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發生的金融危機讓韓國上下哀鴻遍野,高橋岩一也是躲在索羅斯的身後吃的膀大腰圓,而此時的韓國國民立刻從天堂進入了地獄,再也沒有了前不久的那種繁榮景象。
此時一家不知名的小報紙刊登了《人間地獄––大邱》的文章,接下來《漢城日報》和《賢城日報》分別開始跟進,然後韓國國內的所有媒體都曝光了盧政宰在大邱的累累罪行。
而此時的韓國國內正處於經濟崩潰之中,國民的壓力也是達到了能夠承受的頂點,大邱的盧政宰立刻成為了他們的發泄對象,紛紛走上街頭對大邱警方和地方檢查廳的不作為抗議起來。
每天都有大量的媒體和民眾圍堵大邱地方檢查廳,逼迫檢查廳立刻給國民一個交代,把檢查廳廳長崔政赫和大邱市長盧泰銀搞得頭痛欲裂。
「崔廳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盧泰銀一臉懵逼的質問崔政赫。
「呃?」崔政赫真的是有些無語了,想到不是應該問問你自己的兒子嘛,但是他這話是萬萬不敢對盧泰銀說的,「盧市長,盧公子這次驚動了媒體,可是很難輕易脫身了。」
「崔廳長,你們檢查廳的那個陳亨俊,好像和《漢城日報》關係密切,這回會不會是他在搞事情?」生性多疑的盧泰銀一臉陰鬱的看向崔政赫。
「盧市長,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好處,要知道人家來大邱可是為了刷履歷的!」崔政赫苦笑的搖了搖頭。
「嗯,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不過還是需要把陳部長約出來,讓他儘快安排《漢城日報》停止報導這件事情。」
「盧市長,沒有了《漢城日報》,還會有《賢城日報》,這件事的輿論是堵不住的。」崔政赫可沒有盧泰銀的樂觀。
「是啊!看來我需要儘快安排盧政宰出國躲避了。」
現在盧泰銀和崔政赫都是躲避著媒體,可是不論他們怎麼躲避,依舊還是會被媒體找到的,這不大邱地方檢查廳的廳長崔政赫就被一眾媒體記者圍住了。
「崔政赫廳長,請問你們大邱檢查廳準備如何處理這個案子?」一個記者義憤填膺的看向崔政赫。
「各位媒體記者,關於盧政宰的這件案子,我們檢查廳已經交給特搜部來辦理,很快特搜部部長陳亨俊就會召開新聞發布會?」崔政赫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直接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蘇寧。
「崔政赫廳長,你作為檢查廳一廳之長,你對此案是什麼態度?」
「對不起!此案正在申辦之中,具體案情暫時無可奉告。」
崔政赫也是被媒體記者搞的頭暈目眩,順口就把蘇寧給提溜了出來,殊不知蘇寧正等著這個機會,看到新聞的蘇寧立刻就把電話打給了崔政赫。
「崔廳長,你對媒體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陳部長,我這也是被記者逼問急了,這才脫口而出的啊!」
「崔廳長,我現在在漢城也不得安寧,咱們大邱檢查廳不能不採取行動吧?」
「陳部長,你有什麼想法?」
「要不我們特搜部就開始對盧政宰進行調查,也算是給媒體和國民做做樣子,先應付過這段時間的輿論再說。」
「嗯!這倒是一個好思路,那你就儘快回大邱主持調查工作好了。」
「是!崔廳長,我會儘量趕回大邱的。」
蘇寧強忍著自己內心的驚喜,一掛斷了電話就開始了行動,先是來到了漢城地方檢查廳找到了金友南,而金友南看到眼前出現的蘇寧,也是不由得感覺到詫異起來。
「陳亨俊,你怎麼有時間來我這了?」
「呵呵,金廳,能不能麻煩你,帶我拜見一下黨首金總裁?」
「啊?金總裁?」
「是的!想必金廳你也知道了大邱的事情,我需要提前和黨首稟報一下。」
「這個那我先給金總裁打個電話。」
「多謝金廳幫忙。」
金友南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就直接打給了黨首金總裁,在那裡嗯嗯啊啊的解釋了好一會,這才獲得電話那頭大佬的同意。
