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畢竟已經穿越了這麼多的影視世界,什麼樣千奇百怪的女人都是見過,對付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自然是soeasy。«-(¯`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雖然許佳佳嘴上強硬的表示和蘇寧不可能,但是身體卻是非常誠實的接受了蘇寧的安排,坐在蘇寧的豪車裡直接回到了她自己的家裡。
許佳佳在下車之前還是轉頭看向眼前的蘇寧說道,「蘇……先生,請你多給我一點時間來考慮,你明天早上就別來接我了,我自己一個人擠公交就可以。」
然而蘇寧卻是主動提起了讓許佳佳該稱呼,「以後你還是叫我蘇寧好了,聽見你叫我蘇先生,感覺自己好像是你的老師。」
「蘇……蘇寧。」
接著蘇寧繼續說出了自己明天早上的安排,「許佳佳,明天早上我會準時到的!至於你的考慮並不會影響我對你的追求。」
看到蘇寧竟然如此的死皮賴臉自然是讓許佳佳鬱悶了起來,「你……」
然而蘇寧卻是透過車窗抬頭往上看了看問道,「許佳佳,三樓那戶開窗戶的人家就是你家吧?」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到有兩個老人伸頭探望我們,我猜測他們一定是你的父母,要不要我上門拜訪一下他們?」
「不要!」許佳佳想都不用想的就是拒絕了下來,然後臉紅心跳的下了豪車,「蘇寧,謝謝你今晚請我吃飯。」
許佳佳鼓足了勇氣對蘇寧說出了一句話,然後就是快速的「噔噔噔」的上了樓,好像蘇寧就是她眼裡的洪荒猛獸一樣。
然而此時的蘇寧並沒有第一時間驅車離開,反而是直接下車對著三樓兩個好奇的目光點頭示意,等到得到了他們的微笑回應之後,這才再次坐上自己的奔馳車驅車離開了這裡。
等到許佳佳打開了自己家的家門之後,自然是迎上了父母看過來的好奇目光,「爸爸,媽媽,你們這麼晚怎麼還沒睡啊?」
許母自然是滿臉微笑的看向自己女兒問道,「佳佳,樓下送你回來的男孩子誰啊?」
「就是一個普通朋友,一起去吃了一個飯,然後他就送我回來了。」
「這個小伙子倒是挺不錯的,還知道特意下車和我們打聲招呼,就是不知道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然而一旁的許父卻是心裡一動察覺了似曾相識,「不對!佳佳,我怎麼看這個人有些面熟,他到底是誰?」
此時的許佳佳自然是有些慌亂的解釋說道,「爸爸,你肯定是看錯了,你和他沒有過任何的交集。」
然而許佳佳的父親卻是對自己的視力非常有信心,「不對!我這雙眼睛可是被你爺爺親自練出來的,我絕對是在哪裡見到過這個人。」
「哼!煩人!我不理你們了。」接著許佳佳就是滿臉幽怨的埋怨了一句,然後就是快速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啪」的一聲,房門就被許佳佳給關上了。
此時的許父許母自然是雙雙凌亂了起來,然而許父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反倒是更強烈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的一樣直奔自己的書房。
只見許父在書房一旁的報刊堆里不停的翻找,這樣的行為同樣讓跟過來的許母疑惑了起來,「老許,你在翻找什麼呢?」
「……」一直翻找的許父卻是沒有理會自己的老伴。
很快許父就是找到了一張《申民晚報》,「哈哈,找到了。」
「什麼?」
「老伴,你看!報紙上的這個人是不是剛才那個傢伙?」
「啊?上海首富蘇寧?好像還是真的有點像。」
「哼!什麼叫還有點像!就是這個叫蘇寧的商人,我的眼神可是當年練習打靶練出來的,絕對是不可能出錯的。」
「哎呀!咱們家傻女兒怎麼挑了一個商人。」
「先別急!你去她房間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好!或許真的就是普通朋友關係?畢竟咱們家女兒可是二十七號外貿大樓的外銷員,他們兩個或許真的僅僅是客戶和外銷員之間的普通關係。」
「有這個可能!所以我們更應該先搞清楚。」
接著許母就是直接推開了許佳佳的房門,然後徑直走了進去並且「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接下來自然就是一個老母親和女兒的談心時刻。
不知道母女兩人在房間裡談論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們母女倆具體談了什麼,反正最後許母是笑容滿面的走出了女兒的房間。
……
第二天早上,蘇寧信守承諾的開車來到了許家樓下,任誰也想不到這棟非常普通的老洋樓里,會住著這樣背景深厚的一家人。
下樓的許佳佳自然是強忍著驚喜的對蘇寧質問了一句,「蘇寧,我昨天不是和你說了,不用來接我了嗎?」
然而蘇寧卻是不理會許佳佳此時的質問,畢竟蘇寧最清楚女人的這種口是心非,「快走吧!要不然你可能就要遲到了,我記得你們金科長管理很嚴苛的。」
果然金科長的名頭讓許佳佳遲疑了起來,「這……」
「別再猶豫了!這個時間點擠公交是很麻煩的事情。」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接著許佳佳就是拉開了車門上了副駕駛,等到蘇寧開車帶著許佳佳離開的時候,三樓窗戶的位置再次出現了那對充滿好奇的身影。
其實許佳佳住的地方離外灘二十七號並不遠,蘇寧的奔馳車很快就是出現在了外貿大樓樓下,自然是引起了二十七號一眾同事好奇的目光。
汪明珠震驚的追上許佳佳問了一句,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太過於瘋狂了,「佳佳,剛才送你過來的是蘇寧嗎?」
許佳佳自然是臉紅心跳的應付了一句,「嗯,正好順路。」
然而恰恰是這句「順路」讓汪明珠徹底炸毛了,她可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順路」,「什麼?順路?我和他都住在四川北路附近,怎麼從來沒見他順路送過我?」
「呃?我也不知道。」
汪明珠此時看著許佳佳逃離一樣的害羞背影,自然是滿臉意味深長的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對於蘇寧把目光盯上了自己的同事也感覺很惱火。
只見汪明珠「噔噔噔」幾下快速的就是追上了許佳佳,然後滿臉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許佳佳問道,「佳佳,這個蘇寧不會在追求你了吧?」
