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泓和盛長柏雖然也算是蘇寧大寧國的皇親國戚了,但是依舊逃脫不了在屁股上烙編碼和注射液體晶片的命運,其實蘇寧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什麼惡趣味,主要還是自己的AI機器人每一個身上都有出廠編碼,自然而然的就是想這些土著也可以向自己的AI機器人一樣效忠自己,而且有了液體晶片之後也方便對他們的統一管理,只有這樣自己的事業才會越來越穩的存在下去。
「父親,我們還是先回家修養一下好了,顧廷燁這個該死的混蛋,難道是心理變態嗎?」捂著自己屁股的盛長柏忍不住對蘇寧發了一句牢騷。
「呃?柏兒,慎言!我們父子倆現在可都是大寧國的臣屬了。」聽到惱羞成怒的盛長柏有些胡言亂語,可算是把謹小慎微的盛泓嚇壞了。
「哎!聽說顧廷燁已經改名叫蘇寧了,看來還真是顧家把顧廷燁給逼反的。」此時的盛長柏也意識到自己的一時失言,然後有些無奈的低聲感慨了一句。
「此事回家再討論,我們現在先去工坊接你林小娘和你母親。」現在的盛泓可沒有心情操心蘇寧的事情,反而一門心思想的都是那個林檎霜。
「啊?好吧!」其實他們倆現在走路一扭一拐的還是挺丟人的,但是看到盛泓如此猴急的德行,盛長柏想要拒絕的話也是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這三四個月以來的重體力勞動讓盛泓和盛長柏都是成熟了許多,但是盛泓對小妾林檎霜的的溺愛沒有一點點改變,立刻首先想到的就是從工坊接回愛妾林檎霜,然而一旁的盛長柏自然也是早就看穿了盛泓的小心思,但是想到盛家全家所有人在這段時間都是吃盡了巨頭,變得成熟起來的盛長柏自然是沒有拆穿盛泓。
等到父子倆來到了揚州工坊的時候,卻是看到王若弗和林檎霜竟然在那裡拼命的做著鞋子,看她們專心致志的模樣想必一定是沒少受委屈,然後盛泓滿臉心痛不已的看向兩人帶著哭腔的喊道,「檎霜?若弗?」
「啊?」王若弗和林檎霜自然是滿臉茫然的轉頭看去,等看到她們朝思暮想的那個身影之後,竟然同時喜極而泣的大哭了起來,「官人?」
王若弗快了林檎霜一步撲向了盛泓大哭了起來,而盛泓自然是一邊哄著痛哭流涕的王若弗,一邊眼神卻是盯著不遠處低頭抽噎的林檎霜,此時的盛泓自然是看到了林檎霜擦拭眼淚時手上露出的傷口,心裡的痛苦可謂是讓他感到快要窒息了起來。
「官人,你看!我這手上全部是傷口,這該死的寧遠軍太會折磨人了。」就在此時王若弗的臉上掛著兩個大鼻涕,伸出自己滿是傷口的雙手,在盛泓的面前告起了寧遠軍的刁狀。
「慎言!」此時的盛泓自然是連忙制止了王若弗的胡言亂語。
「啊?」這時蠢笨的大娘子王若弗才是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他們現在還是身處寧遠軍的手裡。
「走吧!我們回家!我們一起回家。」
此時的工坊的官眷們已經是沒有多少了,隨著寧遠軍的這兩場大勝宋軍,自然是讓這幫大宋的忠臣義士們選擇了投降,要知道他們可比後世靖康之恥的皇孫貴胄幸運多了,只是罰沒了他們的家財和三四個月的苦力勞動,等到投降之後依舊是會受到寧遠軍的重用的。
等到盛泓和盛長柏扭著自己疼痛的屁股,帶著哭哭啼啼的林檎霜和王若弗等人回到了盛府,自然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痛哭聲,盛家人全部抱在一起頭碰頭的痛哭了好久,這才慢慢的從悲傷之中平復了過來。
「母親,是兒子不孝!早就應該投靠寧遠軍的。」盛泓立刻跪倒在地向盛老太太道歉,現在後頭看他的堅持是多麼的可笑。
「泓兒,這事不怪你和柏兒,你們考慮的也沒有錯,不看到寧遠軍站穩腳跟,任誰也是不可能放心的。」盛老太太反倒是很欣慰盛泓的小心謹慎,她可不認為從賊反叛有什麼好的。
「母親,華兒她」
