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荒唐的愛情讓人頭腦不清醒

  慕千雪從江清月的懷裡探出腦袋,迎頭挨了一個暴栗,她叫痛,卻也瞧見了來人是誰,心中漣漪微微,半晌才惱怒出聲:「謝琛!你是天底下最壞的狗!」

  「噗嗤!」江清月笑了出來,她實在是沒想到慕千雪對謝琛的稱呼是這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聲笑引來了兩聲同時的凝視,江清月頭一次感覺頭皮發麻,她展了展眉,推開慕千雪:「行吧,你們聊,不用再用眼神攻擊我啦!」

  說完,跑得比家裡養的那隻小狐狸還快。

  慕千雪:「......」

  她真的不想跟謝琛單獨呆啊,已經離婚了,多尷尬。

  謝琛單手插兜,一手很隨意的握著手機,冷白的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不說話,慕千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遲疑了一會兒,她主動開口:「那我就先走了。」

  走兩步,手臂上卻多了一隻手,她擰眉後看:「有事說事,不要動手動腳。」

  謝琛露出一個微微邪氣的笑:「就算不是你的丈夫,現在我還是你的監護人,管教一下不懂事的小朋友,不行?」

  慕千雪那叫一個無語,就差罵一句不要臉了。

  「不需要你管教,我已經成年,你想當老黃瓜自己去找個小女兒玩,不要來我這找樂子。」她甩開他的手:「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對我拉拉扯扯,影響我的行情。」

  興許是行情兩個字激到他了,他「嗯」了一聲,聲音低低的,尾音又上翹,讓她覺得,他似乎在打什麼鬼主意。

  她從離婚那一刻就不打斷跟他再有什麼關係了,她想專心一點,他想必知道,但還故意搗亂,真是令人氣憤。

  「門外還有記者殘留,你確定要我繼續蹭你影帝的熱度,帶累你的謝氏集團?到時候你破產被趕出去,我可不會養你。」

  他低低地笑:「哦,然後呢?」

  她語塞,仿佛在跟空氣講話。

  「你松不鬆手?」

  「不松。」

  「那你要做什麼?」

  「你想我做什麼?」不知何時他的唇已靠近她的耳朵,只差幾毫米的距離就能吻上,躁得厲害。

  她心臟猛烈地快跳了一下,喉嚨乾乾的,覺得這樣的氛圍有些曖昧,抬手去推,卻被他纏握在掌間。

  大手包裹著小手,牽到唇邊,曖昧地碰了一下。

  有煙花在腦海里炸開,她不知謝琛何時這樣色氣,反正不敢再抬眼,也害怕說話會泄露她悄然心動的情緒。

  謝琛見她不說話,便專心玩弄那隻柔白的小手,心思百轉,他本就沒打算離婚,也有的是辦法對付謝家那群老狐狸,可是她說開始是錯,無力支撐,他也想著退一步,讓她緩緩。

  可她是那樣的殘忍,連孩子也不去看了,更別說看他了。

  夜裡睡不著時他就很想衝過去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吻醒,想剖開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鐵石心腸!

  他的小女人顯然不明白,離婚不代表他會放手,她自以為得到了自由,殊不知小雞跑再遠也在雄鷹的領地範圍。

  只是格外想她。

  依舊是謝琛的那座公寓,但陽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小搖籃,看面積是夠慕千雪坐上去的,不知道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什麼改變,但她此刻避不開那搖籃。

  搖籃微微地晃動,方便他的大掌探索她身體的曲線。

  她是真的懷孕,目前還沒顯懷,但小肚子還是微微有了一點,眼見他的大掌揉了上來,她應激地推住他的手:「別...」

  「怎麼了?怕我嫌棄你長胖了?」謝琛的聲音帶著絲絲沙啞的笑意:「不怕,早讓你多吃點,瘦成排骨又有什麼好看?」

  花一樣的年紀,不管胖瘦,骨子裡都帶著旁人沒有的水靈勁,偏偏又因為生產過,某些地方格外豐腴,也就無端雜糅了氣質,介入純與欲之間的,令人發瘋的氣質。

  誰也想不到,一貫在公司里的冷麵閻羅,在娛圈被神話了的冷麵男神,會這樣貪戀她的身體,近乎瘋了一樣,即便冒著被人拿捏把柄的危險也要親近和占有了她。

  格外新的地點,謝琛從來不會這樣獵奇,這次卻不同,暖黃色的陽光撒在他沉靜而瘋狂的側臉上,他吻得格外入迷,透明的玻璃上模糊的一道殘影,映出兩人曖昧的姿勢。

  這一刻,慕千雪慌亂的閉眼,不敢再看,她怕下一秒看見的,就是自己沉迷的樣子。

  不該沉迷的,荒唐的愛情讓人頭腦不清醒,總是沉迷。

  從他驅車帶她來公寓的路上,她不是沒有清醒逃走的機會,只是她選擇了裝聾作啞,假裝自己被他脅迫,假裝自己無力逃走。

  起先她以為他不過就是被她離婚所產生的不甘心,想要找回面子而已,誰知他一次又一次,不知休止。

  搖籃被他一把推開,她騰空被他抱起,水盈盈的一雙眼裹著淚珠:「謝琛...會有人看見的,我們已經離婚...」

  「嗯,我知道,我的前妻小姐。」他回應得漫不經心且敷衍,下一刻就又將她吻住。

  邊吻著似乎又想到什麼,打開抽屜取出一個紅本本交到她手上。

  「這個房子以後就是你的了。」

  遲來的分手費嗎?她撇撇嘴,把紅本本往他臉上一拍:「我不要!」

  謝琛一個不妨真讓她打臉了,臉黑了黑,寵得她無法無天了。

  於是心中隱隱憤怒的男人把她抱起來,抵在桌子上:「真不要?」

  「我才不要你的房子,你想給誰就給誰,哪怕你找一萬個老婆也與我無關,現在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沒良心的小東西,我什麼時候說要給別人了?」

  謝琛把著她的手臂輕慢地摩擦,又貼近她的耳邊說:「都是你的。」

  桌子上的花瓶咕嚕咕嚕地滾到地上,瓶子裡的水倒流般潑在粉白的牡丹上,牡丹花顫顫巍巍地沾上水,盈盈地灑落一點露珠,嬌得很。

  不管她願不願意,那房子已經被謝琛單方面過戶完畢,他無法無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她的身份證複印件,這個糟糕透頂,霸道至極的男人,原來從來就沒有想過放了她!

  她一邊惱恨地瞪著桌上的紅本本,一邊暗自憂心腹中的孩子。

  這時他放在一邊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謝琛?你電話響了!」

  連喊了兩句沒人應,他在洗澡,想必沒能聽見。

  她煩躁地看了眼響個不停的手機,拿過來,一眼愣住,渾身發冷。

  來電人是陶好。

  他們還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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