羞紅了臉霞的許佳佳自然是連忙否認,「沒有!真的就只是順路而已。」
「佳佳,你別看這個蘇寧帥氣瀟灑又多金,但是他身邊的女人可是很多的,你應該不想和那些女人打擂台吧?」
「我……」
「佳佳,蘇寧就是一個渣男,你可不能被他欺騙了啊!」
「明珠,我都知道,我是不會被騙的。」
「哎!這個蘇寧真的是太可惡了。」
此時的許佳佳卻是直接來到了自己的工位坐了下來,至於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一旁的汪明珠註定了只能是在一旁干著急而已。
如此火爆的事情立刻就是在二十七號外貿大樓引起了轟動,作為二十七號紡織科科長的金花自然也是聽說了,然而她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許佳佳卻是什麼也沒說。
……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寧幾乎每天前來二十七號接送許佳佳,就算是許佳佳騎著自行車不搭理自己,蘇寧也會慢慢的開著豪車在一旁跟隨,所以很快蘇寧追求許佳佳的事情就是傳遍了整個上海灘。
此時的張子明自然也是第一時間獲知了此事,第一感覺就是認為蘇寧完全是自不量力,要知道許佳佳絕對比那些人間富貴花還要豪橫。
但是等到張子明從側面了解了一下許佳佳一家的想法之後,卻是直接傻眼的在那裡呆愣了起來,接著首先想到的就是必須阻止蘇寧的行為。
只見張子明再次義憤填膺的來到了德鄰公寓,一看到蘇寧就是不客氣的嘲諷的說道,「蘇寧,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蘇寧卻是裝起了糊塗的看向張子明反問了一句,「張市長,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你別說不知道許佳佳是我的表妹。」
「知道!等到我和佳佳走到了一起,以後我們倆可就是親戚關係了,到時候還希望張市長你能多多照顧啊。」
「哼!不自量力!你這樣做無異於找死。」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追求許佳佳這麼優秀的女孩子,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
此時無能為力的張子明只能期望蘇寧「懸崖勒馬」,「蘇寧,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許佳佳的家庭背景,你認為他們這樣的家庭能接受你這個商人嗎?」
「張市長,士農工商的思想早就已經落後不堪了,因為這個時代早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哼!萬變不離其宗!不論是哪個時代都講究門當戶對,你認為你自己的實力和身份真的配嗎?」
接著蘇寧卻是突然冷笑的看著張市長繼續刺激的說道,「沒錯!以前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恰恰是你對我的窮追不捨讓我明白了很多,而且許佳佳確實是我最理想的結婚對象,所以說實話我是真的應該要感謝你的。」
「你……你就不怕我出手毀了你的蘇氏集團嗎?」
「哈哈,難道我對你事事聽從順遂,你就不會想辦法毀掉我和蘇氏集團嗎?」
「好膽!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運氣了。」
「不勞你費心了!我這人的運氣一向都是很不錯的。」
「……」
此時的張子明已經意識到這是蘇寧對自己的反擊,只是這樣的行為卻是讓張子明感到恐懼了起來,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許家的實力和背景。
而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自然是離不開許家的支持,所以認為蘇寧的這一招就好像孫悟空鑽到了妖怪的肚子裡,這行為讓妖怪拿詭計多端的孫悟空卻是無計可施。
而且以張子明對蘇寧那些手段的了解,再加上蘇寧滿臉帥氣瀟灑的氣質,認為對付一個涉世未深的許佳佳輕而易舉。
所以張子明離開了蘇寧的德鄰公寓之後,就是直接來到了許佳佳的家裡,「姨夫,姨媽,我聽說佳佳談戀愛了。」
此時許佳佳的父親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子明,沒想到你平時日理萬機的,竟然還能關注到這樣的小事情。」
「呃?姨夫,你就別再損我了,我哪裡算得上什麼日理萬機,再說我妹妹的事情也不是小事情。」
「嗯,僅僅是剛開始出現的戀情,具體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清楚。」
看到自己的姨夫和姨媽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張子明自然是咬了咬牙說出了自己和蘇寧的過節,「姨夫,姨媽,其實我和這個蘇寧也算是老相識,感覺他這個人有些不擇手段。」
「噢?子明,難道你和蘇寧有什麼過節嗎?」
「呃?有點!當初的等離子面板也是我使了些手段,前段時間也因為蘇氏集團總部大樓的事情鬧的不愉快,所以我猜測他是不是為了報復我才會追求佳佳的。」
「你多慮了!再說你妹妹也不是一個戀愛腦,我想她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這……」
「子明,我知道你一向是對這些商人嗤之以鼻,但是這個時代早就已經是發生了變化,提醒你一定要轉變自己的思維方式。」
「呃?是!姨夫,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你平時的工作也很忙,我今天就不留你吃飯了。」
「姨夫,姨媽,那我就先回去了,回頭有時間再來看望你們。」
等到張子明離開了許佳佳的家之後,許父卻是滿臉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一旁的許母有些不滿意的說道,「老伴,你這個外甥真是志大才疏,以後的前途也是渺茫。」
「老許,子明他還是一個孩子,有不懂的地方你要教他。」
「教他?算了吧!我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學教授,政界的事情還是靠他自己來摸索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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