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年的春節很快就是已經來到了,今年的春節司清可是第一次有了親人的陪伴,自然是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一種年味,雖然和景康山這位老人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卻是打心眼裡尊敬這位善良的老人,而對於蘇寧的感情也是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起來。
此時的蘇寧已經大半滿足了司清對另一半的要求,如果蘇寧能對自己做到一心一意的話,司清就會認為蘇寧這個未婚夫就是真的完美了,只是很可惜蘇寧對她根本做不到這一步,自然而然的讓司清總有一種莫名缺憾的感覺。
「蘇寧,爺爺給我們寫的婚書,我看了好多遍,感覺真的是太有內涵了。」司清拿著景康山親自書寫的婚書契約,一遍接著一遍的看著這份有內涵的文章。
「怎麼?你是看不懂嗎?」此時的蘇寧不由得滿臉壞笑的調侃了一句,發現逗弄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很有意思。
「怎麼會!你不會真以為我大學是白念的吧?」果然司清滿臉鬱悶的看向蘇寧說道,感覺蘇寧太輕鬆自己了。
「呵呵,聽你說看了好多遍,我還以為你不懂裡面的意思,本來還準備親自給你翻譯一遍。」
「哼!門縫裡看人。」
「今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回房間休息吧!」看著站在自己身邊這個氣鼓鼓的女人,蘇寧直接摟過司清的腰肢壞壞的笑著說道。
「哼!蘇寧,既然你在國外待了這麼久,那伱會變魔術嗎?」看著蘇寧此時壞壞的笑容,當然明白蘇寧這一刻的壞心思,反倒是突發奇想的看向蘇寧問道。
「呃?你要我變出什麼?保險套還是避孕藥?」
「蘇寧,你真的是一個藝術流氓!」此時的司清立刻感覺羞惱了起來,意識到蘇寧就是一個有文化的流氓。
「嘿嘿,今晚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流氓。」蘇寧卻是滿臉壞笑的起身抱起了眼前的未婚妻,再次義無反顧的跑進了臥室里。
「啊」
大年初六的時候,司清的父母終於分別都是抽出了時間,畢竟他們各自的親朋都已經走動過了,自然是有功夫搭理這個不算親近的女兒,然後分別乘坐高鐵來到了南城這個城市。
司清的家庭情況可謂是非常的複雜,父母關係不和早早地就是已經離婚了,很快又是各自組建了自己的新家庭,司清的父親和繼母也是有了他們共同的女兒,自然是沒有心力再搭理司清這個大女兒,而司清的母親又是好強的拼命掙著錢,就是想向別人證明她自己是正確的,所以缺愛的司清就是特別的好強和執拗。
這一次蘇寧和司清開著車直接來到高鐵站接到了司清的父母,而且直接把他們帶到了璟園這邊,主要還是想讓他們趁機可以認認門,「伯父,伯母,接下來我帶你們去我家,我爺爺正在家裡等著你們。」
「啊?沒必要這麼麻煩的,只需要找個酒店坐下來吃個飯就行了,畢竟我們還要儘快的趕回去。」司清的父母也都是錯愕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司清的父親滿臉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話里話外的都是沒有耐心和嫌棄繁瑣。
「爸,你」此時坐在副駕駛的司清立刻憤怒了起來,感覺自己的父母過分的出格了。
「伯父,你和伯母就放心好了,左右也當誤不了你們多少時間,你們儘管自行購買下午的車票好了。」蘇寧連忙阻止了即將發怒的司清,然後透過後視鏡強顏歡笑的和岳父母解釋說道。
「呵呵,也好。」此時司清的父母也意識到了他們自己的錯誤,連忙有些尷尬的看著蘇寧和司清點頭說道。
