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慕寒月簡單的交鋒了一下,慕千雪再也沒什麼心思工作,把幾個採訪推後,跟舟飛白一塊到隔壁的小城鎮,找當年那個逃走的司機。【Google搜索】
人是找到了,但他避而不見,甚至因為他們的到來關閉了店門。
「怎麼辦?」慕千雪沒什麼胃口的喝著白水。
舟飛白挑了一筷子面,吃得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他倒是很接地氣,完全不像個大明星。
「沒事,從其他地方下手就行,今天累了一天,先休息吧。」
慕千雪輕輕點了點頭,她也著急回酒店,手機已經震動了很多次了。
她和舟飛白的房間是挨著的,她即將踏進房間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舟飛白的聲音。
「你跟謝琛?」
慕千雪一頓:「怎麼?」
「沒什麼,但我想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知道的,他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完美。」
慕千雪蹙眉,不明白他為什麼挑撥離間,不太高明的手段。
但她沒追問,舟飛白也沒繼續說下去。
心裡有疑惑,導致她連連在謝琛面前失神。
謝琛冷薄的唇緊抿:「你跟誰去了?」
慕千雪恍然回神:「沒...」
還是不告訴他吧,要是他知道是舟飛白,指不定又要鬧成什麼樣子。
「就是經紀人介紹的一個朋友,我讓他陪著我一起來的。對了,小夏天現在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謝琛眼神晦暗,她恐怕不知道,她撒謊的時候習慣性地咬唇。
「脫了。」
「啊?」
他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她不解,發瘋?
謝琛解開白襯衫的扣子,神情專注地看著她,冷聲命令:「脫了,我想你了。」
她後知後覺,原來他這是在回應她的那句話。
「額...我問的是小夏天...不是你...」
可他繃緊的肌肉,能看清青筋的手臂映在她的瞳孔中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了。
視頻里,能看到,卻摸不著,她有些想哭,心中空落落地喊他:「謝琛...」
「嗯。」他應得格外隱忍,顯然也不滿意隔著遠距離:「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眼尾泛紅,眼神迷離:「很快...好慢,時間過得好慢。」
他忽然起身去拿了一件衣服,當她看清的時候就紅了臉。
目光相撞,兩人都幻想著對方就在眼前。
愛情,本就是令人失控的存在,愛的痴狂了會變成戀愛腦,愛的淡了會變成白開水,品味不到愛情的美妙,那又算什麼愛情呢?
臨掛斷電話的時候,慕千雪委委屈屈地抽泣:「你真的很討厭!」
謝琛笑了,視頻一關卻忍不住沉下臉色,查看手機里的定位。
他在她手機里安裝的晶片提醒著他,她還在他的可控範圍內,但即便是這樣也不夠,根本不夠。
他希望她永遠都呆在他的身邊,最好一步也不要分開。
這樣膨脹的占有欲在得知是舟飛白陪著她的時候,徹底爆發了。
慕千雪並不知道謝琛自己快把自己給氣死了,她一早起來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暗暗唾棄,怎麼就跟著了魔似的呢?
雖然男色可餐,但未免也太貪了些。
用涼水拍了拍臉,她又擠了點洗面奶,洗臉化妝,二十分鐘的事。
最後扣上一個黑色的棒球帽,拿上手機出門,舟飛白就在門口等著。
「這麼快?」距離他發消息給她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收拾好了嗎?
他不由地想起陶好,自從跟那女人同居,他被她繁瑣的護膚流程給鬧得很頭疼,一個小時按摩臉,一個小時化妝,他等的不耐煩就摔門而出,回來還要被她罵沒耐心,沒風度。
「你在想什麼?」慕千雪好奇地打量舟飛白,他想什麼那麼入神?
舟飛白回神,摸了摸鼻尖:「沒什麼,無關緊要。」
對,無關緊要,不該想起的女人,如果說以前還只是把陶好當成妹妹,有幾分疼惜,成了情人後就只有那點事上的契合了。至於心疼?呵呵,心狠手辣,他還是心疼下別人吧。
今天他們沒有直接去找那個司機,而是去找了司機的老婆,正說著話,司機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拽著他老婆,怒氣沖沖地瞪著慕千雪和舟飛白:「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慕千雪微笑道:「我們只是想跟李先生談談,況且我們並沒有對您太太做什麼,不相信您可以問。」
「是啊,棟樑,他們只是好心請我吃飯,還問我咱們家兒子上學的事情,是好心人。」
司機叫李棟樑,他從車禍的事情上脫身後才娶的老婆,是個有點傻的老婆,對人太過純善。
李棟樑把老婆安排到一邊,才算真正願意跟慕千雪他們聊。
「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但你們惹不起,最好還是放手。」
慕千雪和舟飛白對視了一眼,問:「當時我就在車上,您不認識我了嗎?」
李棟樑一驚,又打量了慕千雪一會兒才認出來:「你...跟之前很不一樣。」
慕千雪笑了笑,富貴養人,這一年多她的氣質改變何止是一點,她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都會恍惚,別說眼前這個人了。
從李棟樑口中的消息不多,但還很確定的是,那場車禍是人為的。
坐在回程的車上,慕千雪扯唇笑了笑:「沒想到他手裡還存著錄音,倒是很意外。」
舟飛白瞥了她一眼:「很聰明的一個人,知道這種事很危險,所以會給自己找退路。」
慕千雪贊同,要是不聰明的話也不能躲過慕寒月的視線活下來了。
慕千雪回到家,管家說謝琛在樓上書房,她驚訝地挑眉,隨後先去洗了個澡,渾身香噴噴地跑到書房抱他。
剛摟住他的肩膀,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居然在開視頻會議!
慕千雪驚得立刻跳開,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間。
謝琛臨時中斷會議,打開臥室門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妻子縮在被子裡,一點能呼吸的空間都不給留。
他嘖聲,扯下領帶,解開襯衣,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一點點地親,親得她喘不過來氣,親得她意亂神迷。
「怎麼忽然回來了?不給我打電話?」他埋在她脖頸間,聲音悶悶的。
慕千雪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懊惱,不悅地抬腳踹他,粉粉嫩嫩的小腳丫踩在他的腰上:「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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