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編織結束

  第396章 編織結束

  【命運已編織】

  【鬼龍王·終幕】

  【獲得命運點數500】

  【天賦進化點數X1】

  【英靈天賦進化點數X2】

  【禮裝·除魔衛道傳說度已提升至9,可突破至三星專屬禮裝】

  【外觀·伏龍飲月提升一級,獲得龍氣加護,全屬性小幅提升】

  【解鎖英靈全部信息面板】

  【龍不平】

  【稱號:鬼龍王】

  【龍族·男】

  【年齡:199(130)】

  【位階:超凡四階巔峰】

  【界域:真實界/精神界】

  【定位:前排,站場,控制,後衛,輸出】

  【個人職業:龍之鄉太上長老;鬼蜮之王】

  【職業特性:龍族聲望最高,龍族資源調配最高,在龍鄉境內全屬性提升;開闢一方鬼蜮,對弱小的鬼物具有強制操控力,對靈魂體具有極強威懾力】

  【固有天賦:一心一意(深紫)——集中於一點,將大幅獲得經驗值;逆鱗(紅)——龍有逆鱗,發動天賦將獲得極大戰力增幅,但代價極高,一生只有一次機會】

  【技藝:青龍典——包括多種超凡技藝、功體在內……數量多達三十多種,點擊展開】

  【神秘:大風起兮龍飛揚·宗師意境(提升至宗師境界後,神通自會融入意境中,招式均摘取自宗師意境)】

  【裝備:鳳翅紫金冠、鎖子黃金甲、藕絲步雲履】

  【契合度:75%】

  【品質:三星(極限態)】

  【評價:少年未及冠,浩然離故鄉;慈母離別遲,孤墳話淒涼;意氣重百斤,名聲千里揚;紅顏銷魂去,夢裡長相憶;不為逐鹿來,未老須還鄉;了結不平事,英魂歸靈堂!】

  同樣是三星英靈。

  不得不說,愛麗榭的屬性已經被鬼龍王給完爆了。

  不過前者是成長類型的英靈,只要培育的好,等突破五階的時候,自然會反超。

  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鬼龍王都會成為白榆手裡的一張王牌。

  四階巔峰的英靈,龍王和鬼王雙重屬性best match。

  在獲得了這張英靈卡屬性的時候,白榆頓時感覺是值了。

  之前吃的苦頭都算值得,這不就苦盡甘來了麼?

  這下直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五階之下我無敵』都沒問題,二十年前的鎮十方都被一路追著一路暴打,可見其含金量!

  靠著鬼龍王,現在的白榆直接就有和一代宗師的一戰之力。

  相當於一個奧特戰士在劇情中期就拿到了終極形態,往後至少五集之內都不會亮紅燈了。

  就問一句還有誰。

  誰敢殺我,誰敢殺我啊!

  白榆在內心飄飄欲仙,緊接著便收斂了瘋狂上揚的嘴角。

  罷了罷了,還是不能太猖狂。

  自己收了這頭四階鬼王,想必也一定對歷史造成了巨大影響。

  因為沒有了龍不平這頭鬼王,敖霜就沒有理由惦記著吃下這頭鬼王來進階,她也沒必要破壞三年前的走水儀式……如果高階魔人不主動出手,這一場災害自然會從源頭被掐滅。

  此時的自己理應是在龍之鄉里正常度假著。

  想到這裡,白榆頓時感覺心情愉快神清氣爽。

  打打殺殺什麼的最討厭了,還是輕輕鬆鬆的摸魚更好。

  然後他睜開眼睛。

  眼前的場景讓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還是那熟悉的鬼蜮……

  還是那熟悉的場景。

  天空破開了暗紅的口子,鮮血從中流淌出,顏色紅的刺眼無比滲人。

  「怎麼回事?」

  白榆難以置信。

  怎麼會什麼都沒變呢?

  歷史已經確確實實的發生了變化,龍不平都已經進了我的精靈球,在妙妙屋裡待著呢,但這裡又為什麼還有鬼蜮?

