張大哥,以後就多照顧一下許大茂吧。」
「行,我聽周研究員的。對了,你上次給我們講的養殖技術,我們還有些問題請教.」
許大茂的情況大大改善。
他不用干最髒最累的活兒了。
之前,打他的人,都跟他認了錯。
「原來周強真的認識這裡的人。」
「患難見真情。」
「上次我幫了周強。」
「這次,周強等於是救了我一命!」
幾日後。
許大茂父母還有妹妹,跟著周強來了。
「大茂!」
「哥!」
「爸,媽,小妹!」
「嗚嗚.」許大茂一家人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