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一會兒就該熱了,這麼熱的天,釣什麼魚啊,您可以等下午涼快了再去,賈張氏都那樣了,肯定不急著吃魚。」閻解成可不願意離開四合院。
「那就一塊下棋,少了老易,剩下老劉一個人完全就不是我的對手,沒有樂趣可言。」
這閻埠貴就不誠實了,最喜歡就是虐菜,贏了之後樂的跟二傻子一樣,現在又說沒有樂趣。
「可以,我就陪您玩兩盤,等二大爺過來了,讓他接著陪你玩。」
想看戲就要待在院子裡面,閒著也是閒著,閻埠貴說他不喜歡虐菜,讓閻埠貴找找被虐的樂趣也好。
「老閻,今天怎麼是你們爺倆在下棋?」兩個人一盤棋沒有下完,沒有等到劉海忠,等來了一臉憔悴的易中海。
「老易啊,這不是你和老劉都不在,讓我家老大陪我玩兩把,你今天怎麼有時間出來了?」
就見易中海長嘆一口氣說:「咳,這不是周末了嘛,傻柱出去賺錢了,秦淮茹在家,我也難得的能清閒一天。」
「老易,你稍等一會兒啊,等我們下了這一盤,就讓老大給你讓位置。→」
「不用,你們爺倆下,我看著就行,就是現在忙,好幾天沒有找你和老劉聊聊了,有時間就想著找你們聊聊。」
「還是要讓的,老易你以後都要這麼忙,玩的時間不多,還是要照顧你,我們什麼時間玩都行。」閻埠貴你是認真的嗎,確定你這是在安慰易中海,不是在扎易中海的心嗎。
易中海為了給傻柱做好榜樣,已經認了一個「乾媽」伺候送走了一個聾老太太。
想著風水輪流轉,送走了聾老太,退休了,該自己享受了吧,學著劉海忠請了保姆,照顧自己生活,這晚年生活也不能算差。
只是沒想到,好日子過了沒幾年,養老又出問題,這次又是因為棒梗,自己犯了事不說,還把賈張氏氣癱了。
易中海的設想是自己不能動了,癱了,讓傻柱和秦寡婦伺候自己,還有忙活自己的事後事。
現在可好,秦寡婦就是聰明,懂得人盡其用,不僅把傻柱的時間都利用起來賺錢。把易中海的時間都給安排上了。
易中海現在給賈張氏當便宜「兒子」,伺候癱瘓老太太吃喝拉撒,端屎端尿,易中海哪裡受過這個委屈,聾老太太那也都是一大媽給伺候的,易中海也就是動動嘴,出點錢。
現在自己要做這些骯髒事,為了以後養老也要忍,久病床前無孝子,更別提孝順的鄰居大爺了,伺候的是心力交瘁,今天這也是趁著秦寡婦在家,才能出來前院放放風。
「一大爺,你和我爸來下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不愧是院裡的一大爺,願意伺候隔壁鄰居癱瘓的老太太,我們這些年輕人不得不佩服。別說是鄰居了,就是親兒子願意一直伺候癱瘓老太太的有幾個人,有機會了一定給您在街道申請一個先進。你難得有空閒,我可不能和你搶,你玩的開心,玩的愉快!」
閻解成對易中海也只能誇了,除了讓傻柱成了絕戶,真沒什麼其他的大毛病。
兩個人之間的小矛盾,都十幾年了,閻解成也沒有吃虧,就不計較了。
夸易中海還是有一定真心的,易中海是個狼滅,為了養老,除了生孩子,養孩子,其他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易中海聽著閻解成似捧似諷的話,怎麼聽都不太舒服,他易中海是差榮譽的人嗎?
想當年在軋鋼廠,因為是八級鉗工,年年先進個人都少不了他易中海,要不是為了養老,他易中海怎麼可能這麼卑微。
不過,下棋還是要下的,這個年齡的娛樂不多,易中海又不像閻埠貴那樣,愛好那麼多,不管釣魚,寫字,養花都可以,娛樂也就剩下看電視和下象棋了。
「哈哈,老易,老閻,你們兩個都在呢,我路過中院,看到秦淮茹在家,一猜你老易就在老閻這。」老大老三都到了,自然少不了老二。
「怎麼老閻這,只有你老劉能來,我老易不能來?」易中海說話明顯有氣。
「能來當然能來,說實話我就佩服你老易,身體真好,我就忙活那點鋼材生意就累的不行,你老易現在還有精力,伺候一個癱瘓的老太太,不服你老易都不行。」
易中海只覺得血壓蹭蹭的往上升,每個人都夸自己,弄的很他易中海願意伺候殘廢賈張氏一樣,有苦都說不出。
三個大爺湊在一起,閻解成也就插不上話了,三個講的不是關於四合院的事情閻解成也不感興趣。
回屋裡找了本書,沏一茶缸茶,就躺在躺椅上面看書,等著看誰來通知棒梗被抓的消息。
等到了快中午,飯香味都傳了出來,才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回到四合院。
「雨水,你可有日子沒回來了?回來看你傻哥啊。」守門還是閻埠貴專業。
有點打亂的了閻解成的計劃,閻解成想著怎麼也要來一個警察通知,自己自然就可以跟著去中院看熱鬧,這換成了意外何雨水,平白無故的中院不好去。
「棒梗啊,我苦命的棒梗,你讓奶奶怎麼活啊。」何雨水去了中院沒有多久,就傳出來了賈張氏的慘嚎,都癱瘓了,聲音還這麼大,中氣十足的,這不科學。
看熱鬧的機會來了,閻解成就準備去中院,比閻解成動作更快的是三個大爺,丟下手裡的象棋,就往中院跑,動作還真快,這個速度沒一個像是六七十的老人。
來到賈家,人還挺全乎,除了傻柱去賺錢,剩下的賈家人都在。
也就何雨水的一個人的神色算是比較正常,其他人都在哭,只是賈張氏一個人是慘嚎,秦寡婦和小當槐花,哭起來都是沒有聲音。
「雨水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家子又開始哭起來了棒梗?」四合院發言人易中海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