  他不由得撓了撓頭頂。

  與此同時,仿佛有一道電流流淌過背脊,他抬起手捂著額頭,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是眉心的脹痛。

  他得到了這一段時間的記憶回流。

  時間的力量開始發揮作用。

  自動修正了他腦海里的記憶中的錯誤和瑕疵,並且標註了出來,就像是讀者手動糾正錯別字那樣精準。

  白榆喃喃道:「之前的命運編織,可沒有過……」

  隨著記憶的湧入。

  他發現華點。

  即便自己收容了鬼龍王,也並未對現在產生什麼額外的影響。

  要說二十年前的區別,可能就是在於二十年前白破天的確是一路追殺鎮十方,兩人在海底轉戰數千里,一路打到了扶桑,歷經小半年時間。

  而來到龍之鄉後發生的一切,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是的,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唯一的變化就在於……

  ——原本的鬼王從龍不平變成了另一隻陌生的鬼王!

  「不對。」白榆否認:「這樣一來就存在基本上的邏輯問題。」

  「如果不是因為手裡擁有『神秘獠牙』,我和龍劍泉不可能被捲入夢境裡。」

  「如果沒有神秘獠牙,我們也找不到離開夢境的辦法。」

  誠然,白榆和龍劍泉被捲入夢境後,也是聯手找到了辦法從中脫離了出來。

  但這個鬼王又不是保留著一絲善念的龍不平,哪裡會有這麼簡單就把人放走。

  不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雖然事態發生完全重合,但它的邏輯鏈實在太過於牽強。

  如果命運的強制力的確存在,且假定它做了什麼手腳,因為對白榆擅自修改歷史而不滿,於是隨意的找了一個鬼王進行替代,這就勢必會帶來敘事邏輯上的整體崩潰。

  順理成章變得有些人為刻意。

  因為失去了關鍵的鬼龍王,所以這發生的一切本就不該存在。

  但它還是發生了。

  白榆念及此,更是深深皺眉。

  思索之中,一道殘影從天上落下,直接砸在地上,變成滾糖葫蘆後,一路跌摸滾爬到白榆的跟前。

  白榆愣了一下,撿起一根樹枝戳了一下:「你……」

  「別鬧。」黑煞弓使翻了個身,把屁股放回地面,抹了一把滿是鮮血的臉:「我盡力了。」

  白榆不解:「這鬼王有這麼難對付?」

  黑煞弓使翻了個白眼——你說的輕鬆啊!

  那可是四階的鬼王,被逮住就遭老罪嘍!

