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段詩安是什麼樣子的,慕千雪記得清清楚楚,現在的段詩安又是什麼樣子的,慕千雪卻有些霧裡看花的感覺。【Google搜索】
她看著段詩安冷笑,和電話那邊的蘇永言針鋒相對,那眉眼間,哪裡還有當年的明媚張揚,分明冰冷到不行。
像一具已經沒有靈魂的娃娃,被強行留在世間。
電話掛斷,慕千雪才敢輕聲問「他們要過來嗎?」
段詩安沒精打采地垂著眼皮「是,說要買東西回來做飯。」
慕千雪兩手摸著她的臉頰,用力地搓了搓,試圖讓她整個人顯得精神一點「好啦,既然他們要做飯,我們就等著享用就好啦,我還不知道蘇永言的廚藝怎麼樣呢?」
段詩安的情緒被慕千雪帶動著「也不怎麼樣,之前做的方便麵都把流理台上弄的全是湯水,炒個雞蛋都能炒成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能吃,他說來做飯,我看根本就是來毒殺人的。」
慕千雪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都是兄弟,怎麼謝琛的廚藝就那麼好,蘇永言的就差到這種地步,幸好家裡有阿姨,不然的話你們怎麼吃飯啊?」
人是很容易被周圍人的情緒調動的,所以在蘇永言他們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難得一見的,帶著笑臉的段詩安。
蘇永言整個人都呆住了「安安」
這樣的安安他到底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了呢?簡直就像在做夢。
夢是被謝琛一個手臂肘子給搗醒的「發什麼呆,東西都掉地上了。」
他就見不得有些痴不愣登的人。
好像顯得他多愛他女人,他就不愛是的。
謝琛的小心思,也只有慕千雪能看出來了。
真是個幼稚的男人,什麼都要攀比一下。
蘇永言這時候卻沒有什麼心思去想,只是盯著段詩安看,就已經覺得心裡很滿足了,至於被訓斥什麼的,反正他當謝琛助理的時候這種訓斥的聲音已經聽得差不多了。
「安安,你想吃點什麼?」收拾好心情後,蘇永言主動去詢問。
但段詩安只有一句話「隨便。」
慕千雪為了防止尷尬,連忙說「詩安剛剛還在跟我吐槽你的廚藝呢,蘇永言,你做成那樣子,怎麼敢自告奮勇做飯?不會是你買菜,我們家謝琛來做吧?」
謝琛愛死慕千雪說的,我們家這幾個字了,當即就坐到慕千雪身邊,大手一伸,攬住她的細腰說「他要是不會做飯,我們就把他趕出去。」
蘇永言急了「你們在安安面前毀我的名聲是不是?我可會做飯了。」
段詩安抬眸,盯著他看「是哪種會做飯,做糊了的那種嗎?」
分明是損他的話,按理說一個男人的自尊心是很重的,可是蘇永言卻傻呵呵地笑了起來「是啊。」
慕千雪疑惑地轉頭跟謝琛示意,大概是,蘇永言腦子沒問題吧?她記得之前不是這樣的。
謝琛挑了下眉,沒說話。
蘇永言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做事面面俱到,但是真正的事情面前卻又不行,但看起來平常大男子主義,到女人面前卻又格外的溫柔卑微。
兩個男人去廚房裡面做飯,慕千雪依舊是和段詩
安在客廳,面前的電視裡放著一個非常搞笑的綜藝,可是段詩安的臉上依舊沒有笑。
似乎從蘇永言過來後,她的臉上就沒有笑容了。
慕千雪站起來,對段詩安說「我在樓上弄了一個新的東西,你要去看看嗎?」
段詩安點點頭,上樓後,看著面前的所謂「新東西」,陷入了沉思「這?」
慕千雪調皮地眨眼「對啊,所謂的新東西就是這個哦,驚喜嗎?」
真的是太驚喜了。
段詩安沉默了一瞬間,還是忍不住蹲下來去看可愛的孩子,慕千雪口中說的新東西,正是她剛出生的孩子,那個叫肉肉的妹妹。
「她叫肉肉,你看她身上的肉肉這麼多,是不是跟我起的名字非常的相似?」
段詩安終於露出了笑容「是啊,可是她長大以後會不喜歡現在的這個名字?」
慕千雪嘟嘴「但是這是她親愛的母親給她起的,不接受也要接受。」
段詩安眼底划過一抹落寞「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會有自己的孩子。」
當時流掉的那個孩子始終是她心中的痛苦。
「千雪,你生孩子的時候辛苦嗎?我也想體會下那樣的辛苦。」
慕千雪只想著讓開心果逗她開心一下,沒想到這一茬,心中直道怪了,連忙轉移話題「那是真的辛苦,生她一個要我半條命,這種辛苦可不是嘴巴上說說而已的,你不會想體會的,這輩子都不想生孩子了。」
段詩安抿唇「我可以認孩子當乾女兒嗎?」
「當然可以,可是詩安,你總是這樣沉浸在之前也不好,你什麼時候願意走出來?孩子,你總會有的,你還年輕。」
「孩子總會有的,但是我沒有找到再想一起擁有的那個人了。」
原本柳選算一個,可是在蘇永言這樣霸道的行為下,她真的不敢。
慕千雪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如果你真的想離開蘇永言,也不是沒有辦法,蘇永言這個人,雖然是個瘋子,但是他沒辦法」
話沒說完,就被段詩安給打斷了「千雪,這樣的方法我們已經試過了不是嗎?我不希望因為我的事情再傷害到無辜的人,況且,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暫時不想再無止境地逃了。」
之前的段詩安會選擇逃,現在,不會。
她對柳選的感情遠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深,其實不過就是在她人生低谷時期有一個人願意幫忙,所以產生的依賴感,和感激,感激和愛始終是不一樣的。
她分得清楚,所以才沒有據理力爭,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慕千雪不由得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幕,還有名門圈裡的小道消息,說段詩安在背後欺負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說她現在儼然就是一個惡女。
惡女什麼的,不過都是人們口中說的而已。
「詩安,如果你有什麼要幫忙的,要及時跟我說,還有,這個圈子裡的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有時候,你出面不如我出面,至少他們還會忌憚一點。」
段詩安臉上的神情微僵「你知道了?」
「嗯略知一二。」
她專門去打人耳光,潑人廁所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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