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你方唱罷我登場
【命運商店已開啟】
【可兌換商品如下】
【戰力檢測器：能夠檢測到敵人的危險等級，精準極高，至多使用三次；兌換價格：300命運點數】
【泉水卡x2：僅可對自己或英靈使用，使用後可恢復至滿額狀態；兌換價格：1000命運點數】
【一併超藥劑：使用後進入超神狀態，全屬性大幅度提升，持續十分鐘，結束後具有較強的副作用；兌換價格：500命運點數】
【強制決死卡：指定目標使用後，進入強制決死狀態，對方會追蹤你直至天涯海角，持續七天或其中一方死亡為止；兌換價格：700命運點數】
【超限兵裝：可對兵器進行特殊屬性賦予，可自行選擇屬性，使其突破性的成長；兌換價格：1000命運點數】
白榆掃了一眼後，直接把命運商店新刷新的商品給搬空了。
之前一直沒有購入，是因為覺得沒必要。
戰力檢測儀是白榆迫切需要的東西，他始終看不到封聖的等級，一直覺得很不習慣。
泉水卡是一次性的狀態恢復，但白榆手裡捏著大紅瓶，覺得委實沒必要浪費錢買這個；
而一併超藥劑則是用來臨陣殺強敵用的，它的副作用也較強，白榆本是打算將其作為對付龍母的殺手鐧來用，結果沒用上；
強制決死卡……不死不休警告嘛，一個持續七天的嘲諷。
它的用處還是比較多的，並不單一。
可以用於強制單挑，但同樣可以用於拉扯。
而最後一種是白榆最為看重的商品。
將這些全部購入後，他直接消耗一張泉水卡，將狀態恢復拉滿，隨著卡片破碎，一陣清光灑落在身上，他立刻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疼痛和傷勢全部都不復存在，直接回到了全盛期。
這與其說是回血和修復，不如說是直接將狀態進行了重疊覆蓋，就像是和半天前的另一個自己互換了身體一樣。
時間逆流。
白榆握了握手掌心，感覺良好。
他提起獅心槍從廢墟里走出，十秒功夫就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街道中央如同佇立著一面被打碎的鏡子，布滿裂痕的巨大落地鏡的中央浮現出一條通道，從這片通道中不斷的吹來風雪，冰冷的氣息將附近都覆蓋上一層霜白色，好似西伯利亞的冷風一路吹了過來。
冰涼的水汽中，白榆走入了空間的裂縫裡，破碎的城牆近在咫尺，外神的出手已經證明了這些人的實際目標就在影之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入侵了這裡。
他們既然敢進來，想必已經有了應對斯卡哈的手段，而這個級別的交戰大抵不是他有資格參與其中的。
但……
白榆抿了抿嘴唇，走向前方。
……
影之國中。
斯卡哈和修·萊汀的這一戰，已然是此世的巔峰。
前者坐於影之國王座不知多少年，歷經的全部歲月都成了她的積澱，她才是真正意義上有資格說出『哪怕背負影之國，我仍然無敵於世』的西方至強者之一。
倘若歐羅巴也有個榜單排一排高低，斯卡哈的名字是不論如何都繞不過去的。
而修·萊汀，作為斯卡哈的弟子，作為曾經碾壓一世的天才，沉澱了兩百多年的求道者，他的進步遠遠要更快。
沒人知道他這兩百年消失去了哪裡，但顯然並不是待在原地枯坐，而是不斷的修行、進步、提升。
求道之路不亞於登天之難，一步一腳印，往上多走一步就意味著付出無數的心血。
柳德米拉第一個照面就落敗於修之手，往後不過是拖延時間的死撐罷了，可見雙方差距之大。
斯卡哈闊別很多年重新拾起了生死搏殺時的情緒。
死亡是距離她很近的概念，卻也是距離她最為遙遠的概念。
所有人都在逃離死亡，不希望被它追趕上來，而這份恐懼恰恰是活下去的動力，是人類的野心、貪婪的原動力之一。
