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和「喜樂匯」兩家餐廳可是黃河路上,甚至在整個上海灘都是說一說二的餐廳,自然也知道他們兩家餐廳使用的食材都是最頂尖的。🐻💥 69𝓢ħᵘx.𝕔ᗝⓂ 🐜✌
但是今天這種使用三架直升機投送和當眾宣揚的方式,還是黃河路乃至整個上海灘都是從未有過的,接下來自然是再次讓「秋海棠」和「喜樂匯」高朋盈門。
而解決了麻煩的貝蒂和潘玲自然是笑容滿面的招待客人,至於那些失敗者的負責心態可不會在意,畢竟勝利者想到的只有自己的感受和收穫。
當然此時以盧美玲為首的十個老闆娘們也確實是徹底的傻眼了,很多人的心裡再次出現了對上海首富的畏懼心,或許她們這幫人對蘇寧的畏懼從未消失過,只不過是她們不甘心的選擇強行隱藏了起來。
就在這是一個小混混驚慌失措的跑向盧美玲,「阿姐!阿姐!大事不好了。」
此時心情正是不爽的盧美玲立刻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叫什麼叫?號喪呢?」
小混混先是滿臉畏懼的語氣一滯,然後緊接著就是苦澀的解釋說道,「呃?阿姐,我們老大出事了。」
果然杜紅根的事情吸引了盧美玲的專注,其他老闆娘同樣是詫異的看向小混混,「什麼?你是說杜紅根怎麼了?」
「阿姐,運輸公司所有人都被市局刑偵支隊抓了,我也是今天有事情請了病假才躲過了一劫,聽別人說好像是說老大涉嫌藏du和運du。」
「什麼?」此時盧美玲和一眾老闆娘都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接下來盧美玲自然是沒有了繼續看戲的心思,再說這齣戲的結果已經讓她鬱悶不已,自然是丟下了一眾老闆娘就離開了黃河路。
黃河路上的人幾乎都知道盧美玲和杜紅根之間的關係,就連「金美林」名義上的老闆金老闆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所有人都知道盧美玲肯定是去市局那邊打探消息去了。
黃騰老闆娘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對身邊的老闆娘說道,「哎呦!我看這個杜紅根這回是完蛋了,竟然膽子這麼大的藏du和運du。」
然而一旁日日鮮的老闆娘突然看明白了,突然心裡有些懊惱和盧美玲一起瞎折騰了,「哼!杜紅根死不死的,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招呼客人吧,回去晚了可能客人都被「秋海棠」和「喜樂匯」搶光了。」
「對!對!我們都快回自己店招呼客人。」
「……」
隨著大姐頭盧美玲驚慌失措的離開了黃河路,其他老闆娘也就都是意興珊的散場了,其實主要還是「秋海棠」和「喜樂匯」的火爆讓她們感覺難受。
這幫喜歡搞事情的老闆娘最喜歡欺負別人,卻是本末倒置的忘記了經營餐館的宗旨是什麼,根本就沒有一個把心思放在提升服務和菜品質量上的。
因為「秋海棠」和「喜樂匯」的接待能力有限,自然不可能招待完所有前來消費的客人,當然這也是黃河路形成了一條美食街的真正原因。
只要她們肯學「紅鷺酒家」那樣的悶聲做生意經營餐廳,生意絕對是冠絕乍浦路那些街道上的餐廳,可惜的是她們十個老闆娘都是不明白這個問題。
信誼藥廠的何廠長自然是聽說了蘇寧的大手筆,然後滿臉佩服的看向蘇寧伸出了個大拇指,「哈哈,蘇老弟,你們今天可是大手筆啊!」
蘇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何廠長解釋說道,「沒辦法!很多人就是喜歡搞事情,要是不把自己的逼格拿出來也無法讓她們老實。」
何廠長自然也聽說了最近黃河路上的事情,只是沒想到蘇寧一直沒有放在心上,「我也聽說了!要不我托關係幫你打聽一下幕後黑手?」
「不需要!我已經查到了就是黃埔那個搞運輸的杜紅根,不過聽說在背後搞事情的這個傢伙已經被警察抓了。」
何廠長心裡一動就是錯愕的看向蘇寧問了一句。「噢?蘇老弟你安排的。」
「自然不是!不過我聽說好像是這傢伙涉du。」
「原來是個窮凶極惡之徒,難怪會有膽子跑過來捋你的虎鬚。」
「哈哈,何廠長言重了,我可不是什麼老虎,更不想哪天出現一個打虎的武松。」
「蘇老弟,你的事業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那些蠅營狗苟應該不需要太在意了,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儘管來找我。」
