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一聲反問,整個病房裡只剩下了女人的哭泣,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謝琛只覺得煩躁,不安,他知道他的情緒又快控制不住了。
他拿過手機,去撥她的電話,他要問問她,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已經把他給忘了?是不是準備拋棄他了?
她不要他了,這種無形的恐慌盤踞在謝琛的心頭,幾乎把他折磨至死。
他撥了電話,電話卻在門外響起,他愣了一下,隨即大步往外跑。
果然。
他一句話沒說,如同抱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把摟住了她。
手機鈴聲就在兩人的擁抱中不停地響著。
慕千雪微愣,她原本還想質問一下,但謝琛的情緒似乎不對勁,她抬手回抱他,輕輕地拍著:「沒事,沒事了,我在的。」
由於身高的問題,她的臉埋在他的胸前,就沒能看到謝琛背後那女人臉上閃過的恨意扭曲。
高跟鞋踩在地面蹬蹬蹬的,慕千雪想要去看,但謝琛卻以為她要離開他,把人摟得更緊,慕千雪壓根轉不過來腦袋,甚至覺得要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了。
「謝琛,你鬆開,我就在這地,我不走,你怎麼了?」
謝琛的聲音沙啞委屈:「你說好很快回來的。」
慕千雪深深擔憂,他的情緒外放之後,果然表現出了對她的極度依賴,他沒有安全感果然是因為她。
「我是很快回來了,但我在門外聽到你在跟別人講話,所以我就等了一會兒,你知道嗎?聽到別的女人對你表白,我的心裡很不舒服,我就在想啊,我的男人這麼招蜂引蝶,我以後可要看緊一點。」
「要看得多緊?」謝琛的回應竟然帶了點期待。
慕千雪覺得好笑之餘更喜歡他了:「是想要把小琛琛拴在褲腰帶上的程度,想隨時隨地都能看到你。」
她說完這話之後,明顯能感覺到他的愉悅,他高興的時候就喜歡親她,不分場合的。
她唔聲:「謝琛,還在...外面...」
「那回去就能隨便了嗎?」他得寸進尺,企圖要更多的福利。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不想。」
他怏怏不樂的,她只好踮起腳尖再次吻住他,一邊吻一邊摸著他的頭髮:「乖啦,要乖一點。」
還是沒讓他得逞,回到病房,她陪著他在一邊看綜藝,是之前她演的綜藝。
看到一半慕千雪已經笑到不行,謝琛卻陰沉沉地盯著出現在電視屏幕里的舟飛白,抬手,關掉。
「幹嘛?為什麼要關掉?多好看啊!」慕千雪不滿。
謝琛更不滿,他強硬地掰過她的臉:「你只能看著我,我難道不比那個小白臉好看嗎?」
「額...」慕千雪覺得特別好笑:「你不會是在吃舟飛白的醋吧?你知道你和他比起來,其實你更白嗎?」
謝琛真的是那種罕見的白,不是國外白人那種,而是晶瑩剔透的,仿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白,這種白中又摻雜一股病態,所以慕千雪每每看到他都有一種看漫畫男主角的錯覺。
「反正不許看。」
唉,沒辦法,男人幼稚起來,那是真幼稚。
「那我們看你出現的那期行不行?」慕千雪故意逗他。
謝琛答應得爽快:「行。」
「......」
自戀鬼!
直接跳到最後一期,不得不說,謝琛真的蠻上鏡的,不愧是影帝,那張臉天生的電影臉,在電視綜藝上簡直就是浪費。
只是...他當時看她的表情有那麼深情嗎?
慕千雪忍不住從他懷中仰頭,想看他的眼睛,卻意外墜落,他的眼眸比熒幕上的還要深情,裝的滿滿都是她,仿佛他的全世界都只有她了。
忍不住,她吻了他。
心中暗暗地念叨:不要用這麼可憐的眼神看著我,真的很想欺負你。
最後也真的欺負了,電視沒關,他們也沒看,屬於各干各的了。
最後被放開的時候,慕千雪兩條腿都站不穩,他見她這樣,又抱著她,靜靜地呆了一會兒。
他臉上是膩膩的汗,泛在白淨的臉上,平白給人一種把神仙拉下了凡塵的感覺。
她的目光下移,停在他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唇,最後她下意識地垂眼皮,濕潤的一滴汗還是打在了她的額頭:「哎呀!」
她聲音嬌得像水:「你放開我吧,你先去洗一洗吧,都是汗。」
謝琛呵笑了一聲,低頭與她額頭抵著額頭,不顧她的反對來來回回地蹭,蹭得她也滿臉都是汗,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汗。
這樣的親密顯然是他故意,慕千雪抬腳踹他:「你煩死了!」
之後的洗澡自然只能一起洗,她站不穩,幾乎全程都是謝琛動手。
洗乾淨出去後,謝琛電話響個不停,他雖然住院,但是公司的還是要管的,雖然已經分出去一大部分讓下面的人做。
「謝總,最近您不出現在公司,外面不知道怎麼忽然有了傳聞,說您...反正現在咱們股票在往下跌,很多合作的老總也頻繁地向我問您。」
是謝琛的秘書。
慕千雪躺在床上,聽著謝琛免提里的聲音。
謝琛神色沒什麼變化,反而很有閒情逸緻地把玩著她的手指,一邊對電話那邊說:「先看看情況,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機會,抓抓公司里的蟲子也不錯。」
秘書跟了謝琛這麼久,秒懂他的意思:「謝總是說有內鬼?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謝琛淡淡地嗯了聲:「隨著他們做戲就行,注意別暴露了自己。」
電話掛斷後,慕千雪饒有興趣地問:「怪不得人家叫你小狐狸,你這麼陰啊?」
謝琛勾了下唇:「陰?是剛才還不夠?」
慕千雪瞬間臉紅,什麼人啊,怎麼什麼事都能想到那裡去!
她暴躁地推他:「滾開!」
他輕笑,覺得她這種用完就扔的習慣很不好,於是抱著她,一手勾著她的發挽到耳後:「你父親那邊怎麼樣了?」
「慕寒月去了外地,她安排的那個人也玩忽職守,李醫生剛好有機會去找證據。」她高興地講著。
他失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唇角:「不用太自信,慕寒月要是真那麼蠢,她也不敢布這麼大的局去謀害你父親,去謀求慕家的財產了。」
就在他話說完之後,慕千雪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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