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那樣一句話,把謝琛給惹得發了怒,他把慕千雪放到一邊,讓段詩安看著。記住本站域名
段詩安迷茫點頭,不知道謝琛怎麼認識自己的。
隨後謝琛一個勾拳打向了舟飛白,舟飛白還手也還得十分狠戾。
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在場的人都慌了,連忙叫人去攔。
只有段詩安小小聲的羨慕:「哇塞,好酷!」
「千雪姐姐,以後你就是我姐來著,你怎麼這麼牛啊!讓兩個帥成這樣的男人為你打架。」
某雪:持續迷糊中,困...
那一晚上的事情,是慕千雪從段詩安口中得知的,她描繪得格外刺激,慕千雪全程懵:「那最後呢?」
「最後啊,最後就是影帝把你帶走了,第二天你就又回來了。」
慕千雪低頭,其實她醒來後就沒見到謝琛,她以為謝琛就那樣拋下他了。
這件事其實是她不對,明知道他愛吃醋,但嘴上就是沒邊。
可是...她也是因為喝醉酒了才那樣的。
「唉。」無奈地嘆了口氣。
「大家準備好下一站,下一站我們會到海邊去,海南的天氣十分適合旅遊,大家開心嗎?」導演熱情地在那裡吆喝。
舟飛白頂著一臉的傷走過來:「怎麼樣了?腦袋還疼嗎?」
慕千雪抿了抿唇:「抱歉,這句話應該我跟你說,你看你臉上的傷。」
「沒事,小傷。」舟飛白咧嘴笑,卻疼得齜牙。
「我幫你上點藥吧,你今天上藥了嗎?」慕千雪憂心忡忡。
「沒有。」
於是乎兩人去上藥,段詩安默默看著,拿出手機給蘇永言發消息。
段詩安:在?
蘇永言:有屁就放。
段詩安:你態度這麼不好,我是不會告訴你舟飛白撬你兄弟牆角了的!
蘇永言:?
段詩安:轉圈圈。
蘇永言:快說!不說晚上讓你睡不了覺。
段詩安:......
蘇永言:說啊
您跟對方已不是好友。
「......」
果斷拉黑了蘇永言後,段詩安跟過去,保護千雪姐姐,人人有責!
索性就真的只是普通的上藥,舟飛白也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小動作。
上完藥後,段詩安就把慕千雪給拐走了:「悄悄告訴你,我還是磕你和影帝!」
慕千雪哭笑不得:「你之前還說你磕天王呢。」
「這不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嗎?影帝其實是我小時候的偶像。」
「你的小時候還真是有點小...」
轉戰海南,她一直在等謝琛的電話,但一直都沒有,直到她在海南拍完,可以休息一周的時候,他也沒有出現。
眼見慕千雪似乎落寞,沒人護著,那幾個女嘉賓便重新蠢蠢欲動。
女嘉賓把慕千雪堵在廁所門口:「哎呦,這不是我們的交際花嗎?怎麼左右逢源不成,被影帝當場抓包,現在失寵了?」
慕千雪皺眉看著這幾個人白天衣著光鮮,談吐得體的女人,現在就像小太妹一樣的流里流氣。
「瞪什麼啊你?再瞪把你眼睛給挖了!」女嘉賓兇惡的威脅。
慕千雪淡淡的嗤了聲:「好狗不擋道。」
「什麼?你竟然說我們是狗?」女嘉賓不明白慕千雪到底有什麼可得意的,她氣得不行,想到那位的吩咐,又鎮定了下來。
「慕千雪,現在你乖乖地把這東西喝了,我還可以饒了你,要是不喝的話,哼哼!」女嘉賓拿出了一個綠色的瓶子。
慕千雪挑眉:「這是什麼?我不喝的話會怎麼樣?」
女嘉賓冷笑:「不喝的話我們就灌,你今天不喝也得喝!」
幾個女嘉賓一對眼神,三四個人按著一個人,硬是逼著慕千雪把喝了。
女廁所是監控的死角,慕千雪一個人也實在是抵擋不過一堆人,幾個人灌完那瓶子裡的東西就揚長而去,她卻渾身開始發熱。
大概也知道那瓶子裡是什麼東西了。
她摸索出手機,卻怎麼也打不開,這才想到剛才女嘉賓臨走前那一腳,估計把手機給她踩壞了。
她難受地爬起來,靠著牆壁,打開水管,用冰涼的水讓自己清醒。
走出女廁所,不敢隨便找工作人員求助,那幾個人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胆,誰知道那工作人員是不是她們安排的人呢?
她一路強撐著,走到大馬路邊,身子已經站不穩了,踉踉蹌蹌,眼前一片迷濛的霧氣。
「醫院...醫院...」
她需要去醫院。
可計程車司機一看到她這個樣子,根本沒人敢拉,直到最後,她蜷縮著,理智已經在崩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謝琛...謝琛...救我...」
她無意識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你還知道喊我。」耳邊突然出現的一道聲音似曾相識,慕千雪卻已經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知道順著他的手臂攀爬,摸索他的周身。
「給我...給我...」
謝琛濃眉緊皺,一把將她抱起,吩咐司機開車。
「先生,去醫院嗎?」
「不用,回酒店。」
經常在商場上混,他怎麼會看不出她身上中的是什麼藥,他只是生氣她吃過一次虧,居然還會在同一件事情上栽跟斗。
可這次實在不應該怪她,如果耍陰謀詭計還可以躲避,直接土匪作風,這讓她怎麼辦?
一路上,慕千雪痴纏得不行,還非要纏著謝琛誇她。
謝琛眉心一陣一陣地跳:「很軟,很滑,還要怎麼樣?」
「你凶我,嗚嗚嗚!我不要跟你這個壞人走了!」
謝琛:「.......」
一把撈住她纖細的腰,抗在肩上,一言不發地走進酒店。
慕千雪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因為胃部被他肩膀頂著的緣故,她十分難受,意識也清醒了一些,一清醒就掙扎:「你是誰?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怎麼不放過?」
熟悉的磁性嗓音鑽進她的耳朵,她不敢置信地愣住了,怎麼會是謝琛?
緊接著她也輕鬆下來,直到他把她放下來,握住她的手腕親吻:「告訴我,是誰給你下的藥?」
她意識再一次被侵蝕,哪裡聽得進去話,滿腦子都是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
他嘆了一口氣,眉眼間攢著陰鷙,抓著她的裙擺,埋下頭去。
不過十分鐘,他就被氣得爆了粗口,一手抵擋著她纏人的親吻,一手摸過電話:「立刻備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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