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或許,以身相許?

  慕千雪的身後,只有謝琛沒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蘇永言單手撐著慕千雪,朝舟飛白投去挑釁的一眼:「就你?」

  當時兩人都看到了慕千雪要摔倒,舟飛白快步去接的時候,被蘇永言給搶先了一步,至於謝琛,表面看是沒什麼動靜的。

  「別浪費時間,帶她回去。」舟飛白的語氣很沖。

  蘇永言輕蔑地嗤了一聲,小人偷不到家就這樣,無聊。

  他轉喊謝琛:「你老婆暈了。」

  謝琛這才慢悠悠的上前,把慕千雪攬回自己懷裡,打橫抱起,卻對蘇永言也沒有好臉色:「就你手快,回去拳擊練練。」

  他抱著慕千雪走了,蘇永言僵在原地,滿腦子都是「為什麼?」

  舟飛白冷笑嘲諷:「怎麼了?小跟班,沒舔到?你還是太年輕。」

  年輕到只看出謝琛喜歡慕千雪,卻沒看出他的喜歡已經深入骨髓,霸道得不允許任何人冒犯的地步了。

  這樣更好,舟飛白轉身往回走,這樣的話他復仇的計劃會更容易一些。

  沉淪吧,大家一起下地獄,死在愛情的這場遊戲裡才是最好。

  暈只是暈了一會兒,中途的時候慕千雪就醒了過來,當舟飛白趕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不一樣的慕千雪。

  不同於跟他在一起時的大大咧咧,她躲在謝琛懷裡,手指在他的手臂間收攏,應該是在掐他。

  眉眼間有怨恨,也有羞澀的愛意。

  他心中莫名的不舒服,腳步就慢了下來,轉身,到小河邊散心。

  「你怎麼還在這裡?」

  夜幕降臨,只有舟飛白不在,慕千雪出來找,果然在小河邊找到他。

  她在他身邊坐下,看著他的側臉,想到他就是想小時候那個小哥哥,心中就溢滿了歡喜:「大家都要開始吃飯了,我來喊你。」

  舟飛白扭頭,四目相對:「嗯,不太想吃。」

  「那你在想什麼?」慕千雪詫異於他眉宇間的憂愁,仿佛化不開的濃濃夜色一般。

  舟飛白隨手撿了一顆小石子,朝著河水打去:「就是在想,在世上有很多的巧合,小時候的一次偶遇,原來長大也會成為緣分嗎?」

  慕千雪噗呲笑了:「原來你是在記仇,早知道我就不該來,萬一你把我丟在水裡可怎麼辦?」

  調侃使得氣氛稍微輕鬆。

  「本來還沒這想法,你一說我就想把你丟進去了,怎麼辦?」

  舟飛白挑眉的時候格外好看,慕千雪捧著臉笑:「沒辦法,誰讓我沒救你呢當時,我只好乖乖等著被扔了。」

  她說的是實話,就算舟飛白現在真的想扔她,她是會同意的,因為小時候的愧疚一直煩擾她,如果能償還自然很好。

  「除此之外,我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償還的。」

  舟飛白調侃:「或許,以身相許?」

  慕千雪一愣,沒說話。

  他又道:「就是跟你隨便開個玩笑,不用當真,我知道你和謝琛的感情非常好。」

  慕千雪點點頭,但心裡到底有了疙瘩,她站起來:「我們回去吧,他們都等著呢。」

  舟飛白試圖站起來,又跌坐回去,無奈地朝她伸手:「可能要讓你幫個忙了,沒愛心的小妹妹。」

  慕千雪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拽他起來:「這次可以的,跟河水有仇的倒霉小哥哥。」

  回去平安無事,因為有喪也是外客的原因,四個人分別住在兩戶人家,謝琛和慕千雪即便住在一戶人家也是不能同個房間的,這是習俗的忌諱。

  謝琛的臉始終的臭臭的,慕千雪試圖找他說話也都被無視了,不想自討沒趣,她便也回房間了,反正這位大爺經常生氣。

  十一點半時,她正刷著微博,屏幕上方就彈出了來自謝琛的微信,一如既往的霸道:過來。

  她忍不住白眼,手指敲擊回覆:不能,你能不能安分點睡覺?滿腦子的都是些什麼舞舞玄玄的東西啊?

  謝琛:哦?我是說讓你過來跟孩子視頻,他醒了。

  謝琛:你想的是什麼?什麼舞舞玄玄的東西?嗯?

  慕千雪:

  丟人至極,她悄咪咪出門,謝琛就住在她對面,倒是很方便。

  門是開的,她剛進去人卻被他掀抵在牆上,她不舒服地低聲抗拒:「謝琛」

  「你還沒告訴我,你腦子裡在想什麼舞舞玄玄的東西?」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

  她的腰貼靠著牆:「沒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

  她說話的時候,他的視線往下移,落在她無意間裸露的一截細腰,捏了上去。

  「嗯」冰涼的手指和柔軟溫暖的腰肢接觸,牽引出癢意,她很不自在:「謝琛!我在跟你說正事。」

  「這不是正事嗎?」他粗糲的手指摩擦著,微蹲把人抱了起來,燈光隨之亮起,她略帶羞澀的眉眼落在他目光中。

  她抬手擋,氣惱:「你騙我!」

  根本就沒有什麼打電話見孩子,根本就是他自己的私心作祟!

  「謝琛,你這樣的人要是在古代,一定是個昏君吧!」

  把懷中人放到床上,謝琛跪俯著看她:「哦?你的意思是你還是妖妃了?」

  他的目光仿佛在說:就這?你這樣的姿色也配?

  慕千雪抬腿踹他:「我才不會搭理你,我要做就做斬殺昏君的忠臣!」

  「你怎麼不說你做女皇?」他單手握住她踹來的腿,很順便地把鞋子脫了,從褲腿一直摸進去:「嗯?女皇?」

  低低沉沉,酥酥麻麻的嗓音,過電一般地迷惑著她。

  「你」察覺到開口即想有低吟,她咬唇不言,分明隱忍,卻又隱隱歡快。

  他卻像並不伺於此事的頑童,手指在她身邊點火,語氣還能那般正經:「聽說明天還要上山請願祭祀?」

  「嗯」她的精神實在難以集中:「你問這個做什麼?」

  「做你。」

  「」

  「閉嘴!」

  「你這麼凶?」謝琛翻身靠在一邊,農村的床咯吱咯吱地響,只是簡單的幾個動靜,聽起來就已經翻天覆地了。

  慕千雪顯然也聽見了那聲音,臉紅得不行,撈過他的被子蓋住自己:「你到底找我幹什麼?不准說那種話!我知道你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不知為什麼,即便他已經半做不做了,可她就是相信,他不會在明令禁止的情況下做那種事去破壞人家的規矩。

  這時敲門聲響起:「謝先生,是被褥太粗糙,睡不著嗎?我進去給你換一套?」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