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時空李超人收購和記黃埔的案例可以說是非常的經典,每一個喜歡港綜的人可能都會拎出來提一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那是李超人和包船王聯合滙豐的沈璧合作的結果,同時也完美的詮釋了暗度陳倉和取捨有度,以及後來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開始李超人看中的是由英資企業控制的九龍倉集團,也一直都在暗中的在股市上收購著九龍倉的股票,可惜依舊是被一些有心人察覺了這種苗頭,然後就是被香港這邊的媒體給爆料了出來,然後九龍倉的母公司怡和洋行高層求到了滙豐銀行的大班沈璧的面前,接著在沈璧的斡旋之下,李超人知道自己收購九龍倉集團的目標已經難以達成,所以就把自己手中持有的九龍倉股份部分出讓給了包船王,而包船王自然而然的順利的進入到了九龍倉集團的董事會,緊接著李超人又在包船王和滙豐沈璧的幫助下,成功的入主了另一個英資巨頭企業和記黃埔。
明眼人都明白成全包船王和李超人的人就是這個滙豐的沈璧,而滙豐銀行恰恰又是港島所有人都避免不了的巨無霸,要知道港幣的發行權都是在他們滙豐銀行的手裡,所以滙豐銀行才是那個暗中主導一切的港島王者,至於滙豐和沈璧為什麼會選擇了李超人和包船王兩人,那就是一種屬於妙不可言的事情了。
現在蘇寧的身後是一個健全的空間世界和神秘莫測的「系統」,雖然說這個「系統」大多時候都是非常的神經質,但是操作商戰可就是屬於真正的降維打擊了,相信港島的這些英資企業根本就是毫無招架之力。
背靠「空間世界」和「系統」的寧遠集團根本不缺少資金,暫時也就求不到滙豐銀行的面前,所以立刻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商業行動,先是隱秘的使用無數的個人戶頭暗中收購四大英資洋行的股份,然後明面上接手因為七三股災而瀕臨破產的香港地產公司,還是挑選那種擁有大量土地資源和物業產權的優質企業,所以寧遠集團正以所向披靡的姿態快速的在香港崛起。
「包老,這個寧遠集團是什麼情況?聽說已經斥巨資收購了恒隆地產。」李超人看著現在風雲變幻的商界局勢,忍不住心驚肉跳的找到了包船王,畢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各類重要的信息。
「哎!我也是不知道啊!好像只是今年剛剛成立的地產公司。」其實包船王也被寧遠集團的騷操作給整懵逼了,這就是一種毫無套路和規律的「亂拳」打法。
「包老,我們要不要問一問滙豐?他們應該知道寧遠集團的資金來源。」知道包船王一直都和滙豐銀行親密的合作關係,所以李超人立刻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嗯,有道理!我這就給沈璧打個電話。」
接著包船王就是直接撥通了滙豐大班沈璧的電話,很快就是在電話里獲知了關於寧遠集團的具體信息,然而卻讓見過了大風大浪的包船王直接呆愣了起來,眼睛沒有任何焦點的目視著遠方。
此時的李超人看到包船王的奇怪狀態,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料,不由得就是急切的語氣問道,「包老,具體是怎麼回事?」
「李老闆,華爾街的那些大鱷們可能盯上了我們香港。」包船王滿臉苦澀的表情對李超人解釋說道。
「什麼?」儘管李超人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這種預測,依舊是避免不了的感到恐懼起來,實在是華爾街這個名頭就是「寸草不生」的惡魔。