「泓兒,還是趕緊過來看看長松吧!這孩子自出生還沒有見過你這個父親。」此時的盛老太太連忙阻止了盛泓下面的話,然後就是故意岔開話題的對盛泓說道。
「是!母親。」
人老成精的盛老太太自然是知道人多眼雜的道理,這麼隱秘的事情當然不可能隨意的交談,反而是快速的岔開話題讓盛泓去看看小長松,此時的盛泓和其他盛家人這才清醒了過來,盛華蘭可是他們家目前最大的一張底牌,自然是需要儘量的繼續隱藏下去。
江寧府,原江寧府府衙,現臨時寧王府,蘇寧第一次召開了寧遠軍的軍政會議,前來參會的文臣武將自然是已經初具規模,文有原揚州知州王志新和江寧府知府張方平,武有慕容延釗和廖文俊,自然還有蘇寧的AI機器人陳明達、韓沖、蘇一和宋淳。
「大家都快坐!我讓工匠連夜趕工製作了一個長桌,以後我們每次開會就在這裡坐著。」蘇寧從自己的空間世界拿出了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實木長桌,然後微笑的看向眼前的文臣武將解釋說道。
「多謝王爺體恤。」眾人看到蘇寧對待他們如此的禮遇,都是感激涕零的看向蘇寧。
「大家都別客氣!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此時的蘇寧反倒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同時也提醒大家需要精誠團結。
「是!王爺。」
「各位,現在我們寧遠軍最緊要的任務就是繼續進攻長江以南的其他城池,還有就是儘快和大宋談判確定劃江而治。」
「王爺,我們寧遠軍雖然控制了揚州和江寧府的兩州之地,但卻是橫跨長江南北兩地,所以臣以為最好還是暫緩進攻其他各地。」此時張方平連忙勸說蘇寧,感覺現在還不是擴大地盤的時候,同時也認為根本不需要去占領其他地方。
「臣等附議。」
「你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擔憂,主要還是因為你們不知道寧遠軍的實力,按照計劃半年之內是需要全部控制江南東路和兩浙路全境的。」
「啊?王爺,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進了?」眾人立刻震驚的互相對視一眼,感覺此時的蘇寧太過於激進了。
「哈哈,各位忘了我寧遠軍的攻城利器火炮了嗎?大宋境內可沒有能擋住我寧遠軍的堅城。」
「呃?」
「自從攻占了江寧府之後,我寧遠軍已經擴兵十二萬,完全有實力快速的完成攻取江南東路和兩浙路,另外等到控制了江南東路和兩浙路之後,要用兩年多時間控制長江南岸全境和滅掉大理國。」
「是!王爺,臣等絕對按時完成任務。」看到蘇寧現在已經決定了下來,眾人自然是領命行事的接受了。
「現任命廖文俊為虎賁衛指揮使,下轄十個千戶所,合計一萬兩千戰兵;任命韓沖為龍驤衛指揮使,下轄十二個千戶所,合計一萬五千戰兵,合力進攻江南東路全境。」
「是!王爺。」
「現任命慕容延釗為狼嘯衛指揮使,下轄十二個千戶所,合計一萬五千戰兵;任命宋淳為鳳舞衛指揮使,下轄十二個千戶所,合計一萬五千戰兵,合力進攻兩浙路。」
「是!王爺。」
「本王同樣會為四位將軍各自配備一個警衛百戶所,人手一把速射火槍和十架飛天攻城炮。」
「多謝王爺體恤!臣等必不畏死。」聽到每個衛所還會配備速射火槍和飛天攻城炮,眾人自然是變得欣喜若狂了起來。
「好!那本王就在江寧府等待各位將軍的捷報。」
「是!王爺。」
「接下來一件事情就是逼迫汴京和談,哪位大人願意前往汴京?」接著蘇寧又是說起了第二個議題,然後疑惑的看向幾名文臣詢問說道。
「王爺,臣王志新願往。」原揚州知州王志新連忙起身接受了下來。
「好!只要汴京願意和我們劃江而治,承認我們大寧國的合法權益,那我們寧遠軍就降低前往宋鏡商船貨物的稅率,願意和宋軍合力進攻大遼和西夏,並且願意向宋軍出售火器。」
