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既然你把這事都跟大哥說了,大哥也就跟你說實話吧,大哥當初跟何文慧,也是一直分開睡的。🍪😝 ➅➈ⓈĤ𝕌ⓧ.¢𝐨𝔪 ☮♜大喜的日子,何文慧都是回了她自己家,其他人不知道,文慧她媽還是知道的。」
劉洪昌也沒讓李建斌獨自傷心,把自己的不幸也共享了出來,安慰了一波李建斌。
「大哥,你們也是分房住啊?」聽到了同樣的遭遇之後,李建斌的情緒明顯好了一些。
雖然自己很慘,但是有人比自己更慘,當然就會好受很多。
「對,分房。」
除了前面幾天何文慧回何家,後面何文慧起碼和劉洪昌睡一張床的事。
劉洪昌就不詳細解釋了,要不然李建斌會更傷心。
「不是……大哥,你和文慧一直分房的話,怎麼會有一個孩子?」
快要被忽悠瘸的時候,李建斌反應過來了一點。
還是這年代,各種風氣開放了好多,對男女之事,人多少都懂了一點。
不像以前的年代,好多的夫妻,沒有人教,沒有婚前教育的話,還以為拉拉手、躺一張床就可以生娃。
「那不是後面處的時間長了,何文慧做好了心裡準備,就有孩子了嗎。所以說,你要給何文慧點時間。」
真實情況,還是不好說的,劉洪昌也就選擇糊弄李建斌,也不準備指點李建斌。
明說如果沒有點措施的話,何文慧不喜歡和男人接觸,多少有點恐男。
如果幹等何文慧做好心裡準備的話,可能十年八年都沒結果。
李建斌和何文慧現在這樣,劉洪昌就挺滿意。
沒道理劉洪昌娶了何文慧,就是給何家做長工。
李建斌娶了何文遠,就真的可以做何文慧的男人。
李建斌和劉洪昌有一樣的遭遇,劉洪昌心理才比較平衡。
「哎……」惆悵的李建斌又是一杯酒幹了下去。
「你也理解一點何文慧,現在他們家的日子,過的跟一團亂麻一樣的,哪有心思考慮這方面的事。我當初也是幫他們家解決了好些麻煩,才讓文慧接受我的。」
劉洪昌這一次甚至還幫何文慧說起了好話。
置身事外之後,確實是站著說話的不腰疼,娶一個媳婦,能看不能碰這種事。
放在自己身上很痛快,但是放到別人身上這種事情還是挺歡樂的。
「幫他們家解決麻煩。」想到這個李建斌就痛苦了起來:「大哥,我理解你為什麼會跟文慧離婚了?」
「理解萬歲。」劉洪昌跟李建斌碰了一個:
「他們家孩子是有點難搞,在外面惹麻煩就算了,回到家了還要窩裡鬥。,-*' ^ '~*-.,_,.-*~ 6❾丂𝐡υⓍ.cⓞ๓ ~*-.,_,.-*~' ^ '*-,但你跟我不一樣,我當初只是一個廚子,沒什麼本事,承受不了這些。但你是一個幹部,地位高學問好,大哥相信你能把這些事情處理好的。」
看著李建斌消極,劉洪昌還是選擇鼓勵李建斌。
不管怎麼樣,何家的鍋還是需要李建斌背著的。
要不然因為女兒的關係,劉洪昌很難做到對何家視而不見。
何家的其他人都好說,再怎麼慘也都還好。
何文慧總是女兒的親媽,為了孩子,也要顧一點面子情。
何文慧日子過的太慘,女兒看到心裡總是會不舒服的。
「大哥,你相信我啊,我現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自從結婚了之後,就事事不順。工作工作崗位丟了,求人求人事辦不成,家裡也是各種麻煩,老人去醫院,小孩叫家長……」
雖然李建斌說的有些簡潔。
但是劉洪昌還是聽到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是劉洪昌經歷過的東西。
求人給何文遠一份工作,當然是一件為難的事。
對李建斌來說,開口求人就是一件難事。
辦成都尷尬,更不要說沒有辦成。
於秋花年紀大了,有各種小毛病是很正常的事,再說有沒毛病,於秋花的眼睛也需要常去醫院。
需要叫家長的是何文達,這孩子雖然不惹事。
但是性格懦弱,比較容易挨欺負。
就是一個小受氣包,動不動就被人欺負一頓。
