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慕千雪訥訥地提醒他鬆手,他沒有鬆手,掃了眼電話,卻又鬆了手。
他避開她在外面接的電話,似乎很愉悅,他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甚至唇角還帶著笑。
是誰?能讓他如此高興。
手腕不知何時覺得發涼,涼到了心尖。
很危險的感覺,她知道自己不應該。
五分鐘,他打完電話回來,側頭看她:「發什麼呆?」
慕千雪早已收拾好心情,若無其事地搖搖頭:「沒事,我們現在回去嗎?」
「嗯。」他傾身替她繫上安全帶,不可避免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膛。
縱然是那種時候,她也很少看過他的身體,但無意中摸到過,很結實。
正發呆間,耳朵處被吹了一口氣,對上他帶著戲謔的眸:「在想什麼?」
臉唰的一下就躁紅的不行,她抬手推他,多少有些惱羞成怒了。
「沒想什麼,你快開車吧。」
「我怎麼覺得你似乎不想我現在開車?」他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卻沒有啟動車子。
她努力鎮定:「沒有的事,太晚了,我很困了,快點送我回去吧。」
他的手指撩過了她的長髮,不經意間也掠過了裸露的肩頸肌膚,他的手指太燙,燙得她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拿眼瞪他。
「謝琛!」
「在呢,我在你面前你還要叫,什麼時候才能叫夠?」
莫名感覺被他調戲了,慕千雪抿了抿唇,撥開他的手:「快走吧,真的很晚了。」
「在這裡過夜也不是不行,你還有體驗過不是嗎?」
他不像是開玩笑。
她蹙眉:「不行,我覺得這裡不安全,我們還是回去吧,而且孩子會找我的。」
謝琛嗤了一聲:「不會的,你本來不就打算住在江清月家裡?」
聽出了譴責的意味,慕千雪細長的眉蹙得更深:「這是我的問題,如果你是想要怪罪我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可以直接罵我,但我們現在還是先回去吧。」
他的手指這次落在她的手腕上,就是方才他鬆開,她覺得涼的地方。
像一條蛇,遊走吞噬。
「不走,我們還沒在這裡試過。」
她很確定,她這次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不敢置信地看他。
「你是不是瘋了?」
「或許吧。」
「我不要在這裡。」
「哦?那你想在哪裡?」他表現得很好說話,還跟她商量。
粉紅色一點點地爬滿她的臉頰,脖頸,因為他燙燙的手指已經穿過後腰,探向了...
「真的不要.......」
他一貫強勢,把安全帶當作束縛她的東西,本來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也轉移到了她後頸。
一個霸道強制的吻,但她又很快淪陷。
沒辦法,可能親吻的多了,總會習慣,而他又不是普通人。
大帥哥的誘惑,誰能阻擋呢?
縱然此刻她的心中告訴自己不可以,告訴自己男人和女人終究不一樣,女人會因為身體接觸而慢慢地付出心,而男人不會。
但,又無法拒絕的沉迷。
在登上最高峰的那一刻,她眼角無聲滾落一滴淚。
很快被他察覺,他吻住那滴眼淚,但眼淚卻越吻越多了。
無可奈何,他陰沉臉:「怎麼了?」
是他技術太差把人弄哭了?還是她那麼不想跟自己做?
心中沒來由的沉悶,像被人狠狠錘了一拳頭。
無法言說的挫敗感充斥他的心扉。
她偏頭不看他:「回去,我要回去。」
他湊過去,臉頰貼著她的連結,觀察著她的神色:「到底哭什麼?」
「你不知道嗎?我不想跟你做。」
被逼問,她又不想說真話,只能刺傷他,好讓自己也快活一點。
他眼中一閃而過驚痛,她再要仔細看,就已經不見。
她垂下眸,能聽見他變重的喘息聲。
「很可惜。」他的手臂再次鉗制住她的腰:「不管你願不願意,想不想,你的身體都比你的嘴巴誠實。」
他湊來銜她的唇,她扭頭,他便咬在她脖頸。
死死地碾磨一處地方,似乎恨不得把那塊肉給咬下來。
「你是狗嗎?」她忍不住開口罵。
他冷笑:「你是木頭嗎?」
夜色越來越濃沉,慕千雪眼睛盯著不知何時被打開的天窗,睏倦地咬上他的肩膀:「差不多行了!」
「你還有力氣說話,再來。」
「禽獸!」
最後,慕千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又是什麼時候回到別墅的。
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大床上了,身上很清爽,應該是清理過了,但當她去換衣服的還是忍不住發狂。
「狗啊,謝琛你就是一條狗!」
她身上被他啃的是一丁點都不能見人了,其他地方倒也算了,脖子上,臉上都有,她要是毀容了一定會賴死他一輩子的。
氣沖沖換了高領的衣服,臉上用粉塗了下,她今天是不打算出門了。
之後她去陪孩子呆了一會兒,被陳嫂告知,謝琛臨走前讓她在家好好照顧小狐狸。
要不提這茬,她差點就忘了,家裡還有一隻小狐狸。
下樓,問了管家才知道小狐狸有單獨的房間,在後院。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餵養小狐狸,所以她剛開始是格外膽怯的,但在管家的引導下發現,這小狐狸,很溫順。
「這也能帶出去遛彎嗎?」她指著小狐狸脖子上的圈子問。
管家笑呵呵的:「應該可以,但要長大一點,現在還太小。」
好驚奇,跟小狗小貓一樣的養法似的。
看完小狐狸,慕千雪打算繼續進修一下自己,她單詞學習到一半,被一道電話給喊走。
江清月家門口,她下車時腿還軟了軟,又在心裡罵了一遍謝琛。
「你腿受傷了嗎?怎麼走路看起來這麼彆扭?」江清月手裡端著一盆葡萄,目光促狹。
她明顯就懂,慕千雪白了她一眼,從她手裡摘了一顆葡萄塞進嘴裡。
「這麼著急找我過來,是要給誰接風洗塵啊?」
江清月的客廳里布置的樣子,分明就是要招待客人。
只是不知道誰這麼大了面子了。
「一個故人,你還不認識,但你一定很想跟她認識,我覺得你們脾性什麼的,都非常的相像。」
「相像?你倒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嘿嘿,等著看吧,她之前還跟謝琛一起在國外讀過書呢,算是學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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