此時坐在副駕駛的司清自然是被氣的臉色鐵青,眼睛裡也是不爭氣的淚水來回打轉,蘇寧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這個傷心的未婚妻了,可能也只有儘可能的多多疼愛缺愛的司清了,畢竟凡人間的家事不是他人可以隨意置評和干涉的。
從高鐵站到璟園的距離並不是太遠,要不然司清的父母又應該不耐煩了,等到蘇寧的仰望U8來到了璟園之後,司清的父母這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景區,不由得紛紛驚訝的對視了一眼,一時之間搞不懂蘇寧和司清的目的了。
「蘇寧,這裡好像是景區吧?」司清的父親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出聲問道。
「是的!我們家就在這個璟園裡面。」蘇寧這才轉頭看向眼前的准岳父母解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必須的禮儀,蘇寧可不會和這種人有任何的接觸。
「爸,這個璟園也有他們景家的股份的,所以也可以說璟園就是他們家的。」看著眼前同樣驚訝和錯愕的父母,一旁的司清反倒是有些小得意的解釋說道。
「啊?」果然司清的父母比司清本人更俗氣,立刻忍不住的感到驚喜了起來。
司清的這對夫婦可謂是最為俗不可耐的人,看到眼前的璟園竟然是如此的漂亮,又聽女兒說景家在這裡有很多的股份,立刻就是換了另一副新的面孔,心裡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輕視和不耐煩,都是沒想到自家的大齡女兒真的能釣到金龜婿。
來到了璟語堂之後,蘇寧立刻對著司清的父母價錢景康山,「伯父,伯母,這是我爺爺景康山。」
「景師傅,你好!」司清的父母連忙滿臉微笑的看向眼前的慈祥老人打招呼。
「好!大家都進屋好了。」景康山同樣笑容滿面的照顧司清的父母進門。
「謝謝。」
等到司清的父母走進了璟語堂之後,他們的眼睛就是已經不夠用了,看到哪裡都是感覺喜歡的不得了,而等走到了璟語堂正堂的時候,立刻就是被景家的「匠人匠心」給吸引了,尤其是正中央擺放的那副見證歷史的題跋,無不說明著景家悠久的匠人歷史和文化涵養,也替他們的女兒能找到這樣的好家庭感到欣慰了起來。
「景師傅,你們景家還是匠人世家?」司清的父母不由得感覺好奇的看向景康山問道。
「是的!我們景家祖傳的就是木匠這一行當,另外這是我親自書寫的蘇寧和司清的婚書,希望蘇寧和你們家的女兒司清能夠百年好合攜手到老。」接著景康山就是隨口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把蘇寧和司清的婚書遞給了司清父親。
「婚書?」要知道「婚書」這東西早就遠離了現代社會,司清的父親立刻感受到了景家的滿滿誠意,不由得對這個不太親近的女兒感到驚喜了起來。
「還有,這是我們景家給出的彩禮清單,如果兩位感覺還有什麼不足之處,還請你們儘管隨意的提出來。」接著景康山又是鄭重的拿出來一份彩禮清單,遞給了一旁有些呆愣司清母親,可見景康山對婚事考慮的非常詳細。
司清的母親看著清單上的各種重禮,不由得就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實在是她做夢也沒想到景家會這麼的豪氣,理所當然的就沒有說任何反對的話,看向蘇寧的目光也是突然變得越來越歡喜了起來,畢竟司清嫁的夫君越有本事,對他們兩家就會是越有好處。
今天兩家人也就是坐下來吃了頓飯,然後司清的父母就是再次匆忙的折返了回去,因為司清的父親還有一個女兒面臨高考,司清的母親又要前去忙碌自己的工作,所以依舊是再次選擇無視司清這個女兒,只是他們的女兒現在已經不太在意這些了。
「怎麼?還在生你父母的氣?」蘇寧和司清再次開車送走了司清的父母,然後貼心的抓住了司清的玉手說道。
「蘇寧,你說我是不是很慘?」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麼奇葩的父母,司清不由得悲從中來的看向蘇寧問道。
「還行吧!畢竟沒讓你凍著餓著,還供你上了名牌大學。」雖然蘇寧也是很討厭司清的父母,而現在也只能儘量說著安慰的話。
