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凡事溝通好了再做就會事半功倍。
擠牛奶真比想像中順利得多,一下子擠了一斤半的奶。
唐小果感慨:「這麼多啊!」
沈冰思索一下:「粗略的估計一下,這頭牛一天可以產四斤左右的奶。」
林淺淺感慨道:「就算咱們每人喝半斤,還剩一斤呢啊!」
陸哲點點頭:「論產奶量雖然和每天五六十斤的奶牛沒法比,但在黃牛中屬於成績相當不錯的了。」
寧舒問道:「這奶會一直有嗎?」
陸哲說道:「只要一直擠,在未來三個月內它的每天產奶量會逐天提高,三個月到達頂峰,之後才會慢慢降低,一直到第10個月才會停止。一頭牛的產奶量完全夠我們幾個人喝了。」
唐小果問:「那十個月後再想喝奶了怎麼辦?」
「奶農的做法是讓母牛分娩後兩三個月時再次懷孕,一邊懷著牛犢,一邊產奶,分娩十個月後奶水雖然幹了,但再過兩個月後又生了小牛,就又可以繼續產奶了。」 ❇✦❋
「聽起來有點不人道啊!一年才和公牛見一次面!」
「錯了!它們和公牛完全不見面。都是人工讓其懷孕。」
「太殘忍了啊!」
林淺淺思索道:「什麼都不做,卻有了寶寶,母牛會不會很困惑?」
「也許吧!但奶農可不會考慮它們的想法。不像我,會認真站在動物的角度去考慮。」
母牛「哞」的一聲,貌似在回應。
「到時候,咱們可以再抓一隻懷孕母牛回來,讓它們輪流產奶,一隻產奶時,另一隻也好歇一歇。這樣人道多了吧。」
幾個女生都點了點頭。
「這個奶可以直接喝嗎?」
「理論上可以,但不建議這麼做,我們得用石舂進行一次巴氏殺菌,然後喝才安全。」
「對了,巴氏殺菌和奶是絕配!」
「那就開始吧,咱們今天早飯有牛奶了。」
「但注意,這種鮮奶的味道要比超市的奶味更沖,剛開始可能會有些不適應,過兩天習慣了就好了。」
寧舒點點頭:「那小牛怎麼辦?」
陸哲想了想:「無論剛斷奶的小牛,還是產奶的母牛,都得吃點好的東西。嗯……北面的林地的草很肥嫩,而且沒有羊破壞,我抽空去割一些回來餵它們。」
看陸哲這麼認真的對待自己的牛。
幾個女生都感慨。
果然,善良而又有愛心的男生最迷人了。
唐小果說道:「要不然,咱們給兩頭牛牛取個名字吧!」
寧舒贊同說道:「我覺得果兒這個提議還是不錯的,畢竟是第一種圈養的動物,並且為我們提供了珍貴的資源,應該給它們一個名分。大家怎麼看?」
幾個女生互相看了看,都給出了一致的意見。
陸哲也點點頭:「行,我不擅長取名,你們取吧,取完了我拍板。」
「那我先想一個哈。母牛叫妞妞,小牛叫牛牛?」
唐小果想了想:「牛牛要吃河邊柳,妞妞護柳要趕牛,小時候的兒歌,出戲啊!」
林淺淺甜甜的一笑:「可以古風浪漫點啊,母牛叫白素貞,小牛叫許仕林!」
唐小果搖搖頭:「它們差點被蟒蛇當點心,確定會喜歡蛇名?」
林淺淺嘆氣:「也是哦。」
江瑤想了想:「我覺得可以洋氣點,母牛叫佩奇,小牛叫喬治,怎麼樣?!」
唐小果無奈道:「拜託,那是豬!冰姐,你想想。」
沈冰想了想:「要說洋氣嘛,可以打開一下格局,母牛叫蘭博,小牛叫基尼!」
「那是車,也不行啦!」
「那果兒你說什麼?」
「既然是勤懇的牛,就應該帶點鄉土氣!」
唐小果一本正經的想了老半天,點點頭:「嗯,母牛叫雅典娜,小牛叫星矢!」
江瑤一口牛奶噴出來:「果兒,這和鄉土氣有一毛錢關係嗎?」
「不行啊!」
「當然不行啦!」
寧舒嘆了一口氣:「要不,陸哲你想一個吧。」
陸哲聽這幫女生想的不著四六的名字也覺得挺搞笑的,看來真就得自己出馬了。
他想了想:「其實果兒原本的思路沒錯,勤懇的牛得有個接地氣的名字……」
他思索了一會,嘴角淡淡一笑:「有了!」
「什麼名啊!」
陸哲凝視著兩頭牛,淡淡的說道:
「母牛從容的面對生死,生下小牛時淡定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對世俗不屈的決心,像極了不畏風雨的海燕!我們就叫它海燕吧!」
幾個女生眨眨眼:「這和鄉土氣息也沒啥關係吧!」
「那如果小牛叫永強呢?」
海燕,永強!
忽然間,感覺奇蹟般的到位了。
「我覺得可以啊!」
「何止可以,那是相當的可以啊!」
「哈哈,我同意,就叫海燕和永強!」
「那以後抓來一隻公牛,是不是得叫廣坤?」
「哈哈,笑死我了!牛牛,你們有名字啦!」
幾個女生開心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兩頭牛牛。
「從今往後,你就是海燕啦!」
「海燕海燕!」
「哞哞!」母牛積極的回應。
「永強永強!」
「哞……」小牛也好像聽懂了一般,欣然的接受了這個名字。
想出個大家都喜歡的名字,陸哲也是很滿意。
他喝了點牛奶,吃了點東西:「你們今天繼續完善樹屋,我先去弄點草料,回頭咱們一起幹活!」
江瑤說道:「今天別想甩掉我哦!」
「有美女陪著,我高興還來不及,正好你可以幫我多拿點草。」
「小意思啦!」
北面的山林也是在營地周圍,卻是陸哲沒探索過的區域之一。
這裡接近寒流區域,有高地錯落的小山,低地平原、岩石群落,地形特別複雜!
江瑤寸步不離的跟著陸哲,陸哲並沒有往裡走太遠就找到了想要的野草。
甜象草!
這是熱帶和亞熱帶普遍分布的野草,是餵養牲畜的優等飼料。
和別的熱帶野草相比,它更耐寒,所以在這裡它更有競爭力。
很快陸哲砍了兩大捆。
沿著山體往回走的路上,陸哲發現了另一條溪流。
這條小溪比火山旁的溪流小得多。
它寬不到一米,從東北山頂蜿蜒流下,在蜿蜒的山坡上轉了一大圈,流到這片草場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