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寧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此時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可想而知昨晚一幫人喝了多少酒,就連自己這個千杯不醉的作弊者都有些迷糊了起來,至於另外幾人也都已經爛醉如泥的被安排在酒店房間裡。
看著身邊熟睡的短髮長腿美女,蘇寧嘴臉牽動無聲的笑了笑,箇中美妙的滋味依舊是有些回味無窮,只是蘇寧並沒有迷失在這晚放蕩的美好里,很快就想到了家裡懷孕的妻子和年邁的母親,然後躡手躡腳的起身穿衣準備離去酒店。
可是就在蘇寧剛剛穿上了褲子的時候,卻從背後被短髮美女高悅抱住了,高悅火爆的身材擠壓的蘇寧依舊有些意亂情迷,只聽高悅用軟糯的聲音問道,「歡水,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高悅,我需要儘快趕回去,要不然家人就要擔心了,我還沒有試過夜不歸宿。」蘇寧強忍著內心的躁動,苦笑的對短髮美女解釋說道。
「餘歡水,你這未免也太無情了,剛才還叫著人家親愛的,轉身立刻就把人家忘記了?」此時的高悅有些不高興起來,可是手上抱著蘇寧的動作更緊了。
「呵呵,沒有啊!」蘇寧無奈的轉身在高悅的烈焰紅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挑著高悅的下巴笑著解釋說道,「高悅,你現在依舊是我的親愛的,只是現在時間不早了,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
「騙人!人家現在還餓著呢!最起碼要把人家先餵飽吧?」高悅知道沒辦法阻止蘇寧了,所以故意撒嬌的對蘇寧要求說道。
「呃?好吧!」
聽到高悅如此火辣的要求,蘇寧只能再次為她拼起命來,幸好這具肉身身體素質還算是不錯,再加上蘇寧本就擁有滿身的奇幻bug,要不然真的可能會事業未半而中道崩猝。
蘇寧又在這家酒店房間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此時已經快凌晨四點鐘了,看著再次沉沉睡去的短髮美女高悅,蘇寧快速的穿衣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下樓驅車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此時的余母和梁安妮都已經睡下了,蘇寧先是直奔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把自己的所有衣服全部扔在了洗衣機,最後啟動洗衣機在那裡攪動了起來,蘇寧這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也算是蘇寧在毀滅證據了。
等到蘇寧回到了主臥室的時候,連忙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上了床,本以為不會吵醒自己的妻子梁安妮,可是梁安妮卻是一直都沒有睡,而是一直等待著晚歸的丈夫。
「歡水,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聰明的梁安妮怎麼可能沒有察覺丈夫的異樣,只是她很滿足現在幸福美滿的生活,不願意拆穿丈夫不多的謊言。
「啊?安妮,你還沒睡啊?」蘇寧不由得感到驚訝起來。
「歡水,我最近睡眠本來就不好,你沒有在家裡,我睡的更加不踏實了。」梁安妮有些迷戀的抱住了蘇寧,突然感覺一陣腳踏實地的安穩。
「對不起!是我不好。」此時的蘇寧也是不由得慚愧起來。
「沒事!你在外面肯定很多的應酬。」聰明的女人總是採用最明智的方式。
「嗯,今天人事部總監高悅約了一些行業大佬,我們相約出去坐了坐,然後大家都有一些喝醉了,好半天才把他們安排在酒店客房住下。」蘇寧言簡意賅的對梁安妮解釋了一句。
「噢?歡水,這個高悅對你挺照顧的?」梁安妮一直都清楚蘇寧的情況,所以不由得有些驚訝起來。
「對!一開始是魏廣軍不想我再回銷售公司,這才提前和高悅打了招呼把我留在總公司,後來一來二去的我和高悅也就熟絡了起來。」蘇寧隨口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自己也是感覺事情有時候挺神奇的。
「呵呵,要是讓姓魏的知道了你和高悅這麼好,他的鼻子一定會氣歪了。」此時的梁安妮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魏廣軍,不由得開心的笑出了聲。
「不會的!他現在滿腦子的都是生產假電纜,現在他和趙覺民已經不滿足貼牌,而是開始自產自銷了起來。」想到魏廣軍和趙覺民現在正忙著他們的造假事業,蘇寧不以為然的嘲諷的說道。