  他捂著生疼的前胸後背直吸涼氣:「你還不趕緊把底牌翻出來,咱們都得交待在這兒。」

  演,伱接著演……我不信你傷的真有這麼重。

  白榆好笑之餘,丟過去大紅瓶:「就知道你惦記這個。」

  黑煞弓使眼睛一亮,接住紅瓶就是噸噸噸一口,喝了不到三分之一,頓時感覺自己好起來了。

  他甚至連內傷都好了幾分。

  這可是經年累月的沉疴。

  他能在七年內就晉升至副曜,也有一部分是因為當年白榆的大紅瓶把他的一些老毛病都治癒的緣故。

  百分比恢復大紅瓶,恐怖如斯。

  他立刻表示自己滿血了,可以再上了。

  卻被白榆一句話叫住:「不用了,我已經準備完畢,接下來看我的。」

  他抬起手掌,流血的右掌心滴落鮮紅:「律令——!」

  「精魂血魄兮為吾有;性靈命數兮托汝全!」

  「皇天后土兮如敕命;九天九地兮速招來!」

  「顯現吧,吾之守護者!」

  灰霧湧現。

  自灰霧裡,走出一人。

  昂揚不滅的魂靈,負手問天的氣魄。

  鬼龍王,堂堂登場。

  白榆心疼著自己剛剛到手沒焐熱就交出去一半的命運點數,果斷下令:「擊殺鬼王,破除鬼蜮!」

  鬼龍王點點頭,下一刻破空而去。

  釋放出的餘威和衝擊力已經足夠黑煞弓使震驚了。

  他果真是瞠目結舌到說不出話來,連連感嘆:「你這張底牌還真是……出人意料。」

  「沒辦法常用。」白榆說:「所以才是底牌。」

  念出一大段精心準備的中二台詞,加上之前漫長的等候時間,這都是為了給其他人創造一種錯覺。

  ——他的召喚需要時間和準備。

  實際上是秒出現,根本不需要這麼多準備,但氣氛都到這兒了,不演一下多可惜。

  鬼龍王出手,鬼蜮被擊破也只是時間問題。

  黑煞弓使見到不需要自己幫忙,也重新將視線投向高階魔人。

  還是干老本行吧。

  這個他擅長。

  然後當著白榆面將沒喝完的大紅瓶悄悄賽回袖子裡。

  有這種靈藥,相當於多了一條命,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再飄一點,甚至敢去獵殺始祖魔。

  他一出手,陶如酥便騰出手來,折返了回來。

  在一刻鐘之前,幾名招呼出的英靈就因為時間到而消失了。

  只剩下陶如酥一人和敖霜對陣,後者已經傷勢嚴重,應是從陶如酥手裡討不到什麼便宜。

  甦醒血脈後的小桃子在血統上已經可以蔑視世界上幾乎所有『血統高貴』的超凡世家。

  她的血脈幾乎沒有缺點,光是強悍的體魄和超強的恢復力,硬生生壓著敖霜一路暴打。

  如果不是她目前還沒熟悉身體變化,也沒能掌握一門合適的神通,恐怕早就把這個高階魔人打的肝腦塗地。

  陶如酥去而復返,見到白榆後,便直接擁抱上來。

  白榆撇了撇嘴,能理解對方心情激動,但還是善意的嫌棄道:「你身上有血。」

  「你不也一樣,我都不嫌棄你,你也不准嫌棄我。」

  陶如酥完全不肯撒手,甚至故意把血跡擦在了他的褲子和衣擺上,像是迫不及待要給他染色。

  白榆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問:「你血脈覺醒了?」

  「嗯。」

  「感覺?」

  「很好啊,雖然不太適應。」陶如酥說不適應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種能力。

  白榆感慨:「你就是生在羅馬的典型,人比人氣死人。」

  有蘇若離英靈血脈在前,再有陶如酥霸者血脈在後,都是躺都能躺成五階。

  即便什麼事不干,天天睡覺也能晉級。

  陶如酥用腦袋頂了一下他的下巴:「你自己不也一樣,藏著很多秘密,一直都瞞著我們所有人。」

  白榆搖頭:「這不一樣,我若是和你們一樣被老天爺搶著往嘴裡餵飯,早就老老實實躺平了。」

  陶如酥低聲說:「不管我變成什麼樣,我都還是我。」

  白榆回答:「我也一樣。」

  「真的?」陶如酥抬起眼睛求證。

  「真的。」白榆伸出手揉去她眉心的一點紅斑:「和你正式認識的時候開始,我就一直是我自己。」

  這句話是真的,她聽得出來。

  陶如酥身形輕輕後仰,然後凝視著少年,她嗓音輕靈的問:「我能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嗎?」

  白榆說:「不行。」

  他或許是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當機立斷。

  陶如酥卻開心的笑了。

  「我不聽哦~」

  你不會以為你還有得選吧?

  如今她也覺醒了血脈,如此之近的距離,他是逃脫不開的。

  她踮起腳尖,腳後跟脫離地面,雙手捧住試圖逃出去的面孔,用盡積攢的全部勇氣,笨拙的湊了上去。

  一絲絲冰涼,一點點暖意,一片片柔軟。

  良久,唇分。

  她鬆開手,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像只偷吃了雞的狸貓般洋洋得意。

  望著目瞪口呆,被這竟該死的甜美的女人玷污後不知所措的少年。

  「你你你……」白榆很想說點什麼,雖然他不吃虧。

  陶如酥舔了舔嘴唇,大大方方的直言不諱:「這次是嘗嘗味道,下次再動真格的!」

  真是女中豪傑啊,白榆知道說啥都沒了意義……已經回不去了。

  陶如酥滿意的一笑,轉過身後,臉頰紅到耳根。

  她握住拳頭,暗暗打氣。

  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贏不了,也要把能占的便宜都給占了。

  可以輸,但不能後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