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教機階段全體飛行學員，列成臨時方隊，位於主席台正對面，身穿厚重的冬衣，戴著**帽，身姿挺拔，標準嚴肅。
飛行學員方隊旁邊，為一支約二十餘人的方隊，全是身穿深藍色軍隊制服的軍事人員，白色皮膚，藍色瞳孔，身姿魁梧而厚實，氣宇軒昂。
方隊正前方，站著身穿常服的航校最高領導校長，身邊則是另外一名扛著少將軍銜的白人將領。
兩人步伐平穩而有力，面容平和，伴隨著富有節奏的熱血軍歌，一同檢閱部隊。
「這是，毛子？」
周海站在操場邊緣，看著正在檢閱學員隊伍的校長和陌生白人將領，又看了看二十餘人的方隊，眉宇微皺，內心疑惑。
丹城訓練基地，不是應該高度保密嗎？
怎麼來了一大群毛子？
「就在這裡，不用過去，這群毛子是來砸場子的。」李復示意周海不用上前，雙眼看著正在檢閱部隊的毛子將領和毛子學員隊伍，揉了揉略微脹痛的額頭，緩緩說道。
砸場子！
是的，所謂的友好交流訪問，那就是個屁。
說白了，這群毛子就是來砸場子的。
這兩年，己方學員天賦層次較差，佼佼者數量大大減少，而毛子就仿佛吃了春藥似的，天賦優秀的飛行學員，一籮筐一籮筐的出現。
天賦的差距，這是硬傷，無法逾越和彌補，任憑你後天再努力，也不可能追趕。
每年的飛行學員比賽，都不允許上一年的學員重複參加。
這意味著，每一名參賽學員都必須在一年時間內，熟練掌握空戰技能和經驗。
正常培訓體系的學員，一年時間只能掌握晝夜簡單和複雜氣象飛行能力，你讓其進行空戰，難度太大。
唯有天賦優秀和頂尖的學員，才能滿足要求。
天賦優秀的學員，可以達到參賽資格。
天賦頂尖的學員，則是比賽的主力軍。
周海疑惑不解，沒懂李復的意思：「砸場子？」
「這件事要從三，嗯，四年之前說起，毛子突然提出國際訪問，友好交流，派遣一支飛行學員團隊抵達，然後提出兩軍飛行學員比賽，咱們上級知道後，心中也有較量的想法，便默許這件事。」李復看了一眼周海，輕聲解釋道。
「然後呢？」周海聽聞李復這番話，頓時來了興趣，雙目放光，向李復詢問道：「暴打毛子沒？」
老天爺，這都出國了，生活竟然還能如此精彩。
兩國飛行學員比賽？
暴打毛子！
周海只想知道飛行員比賽的時候，毛子被暴打沒。
「第一年飛行員比賽，毛子輸在初教六上面，慘敗，我們大獲全勝，自由空戰第一名嘉獎一個。」
李復微微一笑，目光漸漸深邃，回想起這四年以來的畫面，輕聲說道：「那次回去後，毛子特定買了五架初教六，用於熟悉，第二年，毛子派遣最精銳的飛行學員，再加上我們學員天賦較差，以微弱優勢取勝，一個三等功。」
聽到李復給出的內容，周海思索一番，輕聲說道：「第三年，應該是我們慘敗了吧？」
「嗯，第三年毛子天賦頂尖的飛行學員，總人數達到十二人，我們只有七人，慘敗，上級首長氣的都摔杯子。」李復嘆了一口氣，目光投向周海，緩緩說道：「今年，毛子他娘的還提升訪問級別，從上校升至少將，明天舉行兩國飛行學員比賽，決出第一，我準備讓你參賽，有信心嗎？」
「第一？」
周海看到李復雙眼之中蘊含的期待和希冀，愣了愣，深呼吸一口氣，目光燃氣一股鬥志，聲音自信而有力：「個人的話，我能給您拿回來，團隊的話我不清楚，比賽科目內容是什麼？」
自信！
如果是個人第一，周海有足夠的信心去拿下。
「比賽科目分筆試100分，綜合體能100分，個人格鬥100分，自由空戰150分，加賽分數50分，總共500分，雙方各派遣相同數量的飛行學員。」
李復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筆試為考驗航空理論基礎，由雙方教員出題，英語答題，綜合體能分團體和個人你知道，個人格鬥僅限一人，佩戴防具，最重要的就是自由空戰。」
周海將目光投向李復：「自由空戰？」
「自由空戰為近距格鬥空戰，三個內容，單機空戰和雙機空戰，多機空戰，分別占據70分，40分，40分，單機空戰最為重要，地面除了提供基礎參數和信息外，不會提供參戰雙方的詳細數據。」
李復緩緩將自由空戰的詳細內容和規則透露而出：「空戰得分很簡單，擊落對方，得分最高者獲得勝利，如果我方學員和俄方學員所有科目分數相同，則進行新一輪的加賽，加賽50分，分數最高決出第一。」
「這麼複雜？」周海聽聞，眉宇緊皺。
單機空戰的分數，僅占70分，其餘80分，平均分配於雙機編隊和多機編隊之中。
這也就意味著，人數存在優勢。
「這是國際交流比賽，雖然對方是毛子。」李復微微無奈，將目光投向周海，正色道：「今年上級首長放話了，只要能獲得比賽第一，一個三等功嘉獎。」
三等功嘉獎！
「咱們這麼慘了，拿到第一，才一個三等功嘉獎？」周海聽聞，有些怪異，反問道。
對於這個三等功，周海倒是沒什麼太多的情緒，畢竟他已有一個三等功和二等功。
當然，如果真的拿下第一，獲得三等功，周海自然不會拒絕。
李復失笑搖頭：「你以為軍功是什麼，咱們空軍舉行的金頭盔比賽和自由空戰，冠軍才三等功一個，不過，看到那個毛子將領沒？如果你能把毛子學員狠狠地收拾一頓，讓那個毛子將領臉黑，興許上級首長開心，給你個二等功。」
「……」周海翻了翻白眼。
「好了，既然你要決定參賽，我就給你報名了，等會兒去訓練，練到中午，熟悉一下17號，別到時候手生出問題。自由空戰大概是三天之後開始，這兩天抓緊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