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年

  宋軼本以為她自己會比蘇寧早幾年離開美院,可惜蘇寧卻在零七年就完成了所有的學業,並且申請獲得了義大利的著名藝術學府佛羅倫斯國立美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直接就是把整個中國美院一萬多名師生都給震動了,要知道蘇寧僅僅是剛進入中國美院兩年時間的十七歲少年,此時的蘇寧在他人的眼裡何止是一名超級天才。♠♟ ➅9şĤ𝐮ⓧ.𝕔Oм 🍩😂

  「蘇寧,沒想到你會比我先離開美院?」此時的宋軼滿臉詫異的看向眼前的天才,實在是蘇寧給她帶來的震動太多了。

  「宋軼,那你以後會忘記我嗎?」蘇寧滿臉微笑的看向眼前的宋軼,兩人的分手已經是成為了定局。

  「不知道。」宋軼滿臉苦笑的搖了搖頭,她也對自己的未來感覺迷茫,自然是沒辦法對前男友保證什麼。

  「宋軼,謝謝你這一年來教會了我很多,反正我是會一直記住這一年多的美好的。」想起這一年多時間美好的校園戀情,其實蘇寧的心裡還是非常感激的。

  「嗯,我也是。」

  「對了!我那輛奔馳S350就留給你開好了,過段時間你找工作也會方便一些。」

  「蘇寧,我突然有些不捨得你了。」宋軼突然滿臉不舍的抱住了蘇寧,她感覺和蘇寧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嘿嘿,我只是去佛羅倫斯留學的,又不是留在那裡定居不回來了。」

  「蘇寧,我是擔心義大利的美女更加的熱情奔放,會讓伱產生樂不思蜀的心態。」

  「呵呵,不會的!相對的我還是更喜歡東方美女的含蓄。」

  接下來蘇寧就是告別了南城的爺爺和景檉,一個人踏上了飛往義大利中部城市佛羅倫斯的飛機,因為蘇寧長時間用心的對景康山的身體進行了調養,所以現在的景康山反而是變得越來越年輕了起來,這也是蘇寧能放心大膽的前往佛羅倫斯留學的最大依仗。

  景康山自然是對這個爭氣的孫子和傳人感到欣慰,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感到不捨得,依舊是不得不承認這個最好的安排了,「蘇寧,在國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聽說那邊都是很混亂的。」

  「沒事的!爺爺,你聽到的那些恐怖消息,都是經過一些不良媒體加工過的,雖然國外確實相對的比較危險,但是也沒有誇張到這種地步。」看到景康山滿臉擔驚受怕的表情,蘇寧有些啼笑皆非的解釋說道。

  「這就好!那我可就放心了。」

  「阿檉,以後爺爺就要靠你了,你可要經常回來看望爺爺。」此時蘇寧這才看向一旁滿臉幽怨的景檉,知道他被迫守家肯定很鬱悶。

  「知道了!我發現你這人越來越雞婆了。」果然景檉有些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還是從小到大的那種玩世不恭。

  「嘿嘿,阿檉,沒想到你長大了,還是這麼的欠揍。」其實兄弟倆相處了這麼久,暗中也是偷偷的打過好多次,只是都沒有告訴景康山而已。

  「阿寧,你放心的出去追求自己的事業吧!爺爺有我在家裡照顧好的。」景檉表面上雖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臭德行,可是他一直知道蘇寧對待景康山是真心的。

  「好!反正咱們家在上海也有很多房產,乾脆你把爺爺暫時接到上海去好了。」想到景檉大多時間需要待在上海上學,蘇寧特意提前多囑咐了一句。

  「也好!沒想到爺爺也會讓我享受一把富三代的待遇。」說到這裡也是讓景檉有些感慨萬千了起來,他是真的沒想到整日與木頭為伴的爺爺有一天會成為大富豪。

  「哈哈」

  蘇寧和景康山爺孫倆已經相處了七年多時間,自然是已經產生了一種深厚的親情,此時傲嬌的景檉不自覺的對蘇寧變得心服口服了起來,感覺蘇寧做出的壯舉是他所望塵莫及的,可能用一生也是無法追趕上蘇寧的腳步,所以景檉也是不由得對這個便宜弟弟感到自豪了起來,畢竟眼看自己實在是比不過對方,那乾脆直接把對方當成自己的驕傲資本好了,可能這就是一種常人經常採用的自我安慰方式了。

