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飛白的出現,在陶家,尤其是陶老太爺和陶父兩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雖然舟家和陶家從小就給兩人訂了婚,但那只是長輩們口中隨便說說的,壓根就沒有作過數,之前舟家還和慕家聊過訂婚的事,現在這是...?
陶老太爺最關心這個孫女,也樂意見到兩人在一起,可聽舟飛白說這話的意思,他卻不是很懂了。
「飛白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陶父也問:「對啊,什麼意思?我們好好跟你?」
舟飛白笑著攬過陶好的肩膀,笑著朝兩人點點頭:「是的,爺爺,叔叔,我和她在一起了,擔心感情不夠穩定,就沒有給你們說。」
陶老太爺先看向孫女:「好好,是真的嗎?」
陶好面色複雜,舟飛白的出現打破了她的一些固有想法,難道那保險柜里的文件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她到底都做了什麼蠢事?
她此刻腦子裡沒有一點被英雄救美的風花雪月幻想,有的只是怎麼解決這個事業上的眼中滑鐵盧,怎麼在長輩面前挽回形象。
於是在爺爺問話的時候,她罕見的露出嬌羞的笑:「爺爺...」
其實是腦子轉不了那麼快的一些障眼法。
陶老太爺卻誤會了,愣了一會兒之後老淚縱橫:「好,也好!你們能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我的阿好有了好歸宿,我也就放心了!」
陶父卻有些猶豫:「這...那文件又是怎麼回事?」
陶好懊惱,老話不是說,爸爸是女兒上輩子的情人嗎?怎麼她爸爸就像是她上輩子的仇人啊?
事情不能揭過了是不是?
「這...」
舟飛白顯然看出了她的窘迫,彎腰把文件收在手裡:「陶叔叔,這事說來話長,是阿琛從我那離開時落下的,我正抽時間給他送過去,誰知道臨時出了點事,一回來就發現不見了。」
「不過你們也別怪好好,她是生我的氣才那麼做的,又一向較真,以為文件是真的,殊不知那文件上連章都沒有,怎麼能算的上合作文件呢?」
輕輕一點,在場的就都明白了,小孩子之間的把戲,陶好又有陶老太爺和舟飛白護著,陶父也不好再說什麼,陶父都不幫忙,陶表哥想說什麼也歇菜了。
從陶家出來,舟飛白就不再溫柔,他變得氣沖沖,兇巴巴的,臉色差的厲害,甚至一點都不顧及他抓她的力道會傷到她。
陶好沒說什麼,只是垂下眼皮看了眼他抓著自己的手,和自己已經悶青發紅的那塊皮膚,肉皮被扯痛,心為什麼也會同樣擰巴,大概是因為她沒有受過這一類的苦吧。
她這樣安慰自己,卻沒喊過一聲痛,一聲苦。
回到常住的地方,她被他甩在床上,就那樣微微睜開一線目光看著他的動作,任由他拿出放在床頭櫃裡的,平常她用來捆他的繩子,這回捆的卻是她。
被束縛著,像一隻蟬蛹,她卻始終安靜。
舟飛白承受不了這樣的沉默,因為他的怒火在她身上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沒有反饋的怒火就發泄不到別人身上,就會反噬。
他心煩意亂:「你為什麼不反抗?」
陶好勾了下唇,卻沒有一點笑意:「我做錯了不是嗎?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是我說,舟飛白,你現在是被我虐傻了,我聽你的話你反而不高興了是嗎?」
任何一個男人都聽不得這種話,喜歡被虐這樣的癖好根本不該存在,舟飛白臉色黑了黑:「閉嘴!」
隨即他用一條細鞭抽在她的腿上,她雪白的肌膚登時出現的一條紅痕。
陶好抿了抿唇,她不喜歡被這樣對待,她雖然不是那種摔一跤都要哭的小女生,但也是喜歡被人捧在掌心的,尤其是她喜歡的人。
是的,就在方才,他怒氣沖沖的拽著她走出陶家的時候,她發現,她居然喜歡上了舟飛白,這個她從前嗤之以鼻的男人。
她從來對感情這種東西過於執拗與敏感,她不能接受自己變心如此之快,甚至覺得是有什麼在操縱著自己一樣。
不,她不要喜歡舟飛白,她要斷掉!
「你打這麼輕?」她挑釁:「我去偷謝琛文件的時候,找遠程破壞監控的人時,我留的是你的名字,難道你不想懲罰我?」
誰知舟飛白直接扔了鞭子,單手脫掉身上礙事的衣服,俯身貼著她的臉直勾勾的看著,然後說了句:「蠢。」
陶好:「?」
允許口頭攻擊,不允許人身攻擊。
「怎麼?你自己不覺得自己蠢嗎?那個曉涵你難道看不出她根本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嗎?你回到謝氏這種事情,她作為現在的秘書老大,最該擔憂,她怎麼沒什麼反應?」
陶好皺眉:「不准罵我。」
舟飛白氣笑了,照著她臀上打了兩下:「現在你還記掛著罵你這件事?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
「你慌慌張張的回謝氏,腳跟都沒站穩就去偷文件,還偷出了一份假文件,還火急火燎的去刺激你表哥,你真的以為他是那麼好對付的?」
陶好自然知道這次是自己心急了,但她一點都不想聽他說教,掙扎著把臉扭開:「滾。」
舟飛白:「不滾,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聽著,以後再做出這種蠢事,別想讓我給你收爛攤子。」
「我求著你去收了嗎?你自己上趕著。」
「是,是我自己上趕著,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滾開,把我鬆開,從今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了斷?」舟飛白心尖發苦:「憑什麼?合約上說除非雙方都同意,否則誰也不能了斷。」
陶好又把臉扭回來看著他:「那這次是你不肯咯?為什麼?你喜歡上我了?還是愛上我了?」
沒等他回答,她就自我否定:「別開玩笑了,我們之間就只有那檔子事,愛情根本就不用談。」
舟飛白盯著她看,沉沉的,聲音啞啞的:「為什麼?」
他的目光太咄咄逼人,她不敢看,就看著他胸前的肌肉,眼睛不免發直,只好閉眼,讓心平靜一點,再說一些傷人的,斬斷關係的話。
「你喜歡慕千雪,我喜歡謝琛,慕千雪和謝琛在一起了,你覺得我和你的的希望落空,就要強行湊在一起,互相安慰對方嗎?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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