沒人看到的還好,臉腫了打苦了,老師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在學校不只是調皮搗蛋的孩子會經常叫家長,經常挨欺負的孩子,家長也需要去學校。
「結婚以後多許多麻煩,這都是正常的,誰都避免不了。以前你一個人自己生活,當然不會有那麼多雜事,現在是兩個人結合,要處理兩個人兩家的事,你當然會感覺不適應。等等吧,等時間長了……」
劉洪昌這算是在狡辯。
結婚之後,當然不如單身的時候輕鬆。
但是能麻煩成何家這樣的,也是少有。
一般家境優越的招上門女婿,除了被輕視一點外,不會有什麼麻煩。
但何家是家境太差,才需要一個男人全力的付出,接近於拉幫套。
找男人就是為了解決麻煩的,當然會多事。
「時間長了,把麻煩給解決,就會沒有麻煩了嗎?」李建斌希冀的搶答道。
「不是,我意思是等時間長了,建斌你就習慣了。👤💝 ❻❾รн𝓾ⓧ.¢𝕆𝐦 💀👹」
劉洪昌打擊一下李建斌,是希望李建斌能夠接受這樣的日子,心態自然就會變的平和坦然一點。
要不然何家出點事,李建斌就要精神崩潰,也就很難一直把鍋背下去。
「大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李建斌內心不願意相信,尷尬的笑了一下,自欺欺人的說道。
「建斌,大哥真不是跟你開玩笑。事情真的是這樣,不信你問問何文慧,她是不是已經適應了家裡弟弟妹妹不停的惹各種麻煩。」
「唉」
李建斌又喝了一大口酒,明顯是借酒消愁。
「建斌,你別怎麼唉聲嘆氣的,哪有人一生都是一帆風順的。一輩子這麼長,哪個人不遇到一點溝溝坎坎。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過不去。你想想你現在再難,有何文慧一個人拖著一家子難嗎,她都能挺過來,你不能還不如一個女人吧。」
劉洪昌試了一下,對李建斌使用反向治療不太好,也就放棄了打擊療法。
還是換成了鼓勵,還嘗試了一點激將。
雖然李建斌在處事上成長了不少,但是心態上並沒有太多長進。
李建斌出身不錯,學習成績也挺好,雖然復讀了一年,但還是考上了大學,人生前二十多年,李建斌的人生說得上很順利。
沒有經過什麼曲折,心裡承受方面,還是不太行。
這方面李建斌的心態,明顯遠不如何文慧。
何文慧經歷老娘眼瞎,弟弟殺人,妹妹坐牢,各種事情都挺了過來。
不會跟李建斌這樣,只是工作上有點調整,前途差了一點,就差點心裡崩潰。
「大哥,我現在只想醉一場。」
酒勁上頭的李建斌,已經聽不進什麼話。
杯子雖然不大,但是也能裝一兩,李建斌雖然也是飽受酒精考驗的幹部。
但是一杯一杯的悶了好幾杯,醉的也很快。
「行,大哥陪你。」
李建斌已經五分醉,劉洪昌的心裡輔導,也就只能暫時停下來。
讓李建斌醉一場問題不大。
醉酒雖然對解決問題毫無幫助。
但是能讓人暫時逃避一些現實,也算是能緩解那麼一點點的壓力。
想要心裡治療李建斌,有的是機會。
何家帶來的那些麻煩,不好對人說。
李建斌也就只有找劉洪昌才比較好傾訴。
「何文慧,何文慧!」
本就想要喝醉的李建斌,在劉洪昌不阻攔的情況下,沒任何意外的就喝的爛醉。
身上沒帶任何證明的情況下,旅館也不給開房。
這年代也不流行,朋友喝醉酒,就把人扔酒店。
所以也就需要劉洪昌把何文慧送回家。
「誰啊?」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李建斌家裡也只有何文遠一個年輕女人。
「是我,劉洪昌。」
「你怎麼來了?」何文遠驚詫的問了一句,才打開了門。
「把你男人給你送回來。」
劉洪昌扶著李建斌,托起了李建斌的頭給何文慧證明,這個喝成了一攤爛泥的男人是李建斌。
「他怎么喝成這樣了?」何文慧讓開了門口。
