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知道!」韓子高登時暴怒,身體被情緒支配的時候,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反正他的手已經掐上了曹茜的脖子,而曹茜沒有反抗。
三十分鐘後,慕千雪趕到醫院,直截了當地給了韓子高一個耳光:「我們做計劃的時候你答應了什麼?」
韓子高挨了一巴掌也沒反抗,聲音很低地說:「抱歉。」
慕千雪冷聲道:「這句道歉你應該給曹茜說,她不明不白的挨了一頓掐,現在,你問出來結果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韓子高不想讓別人知道曹茜跟孫憶如的死有關,他告訴自己,這是因為孫憶如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查清楚的時候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下接受制裁,他不是維護,他只是想要把事情查清楚。
再者說,這事情是他的事情,跟別人說再多也沒有用。
這樣一想,韓子高就低頭,聲音更低地說:「跟她沒關係,是我誤會了。」
慕千雪:「那這一巴掌你挨的就不虧,以後不要糾纏曹茜了。」
說完就進了病房,看到脖子上裹了一圈白布的曹茜,心疼極了:「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被這個男人折騰死嗎?」
曹茜當時故意沒反抗,所以現在也有點後悔,說話的聲音很沙啞:「咳咳沒事」
「算了你別說話了,現在聽我說吧。」慕千雪搬了板凳坐在她的床邊。
「這次是我跟韓子高一起聯合,因為我也想找到你,你會怪我嗎?不用說話,點頭搖頭都行。」
曹茜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需要說話,只讓點頭搖頭的,畢竟她們那個領頭的,總是讓說話,不管你是怎麼了,只要不是舌頭斷了,都必須說話。
可能一人一個怪癖?
這樣想著,她也乖乖地搖頭。
慕千雪其實很少能夠命令得住人,她一向是乖乖地伺機而動,這會兒第一次審人,多少有點不自在。
「曹茜,你不怪我是為什麼?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那麼深厚的情誼。」
說完之後慕千雪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問話讓人沒有回話的餘地,於是又改口:「我的意思是,唉算了,反正你現在好好養著就行了。」
曹茜笑著點點頭,她想告訴她,她從小到大在那樣的環境裡長大,對人的情緒最為敏感,能夠察覺到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
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慕千雪被謝琛帶走了,坐到車上的時候還是眉頭緊鎖,謝琛心疼地吻住她的眉心:「到底怎麼樣才能高興起來?」
慕千雪輕輕地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車子開動,前後的擋板也升了起來,她的脆弱就那樣展露在他的面前。
「謝琛,我不想我們以後變成韓子高和曹茜,或者是蘇永言和段詩安的樣子,你可以積極地去治療你的病嗎?」
謝琛眼底沉沉地落下什麼東西:「我說了,我沒病。」
「你沒病的話為什麼要有一個專用的心理醫生?謝琛,你難道也困著我,跟我這樣仇恨地呆著一輩子嗎?」
「我和你之間沒有仇恨,只有愛,難道你恨我?」
慕千雪搖頭:「我不恨你,但是我怕我以後會恨你。」
能夠明顯感覺到他抱著她的手緊了,她隨即說:「我知道的,你也不想有那麼一天,所以,你答應我好嗎?」
沒聲音,一仰頭,她被吻住,他的聲音沉悶地在兩個人唇齒相接中發出:「好。」
這個好字足足讓慕千雪高興了好久,她也因此獲得了自由,但這自由是在謝琛陪同下的。
一家義大利餐廳里,謝琛吃到一半去了衛生間,就是那麼巧的,陶好就出現了。
她坐在謝琛之前坐的位置上,一聲招呼也不打,慕千雪見她臉上憔悴得厲害,就也沒說什麼,只是問:「有事?」
陶好目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你之前到底跟舟飛白都做過什麼,為什麼他現在成了這樣?」
慕千雪迷惑了:「我跟舟飛白能做什麼?你的話說得好沒道理?」
在她看來,陶好現在就是發瘋,或者說陶好本來就是個瘋子。
陶好說:「我的話沒道理還是你自己做的事情沒道理?為什麼他現在只記得你?根本不記得我?如果不是你背後做了什麼,為什麼他一直想著你,還說你們之前在那裡一起度過。」
陶好心中的怒火幾乎要把理智給焚燒乾淨,要不是提前吃了點降情緒波動的藥,她現在就動手打人了。
慕千雪實在是沒聽懂:「你的意思是,舟飛白現在出事了是嗎?」
陶好冷哼一聲,意思不言而喻。
慕千雪無奈,繼續往下猜測:「他不記得你了?現在在找我?所以你今天才來見我?」
陶好氣道:「你少得意!」
慕千雪微微一笑,沒什麼溫度的笑容:「我不得意,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我跟他之間最多只能算是朋友,再多一點也就是哥哥妹妹的關係,你不相信我等同於不相信他,等同於把他對你的情誼扔在地上糟踐。」
「陶好啊。」慕千雪嘆了口氣:「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你一直是把愛情看得很重的吧,既然你不相信我和他的清白,又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陶好心中痛苦得不得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希望自己是一個輕易被人看穿的人,但她確實以愛情為養料,在進行所有的生命活動。
她能力強,但是不愛事業,在感情方面屢戰屢敗,但就是愛這愛情的滋味。
她深吸一口氣,一瞬間像是蒼老了很多:「慕千雪,我還是不相信,但是我愛他,這是毋庸置疑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失去了記憶,現在誰也不記得了,我沒辦法的。」
慕千雪忽然就想到之前那場車禍,那個人也是失憶了,這裡面有什麼關聯嗎?
正想著,謝琛過來了,他的腳步明顯有加快,慕千雪知道,他這是害怕她被陶好欺負。
謝琛站到慕千雪身邊,伸手握了下她的手,隨即看向陶好:「有事?」
陶好以旁觀者的姿態看著兩人,輕輕點了下頭:「嗯,舟飛白從跟你們回國,就忽然失憶了。」
「失憶?我怎麼沒聽到消息?」
「沒聽到是舟家不想影響公司的股票波動,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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