斯卡哈坐在王座上太久了，久到了無法去敬畏死亡，她失去了對死亡的敬畏，不知死自無法感知活，漫長時間中，她對時間和生活的概念都已經淡化了。
而唯有戰鬥，才能讓她感受到血脈噴張，感受到呼吸急促，感受到疼痛……雖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但毫無疑問，戰鬥是她享受生命的唯一方式。
與其說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戰鬥狂，對廝殺抱有極致的狂熱，還不如說，她的生命就是為了戰鬥而服務的。
斯卡哈抬起手便是一招千錘百鍊的魔槍起手，攻擊來的十分樸素，不著痕跡也並無波動。
既然是生死之爭，她就沒必要慢慢餵招了，竭盡全力方才是對於同樣賭上性命的對手的尊重。
猩紅魔槍交錯，悄無聲息的殺向了敵人。
而修·萊汀揚起了黑槍，卻是展現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詮釋。
那把手裡的不知名黑槍並無名諱，僅僅是因為追隨著修幾百年時光而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將黑槍砸向地面，緊接著大地上浮現出一大片的槍林，似真似幻，不知道是一種錯覺還是一種真實。
槍林之中似有萬馬千軍，數之不盡的士兵列在修·萊汀的背後，可謂是人列如麻，千把長槍萬把長槍指向前方，行軍布陣式的層層推進衝鋒，聲勢盛極。
斯卡哈的魔槍是對人魔槍，她專注於殺敵，而不擅長應對如此之多的數量，魔槍無法突破如此之多的黑色槍林的圍剿，但她亦不能退卻，而是轉動雙槍，直接跳入其中，選擇從正面強行突破。
就好似一個騎兵單槍匹馬的殺入了萬軍從中，面對層層圍剿而面不改色。
在數以千計的圍殺中，她的身形如同幽靈般穿梭閃現，時而出現在一頭，時而出現在另一頭。
她並未使用任何範圍性的攻擊，而是將個人的技藝和槍術展現到了極致。
哪怕沒有一槍貫穿大地粉碎天空的霸氣，也有著蝴蝶在地獄中振翅飛行的唯美和致命。
萬千槍林卻攔不住兩把猩紅魔槍。
修·萊汀沉默不言，手裡轉動黑槍，場景再度變陣。
原本胡亂衝鋒圍剿的槍林開始變化，迅速扭轉改變，變成了一個個奇妙的圓形軍陣。
修·萊汀做過軍人，軍銜最高時抵達了元帥職位，在帝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封聖構築的內景世界是他的人生縮影，於修·萊汀而言，其人生經歷就是一場場漫無止境的戰場和征途。
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恰恰相反，他曾經以手中的漆黑長槍差點將一整個時代殺到斷層，這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橫壓一整個時代，這導致許多人不敢封聖，生怕自己成為了其目標。
斯卡哈的魔槍鮮紅但不血腥，因為她不嗜殺，魔槍展現的是技藝，是極致的武藝；
而修·萊特展現出的是自己的人生，就好似那凶名遠揚的穿刺公一樣，這片漆黑的槍林上好似都掛著一顆顆死於他手中的強者頭顱，長槍的漆黑是被鮮血染成的顏色。
斯卡哈之前和白榆說過，通常封聖的境界可以分為兩種，內景和外顯。
修·萊汀已經超過了第一層境界，其長槍麾下展現出的萬把黑槍便是外顯，他揚起兵鋒便有萬馬千軍替他衝鋒赴死。
如果說斯卡哈是個人武藝的極致，修就是將萬軍洪流詮釋到了極致。