  2017年,蘇寧乘坐的飛機安全的降落在杭州蕭山國際機場,看著眼前這片闊別了十年的土地,蘇寧此時不由得就是感到激動了起來,一來到出站口就是看到遮天蔽日的歡迎人群,尤其是他們手裡舉著的牌子上寫著「歡迎著名藝術大師蘇寧先生歸國」非常醒目。

  「蘇先生,歡迎你回國!」

  「謝謝。」

  好不容易才能擺脫了熱情的接機粉絲們,手裡和懷裡已經被鮮花給填滿了,接著蘇寧就是直奔自己的爺爺景康山和便宜哥哥景檉,滿臉慚愧的看向眼前蒼老了許多的景康山說道,「爺爺,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沒想到你這次出國會待了十年時間。」此時的景康山看到自己的孫子如此榮耀,自然是忍不住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爺爺,對不起!是我讓你擔心了。」蘇寧知道景康山和景檉一定是以為自己不再回來了,畢竟自己和他們確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羈絆。

  「傻孩子!你出國可是為爺爺爭光了,哪裡需要對我說道歉的話。」景康山滿臉欣慰的想要撫摸小孫子的頭髮,卻發現自己已經快夠不到孫子的頭髮。

  「爺爺,那我們回家吧!」蘇寧當然是察覺了爺爺的想法,故意微微彎腰讓景康山成功的摸到了自己的頭髮。

  「對!我們回家。」看到眼前的蘇寧還是那個乖巧懂事的孫子,景康山自然是有些感覺驚喜不已了起來。

  「阿寧,過幾天在遵南有一場慈善藝術拍賣會,我已經替你報名參加了,對你以後在國內的名聲很有幫助的。」爺孫三人在眾多粉絲的簇擁下上了一輛商務車,此時的景檉才微笑的轉頭看向蘇寧解釋說道。

  「你都沒有我的作品,又怎麼能替我報名的?」此時的蘇寧不由得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看向景檉問道。

  「嘿嘿,我把你當年製作的那個「冬至」微模型帶過去了,再加上你現在的名氣一定能賣個高價的。」景檉卻是滿臉壞笑的看向蘇寧解釋了一句,他也很想看看有沒有傻蛋會為此買單。

  「呃?阿檉,虧你能夠想的出來,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副作品。」

  蘇寧這十年來不光是在歐洲閱盡了西方的金髮美女,同樣也在歐美的藝術圈打出了自己的名氣,現在自己的一副作品在歐洲最少都能夠拍賣到十萬歐元,所以別人稱呼蘇寧為著名藝術大師一點也毫不誇張,因為現在的蘇寧絕對可以說是實至名歸。

  因為蘇寧具備著豐富的知識和超高的藝術天賦,很快就是讓那些高傲的歐美人心服口服了起來,自然是很願意對蘇寧的作品大加吹捧,畢竟藝術品這種玩意兒大多全靠炒作和吹捧的,所以蘇寧的名氣在歐美文藝圈真的很火爆。

  蘇寧的母校中國美院自然是對蘇寧的成就感到狂喜,一樣是不遺餘力的吹捧著蘇寧的成績和作品,然後就讓蘇寧在國內藝術圈同樣火的不得了,順帶的也讓「景氏工藝品」在國內外都是變得聲名遠播,所以現在的蘇寧根本什麼都不需要做,僅僅是靠出售自己的作品都已經餓不死了。

  緊接著爺孫三人直接驅車回到了璟園,當初蘇寧離開國內出國留學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璟園還沒有真正的完工,沒想到十年過去了這裡竟然已經變得遊人如織,聽說後山的四星級度假酒店也是天天人滿為患,可見南城璟園在國內旅遊圈是多麼的火爆。

  「阿寧,現在璟園內的湖景中式四合院最少一個月起租,每個月的租金就需要一萬塊RMB,後山的星級酒店倒是價格便宜許多,但是璟園內部的湖景中式四合院依舊是非常的火爆,竟然有很多的日韓遊客跑過來搶住。」來到了他們景家的璟園之後,景檉滿臉微笑的為蘇寧介紹說道。