「李老闆,沈璧剛才在電話里說寧遠集團註冊地為開曼群島,而且所有的資金都是來自於華爾街和瑞士銀行,更加奇怪的是寧遠集團沒有在香港的任何一家銀行開戶,所以滙豐銀行現在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包老,我們是不是要找霍老他們一起出來坐一坐?然後合計一下如何對待這個過江龍。」李超人能成為後世的那種頂級商人,他就不是一個願意坐以待斃的性格,所以立刻惡狠狠的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嗯,有道理!這件事由你來聯絡好了,不管這個寧遠集團是華爾街之狼,還是國外哪個神秘的大財團,來到我們香港就要守我們的規矩。」此時的包船王很快就是恢復了往日的理智,然後說出了一句非常霸氣的Flag。
「包老,霸氣!」李超人不由得也是被包船王的這種來自世界船王的霸氣所折服,直接對著眼前的包船王伸出了一根心悅誠服的大拇指。
現在蘇寧和陳江河三兄妹在香港的生活已經進入了正軌,在蘇寧大力的培訓下陳江河和洛玉珠的粵語水平突飛猛進,和港島本地的小孩子交流幾乎沒有了任何問題,碰到有本地小朋友歧視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會直接使用英語回擊對方,直接把這些傲慢的小傢伙們整懵逼了起來,其實這也算是用對方的魔法打敗對方了。
一大早吃過了早飯之後,蘇寧就是倉促的催著陳江河和洛玉珠,實在是這兩個孩子被自己嬌慣的有些磨蹭了起來,「江河,玉珠,再不快點可就要遲到了。」
「噢!哥,再讓我喝口牛奶。」這時的陳江河說完就是端起桌子上的牛奶一飲而盡。
蘇寧哭笑不得的打開了自家的房門,卻是看到了下樓準備開門營業的鐘父,連忙和弟弟妹妹一起和鍾父打著招呼,「鍾叔,你吃了嗎?」
「呵呵,吃過了。」隨著兩家慢慢的互相了解了之後,鍾父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排斥蘇寧,畢竟他發現蘇寧確實是一個有本事的孩子,「蘇寧,你這是帶著弟弟妹妹去上學?」
「是的!每次早起都是磨磨蹭蹭的。」
「呵呵,和阿紅的兩個妹妹一樣,還好有阿紅幫著我和你鍾嬸照看,要不然一定會天天的雞飛狗跳。」此時的鐘父也是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家的那幾個孩子,然後對著蘇寧兄妹三人露出了幸福美滿的甜甜笑容。
「是啊!阿紅確實非常的懂事。」蘇寧也認為阿紅為鍾父和鍾嬸解決了很多麻煩事。
「蘇寧,今晚你們兄妹三人回來早一些,我讓你們鍾嬸多做一些菜,咱們今晚在一起吃頓飯。」此時的鐘父突然對蘇寧發出了邀請。
「鍾叔,你該不會是中六合彩了吧?」蘇寧不由得感覺詫異呃看向鍾父,他可是知道鍾父就是那種精打細算的性格。
「不是!你鍾叔我哪有這樣的好運氣,是阿紅這一次的英語考了一個B+,進步可謂是非常的神速了,所以我們想要擺一桌謝師宴。」
「哈哈,那好!今晚我帶份叉燒和燒鵝回來,這件好事確實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
「不用!你們要是喜歡吃叉燒和燒鵝的話,我讓你鍾嬸上燒臘店去買。」
「鍾叔,晚上我們可是要帶著三張嘴的,所以哪能讓我們空手而來,所以還是讓我們來帶好了。」此時的蘇寧反倒是依舊堅持的解釋說道。
「呵呵,那好!晚上我們兩家一起聚一聚。」
其實阿紅這一次的英語考試只是考了一個B+,還是讓蘇寧有些感覺不太滿意的,畢竟自己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教授著十三歲的阿紅,而自己的英語水平那也是頂級專業翻譯級別的,教授幾個小孩子學習英語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小事情。
當然蘇寧也願意和這些鄰居們相處融洽,畢竟自己可能還要在這裡蟄伏到成年,要不然突然的乍富也會讓別人感到懷疑的,要知道自己現在只是十歲左右的小屁孩,做的事情也需要儘量的符合這個年齡段該有的事情。
下午放學的時候,蘇寧先是去了一家口碑很不錯的燒臘店買了燒鵝和叉燒,然後這才不緊不慢的向著蝸居趕去,看著四周人群節奏很快的生活方式,就好像是現在的香港經濟一樣開始了騰飛模式,蘇寧不由得就是再次感覺熱血沸騰了起來。
