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郭誠和邵敬文被抓
中午。(-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飯館。
周秉昆把祁鵬約出來了。
「馮化成也去了京城,也被抓了?」聽到周秉昆說了馮化成的事,祁鵬驚訝道。
「是啊,這個馮化成就是個惹禍精,太胡作非為了。」周秉昆有些不爽的幹了一杯。
「秉昆,稍安勿躁。京城的事也不是那樣嚴重,都沒被槍斃,只是被抓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祁鵬安慰了一句。
「也是,沒死人就不是大事。」周秉昆隨意道。
「不過,他們被定性的問題很嚴重,恐怕他們要在看守所關幾年了。」祁鵬也幹了一杯。
「關就關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周秉昆提杯繼續干。
「秉昆,京城那邊我有個朋友,他在看守所工作,雖然放不了馮化成,但讓他不受欺負還是能做到的。」祁鵬不敢跟著周秉昆乾杯了。周秉昆一個人快幹了一瓶了,他也已經喝了三四兩。
「那就行,這也算對我姐有個交代了。」周秉昆無所謂道。
「對了,秉昆,馮化成的詩發表在了《金土地》上,是你提供的詩嗎?」
「不是,是邵敬文找的郭誠,搞到的馮化成的詩。」
「《金土地》邵敬文恐怕也逃不了牢獄之災啊。郭誠就是你爸的徒弟吧,他怎麼也卷進這個事了?」
「好像是馮化成創作這首詩時,郭誠就在身邊,他背了下來,然後背給了邵敬文。→」寫有馮化成詩的紙片,郭誠雖然沒要,但他還是因為這首詩被抓了。
「郭誠恐怕也會被抓。」
「是啊,馮化成這首詩,讓不少人跟著進看守所了。」
「他的這首詩不錯,只是,唉.」有些話,祁鵬也不敢在飯館說。
下午。
市醫院。
「叮鈴鈴」電話響起。
「喂,我是周秉昆。」
「秉昆,京城馮化成那裡沒什麼事,他是著名詩人,在看守所沒人欺負他,我也讓人關照了,和他一個牢房的都是文化人,」祁鵬辦事很快,他中午回去,就聯繫人,打聽了馮化成的最新消息,並且找人關照了看守所的馮化成。
「鵬哥謝了,有空一起喝酒。」
「哈哈,秉昆,我可不敢和你喝酒啊,伱中午一個人喝了三瓶,一點事沒有,回去還繼續給病人看病。我只喝了幾兩,到現在頭還暈著呢。」祁鵬很佩服周秉昆的酒量。
「祁鵬你酒量太差了,連一斤都喝不了,還是要多喝,多鍛鍊一下。」周秉昆隨口道。
「酒量大也沒什麼用,喝多了還傷身體,還是少喝為妙吧。」祁鵬認慫了。他才不會在周秉昆的忽悠下多喝酒的。
「誰說喝酒沒用的,跟老毛子打交道,只要把他們喝趴下了,他們就得認慫。」周秉昆隨意道。他記得好像有個報導,就是靠喝酒,從老毛子那裡搞到好處的。
「好像是這麼回事,改天碰到老毛子,我就把你叫過來,你把他們都灌趴下。☺👤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祁鵬笑呵呵道。
兩人閒聊幾句掛斷電話。
周秉昆撥通了韓雲的號碼。
「喂,我是周秉昆,找韓雲同志。」
「周大夫您好,我就是小韓。」
「小韓啊,你有空給周蓉傳個消息,就說馮化成沒事,他在看守所吃的好,睡的好,也沒人敢欺負他.」周秉昆說了一下馮化成的事。
「我知道了,周大夫,我今天就把消息傳給周老師。」韓雲恭敬道。
「小韓,你爸媽怎麼樣了?」
「周大夫,我爸媽身體好多了,他們現在」韓雲詳細說了他父母的身體狀況。
「我知道了,藥方不用調整,繼續喝藥就行。」
「周大夫,我大哥他最近身體.」韓雲他哥聽說了周秉昆看病的事,也托韓雲問問周秉昆。
「小韓,根據你的描述,你大哥的病可能是.,你需要找你大哥核實一下,他是不是還有這樣的症狀.,如果是這樣,那就用這個藥方」周秉昆耐心跟韓雲說治療方法。
「謝謝周大夫,我都記下了,我明天上午給您回話。」
第二天。
上午。
《金土地》雜誌社。
邵敬文正忙著審稿子。
在發表馮化成那首詩後,《金土地》雜誌社投稿的人多了不少。
「小張啊,你看看這首詩,是個年輕人寫的,頗有深意啊。」邵敬文笑呵呵的和一個年輕小姑娘聊詩歌。
這個小姑娘是雜誌社新招進來的臨時工,她是個詩歌愛好者,也很喜歡馮化成的詩。她長相一般,身材一般,平平無奇。
「邵主編,這首詩就是形式上的創新,內容上不如馮化成,」小張點評了幾句,句句不離馮化成。
「馮化成的詩雖然不錯,但他的詩寫的不多啊。」邵敬文搖頭道。
「邵主編,好詩都是妙手偶得,怎麼能寫出那麼多的詩呢?」小張笑道。
「是這麼回事,但現在大家都不追求質量,都急著發表詩歌,想把職稱往上提一提,好多掙錢,好提前分房子。」邵敬文皺眉道。
「是啊,但這樣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誰不想住個好房子呀,我就想住進樓房。」小張笑嘻嘻道。
「哈哈,你們年輕人啊,還是要能吃苦才行。你平時要多讀書,多學習,這樣才能寫出好的詩歌、好的文章。」邵敬文很喜歡指點年輕人。
「好的,邵主編,我一定努力學習。對了,邵主編,您借給我的書我已經看完了,您.」小張的話沒說完。
因為有人直接推門進來了,打斷了她的話。
一個穿著制服的中年巡查員帶頭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個文件夾,他腰間還有手槍,他身後跟著一個年輕小伙子,腰間掛著手銬。
「誰是邵敬文?」年輕的巡查員大聲喊道。
「我是邵敬文,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邵敬文站起來問道。
「跟我們走一趟吧。」年輕的巡查員盯著邵敬文喝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我犯法了嗎?」邵敬文沒有畏懼,他的腰板挺得很直。
「《金土地》發表的馮化成的詩,是你從郭誠那裡聽來的吧?」中年巡查員問道。他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
「對,是我從郭誠那裡要的詩,這有什麼問題嗎?」邵敬文還不知道馮化成在京城的事。
「馮化成已經在京城被抓了,你發表他的詩,就要跟我們回去一趟,走吧。」中年巡查員一臉嚴肅道。
「我」邵敬文還想辯解幾句。
「銬上,帶走。」中年巡查員不耐煩道。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沒犯法啊,我沒有錯啊,我.」邵敬文被不怎麼體面的帶走了。
小張被嚇壞了。她直接回家了。她在雜誌社的工作也不要了。至於馮化成是誰,她也忘了。
她要和鄰居小王結婚,過小日子去。
與此同時。
貴州。
「你們為什麼抓我?」郭誠一臉的不服氣。
「《金土地》發表的馮化成的詩,是你提供的,你跟我們回去吧。」
「啊?原來還是因為那首詩啊!」郭誠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不再反抗。他知道反抗沒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