  「噢?那附近的村民不就都成大富豪了?」蘇寧知道這幫日韓的遊客大多都是前來偷師榫卯工藝的,然後不以為然的感覺更重要的是本地村民能獲利,再說榫卯工藝又是怎麼可能靠偷學就可以獲得。

  「可不是!現在咱們南城的其他村子都是眼紅的不得了,很多村子都鬧著讓我們的璟園擴建呢!」

  「嗯!擴建璟園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卻需要有規劃的進行,那種盲目樂觀的大肆擴建不可取。」遊客出來旅遊無非就是為了放鬆心情,又怎麼可能多年如一日的喜歡同一個景區。

  「是的!這不都等著你這位藝術大師回來主持大局。」景檉當然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也不是太熱衷擴建璟園。

  「行了!阿檉,你就別再取笑我了。」

  蘇寧現在對於擴建璟園可沒有什麼興趣,這一次回來突然察覺了景康山的衰老,所以第一時間開始了對景康山身體的調養,可見這十年來景檉對爺爺的照顧並不是太用心,反而所有的精力都是放在了璟園的經營上。

  此時此刻的蘇寧並沒有對景檉指責什麼,因為自己也是一個人在國外瀟灑了十年時間,確實沒有底氣和資格去評價景檉的任何不是,「爺爺,這幾年你一定是沒有好好的喝藥吧?」

  「呵呵,每天的工作太忙了,哪有時間喝藥啊!」景康山有些不以為意的笑著搖了搖頭,璟園可是他一生最大的傑作,就算是百年之後見到了景家的祖先也是榮耀的。

  「爺爺,我這一次回來就不準備離開了,以後就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

  「啊?那又怎麼可以?總不能讓你放棄自己的事業,專門回來陪我這個老頭子。」聽到了蘇寧接下來的安排之後,景康山卻是滿臉苦笑的搖了搖頭,他知道每一個年輕人都想追求自己的生活。

  「爺爺,既然我現在已經是藝術大師了,那就應該有自己的逼格才是,要不然我這個藝術大師就不值錢了。」蘇寧卻是開玩笑的口吻看向景康山說道。

  「呵呵,臭小子!你還是當年的那個小機靈鬼。」

  「爺爺,當年你撫養我長大,今天我陪你慢慢變老。」

  「傻孩子!我們家的阿寧終於回來了。」

  此時的璟園已經變成了一個熱門的五A級旅遊景區,景家人自然已經是不適合繼續住在這裡了,還好蘇寧早早地就是預見到了今天的這一步,零三年就在離杭州西湖十多公里的地方拿下了一塊地皮,當時為了拿下這塊地皮可謂是廢了很多心力,還是從一個在建小區的開發商手裡拿到的這塊小地皮,然後另外復原建造了一套新的湖景中式四合院,所以那裡才是景家現在一家人所住的地址。

  看到自己的小孫子終於從國外回來了,景康山自然是最為感覺欣慰的,連續幾天在蘇寧的精心調養下,景康山的身體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健康,直到此時蘇寧才算是放下了心裡對景康山的擔憂。

  接著蘇寧就是隨著景檉乘坐飛機去了遵南,然後發現自己的那個作品微模型「冬至」,竟然被景檉提前標價為一百零八萬RMB,不由得滿臉哭笑不得的表情看向景檉說道,「阿檉,你怎麼不直接標一個一千零八十萬。」

  「嘿嘿,說不定你哪天嗝屁了,還真的會有這種可能性。」景檉依舊是滿臉搞怪的看向蘇寧說道。

  「滾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阿寧,你現在在藝術圈的名氣這麼大,這個價格確實顯得非常合適,總不能標一個幾千塊的價格,那樣可是就拉低了你作品的檔次。」

  「拉倒吧!這個「冬至」只是我十二歲時的作品,哪裡值得了這麼高的價格。」

  「阿寧,那要不要我們打個賭,看看待會這個「冬至」會不會被別人瘋搶?」

  「哼!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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