「蘇寧,你知道嗎?我爸為了我那個便宜妹妹的學籍,竟然逼我把戶口從家裡轉了出去,我媽也是從來沒對我說過一句鼓勵的話,不管我做什麼在她心裡都是不值一提。」司清還以為蘇寧不知道自己的情況,然後滿臉苦笑的看向蘇寧解釋說道。
「司清,你進入社會工作快六年了,早就應該明白成年人的痛苦和無奈,你想想你媽媽一個失去了家庭的女人,為了養活自己需要付出多少的辛苦,她的耐心自然是都給了她的那些客戶們,自然而然的會忽略你這個女兒,再和你說話的時候,肯定沒法避免的會帶著一點情緒的。」
「哼!你倒是挺理解你岳母的。」聽著蘇寧的安慰倒是讓司清心裡舒服了許多,只是依舊故作嬌嗔的看向蘇寧說道。
「呵呵,咱們再回過頭來說你爸爸,他現在已經有了新的家庭,自然不想再讓自己的第二段婚姻和第一段一樣的失敗,所以他夾在你和你妹妹之間還是很為難的。」
「蘇寧,你老實告訴我,我爸媽這次過來給了你什麼好處?」此時的司清滿臉鬱悶的看向蘇寧質問了一句,可是心裡卻是已經變得暖洋洋的。
「嘿嘿,他們把最好的女兒嫁給了我,這樣的好處還不讓我欣喜若狂?」
「哼!」
「司清,以前的不幸已經過去了,以後我們倆好好經營我們自己的生活,多生幾個可愛的小孩子,然後好好的教育他們和疼愛他們。」蘇寧有力抓了抓司清的玉手,然後鄭重其事的對司清安慰了一句。
「哼!誰要和你生孩子。」
「嘿嘿,你真的不願意嗎?」蘇寧立刻滿臉壞笑的突然親了司清一口。
「啊你要好好的開車」司清滿臉嬌羞幸福的用眼神剜了蘇寧一眼。
元宵節前夕蘇寧和景康山就已經把整個璟園修繕了一遍,然後也決定在十六那天重新開業,所以一家三口在璟園過完了一個元宵節就回到了杭州,以後可能也是很少回到這個璟園了。
看著眼前這個和璟語堂沒多大區別的中式四合院,司清可謂是感到驚訝的不得了,「蘇寧,杭州也有一套和南城一模一樣的宅子啊?」
「是的!這才是我和爺爺經常居住的地方,璟園那裡也就是過個春節什麼的,一般情況下是很少回璟園的。」看著眼前驚訝和錯愕的女人,蘇寧好笑的詳細解釋說道。
「嗯,這裡離杭州市區也近了好多,以後去公司上班也會方便許多。」
「哈哈,你現在可是景氏公司的准老闆娘,誰還會監督你去打卡。」
「哼!說到底還不是給你這個老闆打工的。」
在正月十六這一天,不光是南城的璟園重新開園了,杭州這邊已經升級為私人藏館的展館也開業了,要知道蘇寧早在零三就直接買下了天源大廈的一整層,所以根本沒有人會過問蘇寧如何裝修,很快就讓這裡變成了一家高檔的小型私人博物館。
「蘇寧,你這個展館升級過後,立刻就是大變樣了。」一位很有氣勢的老者滿意的打量著新的展館,也對裡面的展品感到歡喜不已。
「哈哈,只要鄭先生你們能喜歡就行。」蘇寧早就察覺了此人身份的不簡單,展館升級大多是為了此人準備的。
「蘇寧,剛才我看到了那個元青花鴛鴦蓮池紋花口盤,好像和故宮博物院的那個藏品一模一樣啊!」緊接著鄭先生滿臉疑惑的看向蘇寧,因為這件藏品的來歷絕對不簡單,也有些擔心蘇寧是不是犯了大錯。
「哈哈,鄭先生請稍等!」蘇寧並沒有立刻回答眼前的鄭先生,反而是對一旁的工作人員要求說道,「翠芸,去幫我拿一個放大鏡來。」
「是!蘇先生。」一旁的工作人員很快拿來一個放大鏡,然後折返回來遞給了眼前的蘇寧。
「鄭先生,請用放大鏡再看一下。」蘇寧卻是把放大鏡遞給了眼前的鄭先生示意說道。
「噢?」鄭先生錯愕的從蘇寧的手裡接過了放大鏡,然後再次對著那個國寶仔細的看了起來,很快就是看到了口盤上密密麻麻的裂痕,「蘇寧,果真是經過修復的?」
「是的!這個口盤是我從倫敦收回來的,然後廢了好大的心力才修復好的。」
「哎呀!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不用放大鏡看就和故宮藏品一模一樣啊!」
「鄭先生,裡面還有一個小型的陳列室,都是我個人在歐美回收的珍貴古玩,不如一起過去鑑賞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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