「亨俊,事情已經說好了,今晚你和我一起去見金總裁。」
「金廳,今天的事情給你添麻煩了。」
「亨俊啊!大邱的這件案子鬧得太大了,你們大邱檢查廳需要儘快解決啊!」
「沒錯!」
接著金友南帶著蘇寧來到了一棟不次於正心齋的豪華莊園,經過安保人員的一系列搜查,然後很快就見到了民@主@黨的黨首金總裁。
「陳亨俊,我聽說過你,你可是咱們民@主@黨的青年才俊啊!」金總裁慈眉善目的看向蘇寧。
「金總裁,你過獎了。」蘇寧連忙故作緊張的回應一句,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今天我讓金廳帶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對於大邱的案件有沒有什麼指示?」
「噢?你們大邱檢查廳應該有一些證據了吧?」金總裁心裡一動就明白了什麼。
「金總裁,我們不光掌握了盧政宰足夠的犯罪證據,還確定可以讓大邱市長盧泰銀下台,所以不得不前來請示一下你。」
「陳亨俊,你確定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一開始有些漫不經心的金總裁也是緊張了起來。
「是的!盧泰銀和盧政宰父子歷年的罪證罄竹難書,如果我們繼續放任自流,只會成為我們民@主@黨的定時炸彈。」
「嗯!我知道你過來的意思了。」只見金總裁坐在那裡不再說什麼,而是安靜的考慮了起來。
看著沉思的民@主@黨黨首,蘇寧並沒有心急的去催促打擾,其實蘇寧也能理解金總裁的複雜心態,要知道盧泰銀可是大邱市的市長,絕對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地位,不由得黨首金總裁不慎重考慮。
「陳亨俊,能不能光處理盧政宰,不牽涉他的父親盧泰銀?」過了好久之後,金總裁意味深長的看向蘇寧。
「金總裁,這個真的做不到,假如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需要前來請示你了,直接就把盧政宰抓起來平民憤就行。」蘇寧故作苦笑的解釋說道。
「陳亨俊,你準備如何處理這件案件?」
「金總裁,我準備從漢城地方檢查廳調集人手,前往大邱進行辦理,這樣也會顯得公平公正一些,興許會讓國民不針對我們民@主@黨。」
「嗯,很不錯的建議,那你就看著辦好了。」
「多謝金總裁的支持。」
「金廳長,你們漢城地方檢查廳儘量配合陳亨俊的行動。」這時金總裁看向了金友南。
「是!金總裁。」
等到蘇寧離開了這處豪華大宅,金友南再次出現在黨首金總裁的面前,這時金總裁幽幽的對金友南說道,「金友南,你說這次的事情,會不會是這個陳亨俊在背後搞的鬼?」
「不會的!我很了解陳亨俊的脾性,根本不是一個多事的人。」金友南堅決的搖頭說道。
「可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微妙了。」
「總裁,最先對盧政宰事件爆料的只是一家小報紙,後來《賢城日報》才跟進的,至於陳亨俊的《漢城日報》倒是最後一個報導的。」看到滿臉玩味的黨首金總裁,金友南詳細的解釋了一下,「而且,我還從崔政赫那裡得知,一開始他們大邱地方檢查廳就有關於盧政宰的卷宗,只是都被崔政赫和陳亨俊給強行壓了下來。」
「噢?那這件事情就更加值得尋味了,會不會是那幾個在@野@黨的手筆?」
「很有可能!我們民@主@黨不得不小心應對。」
「嗯,既然是一個大毒瘡,與其讓敵人給我們戳破,還不如我們自己下手給它剜了。」金總裁惡狠狠的說道。
「總裁!你聖明。」金友南也很贊同提前主動下手。
「金友南,你感覺這個陳亨俊如何?」黨首金總裁突然看向金友南問道。
「總裁,陳亨俊此人做事滴水不漏,少年老成,再加上財閥子弟的出身,我們這些政界人士頭疼的問題,在他那裡根本就不是事情。」
「呵呵,這就是財閥家的底蘊了。」聽到金友南的這些評價,黨首金總裁笑著點了點頭,「那你感覺他和他那個姑父比如何?」