「那就先謝謝何廠長了,最近國內的市場開放越來越平穩,接下來蘇氏集團的重點也會放在內地市場,有些麻煩能避免最好還是不要招惹。」
「嗯!有道理!不過蘇老弟,我聽說你們在川沙有一個新能源汽車的項目,就是不知道你們蘇氏集團真有這樣的前沿技術嗎?」
「當然!我蘇寧可不是那種騙貸騙政策的老千,而且可以提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們寧遠新能源汽車實驗樣車很快就要造出來了。」
「啊?怎麼會這麼快?」
「不快了!技術和資金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政策和市場。」
此時何廠長的心態自然是感覺不一樣了,要知道新能源技術一直都是前沿科技,真的沒想到蘇寧和蘇氏集團會如此的強大。
遙想八七年,蘇寧跑到他們信誼藥廠購買德鄰公寓,其實他們信誼藥廠知道蘇寧是想借勢,只是沒想到僅僅過去了三年時間,蘇寧和蘇氏集團已經成長到了這一步。
「蘇老弟,最近我聽說有一幫日本商人暗中打聽你和蘇氏集團,建議你這邊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什麼?日本商人?我和日本商人沒有過任何接觸啊?」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還是能感覺的出來,他們是來者不善。」
「有意思!沒想到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
杜紅根的命運打一開始就是已經註定了,很快杜紅根就是因為藏du和運du的罪名被判處死刑,而失去依靠的盧美玲也沒有了猖狂的資本。
《繁花》原劇中的盧美玲在先後失去了金老闆和「金美林」之後,然後孤零零的一個人離開了這個繁華落盡的黃河路,但是最終還是被那個杜紅根給接走了。
然而因為這個新世界裡的杜紅根即將被執行槍決,而盧美玲的依靠自然是變成了小白臉的金老闆,對待金老闆的時候自然比原劇中還要唯唯諾諾。
但是金老闆又是一個嗜賭如命的廢物,對於杜紅根是不是被槍斃一點也不關心,至於為盧美玲遮風擋雨的事情更是沒有任何興趣。
盧美玲難得我見猶憐的看向金老闆祈求說道,「老公,紅根就要被執行槍決了,我想去監獄裡看望一下他。」
金老闆自然不會和一個死人爭風吃醋,所以非常大方的同意了盧美玲的想法,「呃?去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弟弟。」
然而盧美玲想的卻是讓金老闆和自己一起去,「老公,那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我就不去了吧!最近朋友幫我聯繫了一個好項目,我不想錯失了這一次的機會。」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和別人約好了去澳門賭錢?」
「不是!美玲你就別再亂想了。」
「老公,你還是和我去一次監獄吧,以後我們可能再也見不到紅根了。」
「這……」
「老公,算我求你了!以前紅根對你不是一直很照顧嗎?」
「哎!好吧!我先陪你去送紅根一程,真是搞不懂杜紅根的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
其實盧美玲自己也是有些難以理解,因為她印象里的杜紅根不可能這麼癲狂,但是人贓俱獲的鐵證讓杜紅根的解釋毫無意義。
有些事情自然是杜紅根和盧美玲想不明白的,畢竟他們可意識不到他們自己只是用來駭猴的雞,所以也不會知道這都是蘇寧的手筆。
一牆之隔的杜紅根沒有了以前的黑道大哥風采,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懊悔和落寞,「美玲,小金子,你們來啦?」
盧美玲心疼的看著玻璃牆裡面的男人,「紅根,你受苦了!」
「哎!我這輩子是完蛋了,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栽贓陷害我。」
「紅根,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當然不是!我要是有這能力,哪裡會混到現在的模樣。」
「那你和警察說清楚啊?」
「沒用的!人贓俱獲!而且在那包du品上還發現了我的指紋,我不論是如何解釋也是沒有意義了。」