「啊?他們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直都清楚其中的內幕,所以梁安妮忍不住震驚起來。
「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是不知道他們自己到底能吃多少。」蘇寧有時候也無法理解魏廣軍和趙覺民的喪心病狂。
「哥,今天咱們家來了一個老農,咱媽一看到對方就是很激動,然後就反應激烈把他推出了咱家,還在樓道里和和對方大吵了半天。」梁安妮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情,然後連忙對蘇寧解釋說道。
「噢?那你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蘇寧詫異的起身看向梁安妮問道。
「哥,咱媽回來的時候,除了有一點氣憤之外,我也沒有察覺其他的異樣,所以就等著你回來之後再說這件事情。」
「安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一定是我那個薄情寡義的父親。」聽到梁安妮的解釋,蘇寧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
「啊?他怎麼還敢來找你們?」梁安妮聽蘇寧提起出過這個父親,所以她此時也是非常的驚訝。
「哼!大概是聽別人說,我們的日子過好了,想來我們這裡撈些好處。」蘇寧當然很清楚余老實和他妻子打的是什麼主意,無非是把自己當成了「自助提款機」。
「哥,我們要不給他點錢打發了?」梁安妮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麻煩,就想著拿錢把余老實打發了。
「不行的!我這個父親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給多少錢都是滿足不了他的胃口,而且據我所知他新組建的家庭也有一個成年的繼子,年齡應該也快到談婚事的年紀,他們一家人甚至會讓我們替他們出錢。」想到原劇中奇葩的劇情,蘇寧就是有些接受不了。
「啊?歡水,他們不至於這麼過分吧?」梁安妮何曾見識過這種奇葩的人,第一次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哼!安妮,有些人是不能以常理推論的,他們總是認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呃?歡水,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看到蘇寧如此的氣憤和惱怒,梁安妮也理解蘇寧的無奈了。
「安妮,其實我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必須通過法院的公開判決,這樣也杜絕了我這個父親和繼母的胡作非為。」蘇寧對妻子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擔心咱媽會不願意,畢竟老人家講究家醜不可外揚。」儘管認為蘇寧說的很有道理,想到固執守舊的婆婆,梁安妮還是有些感到擔憂。
「哎!是啊!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集中在咱媽身上。」提到這件事情的主角之一,蘇寧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是反正這件事情也不急,我們慢慢商量著來好了。」
「嗯,這樣也好。」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蘇寧就和余母討論了這個問題,可是看到余母滿臉的猶豫不決,就知道這件事情有些不好辦了,然後並沒有繼續逼迫余母,儘量等到余母自己想明白了。
「媽,我看你最近老是咳嗽,今天我請假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蘇寧這時突然想到了余母的身體健康問題。
「不需要!花那個冤枉錢幹嘛!」余母有些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
「呵呵,媽,咱們家現在不缺錢,把你的身體養好了,也能幫我們多帶幾年孩子不是?」蘇寧知道如何做才能讓余母就範,立刻對余母祭起了「撒手鐧」。
「呵呵,也好!」提到還沒出生的大孫子,余母臉上就是洋溢著笑容。
做銷售的就是相對的自由一些,一般請假和出差都是很平常的事情,然後蘇寧只是給公司打去了一個電話,就把這個一天假請了下來,接著帶著余母和梁安妮去了嘉林人民醫院,正好梁安妮也到了做產檢的時間。