歷史上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戰役，以一己之力去挑戰千軍萬馬。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能在戰場中殺個七進七出，那麼他也絕對有實力殺了指揮官，取敵首級，這樣一來，這一仗根本沒得打，死亡超過千人或者指揮的將軍死了，這萬人大軍早就軍心渙散四散潰敗了。
只存在於理論上的戰爭從未發生過任何一次，即便來多少次沙盤推演都是一樣結果，就好比一萬鐵浮屠正面衝擊一輛帶著溫壓飛彈的坦克，基本上一輪齊射就已經結束了。
但在封聖的對局中，不存在不可能。
修·萊汀展現出的外顯，其兵力近乎無窮無盡，說是一萬，但誰知道這是不是他的上限？
是他只能召喚一萬，還是故意控制在一萬，還是說，這一萬數量是恆定的，不論破壞多少都能立刻補充？
斯卡哈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縱然自己武藝無雙，能夠在戰陣之中堅持個一年半載，但這場戰鬥會直接演變成千日戰爭，無法迎來結束，只是陷入無止境的互相消耗——而被損傷了根基的斯卡哈也沒有拖下去的資本。
最好的辦法還是速戰速決，以最快速度擊殺修·萊汀。
斯卡哈擊退一名黑槍士兵，將其踢翻在地的同時，腳尖勾起黑槍，對著槍底踢上一腳，長槍調轉槍頭，直接刺向了修·萊汀……飛馳過程中，它貫穿了數以百計的試圖進行攔截的士兵，而黑槍在觸碰到修胸口的瞬間就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他仍舊無動於衷。
不過就在黑槍剛剛抵達了跟前時，修抬起眼睛，不知何時，那猩紅的魔槍已經已經抵達了自己跟前，魔槍和黑槍交錯，爆發出的能量撕扯著空間，修的身上也盪起了電弧，強烈的麻痹感擴散全身。
但這還沒完。
第三次攻擊緊隨而來，那閃現而來的是斯卡哈的本體，破開空間進行跳躍，這對她委實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甚至遠比浮光掠影要更加精妙，這意味著她的攻擊力距離完全不受槍圍的制約。
「你要展現的該是槍術。」斯卡哈說：「而不是軍陣。」
修·萊汀看向斯卡哈，低沉道：「我只是在等你的雙槍脫手。」
擁有兩把魔槍的斯卡哈是無法戰勝的，這意味著她的攻防都沒有破綻，隨時能夠從進攻切換成防禦，變幻莫測。
但只有一把魔槍的斯卡哈就變得純粹了，她原本可以在猜拳里出兩隻手，而現在只能出一隻手。
這就是修·萊汀等待的機會，軍陣消耗，一萬槍林，都是為了迫使她突圍而拋下一隻魔槍。
因為他了解斯卡哈的習慣，她習慣於拋出一桿魔槍固定對手，再利用另一桿魔槍進行絕殺。
這其中的時間差就是修等待許久的破綻！
修·萊汀眼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精芒閃光。
黑魔槍轉動。
一萬槍林悄無聲息的湮滅消散，宏大蔚然的內景世界只浮現了一彈指，下一刻便盡數壓縮匯聚。
他小心翼翼且無比沉重的雙手握持著魔槍，因為槍尖上承受著一整個小世界的份量！
修·萊汀是求道者，所以她沒有斯卡哈那樣的漫長時光鑽研槍術，將魔槍的記憶演化到無暇無漏無缺的程度；因而他走上的這條路，是極致的力。
一力降十會！
力可以破巧！
再能打的武林高手面臨力士的噸位壓制時也是無能為力，後者一拳就當場KO，你再多的技巧都發揮不出來。
一萬魔槍、五萬魔槍、十萬魔槍……早已暗中疊加，量變引起質變。
之前都是布局，他的極限果真不止一萬。
當然，即便到了這一刻，斯卡哈仍然有著可以退後的機會。
但她不情願也不想後退。
她的精氣神匯聚一體，全身氣息近乎熄滅般死寂，魔槍便是如此，以無形無相換取致命的一擊……因為在短暫的火焰熄滅後便是無比熾烈的燃燒。