「紅根,我幫你請律師!我們不能就這樣認命了。」
「已經沒用了!這五千克的量太大了,以後沒有我在身後撐著你們,你們在黃河路上最好還是低調一些。」
此時的盧美玲自然是大手感動的哭了起來,「嗚嗚嗚……紅根,你都快要被槍斃了,竟然還想著我們?」
「美玲,當年是我辜負了你,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償還你。」
「紅根……」
此時的杜紅根卻是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金老闆說道,「小金子,我知道你心裡對我一直都有恨,但是我和美玲真的已經是過去式了,另外希望以後你最好還是能戒賭,畢竟美玲她這輩子是真的很不容易。」
「呃?紅根,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會和美玲好好的。」
對於一個嗜賭如命的傢伙是不可能戒賭的,就算是把金老闆的十根手指頭都給剁了,金老闆依舊是不會真的放棄賭博的心理。
當然杜紅根也是清楚的知道金老闆的臭德行,再轉頭看向一旁的的盧美玲的時候,他現在已經能夠預見盧美玲的悲慘結局了。
……
雖然蘇寧以雷霆手段解決了杜紅根和盧美玲,接下來並沒有繼續出手收拾其他的餐廳,畢竟適可而止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雖然擺平了黃河路上的紛紛擾擾,但是蘇寧知道躲藏在杜紅根身後的黑手是不會放棄的,而且蘇寧很快也知道了一切矛盾的源頭。
時間倒回到五六月份,隨著浦東大開發的正式公布,很多國際財團都是盯上了浦東地區。
就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某天浦東陸家嘴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組合,一個大腹便便的三寸釘富豪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助理,身前站著的卻是一個身穿久菊圖案服飾的日本道士。
只見日本道士拿著羅盤比比劃劃了半天突然驚喜的看向富豪說道,「森木先生,上海的龍脈位置找到了。」
果然日本道士的話讓這個日本商人驚喜不已,「噢?在哪?」
「就在浦東陸家嘴。」
「太好了!請吉野君把龍脈的具體位置標註出來,我好儘快聯繫官方拿下來這塊地塊。」
「這……」
日本商人心裡一咯噔就是有了不好的猜測,然後就是滿臉焦急的看向日本道士問道,「吉野君,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嗨!森木先生,這處龍脈位置已經被占據了,而且看情況也是要建造一棟高樓大廈。」
「納尼?吉野君,你是說龍脈位置就是眼前的在建大樓。」
「嗨!」
日本商人直接轉頭看向一旁的女助理,「芽衣子。」
女助理連忙上前恭敬的對日本商人鞠躬,「嗨!森木先生,你請吩咐。」
「今晚我要知道這棟在建大樓的所有信息。」
「嗨。」
很快日本商人森木的女助理就是調查清楚了,畢竟蘇寧和蘇氏集團在上海都是眾所周知的,但是等到森木看到了蘇氏集團龐大的資產信息之後,卻是直接驚訝的目瞪口呆了。
「納尼?竟然和我們日本財團一樣喜歡投資海外產業?」
「森木先生,我們日本財團是因為國內的經濟不景氣,這才會無奈的把投資方向轉移到海外市場,但是這個蘇寧集團好像一開始就比較注重海外。」
「掃戴斯乃!我突然對這個蘇寧有些印象了,當年就是他的蘇氏集團搞到了一批低價的設備,最後打的我們日本針織設備商想了很多的辦法,今天沒想到這個蘇寧和蘇氏集團再次搶了我們的龍脈。」
「森木先生,現在蘇氏集團總部大樓的項目已經動工,我們社想要奪回這塊地塊可能沒有辦法了。」
「不!常規的手段不可以,但是我們可以聯合美國等國際大公司一起,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幫我們去勸說蘇氏集團放棄。」
「嗨!森木先生果然是一名中國通,清楚的知道中國人最喜歡大局觀。」
「哈哈,我可是曾經在北大留過學的,一直以來也沒有放棄對中國的研究,對付中國人自然是有無窮無盡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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