原劇中對於余母的提及很少,劇情開始的時候她都已經離世了,唯一最多提及的就是余母給餘歡水留下的十三萬,也就是被呂夫蒙借走不還的那個十三萬,所以蘇寧決定嘗試改變一些不必要的悲劇。
經過一些列複雜繁瑣的身體檢查,然後在蘇寧和梁安妮忐忑不安的等待下,檢查結果很快就已經出來了,余母果然是被查出了肺癌症狀,只是幸好還只是早期的非小細胞肺癌,還是有很大的治癒能力和可能性的。
「媽,帶你來檢查身體沒錯吧?早期還是可以治癒的。」蘇寧滿臉慶幸的看向眼前的余母。
「哎呀!嚇死我了,看來以後要經常來檢查身體了。」此時的余母也不再心疼昂貴的檢查費用了。
「對!以後每年都帶你來醫院做體檢。」看到終於改變了一些事情,蘇寧不由得志得意滿的笑了起來。
「嗯,安妮的產檢做了嗎?」這時余母又看向一旁的兒媳問道。
「做過了!孩子健康的不得了。」梁安妮微笑的對余母回答說道。
「呵呵,太好了!」
余母幸運的查出了身體的異樣,然後也積極的配合和接受治療,等到一家人再次回到家裡的時候,卻是看到余老實唯唯諾諾的在小區里徘徊。
「歡水,我是你爸啊!」一看到回來的餘歡水和余母,余老實就激動的撲向蘇寧。
「余老實,你不是我爸!我餘歡水早就沒有爸了。」蘇寧對於余老實很是排斥和反感。
「歡水,你怎麼能這樣說?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余老實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兒子。
「余老實,你才會被天打雷劈拋妻棄子滅絕人性。」聽到余老實對自己兒子的詛咒,一旁的余母氣憤的看向眼前無恥的余老實。
「你」
「媽,你別搭理這個人渣,我已經決定向法院起訴他拋妻棄子,然後要求和他斷絕父子關係。」蘇寧連忙對余母勸說道。
「啊?餘歡水,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親爹啊!」聽到蘇寧接下來的安排,此時的余老實不由得感到恐慌了起來。
「余老實,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犯的錯承擔責任,我知道你和你現在的妻子都是慾壑難填的人,我是不會成為你們手中的工具的。」蘇寧有些厭惡的看向眼前的余老實。
「餘歡水,到了天邊你也是我余老實的兒子,到時候你不光丟人現眼,還會被法院判決為我養老。」余老實有些色厲內荏的看向眼前的兒子。
「呵呵,余老實,我可是養了好多的律師,我就不信和你打官司打不過你,就算最後我輸了我也樂意,最起碼不需要一味地滿足你們的索取無度。」蘇寧對於這件事情看的很明白,所以根本無懼任何的情況。
「啊?歡水」看到蘇寧這是決定來真的,余老實卻是急眼了起來。
蘇寧不再理會這個混蛋老爹,而是帶著余母和梁安妮回到了家裡,一回到家余母就是擔憂的看向蘇寧,「歡水,你真的決定起訴你爹?」
「沒錯!媽,你也看到了,我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丟人現眼,如果繼續對他不管不顧,以後我可能還要負擔他一家老小,雖然我不在乎這些錢,但是也特別的噁心人不是?」想到原劇中的那些奇葩劇情,蘇寧絕對不會允許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呃?歡水,那要是你官司打輸了怎麼辦?畢竟他可是你親爹啊!」儘管知道蘇寧說的是對的,余母依舊是有些感到擔憂。
「媽,就算是我打輸了官司,法院判決的也是最低的撫養標準,我最起碼不需要負擔他們一家老小的開銷,等到他年紀大了,大不了給他聯繫一個養老院。」所有的事情蘇寧都已經預料到了,現在所要的無非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呃?」余母認為蘇寧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一想到家醜不可外揚,她就是有些感到猶豫不決起來。
「媽,歡水說的有道理,有些事情不提前掰扯清楚,以後只會禍害無窮無盡。」一旁的梁安妮也對余母勸說起來。
「好吧!既然你和安妮都決定要起訴余老實,那我明天就回老家讓村裡的鄰居們給我們寫供詞,反正咱們村裡的鄰居都知道咱們家的情況,一定能幫我們娘倆主持公道的。」
「媽,這些事情交給律師就行,你只需要修養自己的身體就行。」蘇寧有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哪裡需要他們自己親自跑一趟,自己手下的律師團就能解決這些問題。
「呃?也好!媽都聽你和安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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