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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京郊的這家馬場的馬兒,聽說祖上是給皇帝養馬的,傳得玄里玄乎,慕千雪一邊聽司機講,一邊用眼角餘光瞥謝琛。
明明是他約的她,偏偏一上車他就開始低頭忙碌。
百無聊賴之下,慕千雪硬是把這座馬場的歷史給了解了個透徹。
甚至於下車的時候還在跟司機大哥說話:「我們村里都不養馬的,我們養驢,叫毛驢車來著。」
手腕忽然被拉住,她腳步跟不上,只能看著司機大哥一臉驚恐地逃離。
她怒視:「你做什麼?自己忙還不讓別人陪我聊天!」
謝琛本來陰雨密布的臉上陡然放晴,低低嗤笑:「原來是吃味了,我百忙之中抽空陪你玩,就別鬧了?」
他這話說的,倒像是她胡攪蠻纏打擾他工作,纏著他出來玩似的。
雖然不得不承認,他低沉磁性嗓音和那話語裡滿滿的昏君氣息令她有些享受,還有些飄飄然,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脾氣不壞!
謝琛這個人,在家裡一個樣,在外面又是一個樣,在外面的死樣子仿佛別人都是倒貼他似的,可討厭了。
「既然你忙就別陪我,有的是人願意陪!」
說完,她率先往前走。
謝琛捏了捏眉心,心道女人真是不能寵,越寵脾氣越壞,但...沒辦法,誰讓他栽了呢?
兩分鐘後,他強行握住她的手,糾正她偏離的路線,糾正後也沒有鬆手,就這樣牽著她往馬場走去。
看起來謝琛就是常客,他一到,馬童就過來同他打招呼:「謝先生,您是跟陶先生他們一起的嗎?」
謝琛:「不是,他們也在?」
「是的,陶先生他們在那邊賽馬,陶小姐說今天要拿全場第一,跟陶先生賭了一座房子。」
馬童說得格外興奮,慕千雪卻是下意識地蹙眉,姓陶,是陶好嗎?
她並沒有得以先解除心中的疑惑,因為謝琛拉著她去更衣室換騎馬服。
慕千雪是沒有騎過馬的,但她好歹騎過驢,也不算是太過陌生,只是鄉下不管是騎什麼,就算是騎狗也沒換過衣服的,如今擺在面前的騎馬服難住了她。
更衣間是一個個隔間的,她知道謝琛就在隔壁,心中莫名有些燥熱,猜他此刻應該脫掉緊窄的襯衫,解開了皮帶...
這樣想著,她就更不專心了,心猿意馬之下,別說騎馬服了,就是衣服她都沒解開。
五分鐘後,隔間外傳來不遠不近的一聲詢問:「好了嗎?」
慕千雪才猛然回神,心中有鬼,難免慌亂:「沒...再等一下!」
外面沒了聲響,她連忙脫下衣服,套上騎馬服,但那帶子,實在不會系。
她低頭和帶子奮戰的時候,身後卻突然貼上一具滾燙的軀體,她嚇了一跳,顫抖的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他呼吸噴灑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笨死了。」
幾秒後,她氣息不穩地回懟:「嫌我笨就不要讓我陪你騎馬。」
有謝琛的幫忙,帶子幾下就系好了,他似乎無意停留,只是在抽身時,碾磨著她的耳垂低哼了聲:「真以為我是想跟你騎馬的?」
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莫名其妙,來馬場不是想騎馬是想做什麼?
古人云,冤家宜解不宜結,又雲冤家路窄,不戰而逃非好漢。
慕千雪現在遇到的就是這樣的狀況,來這馬場賽馬的陶小姐還真是陶好,至於那位陶先生,說是陶好的表哥。
想掉頭就走嗎?確實是想到的。
但...
陶好分明已經看到她了,再走就顯得她害怕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臉上極快地帶上一層虛假的笑面具,隨著謝琛往那邊去。
天氣不錯,陽光像金子一樣撒下,為整片開闊的綠色披上一層薄紗,清風徐來,無限愜意。
陶好穿著一身勁黑色的騎馬服,身邊是一匹極為精神的駿馬,她臉上帶著自信甚至傲慢的笑。
很不巧的,慕千雪跟她穿的似乎是同款,並非故意,只是黑色到底顯瘦。
「千雪,好久不見。」陶好率先打招呼,似乎忘記她們早幾天剛見過:「你身上穿得跟我一樣,是要跟我姐妹裝?」
她不說還沒人在意,一說倒是把幾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
慕千雪淡定自若:「哦,不是,我是情侶裝。」
謝琛穿的也是黑色。
陶好噎了一下,謝琛則勾了下唇,回身牽慕千雪的手。
「挑馬?」
唔...
慕千雪看著謝琛:「我不太...」
「千雪,不如我們比比?你出自山村,應該很擅長騎馬的。」陶好又插嘴,十分討厭。
陶表哥這時也笑道:「這就是大明星吧,也會騎馬嗎?方才我跟表妹比,輸了,一套房子呢。」
他話里有惋惜,但神情輕鬆,一點都不像在意的樣子。
慕千雪挑了挑眉:「山水山水,山村多山更多水,比起騎馬,我更擅長划船,不如比水下憋氣?」
陶好臉色一僵:「這又沒有水,比馬吧,還是說,其實千雪你不會。」
「確實不會。」慕千雪回得坦蕩,旋即輕輕咳嗽一聲,看向謝琛,刻意矯揉做作的捏著嗓子問:「不是你求著我,非說要教我嗎?現在怎麼由著我被人說啊?」
謝琛似笑非笑:「誰敢說你啊?」
不知為何,他這樣的眼神,慕千雪有點怕怕的,心想他莫不是因為她說他求她生氣了,但本也沒錯,是求啊。
慕千雪給自己做了心理安撫後,對著謝琛笑:「你說誰啊?」
陶好臉色繃緊,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勾引男人,謝琛那麼冷的男人,一定不會聽她的!
很快就打臉了。
謝琛淡涼的目光落在陶好身上,陶好有些嬌羞地捋了捋頭髮,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下一秒就聽他說:「我還要求著的人,沒空跟你比,以後離她遠點。」
陶好臉上的羞紅褪去,變得煞白可憐。
而謝琛自顧地牽著慕千雪去找馬。
走遠了之後,慕千雪才嬌笑一聲:「想不到你對舊情人都這麼冷漠,可見你的心肝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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