兩把魔槍交匯了。
一黑一紅，一暗一赤。
交鋒剎那，整個影之國迎來了第二次的地震。
……
白榆此時剛剛穿過第五面城牆，影之國遠比他所想的更加寬闊，每一座城牆之間的距離都是望山跑死馬，他以最快速度趕來，仍然被迫耽擱大量時間。
難怪在過去，僅僅是抵達影之國就有資格拜入斯卡哈的門下。
隔絕的城牆之間有著完全不亞於西伯利亞的遼闊。
即便相隔甚遠，白榆也感受到了那令自己心悸的衝擊力。
緊隨而來的便是轟隆隆的巨響，無數白雪如同滾滾往前的浪潮，形成了一場海嘯規模的大雪崩。
白榆迎著大雪崩疾馳而去。
雪原上響起一聲鳳鳴，烈火點燃皚皚大雪，振翅而飛的鳳凰虛影越過白浪。
他並未注意到。
有幾個悄悄尾隨在自己背後的人影被這突然產生的大雪崩給攔住了去路。
幾名使徒對視一眼，暗暗罵道『該死』。
他們不是懼怕雪崩，而是擔心追不上，把人跟丟了。
卻又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否則必然被前者察覺，這一路跟蹤尾隨等待偷襲豈不前功盡棄？
只能默默等著大雪壓過來，一切平息後再追上去。
但這勢必要浪費不少時間。
……
影之國的正門前。
交鋒餘波散去，地裂天崩的景象中，一人從地面爬出，一人剛剛從天上掉下來。
斯卡哈蹲坐在雪地里，紫紅色的緊身衣上多了許多破洞殘缺，並不煽情，只顯得淒涼。
她的傷勢更重了，整個右手被一條血線貫穿，傷口撕裂，可見白骨，顯然是不可能再度握住魔槍。
而修·萊汀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出來，他的狀態也不能說很好，只是比起斯卡哈直接廢了一條手，他仍然保留著相當的戰鬥力，只是作為代價，他的世界此時也已經十分的脆弱了。
……餘數，還有八千左右麼。
他默默想著。
「一力降十會，你的想法是極好，但世間落力皆有所返，外顯的力量太強，你的世界幾乎是被你自己的魔槍震碎的……」
斯卡哈身負重創卻仍然面不改色，對弟子的槍術給予評價：「遠遠談不上純熟，充滿了青澀和遲鈍，如果再給你一百年，伱應該能用的更好。」
「慚愧。」修·萊汀說：「目前的我只有這種程度了……」
他又繼續說：「不過，接下來的一百年，我自會努力完善這一招。」
他揚起漆黑的魔槍，認為勝負已分。
斯卡哈說：「我可還沒死呢。」
「並無區別。」修淡淡道：「你已經廢了一隻手，僅剩的一隻手無法發揮出魔槍的全部威能，而我的世界雖已經殘破但仍然保留著餘力。」
「如果不是影之國被外神打破了城牆，導致王座根基受損，你完全有機會殺了我，可你受傷了，因為你受傷了，所以圓滿的魔槍也不再完美。」
他自顧自的說：「是我贏了。」
斯卡哈一言不發，靜默的看著對方。
即便輸贏定了，她卻尚未死去，王座便不能易主。
修·萊汀本還想說些什麼。
畢竟兩百多年的準備都是為了這一刻。
但是，這一刻到來之後，他獲得的感受卻比他想像的還要來的更加空虛……雖然一切都在計劃之內預料之中，但毫無變數也讓他感到了強烈的悵然和失望。
還不夠。
總覺得還差了點什麼。
斯卡哈說：「你還在等什麼，這一戰還沒結束，你還沒能殺死我，而我也並不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她的神情一如既往，即便鮮血塗地，即便戰力艱難。
「呼……」
修·萊汀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是該結束了。
既然結果如此，那就接受它吧。