「總裁,崔昌鈺就是一個志大才疏的蠢貨,和陳亨俊根本沒有可比性。」
「既然你如此看好陳亨俊,那就放入我們民@主@黨好好的培養吧!」
「是!總裁。」
漢城國際機場,閔靜賢從出站口出來,就看到了父親這次給自己安排的未婚夫陳星俊,然後摘下自己的墨鏡嫵媚的走到陳星俊的面前,看著眼前一臉懵逼的陳星俊,閔靜賢感覺心裡非常的得意,突然感覺在蘇寧那裡受到的憋屈,在陳星俊的身上找補了回來。
「美女,你是哪位?」陳星俊一臉茫然的看向眼前的閔靜賢。
「我」閔靜賢正要故作玄虛的說些什麼,卻看到兩個身穿職業裝的女安保人員走了過來。
「閔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啊?你們是誰?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閔靜賢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瀟灑自如和故弄玄虛。
「閔小姐,我們裴小姐要見你。」
「裴」
這時閔靜賢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就在她準備跟著這兩名女安保人員前去的時候,陳星俊卻是跑出來做護花使者了,「這位小姐,需不需要我們的幫忙?」
「謝謝!不用了,她們是我朋友派來的。」閔靜賢強顏歡笑的對陳星俊解釋說道,然後再次故作瀟灑的戴上了墨鏡。
等到閔靜賢跟著兩名安保人員離開了,陳星俊這才對身邊的保鏢說道,「去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來歷,還有這兩個女安保人員。」
「星俊少爺,這兩位應該是亨俊少爺的安保人員。」陳星俊的保鏢猜測的說道。
「陳亨俊?就是那個喜歡當正客的大傻子?」陳星俊詫異的看向這名保鏢。
「是的!我曾經在亨俊少爺的未婚妻身邊見過其中一人,正是亨俊少爺給裴小姐安排的安保人員。」
「裴珠泫?」
「是的!星俊少爺。」
閔靜賢跟著兩名女安保人員上了一輛車,然後很快就來到了一家高檔咖啡館,只是這家咖啡館根本沒有什麼客人,很明顯這家咖啡館已經被裴珠泫包場了,而此時裴珠泫正坐在一張桌子邊等待著她。
「珠炫,好久不見了!」閔靜賢強顏歡笑的來到裴珠泫對面坐了下來。
「靜賢,恭喜你!聽說你父親給你聯繫了一個很不錯的姻緣。」
「呵呵,是啊!沒想到珠炫你的消息這麼靈通。」閔靜賢的笑容有一些不自然。
「靜賢,咱們倆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前告知你。」
「啊?什麼?」
「靜賢,你和陳亨俊的事情我不反對,如果你想繼續和他保持關係我也不會過問。」看著眼前自以為是的女人,裴珠泫說出了自己對她的警告,「但是,我不允許你也嫁入陳家,我可不想和你成為妯娌。」
「珠炫,你這未免也太霸道了。」閔靜賢張口結舌的看向裴珠泫。
「靜賢,你應該知道我的霸道,而且應該也知道我有霸道的底氣。」裴珠泫輕蔑的看向閔靜賢。
「珠炫,如果要是我不答應呢?」
「簡單!我可以向你保證,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事情,陳亨俊就會讓你最後落得個雞飛蛋打。」
「」
「你同意嫁給陳星俊,無非是看中了順洋集團的繼承權,雖然陳亨俊有些看不上順洋集團,但是不妨礙他讓陳星俊無法如願。」
「珠炫,你願意容忍我做你和陳亨俊的小三,卻不願意接受我做你們的親戚?」閔靜賢還是難以理解。
「靜賢,韓國的財閥多的是,隨便你嫁給任何人,但是絕對不能是順洋陳家的任何人。」
「為什麼?你們到底是為什麼?」
「閔靜賢,你和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夠複雜的了,所以就別再沒事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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