「等他醒了,你自己問他吧。」
劉洪昌把李建斌扶了回去。
李建斌是因為何家鬱悶成這樣的,劉洪昌就不好傳話了。
李建斌家裡,暖房的時候劉洪昌來過一次。
這是劉洪昌第二次來李建斌家。
進來之後首先看到的就是,何文達趴在一張書桌上寫作業,於秋花在摸摸索索著做鞋墊。
何文達腦子還不錯,雖然不如何文慧,但也沒有相差太多。
性格懦弱,也就不敢反抗,比較挺話,被老師家長管教著,也能安分的學習,算是一個不錯的學生。
但是因為一直在遭受霸凌,以後會有什麼發展,其實不好說。
於秋花挺喜歡幹活,手不閒著,不管是織布、刺繡、還是做鞋墊,總是在一直忙碌。
行為是好的,但因為眼睛看不見的原因,其實做不出來多少。
甚至都不夠自己的開銷,但這種情況,已經比吸血何文慧的三個小白狼好很多。
然後劉洪昌打量四周,發現李建斌家裡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簡單。
和何文慧結婚,其實也沒有再添置什麼。
雖然這年代,大部分人家裡都挺簡單,沒有什麼大家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明顯不符合李建斌幹部的身份。
「把人交給我吧。」進門之後,何文慧也就準備攙扶著李建斌。
除了不讓碰,不幹家務,男人必須為何家付出之外。
何文慧對男人多少也能盡一點義務。
這個時候,還是會攙扶一把的。
「行,你小心點扶著。」
看何文慧搭上了李建斌一條胳膊,劉洪昌也就直接鬆開了李建斌。
「哎喲.咚」劉洪昌感覺李建斌沒什麼斤兩,但何文慧明顯不是這個感受,根本托不住李建斌,直接讓李建斌摔在了地上:「建斌,你沒事吧建斌?」
「還是算了,我幫你直接把人給扶回屋裡去吧。」
看了一下何家三個人,三個人加一起,也不像是能拖動一個酒鬼的樣子。
劉洪昌還是好心的提出來了幫忙。
然後就發現,李建斌把家裡的主臥讓給了何家母子。
自己住進了家裡的小次臥。
分房間的時候,李建斌明顯還是挺願意孝順何家的。
「洪昌,坐下喝口茶吧。」等劉洪昌把李建斌送到房間再出來,於秋花客氣的說道:「文達,去給你洪昌哥倒杯茶去。」
於秋花對劉洪昌的態度,表面上看著還可以。
真實的話,劉洪昌還真摸不透。
於秋花表面上一直都是與人為善,從沒有和人紅過臉。
連對害了自己一兒一女的大黃毛,提起來都看不出有多少恨意。
要說於秋花這個人沒有負面情緒,劉洪昌不相信。
只是於秋花習慣性隱藏負面情緒,不讓人看出來罷了。
「我不去,我還要寫作業呢!」
何文達恨恨的瞪了劉洪昌一眼,生硬的拒絕了於秋花。
劉洪昌和何文達雖然沒有什麼直接衝突。
但現在何文達的處境,離不開劉洪昌的一份功勞。
孩子年紀大了,小學都快要畢業,已經懂了一些事,可能也聽說了一些事。
不再和以前一樣,見到了劉洪昌就是討好。
開始怨恨起來了劉洪昌,不管是劉洪昌不願意供養何家。
還是當初劉洪昌把何文達從謝科長家搶回來。
可以說,都耽誤了何文達追求好日子。
「何文達,好好學習就對了,不要整天的在學校惹麻煩,你看你把你新姐夫給急成啥樣了,都要借酒澆愁了。」
既然何文達這小白眼狼都已經敢瞪劉洪昌,劉洪昌也不介意隨手給何文達堵點堵。
雖然何文達何家最懦弱,被打了左邊臉,也只會伸右邊臉。
不敢有什麼報復行為,但是單這個忘恩負義,也夠劉洪昌動嘴收拾一下。
劉洪昌也算好吃好喝的養過何文達好長時間。
為了何文達是吃過苦又挨過打。
不要求這孩子感恩,起碼也不該怨恨。
「文達在學校怎麼了?」
於秋花聽出了劉洪昌話里的意思,問了起來。
「那我就不知道了,就是喝酒的時候,聽建斌隨口說了那麼一嘴。」
劉洪昌只負責挖坑,沒填的義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