他剛剛朝著斯卡哈的方向走出一步，下一瞬，卻聽到一聲悶雷炸響，從破碎的城牆口中，一把他完全不認識的長槍疾馳而來，撕裂大氣，破碎空間，釘死在了他前行的方向上。
斯卡哈和修都是一愣，後者吃驚，前者錯愕。
緊接著火紅的虛影撞破了層層的白雪浪潮，帶著滿身火氣和水汽從天而落。
鳳凰斂其雙翼，白衣的青年自火光中走出，右手握住獅心槍，半個身體擋在了斯卡哈的跟前，目光緊盯著修·萊汀，明明無聲，卻像只初出茅廬的乳虎對著天空飛馳的神龍發出咆哮聲。
斯卡哈古井無波的眼睛微微張大了一些，她的眼底滿是意外之色，從未想過白榆會主動回來……即便他能回來，也不該這麼沒眼力，選擇在這種時候出現。
修不是什麼惜才的好人，他差點把一個時代的超凡者殺到斷代。
雙方僅僅一念之間，白榆已經揚起長槍，淡淡道：「這一戰，我接替她陪你打。」
修·萊汀望著這黑髮的東方人，不知該說對方膽大包天還是愚不可及。
封聖也不該當面放肆，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
還接替……
在他眼裡，這年輕人連斯卡哈的一根手指頭的高度都夠不到。
白榆見到對方不說話，認定這人肯定心裡再說髒話，繼續說：「你既然勝之不武，我覺得也沒必要跟你講究什麼江湖道義，你可以耍手段玩弄計謀，我們也可以打車輪戰。」
修·萊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白榆，他一輩子殺了無數強敵，也不介意多殺一個人，雖說眼前這小子根本不能算強敵，但著實蠢到他了……連敵人的強弱都認不出來嗎？
事實上，白榆認得出來。
剛剛落地時候，他就直接消耗一次戰力檢測儀。
【修·萊汀】
【危險等級：69→57】
【狀態：殘——自我世界受損，全盛戰力十不存一，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全盛期是六十九級的高手。
無疑在封聖當中也是外顯境界的至強者。
如果他處於全盛期，白榆肯定不考慮留下來，而是直接扛起斯卡哈就是一個百米衝鋒，能跑多遠跑多遠，拖延時間等她恢復。
不過現在的修·萊汀和斯卡哈交手後，受創然後等級跌落至五十七級，已然下落到尋常封聖水準。
白榆認為可以試一試。
畢竟他之前才殺了一位五十級的偽封聖……55級，也不是很高嘛。
自信上來了，人就有點飄了。
當然，理由肯定不局限於此。
若是斯卡哈死了，後面的一系列連鎖反應太過於嚴重。
影之國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白榆懷疑白破天肯定是進了門裡，踏入了冥界。
如若斯卡哈死在這裡，他拿不到白破天的信，也絕無可能再踏入這裡一步，屆時找人都找不到。
思來想去，結果只有一個，除了硬著頭皮剛，沒有其他手段了。
「現在離開，我可以當無事發生過。」
修·萊汀給予最後通報，他的耐心有限。
斯卡哈扶牆站起：「這是我的戰鬥，和你無關，最好……」
白榆回過頭，一隻手越過斯卡哈的肩膀，將其壁咚，借著掩護將兩個大紅瓶塞到她手裡。
「你最好不要拒絕我。」
他眨了眨眼睛，眼神暗示『你快點回血，我來爭取時間』。
同時做戲做全套的抬起手勾著斯卡哈的下巴：「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紫發老嫗明顯愣住了，眼神里透露出茫然。
活了這麼久，大抵沒人敢這麼撩撥她，雖然只是演戲，但心靈衝擊顯然不小。
不等雙槍老太婆反應過來。
白榆回過頭，用獅心槍在地上劃出一條線，目光直視著修·萊汀，淡淡道：「謙虛點說——接下來，我會打到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