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永言,你還算是個人嗎?你仗著自己的全世界欺負他,你算什麼人?」
段詩安氣得眼睛都紅了。
蘇永言一邊心疼一邊恨「對,我不是個人,對於我不是人這件事你是今天才知道嗎?」
「再說了,我仗權勢,我仗的是權勢嗎?他柳家就沒有權勢嗎?」
「安安,你也太單純了,柳選他接近你難道就沒有別的目的嗎?他們家可是出了名的寵妹妹,難道他不會得到你之後?就用你來報復嗎?」
「蘇永言,你少用你的小人心思去揣測他,他那個人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他心思單純,你以後也不要去找他麻煩。」
聽著她對他一聲聲的誇讚,蘇永言心如刀割「你就這麼喜歡他?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愛上他了?」
段詩安沒說話,她乾脆閉上眼睛,連看他一眼都不想看。
蘇永言這壓根就受不了她這樣的態度,直接掰著她的下巴把人給轉過來。
「你給我好好地看著,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你說啊!」
段詩安垂下眼眸,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了下來。
「蘇永言,你是不是忘了,你說過不要再讓我哭的?」
就仿佛是一盆冷水突然從頭頂潑了下來,所有的焦躁不安,生氣,憤怒,都熄滅了。
「對不起,對不起安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著急了而已。」
「安安,你告訴我,你喜歡的還是我,你告訴我你的心裡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行不行?」
「行。」段詩安抬眸盯著他,盯著他那雙一瞬間仿佛綴滿了星星的眼眸。
「我說我喜歡的還是你。」
「真的嗎?你是說真的嗎?」
「假的,是你讓我說的。」
「……」
絕望籠罩著他。
酒吧,這回不能把謝琛調出來,也沒有其他的朋友在,只有幾個狐朋狗友。
但正是因為狐朋狗友的存在,蘇永言本就已經上頭的情緒更是在他們的拱火之下變得憤怒異常。
「段小姐,請你來警局一趟,蘇先生出事兒了。」
「蘇先生?蘇永言?」電話那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而蘇永言也在這樣的沉默中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這個電話是他故意讓人打過去的,但他人確實是在警局。
雖然並沒有那麼的可憐。
警長看了他一眼,他點頭,警長隨即說「是的,是蘇先生,他在酒吧跟人打架,現在需要家屬簽字才能出去。」
電話里傳來段詩安冷冷的聲音「這種事情你不該找我,我管不到他的事情。」
這句話說完之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警長一臉尷尬地看著蘇永言「蘇先生這」
只見蘇永言一臉失落地呆滯了一會兒,隨即往沙發上一坐「我看你們會客廳蓋得不錯,今晚就在你們這睡了。」
一副無賴地痞的口吻,哪裡跟傳聞中隻手遮天,帶飛一眾明星的金牌經紀人是一個人?
並且這個會客廳可是專門的會客廳,冬暖夏涼,還有茶水供應,並且還有床可以睡覺,當然蓋得不錯了,那豈止是一個不錯可以來形容的?
「蘇先生」
永言抬眸「要不然你就把我女朋友弄過來,要不然我就住這裡不走了,你選一個吧。」
警長「……」
他到底為什麼要今天換班啊?這個是造的什麼孽呀?
那邊謝琛也聽說了這件事,他剛得到了好不容易盼來的女兒,所以壓根就沒有心思去理這位因為愛情而出各種小問題的好朋友。
甚至這個女兒也是其次,重要的是他老婆還沒醒呢。
五六個醫生被謝琛揪到病房,被指著鼻子罵「我之前看了很多案例,都沒有說孕婦生完孩子之後會醒不過來的,現在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她為什麼還不起來?是不是你們動手做了什麼?」
醫生欲哭無淚,百口莫辯,他們能動什麼時候要啊?你大招也不是全程看著的嗎?
那眼睛瞪得比他們都大。
這時,慕千雪嚶嚀一聲,謝琛連忙過去,醫生們臉上的神情也鬆了松,這代表他們都不用受折磨了。
一個醫生上前給慕千雪檢查了一下,最後幾個人便退出去了交代,只需要休息就可以了。
慕千雪一睜開眼就對上一雙眼巴巴的小狗狗眼,那委屈的表情就仿佛是家裡被拋棄的小黑狗。
「謝琛,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那個時候的你沒有看起來很兇,只是當時我擔心你要把孩子給搶走,所以覺得你很兇。」
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謝琛都是點頭,都是好。
那樣子簡直就像沒有一點點自己行為思想的小狗。
慕千雪說了幾句就沒力氣了「謝小狗,我困了。」
「困了就睡,我就在這兒,不要怕。」
她只要醒過來,他就安心了。
更別說這些無傷大雅的小綽號,她想叫他什麼就叫他什麼。
她笑「可是寶寶呢,她現在在哪裡?」
謝琛吻了吻她的額頭「先睡吧,寶寶,現在很好,你需要先讓你自己變得很好,知道嗎?」
「好。」
這一睡也就又到第二天早上了,5點的時候天還是蒙蒙亮,可是她睜開眼的時候,他也跟著睜開眼了,分明就是沒有睡的樣子。
「謝琛,你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睡了,放心。」謝琛轉移話題「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想不想吃點東西?」
「想。」
她知道,她不好好的,他是不會睡覺,不會聽話的。
「想喝粥,好像也只能喝粥了,謝小狗,我好可憐呀!」
謝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恨不得代替她去承受一切。
「不生了,我們再也不生了。」
被人心疼的感覺非常好,慕千雪那點因為產後誕生的憂鬱漸漸地被磨平了,因為謝琛他實在是太溫柔,太面面俱到了。
如果他不當影帝,不當總裁的話,其實去當一個產婦護理也是能成為翹楚的。
謝琛聽到這個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唔聲「謝小狗!我沒刷牙!」
「那我幫你刷。」
額她實在不能理解,這種刷牙方式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
鬧了三天,她終於穩不住的時候,才掐著謝琛的胳膊逼問「你總是不讓我見孩子,孩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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