「啊?王爺!出售火器的事情可要慎重啊!」聽到蘇寧願意向大宋出售速射火槍,此時的眾人立刻感到恐慌了起來。
「哈哈,放心!出售給他們的火器自然是落伍的,不可能有我們使用的火器這麼先進,另外沒有我們寧遠軍他們根本製造不出來火器。」蘇寧是準備把一戰前夕出現的毛瑟1888出售給大宋,就這樣也會讓大宋的軍力突飛猛進的。
「」此時的張方平和王志新幾人都是面面相覷,然後王志新滿臉苦笑的看向蘇寧問道,「王爺,賣給大宋的火器多少錢一把?」
「一百兩白銀一把,子彈一兩銀子十發,另外別主動提出來售賣火器,要讓他們先向我們提出來。」
「是!王爺,臣必定不負王恩。」
汴京,此時關於江寧府全境淪陷和慕容延釗投降的消息傳到了汴京,大宋朝廷上下立刻就是一片愁雲慘澹萬里凝的景象,老皇帝趙幀呆呆的坐在自己的龍椅上,此時的他已經感受不到這個龍椅咯屁股了,因為他此時已經心若死灰的沒有了任何知覺,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即將成為南唐後主李煜那樣的亡國之君。
「眾卿家,聽說寧遠軍有一種攻城利器飛天炮,還有一種鐵製的艦船,不知我汴京能夠抵擋多久啊?」老皇帝怒火攻心的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咬牙切齒的看向殿內的大臣質問了一句。
「陛下,臣提議儘快從北方邊境抽調兵力回援汴京。」齊國公感受到了寧遠軍的發展過於迅猛,意識到只要寧遠軍願意就可以很快殺到汴京城下。
「噢?看來齊國公你是想去北境見識一下大遼的風光了?」此時的皇帝卻是滿臉嘲諷的看向齊國公,還是感覺大遼和西夏才是更大的敵人。
「啊?老臣思慮不周!罪該萬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齊國公連忙低頭認錯。
「行了!朕對任何人的性命都沒有興趣,只想知道該如何平定江寧府之亂,朕是真的不想當什麼亡國之君。」
「陛下」
「自朕登基以來,從未享受過一天的奢靡生活,與民也算是做到了休養生息,與士大夫也是做到了共治天下,可是誰能告訴朕為什麼會出現顧廷燁這個叛逆?」
「陛下,臣等罪該萬死!」
「韓相公,申相公,富相公,你們三位今日起就留在大內陪著朕好了,直到你們想到了對策再出宮吧!」
「啊?是!陛下。」
等到大宋的眾臣們下朝離開了皇宮議事大殿,都是感覺自己走起路都是暈乎乎的,因為寧遠軍的兩次大勝太容易和徹底了,已經徹底撕開了大宋繁榮昌盛的最後遮羞布,意識到接下來的大宋也要進入真正的多事之秋。
其實所有的臣工都知道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快速的招安寧遠軍,然後給蘇寧冊封一個大大的官職,緊接著就是把寧遠軍調往邊疆同大宋和西夏廝殺,到時候大宋朝廷自然會來一個漁翁得利。
只是朝堂之上任何人都沒有敢提出來,因為寧遠侯顧家和大宋勛貴的牽扯太深了,此時此刻露頭拔尖可就是脫不了和顧家來往的嫌疑,所以他們這些忠臣義士只能縮頭縮腦的裝糊塗。
「父親,聽說顧廷燁又占領了江寧府?」齊國公剛剛愁眉不展的回答了齊國公府,齊衡就是滿臉興奮的跑過來看向父親問道。
「噓!我的小祖宗哎!難道你在天牢待了一天還不過癮嗎?」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的不遮不掩的,齊國公連忙心驚肉跳的低聲阻止了齊衡。
「怕什麼!心底無私天地寬,這可是父親常常教我的。」此時的齊衡依舊是原劇中的那個槓精,根本就對世俗和不公嗤之以鼻。
「行了!今時不同往日,以後我們齊家不准討論顧姓之人。」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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