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和我們家有仇,我們慕家跟江清月不共戴天。Google搜索」
慕寒月目光堅定,試圖說服她。
慕千雪油鹽不進,壓根不信。
「慕寒月,親愛的妹妹,你才是慕家的大小姐,慕家之前的榮耀富貴你享受了,那與之附帶的仇恨就需要你來承擔,而我,嚴格意義上講,慕家唯一承認我的人在這裡躺著,而剩下的慕家人都是當年驅逐過我的,不是嗎?」
話到最後,她甚至真的情緒波動,唇角盪開諷刺的笑意:「你們覺得江清月跟你們有仇,所以我更應該緊緊地扒著江清月不是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她甩開她的手,果斷地離開。
慕寒月氣得手掌微微的顫抖:「慕千雪,你真是反了天了你,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你還有把柄在我的手裡了?」
她揚起脖子,長長地吸了口氣,呼出去。
轉身,看著躺著的慕宏飛,眼底的憎恨明顯。
要不然這老頭子非要搞那一出找回真千金,現在的事情就不會變得這麼不可控制。
該死,你最好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從療養院出來,已經接近中午。
她接到江清月的電話,邀請她到家裡吃飯。
欣然同意,正好有事情想問。
江清月看起來就是一位格外優雅的女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富貴民國大小姐。
她也常穿旗袍,是以慕千雪以為她的邀請吃飯是讓傭人做好。
但...江清月卻出現在了廚房。
「怎麼了?你這是什麼眼神?」江清月洗完菜回頭,忍不住笑問。
慕千雪深覺失禮,她搖頭:「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什麼地方?廚房是什麼不乾淨的地方嗎?雪雪,你看人下菜?」
她眉眼盈盈,卻依舊讓人不自覺地怕。
慕千雪猜想,慕寒月說的那些,未必全都是假。
「我沒有那種意思,我只是覺得依照你的氣質,應該不會做飯。」
「我也沒有生氣哦。」江清月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做飯是一件會讓人很有幸福感的事情,就算是以前我也很喜歡做飯的,你的直覺是錯的。」
她真的很漂亮,漂亮到可以恃靚行兇的那種好看。
「你真好看...」她不自覺地呢喃出來了。
江清月「噗呲」一聲笑了,眉眼瀲灩:「你還真是可愛,怪不得謝琛那種大冰塊都能被你融化。」
「哪裡有被融化...」慕千雪嘀咕了一聲:「我來幫你洗菜吧。」
「好。」
在兩人的合作下,很快就做出了一桌菜。
吃過飯後,江清月遞給她一杯茶:「喝點。」
慕千雪輕笑著接過:「你過得真的很像古代的大家閨秀。」
「嘖,可能是閒吧。」江清月語氣輕飄飄的,像一朵落花飄在地上。
慕千雪也學她半靠著:「你之前很有名氣嗎?我那個便宜妹妹跑來跟我說,讓我遠離你。」
「便宜妹妹?誰啊?」
顯然,江清月貴人多忘事。
「慕家,大小姐慕寒月,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你要當我的表演老師了,非要趁著我跟你斷開。」
「她怎麼跟抓姦的似的?」
「噗,我這麼覺得。」
「那她怎麼成你的妹妹了?」
「不知道,上輩子的事情,還沒得到證實。」
「那就不用管了,我都不記得什麼時候的事,再說吧,這麼好的太陽,曬曬?」
「好啊。」
兩個人相談甚歡,在對事上的觀點是一模一樣的,難得心靈契合,自然一起。
但慕千雪還是低估了江清月,她可不是個單純享樂的人。
看著江清月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陽傘下,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碗,慕千雪怒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身為演員難道連形體都不練?難道連一點太陽都曬不了?好好站著,把碗頂起來,等我睡醒才能停下來,我這院裡有監控,別想偷懶。」
她還真是一切後路都給慕千雪堵死了。
嗚嗚,江老師很嚴格!
慕千雪在江清月家裡站了一下午,回去腿都軟了,她哀嚎:「我再也不覺得有什麼民國風情了!」
謝琛正巧煮了咖啡上樓,本欲走向書房的腳步一轉,勾門進來:「嘖。」
還真是狼狽,慕千雪就那樣毫無形象地趴在床上,哀嚎連連,聽到聲音連忙收神,嚇得爬起來坐好:「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好的要去加班開會?
謝琛一挑眉,很不悅:「不能要美人不要江山?」
「呵呵。」慕千雪僵硬地笑了兩聲:「除非你想我死。」
被罰站了一下午,還是頂碗站,晚上再被這位大爺折磨,她還是死了比較好。
「看你這副樣子我也沒興趣。」謝琛說完,端著咖啡走了。
嗷嗷!要被這個狗男人給氣死了!
第二天,縱使慕千雪不樂意,江清月還是打電話叫她了,還是頂碗,她差點哭了。
連續頂了三天碗,慕千雪自己都感覺自己特別有范了,美滋滋地給江清月展示。
江清月:「就著?你準備當木頭人嗎?還是說你就當個背景板拿燈的侍女就行了?」
好嘛,江老師嚴肅起來真的很可怕。
接下來就從聲台形表四方面開始努力,聲台形表顧名思義就是聲樂,台詞,形體,表演四個方面。
由於江清月教得認真,慕千雪也慢慢進入狀態,回到家也在練習,就連給孩子餵奶的時候都在嘟囔著表演法則。
謝琛看著一個頭兩個頭,真的很害怕晚上跟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給他來一句:「表演就是要認真。」
他真的會謝。
關上門,謝琛迅速給江清月打去電話,很久才接通:「餵?阿琛,什麼事?」
江清月的氣息有點急,謝琛不由皺眉:「你在做什麼?」
「沒...你快說,有什麼事。」
「以後別給慕千雪安排那麼密集的課了,她還要奶孩子。」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隔著電話線都能感受到她的無語:「謝琛,你家養的傭人不能奶孩子嗎?你為了你自己就為了你自己,你找什麼藉口。」
「啪」電話掛斷了,謝琛被人說中心思,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是,他確實是為了自己。
不過這有什麼好尷尬的,倒是江清月才可疑,他可不記得她有什麼運動的愛好,總不能是又去勾搭小奶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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