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並沒有睡著,她意外的清醒,當聽到開門聲傳來時,渾身緊繃,已經在想如果歹徒的話怎麼辦了。Google搜索
閉著眼睛,她的聽覺變得尤為明顯。
那人的腳步聲很慢,走到床邊似乎停了下來,卻不是在她面前,反而是在身後。
他想幹什麼?
到底是什麼人?
是慕寒月找人來報復的嗎?
就這樣僵硬著等待了近乎五分鐘,那人仍沒有動靜。
她試探著睜開眼,卻在睜開眼那一瞬間,被捂住了嘴巴。
唇對唇那種捂。
「唔!」
謝琛,這個渾蛋,半夜不睡覺跑到她房間裡嚇她,絕對有什麼大病!
她使勁地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他,他從外面來的冷氣隱隱約約,還混雜著菸草氣息。
又抽菸,渾蛋。
他明顯不準備鬆口,勾引著她很快陷入他製造的曖昧中。
但也僅僅是吻,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一吻過後,慕千雪已經沒有力氣罵他了,只用美目表達自己的不悅。
謝琛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勾了勾:「這是什麼表情?沒有把你親舒服?」
「滾!」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來幹什麼?」
謝琛似乎很不屑她的問話,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個字:「你。」
搞得慕千雪都懷疑他是不是本人,怎麼最近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謝琛。」慕千雪撐著身體坐起來:「你半夜三更地跑到我的房間,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啊?」
頭一次說這種自戀的話,慕千雪隱隱覺得臉熱,但既然都說出來了,也就撐著臉皮等答案。
他似乎被她的話給嚇到了,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似諷非諷:「你腦子有病?」
「......」
果然是狗嘴。
「既然不是,那你半夜爬我的床做什麼?」
謝琛嗤了一聲,直接往床上擠,由於他本身的力氣緣故,縱然慕千雪推拒,也免不得被他占便宜。
他上了床就把她往懷裡撈,邊吻邊回答:「不是告訴你了?滿足你。」
「我不需要!」慕千雪臉紅耳赤。
怎麼在他口中,她就成了缺少那個啥的人。
「真的不需要?」
「你千里迢迢就是跑來跟我偷情?」
謝琛忽然就不說話,看著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我跟你還用偷情?你喜歡這種調調?」
「呵呵。」慕千雪給他一個白眼:「喜歡啊,可惜我跟你不能偷情,所以我又不喜歡了。」
謝琛明顯一滯:「那你喜歡跟誰?」
套話呢這不是?
慕千雪心中樂開花,表面上故意說:「像什麼唱歌的啊,或者小鮮肉啊,我們劇組男演員也都長得不錯,我覺得都可以。」
謝琛眼神冷得令人發慌,聲音也沉沉的:「唱歌的?小鮮肉?男演員?長得不錯?」
他一邊用眼刀刮她,一邊伸進被窩裡,在她的痒痒肉地上作亂。
慕千雪最受不了的就是痒痒肉被撓,一下子笑得上不來氣。
「鬆手,你鬆手...哈哈哈哈鬆手!」
謝琛不理她,自顧自地玩弄著手邊的軟肉,視線落在她一截軟腰上,眼登時就紅了。
她不是娛樂圈明星的那些如同骷髏一般的瘦,她反而是瘦得緊俏,非常健康的瘦。
更因為生過孩子,胸圍大了一圈,格外的令人眼熱。
他過分投入的視線被慕千雪感知到,她驚惶地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羞得渾身顫抖。
「走開,你走開!」
謝琛大掌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壓,嘴唇恰好隨著動作觸碰到她軟軟的耳垂:「真的要我走?」
「走!」
「口是心非,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慕千雪心中羞得要命。
確實,她的身體似乎已經熟悉了他,只要他一個擁抱,她就渾身發燙。
「閉嘴,要做就做。」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謝琛反而不著急了,手指看似隨意地遊走在她身上,實際每次都在她的敏感點上蹭。
到最後,慕千雪已經渾身起火,被他撩得沒一點力氣了。
她癱軟在他的懷裡,眼睛水盈盈的,像是在乞求垂憐,但又像是在控訴,控訴他的過分。
看著她這副樣子,謝琛不再遊刃有餘,她簡直就是他的劫。
謝琛低頭,鼻尖嵌入,輕輕掃過,手也尋找她的手,十指相扣:「叫我的名字。」
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開來,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
慕千雪聲音低得要命:「不。」
他命令:「叫我的名字。」
在自己情不自禁就要跟隨他叫出他的名字時,她又死死地咬住唇,偏不讓他如意。
「......」
「不聽話?還是我給你的不夠?」
兩人之間的氣溫上漲,他低低啞地笑,忽然轉換部位,銜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唇齒相依,她嘗到了特殊的味道,氣的不斷地推他。
他也沒有多吻,唇在她唇邊流離:「怎麼樣?」
她抬手,一巴掌隨著他的話而落。
清醒的時候,謝琛自然不會讓這巴掌落到自己臉上,捉住她打來的手,在掌中揉搓:「欲擒故縱?」
他上挑的眉帶著野肆的味道,勾人的緊。
「你廢話真的很多!」
「看來你很急,慕千雪,有沒有發現你越來越饞了?」
慕千雪臉粉粉嫩嫩地發紅,她自然知道,但她也查過了,網上說這些都是正常的。
她只是享受到了男女之間情愛的好滋味罷了。
「難道你已經滿足不了了?怪不得最近脾氣越來越怪,你要是滿足不了的話我就去找別人。」
不知哪句招惹到了他,他的眼神一沉,捏住她腰的手力氣大了些:「你再說一遍?」
他已經很久沒有釋放出骨子裡的冷氣了,冷氣加著戾氣,像是一匹狼,一匹發怒的狼。
用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架勢親吻她。
慕千雪無力承受,但又不願意被他壓一頭,但凡他稍微鬆懈,她就抓緊機會,反過來吻他。
一聲極低極沉的笑:「看來你是真的很饞了,我沒有餵飽你,是我的錯。」
之後狂風驟雨,她再也招架不住。
第三遍時,他惡趣味地在她耳邊吹氣:「還饞嗎?」
「滾......」
曖昧不明的夜色里,她的聲音如歌,時而高,時而低。
很惱人的是,這邊雲雨剛歇,那邊房門又被敲響。
「咚咚咚。」伴隨著聲音,謝琛的眼神也變得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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