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走別人的路…(求訂閱)

  教學樓,二樓

  不少人扒在走廊的圍欄上看熱鬧。記住本站域名

  這事,校方只是在明面上捂著,對於學生,涉事2個班級的老師沒多吩咐什麼,所以,即便班長胡文穎提了一兩嘴, 不要擴散傳播;但別的樓層還好,這一層樓的四個班級,哪個不知道實驗班和2班鬧出的事?

  正式上課第一周出這樣的事,內卷氛圍相當濃烈的實驗班,這會兒也沒幾個能沉下心的,趕上又是課間, 教室里可以說寥寥無幾人。

  沒一會, 鄧小琪一臉洋溢出來的笑意,從走廊雀躍進來,視線第一眼是投向李詩情,但很快注意到李詩情那一列後方一如既往的某人,她斂了笑容,藏了眼中的喜悅,慢條斯理地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後慢慢地靠向李詩情,低聲卻忍不住激動,「以後看她們還敢碎嘴,哼。」

  李詩情『恬淡』的臉上,嘴角很小幅度地揚了揚,似乎不怎麼在意這些事,眼底深處隱約地有擔憂,不是對自己,也不是對宿舍里那倆碎嘴的。

  ……

  教務樓,3樓, 高一年級組

  趙榮寶和2班的班主任, 一位姓郝的中年男性教師, 剛剛送走這次倆班級涉事的學生和老師, 屁股沒沾椅子,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因為沒喊報告,沒喊老師,辦公室里不少老師抬頭看去,抬頭後就挪不開視線,站在辦公室前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高一年級頭號種子選手,葉一雲。

  其他班的老師平日恭喜老趙時,不吝讚美,可下手爭奪這種優質生源,同樣也不會留手。

  畢竟高一下學期面臨著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文理分科。

  老趙是欽定了的,升高二後,指定帶理科最好的班級,他手下現在有兩大種子選手,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錢三一的排名死死地咬著葉一雲,兩人同在文科或理科,必定要分個你死我活;可要是分科不同,那未來兩年半後的高考,精英未必不可能把一文一理兩個狀元收入囊中。

  這個發現,讓一些升高二後會帶班的文科老師蠢蠢欲動,早想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和葉一雲好好聊一聊。

  可憐老趙,高一下這才剛正式上課,班級出這事,同事間還有人窺伺他手下大將,簡直腹背受敵。

  「葉一雲,有事嗎?」忙得有些昏頭的老趙沒有注意到這間辦公室里,其他各處,某幾名老師的『貪婪』目光,他順勢坐下,微笑著沖葉一雲招了招手,自然地問道。

  葉一雲並沒應老趙的手勢進辦公室,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老師,能借一步說話嗎?」

  「借一步…」這莫名文藝的詞,老趙有點撓頭。

  什麼情況這是?

  不過,他倒也沒端架子,痛痛快快地起身,領著葉一雲到走廊的盡頭。

  教務樓不是教學樓,沒那麼多閒散的學生,學生也不會沒眼力勁地來教務樓放風。

  原本在走廊盡頭的兩名老師見老趙領著一個學生過來,沒多說地就離開。

  沖兩人笑著打了個招呼,目送兩人走出一段,確保方圓5米內沒第三人,老趙看向葉一雲,「好,什麼事?說吧。」

  沒有張口,葉一雲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錄音筆,看得老趙當時眼就瞪大了。

  「這…你…」

  先是震驚,心裡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確定錄音筆的內容。

  等播放後,老趙眼神逐漸沉下來。

  錄音內容的主人翁當仁不讓,正是他剛處理完的自己班上那倆女生。

  錄音內容直白、簡單,就是李詩情那晚聽到的,至於梁雲舒怎麼又講了一遍…

  大嘴巴之所以叫大嘴巴,不是沒有原因的。

  只是小小的勾引,小小的奉承,這倆就全盤托出。

  老趙心情很複雜。

  他不解,不懂為什麼梁雲舒和韋昕迪倆小姑娘會這樣?更不懂葉一雲怎麼會得到這個錄音筆?

  所以,緊接著,他這麼多年的豐富的教師工作經歷告訴他,這事恐怕不僅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不管如何,這背後絕對是有人針對梁雲舒和韋昕迪兩人。

  可…為什麼呢?

  不等他開問,葉一雲開始解釋,「老師,錄音的來歷您不必問,我也不會說,當然,您可以查;就其真實性,您可找來兩位同學來對質,但從最近兩天發生在兩位同學身上的事,我覺得這錄音的真實性還是挺高的,我不是指其中梁雲舒和韋昕迪的話的真實性,這個我會向您解釋,而是這錄音大概率不是合成或是拼剪。」

  「我把錄音筆給您送來,沒有直接去找梁雲舒和韋昕迪,並不是心裡發虛,因為這倆完全是胡扯,我把這個交給您,無外乎兩點,一是顧及同學情誼,到底在一個班級做了半學期的同學,她們還是女生;二是,不想您這邊難做,畢竟這兩位和2班的同學剛起了衝突,這是再出一件…」

  再出一件,校方就要懷疑他的管理能力,同時,負責高一新生的生活老師汪紅英也逃不開追責。

  老趙聽他的分析,溫度不高的天氣里,驚出一身汗。

  驚歸驚,趙榮寶這麼些年的教師生涯,很快,他鎮定心神,對上葉一雲那平靜的雙眸,沉聲地試探道,「那你總不會只是簡單地把這交給我吧?」

  老趙沒發現,這瞬間,他的用詞已經完全不把葉一雲當作一個未成年,當作自己的學生。

  這要是給一般老師,直接來句『好,老師知道了,老師會處理的』,簡單明了,公式化卻很高效。

  葉一雲淡淡笑了笑,平淡而真摯道,「老師,這個先不提,勞您先聽完我對這錄音內容的回答,嗯…您也清楚,我勉強算是孤兒,勉強這個詞是因為我覺著我舅舅、舅媽就是我的父母親人,我也可以不算孤兒,我呢,不是多外向的性格,不像我表哥,朋友不多,男同學中,就同宿舍和同籃球隊那幾個;女生中幾乎沒有,唯一的一個是前桌的李詩情,我承認,周一的廣播最後那句生日祝福就是給李詩情的,也不否認和李詩情走得比較近,但關係絕不是這兩人說的那樣;嗯…老師,我不知道您是怎麼理解我們這個年紀的朋友這個詞,對待異性朋友,我自覺行為舉止已相當克制,沒有逾越的舉動;我也很理智,這種已經危及我個人的行為,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當事人理論,而是選擇交給您,交給校方,因為我相信您和校方會給一個合理穩妥的處理方式,但您如果一定問我的意見,我的建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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