想到自己的寧遠集團發展的非常順利,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自己一開始的預期,所以現在的蘇寧可謂是非常的驚喜,這就讓自己想把香港的事業作為自己的基本盤的計劃更進了一步。
等到蘇寧回到住處的時候,發現陳江河和洛玉珠都已經回來了,然後他們就跟在蘇寧的身後來到了鍾家做客,今天的鐘父也是早早地就是打烊收了生意,鍾嬸和阿紅也忙碌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一個很大的餐桌都快要把鍾家侷促的空間占完了,而這恰恰是香港普通老百姓最為真實的居住狀態,開名車和住豪宅的富豪還是很少的一小撮人。
「蘇寧,這第一杯酒感謝你幫助阿紅學習進步。」等到眾人已經坐了下來之後,鍾父提起一杯酒看向蘇寧說道。
「鍾叔,你實在是言重了,主要是阿紅學習足夠努力。」
「蘇寧,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感謝你,來!咱們干一杯。」
「鍾叔,那我就以茶代酒也敬你一杯。」
「哈哈,好!干。」
連續幾杯酒下肚了之後,現場的氛圍也變得越來越濃烈了起來,鍾父的話也是變得越來越密集起來,「蘇寧,我聽你鍾嬸說你和江河都是孤兒?」
「是的!我們兄弟倆從小就是被養父家領養的。」
「噢?那你為什麼想到帶弟弟來香港了?」
「老家現在糧食不夠吃的,所以帶著弟弟出來討生活,正好聽別人說香港這邊好一些,所以就跟著同鄉們一起過來了。」
「聰明!男孩子就應該這樣有闖勁!」此時的鐘父不由得對著蘇寧讚嘆了一句,然後醉眼朦朧的笑著看向蘇寧說道,「來!再陪叔喝一杯。」
「爸,你別再喝了,你今天已經喝的夠多的了。」這時一旁的阿紅看出了自己母親的不悅,連忙主動勸阻起有些嗜酒的父親。
「沒事!今天爸開心,喝點酒沒事的。」
「鍾叔,鍾嬸,多謝你們對我們兄妹三人的照顧,我們兄弟妹再敬你們最後一杯。」此時的蘇寧立刻心領神會的主動提起一杯酒。
「哈哈,好!干。」
鍾父雖然很喜歡喝酒,但是他的酒量卻是不怎麼大,僅僅是一個人喝了不到二兩白酒就是已經醉了,然後蘇寧和鍾嬸一起攙扶著醉酒的鐘父躺在了床上。
等到阿紅貼心的給自己的父親蓋上了被子之後,一旁的鐘嬸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蘇寧說道,「蘇寧,你鍾叔一直都是這樣,你可千萬別介意啊!」
「鍾嬸,我和江河的養父也是經常喝點小酒,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你們成年人也是有壓力的。」蘇寧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感覺這才是正常的生活狀態。
「是啊!我們一家六口全靠一個成衣店養活,也沒有你們兄妹三人的那種社會補貼,所以每天面臨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鍾嬸,你今天說起了這件事情,突然讓我想起我在香港還有一個浙江老鄉,他好像就是做服裝出口生意的,興許可以投資你和鍾叔開一家服裝工廠,想必應該比一個成衣店有發展前景。」
「啊?蘇寧你也太看得起你鍾叔了,他哪裡有那種做大生意的本事。」
「鍾嬸,其實鍾叔只需要負責技術和質量管控的事情就行,具體的管理和經營都有那個老鄉接手,你們不妨先好好的考慮一下。」
「這」
「鍾嬸,明天我就去聯繫一下這個浙江老鄉,然後帶他過來和鍾叔具體面談。」
「蘇寧,那可就太感謝你了。」
「鍾嬸,你千萬別和我客氣,我先幫你試著聯繫一下。」
其實這個主意也不是蘇寧的突發奇想了,想到原時空鐘楚紅為了改善自己家的生活條件,才會不管不顧的一頭扎進了香港娛樂圈,蘇寧還是感覺特別惋惜的,要知道香港的娛樂圈可是一個超級大染缸,掉進去的男女很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所以蘇寧早就有了順手做些事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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